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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雅彤的声音,尖锐而可怕,她步步紧逼,已经把张晶晶逼在了角落,眼睛燃起嗜血的火焰。
一向嚣张的张晶晶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君雅彤,你想怎样?你这个不知足的女人,要不是我表哥把司空烈约出来,如今你能当上司空家的夫人吗?呸--啊--”
不等张晶晶说完话,君雅彤已经化身成了母老虎,九阴白骨爪一伸,揪住张晶晶一撮头发就往死里扯。
“我让你贱!让你陷害我!”
君雅彤近乎疯狂,嘴巴里嘶吼着,手里不停地扯啊挠,眼睛充血,恐怖之极。就连街边的泼妇,恐怕也得喊她一声祖奶奶。
“君雅彤……就算我当初陷害你……可是……你还不是一样做了豪门少奶奶。”张晶晶哭喊着,嘴角出血,脸蛋红红紫紫,哪怕平时再骄横跋扈,此刻也变了小虾米。“你有什么损失啊?你这个不知感恩的烂女人,要不是我拍的那些床照,你能轻易当了司空家的少奶奶?充其量就是男人一夜的玩物而已!”
都这般境况了,张晶晶还是不怕死。她就恨,造化捉弄人,明明司空家少奶奶的位置她唾手可得,哪里知道阴差阳错,这个女人居然就那么上位了!
啪--
一个耳光甩过来,张晶晶的俏脸火速肿起来,君雅彤用的力道真够大的,张晶晶头颅歪向一边,眼冒金星。
“你这个臭婊子,让我感谢你!我恨不得杀了你!”闭目,君雅彤浑身颤抖,努力忽略掉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再次睁开眼,又扇给张晶晶一个耳光,声音轻得像幽灵,“是,我做了司空家的少奶奶,我会感谢你,好好感谢你,你就等着吧!”
拍拍张晶晶的脸,君雅彤笑得像神经病,转身甩门而去。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想死的不怕要命的,癫狂的不怕正常的!
张晶晶也不是个善茬,她今儿这么懦弱,完全是被疯了一般的君雅彤吓住了!
良久,她才对着门板的方向嘶喊:“君雅彤,你这个臭婊子,我不会放过你!”
……
司空家的别墅里,重物坠地的闷响声,早就惊动了在书房里还没有休息的男人。
司空烈停止敲击键盘,揉了揉额际,起身走出书房。
啪--
开灯,客厅里陡然亮堂一片。
玉石茶几旁边,正卷缩着一团白色的身影。
司空烈拧眉,盯着那团一动不动的身影,眸光深邃难测。
走近些,他伸脚碰了碰,女人还是一动不动。
眼里的怒火窜了窜,蠢女人是摔晕了,还是睡着了?
转身,他还有那么工作要做,这女人是死是活干他屁事!
走了两步,他又倒了回来,蹲身,伸手去把女人的身体扳过来。
女人面色酡红,额际却鼓起了一个大红包,想来是刚才摔的吧。伸手,男人刚要触上那个红肿的包块,女人嘴巴里“嗯……”嘤咛出声,立即有股酒味儿直冲司空烈的鼻子。
司空烈缩回手,嚯地起身,黑眸立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这女人胆子越来越肥了!竟然敢烂醉如泥进司空家的门!
