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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别格瓦列将他举到了自己的面前,“你知道鲍威尔和拉姆斯菲尔德?”
“咳咳……先放开我……”
年轻人脖子的衣服被拉紧,出气都有些不顺畅,结果他刚刚说出这话,立刻就被别格瓦列放了下来,还顺便很好心的帮他拍拍背,顺一顺气。
“说吧,小子,你知道什么?”
别格瓦列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尽量温和的道:“告诉我们,我保证,免你们一家人不死!”
“你做的保证不算数。”
年轻人看了看他,轻蔑的一摇头,转向了普希涅钦,用流利的英语,缓缓的说道:“我要你来说,事后一定不伤害我们。我也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否则你随时都可以来取我们性命.”“你……”
别格瓦列恼怒的才一开口,普希涅钦上前一步,看着年轻人,也是用英语,清晰的徐徐道:“如果你告诉我们的讯息是有价值的,那么我答应你,不会伤害你们,以我去世的妈妈的名义发誓。”
年轻人瞪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相信你,但请记住,如果你欺骗了我,我化成厉鬼也会找你报仇。”
“小子,你知足吧。”
冷漠的夸雷休道,“我们老大只要用他母亲的名义发誓,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信仰和约束了。”
听着这话,年轻人心中又安定了几分,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安心,建立的基础太过不牢靠,但在他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其他的选择。
“鲍威尔和拉姆斯菲尔德,在札幌访问的时候,遇到了突发的刺杀。”
年轻人整理着思绪,“鲍威尔的夫人被一颗抹有剧毒的子弹射中,差点丧命,现在仍旧在康复治疗之中。”
“哦!”
几人精神一振,他们一直想得到美国考察团的最新消息,但自从来到日本后,通讯处于中止阶段,根本就无法获得讯息,如今却想不到一直苦苦寻觅的消息,却从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会社职员的口中得到了。
普希涅钦压抑住自己的激动心情,连续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鲍威尔的夫人受伤?为什么会是她?”
“那位替鲍威尔夫人疗伤的医生我认识。”
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道,“他就是北美第一神刀纳克先生。”
“纳克先生?”
普希涅钦眼睛一亮,“华盛顿州华盛顿国立医院的纳克医生?”
“是的。”
“原来是他!”
普希涅钦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解释,那么就行得通,能让纳克先生出手的伤者,肯定不会是轻伤,那么鲍威尔夫人受的伤肯定非常严重,这也坐实了年轻人所说,鲍威尔夫人遭到刺杀的事情。
“小子,你不错嘛,居然认识纳克先生?”
洛姆夫的眼神柔和了一点,这群人都是杀人如麻的凶残之徒,但不代表他们就没有人性,对于这个在医学界享誉甚高,又非常善良和乐于助人的超级神医,他们也怀有一丝敬畏之心。
年轻人也意识到这一点,脑海中迅速的转过念头,他马上有了主意,“纳克先生和我不是很熟,但我的表妹却是纳克先生的女朋友,所以我有幸曾经和他一起吃过饭。只不过纳克先生太过冷漠,除了对我表妹千依百顺外,其他的人都不怎么理会。”
普希涅钦微徽的颌首一笑,在他的情报之中,纳克先生的确是这样的人,看来这个年轻人和纳克先生是有些关系。
“好吧,年轻人,再告诉我一些你知道的。”
普希涅钦让塔尔斯基为他解除了绳索,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
去除了束缚的年轻人,看了看蜷在一旁的父母,快步走向了大门那边。
夸雷休眼神一冷,抬起了手,却被普希涅钦挡住,对他摇了摇头。
年轻人并没有走出门外,而是在门旁的衣架上面找了一件风衣,拿回来给他妈妈盖上,掩盖住中年美妇胸前春光……至于他的父亲,年轻人看了两眼,发现他只是惊吓过度之后,就暂时没有去理会。
然后,他才站立在众人的面前,“听说鲍威尔夫人是在晨运的过程中遭到枪击的,她所中的剧毒,乃是非洲一种很有名的毒药,如果不是他们及时从东京将纳克先生请来,鲍威尔夫人一定会没命。而经过一周多的治疗,鲍威尔夫人的命是保下来了,但还不能离开日本,所以由美国海军陆战队保护着,在医院静养。”
“非洲?毒药?”
普希涅钦皱着眉头,望了望塔尔斯基,塔尔斯基对他一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他想要了解的东西。
“为什么我们会被伏击,你知道原因吗?”
普希涅钦继续问道。
“我怎么知道。”
年轻人耸了耸肩,“前天我们就被你们捆在了屋里,一直没有出门,连电话都没有打,哪里会有新的消息?”
“马上打电话给你表妹,问她一下情况。”
别格瓦列插嘴道。
年轻人吓得心都猛烈的跳动了几下,刚才所说,一大半都是说谎,表妹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哪里会知道重要大事?这么一问,不就被拆穿了吗?
他也有几分急智,脸上露出苦笑,“这些事情,都是我表妹主动打电话来聊天时说起的,要是我主动打电话去,岂不是显得很奇怪?要知道,现在全札幌的警察可都在寻找线索,说不定我表妹察觉到什么,去向警方讲。”
几人互视一眼,觉得年轻人说得没错,在这个危险关头,最好是不要出任何岔子的好。
见他们有意动之色,年轻人松了一口气之际,决定打铁趁热,“不过据我的猜想,他们根本不是在针对你们。”
普希涅钦眉头一挑,“喔,这话怎么说?”
年轻人反问道:“你们是这几天才到札幌的吧?”
“为什么会如此想?”
