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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母狼喜欢上了狮子部落里的一只公狮子,可是遭到了公狮子的父亲,狮子部落的头领反对,头领想让这只公狮子和老虎部落里的头领的女儿母老虎在一起,公狮子反抗不过娶了母老虎,却不知道母狼早就有了他的孩子,直到有一天,三岁的小狼崽子的存在被母老虎发现了,母老虎派人去抓老虎母子,要活活地烧死他们。因为母狼的保护,小狼崽子逃了出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狼在火里被烧死,失去母狼的小狼崽子虽然活了下来却被送进了孤儿院,然后被狼部落的头领收养了。
这是一个十分不动听的故事,甚至有些残忍,七八岁的简单小姑娘说:“你编的故事真不好听。”
而如今,二十四岁的简单听了简森讲第二个故事,却是和第一个故事差不多的框架,只是把狼、老虎、狮子换成了一个自幼生长在乡野的姑娘、一个在城市里长大的富家千金和一个富家公子。
唯一不同的是,第二次的故事里,多了乡野姑娘的身世,其实……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她的父亲的财富不亚于富家公子,然而,她是一个私生女,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所以……她的爱情,也跟着要一起变得晦暗。
简单看着相片上的小男孩,眉宇轮廓间依稀就是简森,而那个抱着他的女人……
突然,简单捏着相框的手一抖。1
是错觉吗?
她眨了眨眼,再看了一次,竟觉得这个女人……怎么和老头子长得有些像,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不自觉地,简单开始将那简森讲过的故事给回想了一遍。
那个乡野姑娘的亲生父亲当年本来也是一个普通出生,娶了一个富家小姐后,一跃龙门,这一点……和简老太爷的发迹不谋而合。
多年以前,简氏还不姓简,而是姓苏。
难道……简森的母亲其实是简老太爷的私生女,简森其实是简老太爷的……亲外孙???
正当简单被自己脑子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震惊住时,简森端了热水进来。
“感冒喝水要慢慢喝,不要一口饮尽。”
简单把相框轻搁在床头柜上,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温热的水流过仿似铺有砂砾的咽喉,她清了清嗓子,看着简森的眼角眉梢,从前以为是人相处久了会开始变得有些相似的缘故,而现在……她突然明白了,这或许是血脉使然。
“我应该喊你小叔叔,还是……表哥?”
简森怔了一瞬,笑了,“你还是猜到了。”
“你母亲长得很像老头子,而你……越来越像你母亲。”
“你不如直接说我和老头子长得像,真的有那么像了吗?”简森的眼底有一种深刻的嘲弄和厌恶。
“就算你再刻意地去否定,也逃不了血缘这种东西,难怪这些年大伯他们开始怀疑你是不是老头子在外的私生子,然而他们都想错了。”
简单说着,突然有什么从心头闪过,“你恨老头子是因为他是导致你母亲悲惨命运的源头?!”
简森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尖锐的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问着简单,“你的记忆力是从几岁开始的?”
“四岁。”
四岁的时候母亲突然发病住了院,把她寄养在一个阿姨家里,刚去的第一个晚上,她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到母亲在外面敲着门,来接她回去,于是她醒了,够不着门锁,就大哭大喊地把阿姨全家都给闹醒了,让他们给她开门,她妈妈就在门外要接她回去了,结果打开门,什么也没有,漆黑一片。
“呵呵……我比你早,三岁,那场大火。”简森道。
“放火的是那个女人,可是老头子也脱不了干系!”
简单一惊。
简森笑了笑,继续道:“很意外,是吗?我曾经可怜过那个一脸愧疚地送来许多东西,最后却每次被母亲赶出去的外公,我以为他是善良的,可是……当我们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周围都是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有一个人冲了进来,我清晰地听到他对我母亲说了声对不起,而我母亲却笑了,她说她早知道会这样,在那个人心里最重要的始终是金钱和权势。母亲从来都是称呼他为‘那个人’。当时我不明白,后来我懂了。我们的行踪,是姓苏的女人透露出去的,老头子早就知道,可是却没有阻止,任由悲剧发生。”
简单并没有见过自己的奶奶,她到简家时她已经不在了,他们说,她是一个疯子,有一次自己从楼上跳了下来,摔死了。
女人一但嫉妒起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而男人一但报复起来,可以比女人还狠。
但因果循环终有报,简氏一夜倾塌,简家人坐牢的坐牢,破产的破产,被通缉的被通缉,老头子心脏病发了几次后,又遭遇中风,瘫痪躺在床上,日常生活都需要别人来照理。
最亲的人,伤害最深。
仇恨到此为止了吗?