“张婶!”司空烈拨通了内线电话,“把那个女人给我丢出去!”深深的寒气,立即把张婶的瞌睡虫吓走了一大半。
“少爷,哪,哪个女人……”嘟嘟……张婶还不在状况,电话那头已经是盲音了。
略一思索,张婶便明白少爷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张婶满腔怨气,打了个哈欠,叫醒了两个丫头一起上楼。
“张婶,这,这咱们要把少奶奶丢哪儿去啊?”阿梅有些担心,小声地问。这大半夜的,外面温度低,在外面睡一夜可不得冻坏了。
“哪里那么多废话!让你丢你就丢!难不成你想死啊?”张婶压低声音训斥阿梅,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还亮着灯光的书房。
阿梅不敢再出声,只得帮着把昏睡中的君雨馨往楼下搬。
“张婶,要不……让少奶奶在这大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吧,那外面实在是不行……”阿梅乞求着,这少奶奶其实也怪可怜的。
平时,家里就没有一个人给她好脸色,更没有人把她当司空家的少奶奶伺候。在这里,她就像空气一样的透明。
“不行!你想死我可不想死!”张婶厉害地一瞪,阿梅瑟缩地收回了眸光。
外面黑咕隆咚,一阵冷风吹进来,让人忍不住想裹紧衣服。
哎,苦命的少奶奶,阿梅无奈地叹气,她也只是个小丫头,在这司空家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躬身,她只得帮着把少奶奶往外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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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不变的感谢:感谢送花的妞妞,感谢留言的妞妞,感谢收藏的走过路过……的妞妞,么么!
妞们说,黑更半夜的,这到底是要把雨馨仍哪儿去呢?马路上?猪圈?鸡窝?还是墓……地……咦……有点汗毛倒竖的感觉……妞们尽情YY……你们说了算,呵呵……
正文、035章 我就爱抱她
黑暗中,一双晶亮的眸子一直盯着楼下几个移动的身影。
天终于亮了!
这一夜好漫长,君雨馨觉得自己就像散架了一般,浑身酸痛得厉害,胃里抽痛得难受,嘴巴里苦涩得要命,脑袋一抽一抽地痛,就像被门板拍过一样。
“嗯……”她翻了一个身,咕咚--一声响。
“好痛--”君雨馨痛得泪了,可怜她的背!不得不张开眼睛,全然陌生的环境,窜入眼帘,君雨馨吓了一跳,赶紧一骨碌坐起来。
艾玛,她这是在哪里?
手下撑着的是一片冰冷,低头一看,居然是地上!
抬头看一眼,她的面前是用木条搭的架子,而架子上铺了木板,仿若一张床,看那上门有凌乱的床单,她,刚才好像就是从那儿掉下来的吧。
拍拍脑子,君雨馨从地上爬起来,环视一圈,房里摆了各种锄头,镰刀,园艺剪之类的。
这里居然是个存放劳动工具的杂物房。
不过,倒是收拾得整齐,地面也算干净。
眼前这个简易的木板床,应该是用于工人午间休息的。
拧了眉,君雨馨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来到了这个地儿。
她记得她进了司空家的别墅,也上了楼,对了,她摔倒了,然后……然后……她咋就想不起来呢?
使劲拍一下脑门,“啊……”君雨馨疼得眼泪汪汪。四下里看看,并没有镜子。
正好,门“吱呀”一声开了,阿梅手里捧了药瓶走了进来。
“少奶奶,你醒了!”
“这是,司空家的……工具房?”君雨馨猜测。
“是的。来少奶奶,我帮你擦药吧,你摔伤了。”拿了棉签,阿梅要帮君雨馨擦药。
避开了阿梅的手,君雨馨还是很好奇:“可是,我怎么会睡进这里,我记得我进了屋……”
“少奶奶,我还是先帮你擦药吧。”阿梅拉住君雨馨让她坐下,给她红肿的额际擦药。她可不想让少奶奶记恨少爷。
“少奶奶,以后,你还是早些回家吧,司空家,毕竟是豪门世家,你现在是司空家的少奶奶,还是应该顾及少爷的脸面。”
“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半夜回家还烂醉如泥?何况像少爷这样身份的男人……”阿梅一边擦药,一边劝解着。希望少奶奶不再惹少爷发火。
“别说了!”君雨馨挥开了阿梅的手,换了一张冷脸,这宅子里除了司空烈还有谁有这权利?她这是半夜被人家扔出来了呢!