“很简单啊,你们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了我的生死,鲍威尔夫人的事情如果是你们做的,那么刚才没有必要问得那么仔细……很明显,你们才到札幌不久,刺杀案件并不是你们所为。”
“不错,有点分析能力,的确不是我们做的。”
普希涅钦微笑了起来,“我喜欢聪明的人,那么你再说说刚才那个话题吧。”
“因为鲍威尔夫人的被刺杀,美国方面大是恼怒,不但海军开了舰艇过来,还直接派了海军陆战队去医院接管防卫。”
年轻人侃侃而谈道,“同时他们也从各个方面给日本压力,从首相大人到警察厅本部,再到札幌市,都被他们严厉的谴责责备。从而首相大人亲自下令,让警察厅本部早日破案,据说光是从东京和北海道其他地方赶过来的警察,就有八百多人呢。”
普希涅钦点头后又摇头,用俄罗斯语道:“不会只是警察来了而已,昨晚那些笨蛋不算强,但也不是一般警察能比拟的,应该是日本特种部队的人。”
“哼!日本的特种部队算什么东西?和几十年前的关东军一样、只要遇到了我们俄罗斯人,就全部是软脚虾。”
夸雷休不屑一顾的道,“要不是后面忽然出现的那个忍者,我们绝对不会损失那应惨重。”
“不要轻视你的敌人。”
普希涅钦喝斥值,“忍者不也是日本人吗?他一个人就杀了我们六个人,要不是我们的武器威力够大,说不定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夸雷休颇有点不服气,但自己一行人昨晚被忍者杀得屁滚尿流也是事实,那在公园里如鬼魅一样出没的忍者,要不是因为自己的伙伴死命的拖住了他,扔出的炸弹根本无法让他重伤退却,自己几个人也回不来了。
“相比起那个日本忍者,我最想杀的,还是那个在我们之前先动手的家伙!”莱马斯狠狠的道,“一想起我们成了替罪羔羊,遭受如此的无妄之灾,我就生气!”
“还有那个委托我们的人。”
塔尔斯基补充说。
“他?他在这事上有什么过错?”
“就算他委托我们是在十天之前,但他肯定收到了鲍威尔夫人遇刺的消息。知道了却又不告诉我们,让我们对情况有更好的准备……你说他有没有责任?”
塔尔斯基说话的时候,望着的不是问话的莱马斯,而是老大普希涅钦。在听完这话后,其余四个人也和他一样,齐齐的望向了普希涅钦。
普希涅钦神色凝重,先叹了一口气,然后脸色坚毅了起来,“好吧,在平安的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和你们一起去找委托人问个清楚的,我们弟兄的血,不能白流。”
几个人互望了一眼,点头表示了同意。
他们都是从同一个组织出来的人,对于普希涅钦现在不说其他的,也很是理解,毕竟要离开了后才有资格谈其他的,不能离开的话,还能谈什么去报复?
“现在怎么办?”
塔尔斯基问道,“是继续执行任务,还是回家?”
“你们的意见呢?”
普希涅钦望向了其他人。
“我是想要回去找那个混帐委托人算帐,让我们一脚踏进了陷阱,真的该死!”
夸雷休道。
“是!”
别格瓦列也道,“鲍威尔他们已经由美军的海军陆战队严密保护,这个任务很难完成,我们不如就先回去再做打算吧,反正也是他们不守规矩在先。”
“回去之前,我想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外表憨厚的莱马斯,握紧了拳头,“啪咯”一声,手中的游戏机已经被捏坏,“死了六个兄弟,我要向日本人讨回这个血债!”
他这么一个暴力举动,让年轻人心头又是一跳,险些以为自己露馅了。
“不错,回去是要回去的,但我不想这么狼狈的回去。”
洛姆夫赞同他的说法,“哼,以为布下天罗地网,就能让我们灰溜溜的逃走吗?我要给日本的警察上一课,教会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都市狩猎战。”
“同意。”
“同意。”
其余几人先后表明了看法,普希涅钦在看到塔尔斯基也点头之后,微微的一笑,“好吧,大家准备一下,将装备全带上,半个小时后,开始自由行动。”
“是!”
俄罗斯内务部精英们,眼中发出了嗜血的光芒。
“那么这一家人呢?”
别格瓦列看也不看三个俘虏,装作不在意的提起道。
“既然他给我们提供了重要的情报,也就不难为他们了,将他们打昏就行。”普希涅钦沉吟着道,“况且,这家人和纳克先生也有关系,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否则以后我们的家人有什么病痛,万一有用到纳克先生的地方,就不大好办了。”
“好吧。”
别格瓦列笑了笑,转身对年轻人用日语道,“小子,算你们运气好。来吧,女人,给我们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我们就会离开了。”
“离开?”
年轻人迟疑的看着他们,“你们要把我们怎么样?”
“捆绑起来,堵上嘴巴,什么时候能挣脱,是你们的本事。”
别格瓦列回答道。
他的语气虽然恶狠狠的,但让年轻人和他的父母都松了一口气,要是别格瓦列说,就这么什么也不做的离开,那才让他们害怕。
随即,莱马斯将三人的绳索全部割开,指了指裹着风衣的中年美妇,她明白,这是叫她去做饭。
看了儿子一眼,发现儿子正用让她安心的眼神看自己,中年美妇畏畏缩缩的走出了房间,走下了楼。
年轻人和他的爸爸自然不能离开,但明显的,他们的心情,比之先前要好太多。
可当他们看到,这群凶狠的俄罗斯人,在不停的摆弄收拾着武器,安装弹匣,调试准星等等时,心头不觉又紧了起来。
年轻人隐约的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