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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这个事实有多残忍,简单最终没能死成。
简家当初以她母亲为要挟逼迫她出国远离顾希城,若干年后,因为简瞳意外身亡,简家又以她母亲为要挟,却是逼迫她回国,想尽办法嫁给顾希城,成就‘顾、简’两家的联姻合作。
她本该恨他,她也的确是在恨着他,除了恨她更不该再对他有其他的感情,可是……
……
“阿暖?”突然一道呢喃声打断了简单的回忆,只见顾希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一脸欣喜地望着自己。
简单的指尖犹如触电般一顿,有那么一瞬间,她当真以为他是认出了自己,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可是……
顾希城只是在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抚摸着自己的眼角眉梢,就如同当年一样,以为是阿暖还活着,就在自己身边,可是再一眨眼,竟是简单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失望之下,气愤非常,噌地一下坐起身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是你!”
顾希城的目光陡然一转,变得冷漠异常。
“放开我,痛,你弄痛我了!”简单疼得叫了出来。
然而,顾希城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把她的手腕用力地又折了折,“说!你又要干什么!”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看他那一副她要害他的模样,简单心里一阵凄苦,这一辈子,她在他心里,是不会有个好了吧!
也罢!
不管是好,还是坏,他总是会记住自己的。
于是,她强忍着痛楚道:“你说呢,大半夜不睡觉我要干嘛?还能干嘛?”
“同样的事你以为我会允许再发生第二次?简单,如果你真的空虚难耐,没男人不行的话,路边的乞丐多的是,我不介意帮你找几个回来。”
他的嘴巴,总是这么毒,对她,偶尔说一句好听的话,会死啊!
以为她是要趁她半夜睡着了脱他裤子强上他吗?
真是可笑!
换做别人,被这样说,早就恼羞成怒了,可她是谁?她是简单,她是在他的毒舌功之下历练大的恶毒女人——简单。
“那太麻烦了吧!远水救不了近火,我知道你讨厌我,不过谁让我爱你爱了十几年呢,你从前不是一直说你是一直看在善良的简瞳的面子上才放过我吗,不如你一会儿再看着善良的简瞳的面子上把春/药给吃了,你就当我是简瞳,我就当你很爱我,咱们互惠互利……”
门外,一道轻微的声响传来,来得可真巧!
简单说着,顿了顿,目光陡然一抬,望着他一脸恼羞成怒的样子,微笑如花道:“亲爱的,如果我是你,此时此刻,我会在抽我巴掌和老实配合之间慎重地考虑一下。”
毕竟,隔门有耳呢!
顾希城余光扫了扫门口处,似在思量。
简单叹了口气,干脆蹲下身,两只纤细的胳膊抓住一只床脚,用力地摇啊摇,嘎吱嘎吱的声响中,顾希城仍站在原地,只是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一边摇床,一边不知羞耻嗯啊呀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不知为何,听着她嘴角发出的声音,他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领口处微露出的那一团若隐若现的雪白之上,但也只是停留了几秒,接着,更多的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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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好大一盆狗血!
“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
“我要脸你就爱我?”简单头也不抬地把床晃得更大声了。
爱她?
“你做梦!”顾希城想也不想道。
“那你就在一边继续站着去,别妨碍我,当然如果你愿意配合地叫几声的话,我也是欢迎之至的,夫妻和谐,于你于我都有好处。”
哪怕这种和谐,是假的。
这一点,顾希城当然知道,只是……
“你以为你这样讨好老佛爷,就可以在顾家站稳脚跟?愚蠢至极!”
“你这是在为我考虑吗?”
“你觉得呢?”
“所以我没说谢谢。你怎么会为我考虑呢?呵呵,我是谁,我是恶毒无耻不要脸的荡/妇。”
这句话,是他经常说的,可当她原封不动一字不落地自己说出来时,莫名地,他觉得心里有些不怎么舒服,是不是因为她把床摇得太响了?一定是的。
“停下来!”
“这才十分钟不到呢?你的实力就这么久?”说着,见他目光生怒,简单砸吧了下嘴,“好吧!既然你要求的,那如你所愿,立即,结束。”
顾希城以为她会立即停止摇床,可是,她非但没有停止,还叫得更加高亢起来,栩栩如真的!就像是真的达到了高/潮一样。
门外,张妈老脸一红,赶紧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门里,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简单站起身来,竟是一脸平静地微笑道:“搞定!收工!”
顾希城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在了一起,呼吸有些压抑,好……热!这感觉……就像是在那幽深紧致中经历最后的冲刺般……
——该死!!!
他再也无法忽视!他居然就因为她叫了几声,就开始起了生理反应!!!
一定是太久没有碰女人的关系!一定是的。
他背过身去,不想让她看到他裤裆处明显的勃/起,一边找着空调遥控,调着温度,一边脑子里还回荡着那阵余音,心里燥热又起,而这时,她经过他身边,说了句:“亲爱的,我爱你,晚安。”
这句话,她每晚都会对他说。
可是,今晚,他却感到格外的愤怒。
她全程都叫得那么逼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欢爱才可以达到这样的水准,而他,只碰过她一次,还是在被下了药,神志不清的时候,一醒来,就看到她睡在旁边,身下一抹鲜红,从此她就如一个魔咒一样出现在他周围。
现在,再把当时的情景回忆一遍,才觉得疑点重重。
“说!那天床上的是什么血?!鸡血、狗血还是猪血!那根不是你的第一次对不对!”她十四岁时就不要脸地去勾引老师,那怎么会是她的第一次!想及,他目光一厉,“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你的膜是假的!”