“禽兽!”君雨馨眼里的寒意足以将阿梅冻成冰块。
“少奶奶……”阿梅有些怯弱地轻喊了声,“其实,也不应该怪少爷,少爷他也是在乎你啊……”
“在乎?”挑眉,君雨馨觉得这两个字太好笑了!她之于他也就是名义上的夫妻,不,应该是什么都不是,早在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她就签署了离婚协议,她和他根本就是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他们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倒像仇人,仇人会在乎仇人?
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简直笑死个人。
阿梅没看出君雨馨嘴角的讥笑,还在一本正经地说:“少奶奶,少爷真的是关心你的,你看这药就是少爷上班前嘱咐我给你拿来的呢!少奶奶,不是阿梅多嘴,其实吧,我们少爷表面看着凶,其实,他不坏……”
阿梅还在絮絮叨叨,而君雨馨只当是一只蚊子在耳边嘤嘤嗡嗡。
司空烈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不坏吗?
哈!真是笑话!
豪门里的男人有几个不阴险,不虚伪?
他们都喜欢用你的穷酸凸显他的富有,用你的下贱凸显他的尊贵,用一点小小的施舍,凸显他的高尚!
践踏你的尊严,成就他的伟岸,是豪门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司空烈,休想用一支小小的药膏遮掩你丑恶的灵魂!
回到屋里,照照镜子,额际的红肿比较明显,拉下刘海,勉强能够遮住一部分。
即使这样,她还必须得去上班!
耳际回荡起君雅彤的话。
“你,就好好当男人的玩物吧,哈哈……”
“如今我们一家三口,有车有房,可以穿名牌,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这得感谢你啊……还有,那笔钱也所剩无几了,你还是努力点吧,我们一家可都指望你呢。好好哄着那座金山吧,哈哈……”
她的人生为什么要这么悲催?
镜子里的身影是那样纤细,一张小脸,苍白得如同纸片,眼睛泛了些血丝,却是透着倔强与傲气。
临出门,张婶追上了君雨馨说:“少奶奶,我们少爷说了,如果你想睡屋子里,必须在9点以前回家来,否则……就只好委屈你了!”
君雨馨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
“少奶奶……你听清没有啊……”张婶还在后面追。
闭眼,君雨馨握紧双拳,她不能责怪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没有错,好歹给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没把她仍大马路上,算是仁慈了,说起来,她还应该感恩才是!
来到陆家,陆爱婷正在看电视,看见君雨馨进门,陆爱婷奔过去抱住了她。
“君老师,我好想你……”陆爱婷撒娇似的在君雨馨怀里乱蹭。
陆爱婷今年8岁,已经上二年级了,她是个粉嘟嘟的可爱女孩,只是一双黝黑的眸子里时常透露出淡淡的忧伤和孤寂。
每天君雨馨来上钢琴课就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爱婷,怎么这样没有礼貌。”身后传来了陆鸣毅责怪的声音。
君雨馨略略回身,便看到一身休闲打扮的陆鸣毅,随即淡笑着招呼:“陆先生也在家啊。”
“嗯……爱婷这孩子身体弱,我想着今天在家看着点好些……”不得不说,身着休闲服的陆鸣毅更年轻了几分,仿佛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他脸上的笑像一缕阳光,暖暖的。
“爱婷,快放开君老师!”陆鸣毅眼里闪烁着父亲的宠溺。
“不嘛!君老师有妈妈的味道,我就爱抱她!”陆爱婷倔了一张小脸,把君雨馨抱得更紧了。
呃--
童言无忌!
可是君雨馨却因为陆爱婷这句童言尴尬得一脸绯红。
正文、036章 此人已死
“你这孩子尽胡说什么!”陆鸣毅责备着孩子,遂有些尴尬地对君雨馨致歉,“君老师,真的不好意思,小孩子的话,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君雨馨笑笑,赶紧哄着陆爱婷去上钢琴课了。
望着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陆鸣毅狭长的眼眸瞬间泛起熠熠光辉,眨眼的功夫又变得深幽难测。
在陆家上完课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君雨馨想着,有个地方她必须去,有个问题,她必须弄明白了,否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