在他笃定的语气,期盼的目光中,简单十指掐痛着掌心,“对,床上那是狗血,好大的一盆狗血,那根本不是我的第一次,我第一次给了一只狗,孩子的确不是你的,我怀的狗种,这膜很逼真吧,我花了十几万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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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正妻VS小三
他露出一抹欣喜。
可是,简单接下来话锋一转,“我说完了,你满意不?如果你满意的话,那么我去睡了,如果你不满意的话,你还想让我说什么?我可以再改进,或者干脆录下来给你,你想听的时候可以随时听,你自己考虑。”
说完,简单挺直着腰杆,转身,冷冷发笑把自己缩进一米二长的沙发里,闭着眼睛,按着正在抽着发痛的心口。
——顾希城,不要总是逼我恨你。
*** ***
昨晚空调冷气被开得很大,简单裹着一条薄毛毯子,冷得醒醒睡睡。
第二天快十点,简单睡得迷迷糊糊之中,被一通电话吵醒,才挂断,Aaron又打来,事儿似乎都赶在一起了。
简单一脸精神萎靡、头重脚轻地飘下了楼,就刚好听见厨房里张妈在大声地打着电话道:“还在睡着呢,昨晚不知道使了什么招数勾引四少爷……”
招数?
简单吞了口唾沫,嗓子真够干的,昨晚不过才叫了十分钟不到,明明只是胳膊摇摇床,一觉醒来竟会觉得浑身都在酸疼,没力极了,时而冷时而热的。
看来,摇床都是一种技术活儿。
“你用的什么招数?”
一抬眼,就见小慧那丫头不知何时站在了面前,一脸恨恨的样子,却不是像平时一样骂她是坏女人之类,反而像是询问请教的语气。
“你又对四少爷下药了吧?那药真的那么管用?你怎么成这样子了?”小慧又道,一脸急切的样子。
看来这丫头对顾希城的迷恋到了一个境界了。
才十四岁,就想爬上顾希城的床?
然而,简单没有时间和经历深究一个十四岁孩子的心理,寥寥吃了些东西,强打起精神一出门就见一个人候在了车旁,是邝美兰的专用司机老程。
简单没有过多的讶异。
骄阳正盛,茶餐厅里,无人的安静角落里,落地窗旁,帘幕半落。
吴若彤一摘下戴着咖啡色墨镜,竟是一脸素颜,简单差点没有认出来,素颜的吴若彤和平时在屏幕上、新闻媒体前的样子相差甚远,不是说不好看,而是……变得没那么像简瞳了,化妆的缘故吧!
“对不起,我来晚了。”
随着吴若彤这一落座,一股子浓烈的香水味儿便扑鼻而来。
是某国际名牌新出的一款叫卡门(Carmen)的香水。
卡门,一个举世闻名的女人,自由奔放,敢作敢为,妖艳放荡,抢别人的丈夫抢得理所当然的女人。
这个香水味儿从上个月起简单就频繁地在顾希城身上可以闻到,如今,首次正面交锋,才算是真正对得上人。
但是她找上门来有什么事?联想到Aaron上午打来的电话,说发现吴若彤前几天去过医院妇科。
简单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但面上还是不露声色。
“没关系,是我早来了。”说着,简单鼻子一痒,再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又立即道:“抱歉,我对香水过敏,希望你能谅解。”
吴若彤面色有些难堪。
没点头也没摇头,简单就当她默认,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叫来服务生把窗子稍稍开了条缝,身子往后靠了靠,可以感觉到微风拂面,也同时不经意地瞥到了街拐角一个一闪而逝的亮点。
是什么?
针孔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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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根本……不爱,是吗?
现在的狗仔真是无孔不入了。
简单微微一笑,只是百无聊赖般随意地晃着手中果汁。
“我就不浪费时间,长话短说,我约你出来,只是想当着你的面重申一次,免得你一次不成又一次地找人来,我一次又一次地说,麻烦,累。我不会离开他,不论你给我多少钱,不论你怎么威胁。”吴若彤声势咄咄道。
这话勇气澎湃,只是有些耳熟,似乎是言情小说或电影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台词。
简单立即心中了然,定是昨天邝美兰让人去找过吴若彤。
“我想你有些误会,我并没有让人去找过你。”简单道。
吴若彤显然不信,但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道:“这已经不重要了,我怀孕了,你如果不信,这是医院B超拍的片子,B超提示已经四十二天。”
简单一脸震惊地看着那张单子,半响不语。
吴若彤嘴角扬起了似有若无的笑意,“我要这个孩子,也要孩子的父亲,你们离婚后,我会让希城多给你一些的,不会亏了你。”
这话说得多么体贴啊!简单很想立即就为她拍响巴掌,颂扬一下这位吴若彤小姐小三般的壮阔情怀!可是……
“你确定他爱你吗?!你确定他和我离了婚,就一定会娶你吗?!男人在某些时候说的话其实根本当不得真!总之……不管你今天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和他离婚的!除非我死!”简单一副愤恨、伤心过度,有些语塞,但却十分坚决的模样。
“他不爱我会不回家,几乎每日每夜地和我缠绵在一起?他不但一开始喊着我的名字,即便是在高潮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