不。
还有那个被比作‘母老虎’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
“水又冷了。”简森起身端起了杯子。
逃避,是如此地明显。
“这才是你真正的理由,却拿我做借口,不觉得卑鄙吗?哦,我忘记了,你本来就很卑鄙。”
简森步子在门口顿了顿,“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想让简家的报应来得那么快,如果再有些时间,局面会比现在更美丽。”
“那么我的报应呢,什么时候来临。”既然他恨每一个姓简的人。
“阿暖,你和他们不一样。”
简森说这句话时,情深几许,可是简单不知为何,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她想,明天就去找酒店住。
然而,半夜,烧是没有反复了,咳嗽却突然跟着来了,像是有一口气提不上来一样,怎么都睡不着,直到天亮困得不行,才睡去,然而没睡多久,又是咳醒,简森要请医生,然后简单想要再坚持一天,她不想再打针,烧已经退了,想着余下的只是感冒而已,多喝水,能扛住的。
可是,这回的感冒不同于以前几次。
第三天她咳得肺都要炸烂了,站着都时而觉得呼吸难受,更不用说躺着了。
医生来了后,说了句,“急性呼吸道感染。”
最终,还是逃不过打针,挂了第二针后咳嗽有所缓解,呼吸还是不顺畅,就在这时,徐其和江程找来了盛世豪庭。
“四少奶奶,回去吧,跟四少解释清楚,你们别再这样闹下去了。”徐其说道。
“就是,再不回去四少就要喝酒喝死了,张妈,小慧他们谁劝都没有用,四少就像是疯了,把人都赶了出去。”
简单心中一记冷笑,“我去了也没用,这和我无关。”
顾希城只是在哀悼他和简瞳的第一个孩子。
然而,徐其和江程早在来之前就打定了主意,“四少奶奶,你要是不跟我们回去,我们……”
“要来硬的?”
徐其和江程相视一看,不约而同地往地上一坐,“我们就不走了。”
简单一阵咳嗽,他们这是要静坐?!
*** ***
江山如画里,窗帘紧和,门一打开,就见一地的酒瓶子,有白的,有啤的,有红的,有国内的,有国外的,顾希城正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抱着一瓶黑方,突然门一开,光亮照进来,他有些不适应,吼了一声,“滚!”
看着他这一身邋遢,胡子拉碴,裤子衬衣皱巴巴的,简单非但不滚,还把窗帘都拉了开。
顾希城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你***找死是不是!”
看着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简单笑了,“顾希城!你爱怎么折磨你自己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要为你和简瞳死去的孩子赎罪,你就是剖腹自杀,也***与我无关,但是你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别***再来找我,这***根本从头到尾都和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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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你有什么好,你哪里比简曈好
话的内容很精彩,可说话的人却是面色苍白,出气儿微喘,声音嘶哑,说完立即咳嗽。1
然而,即便简单把这话给说得霸气十足,此时此刻,对于已经在酒精里浸泡了近三天的顾希城来说,就是天王老子,就是顾家老太爷的军棍加身,他照样敢继续浑下去。
顾希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那张苍白而愤怒的面容,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与我无关’,他痴痴一笑,心口剧痛!
再想到那一张张照片后对应的痛苦回忆……
他在自责自己安抚简瞳时忽略了她,心急如焚,不断地拨打着她的手机,恨不得把整个江都市都翻转过来时,她在街头,躺在简森的怀里,他在这里喝了多久的酒,她就在简森的家里住了多久;
他在荷兰打着国际电话,低声下气,小心翼翼地在意着她的心情,她却是在医院坐在简森的床头,目光融融,充满疼痛;
他在紧张着吴若彤那个疯子会随时对她不利,她却欺骗了他!她和夏尔一起支开江程,只是为了去盛世豪庭见简森!他一想到照片上,简森倒在地上,她趴在简森的身上,他们的姿势……多么亲密!如果不是大着肚子不方便,他们已经在床上翻滚起来了吧!
还有她住院时他们拥抱,甚至接吻,甚至……还有他们结婚前,简森将她压在床上亲吻、翻身、撕扯衣服的一系列抓拍照片!!!
顾希城多么希望这些晦涩的投拍照片统统都不是真的,可是……鉴定结果却告诉了他,这些照片没有任何的技术合成。
一切,都是真的。
尤其是最后那一系列的抓拍照片,日期竟是在他被她强之前!!!这说明了什么?!他尽量,努力地不去做猜想,可是……一张张调查资料却让他不得不信,简家老宅的下人们都说他们两个从前就经常在一个房间里呆着半天不出来,甚至有人还无意地推门进去刚好看到了简森正在吻她,这都说明了什么?!她和简森竟是早就有一腿!!!居然还来口口声声地对他说爱!!!
去***爱!!!
“呵呵……”顾希城笑了,笑看着眼前这张在他心里徘徊了十几年挥散不去的苍白容颜,曾经,他厌恶过她,他逃避过她,他搞不懂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脸皮厚的女的,怎么敢都敢不走,还无耻得很,明明知道他喜欢的是简瞳,而简瞳是她的妹妹,她还偏要缠过来,甚至每次当他恶狠狠地骂她走时,简瞳在一旁劝他不要这种态度,她非但不感激就算了,反而还骂简瞳少假惺惺地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那个时候,他真的觉得她是坏得没救了,脸皮比城墙厚,无耻到了一个境界。
可是,当他看到她被自己骂得那样难听,还一脸微笑时;当他看到一向脸皮厚到无敌的她红肿着眼睛说自己是冤枉的时,他突然觉得心很乱,然而当他丢下一句‘脏’就要转身时,她眼底的绝望令那种乱更加猖獗了,于是他头也不回……
她对他而言,在少年时,就是一道难解的谜题,充满未知,他不喜欢一切不能掌控的因素,且他理智地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自己该对简瞳好,且只能对简瞳好,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她那没有脑子的一跳,发生的彻底的改变!!!
顾希城清晰地记得自己生日那天,她穿的是一条水绿色白点底子的裙子,捧着一只缝制得很拙劣的小熊,声音有些颤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时而怯懦着,时而又无比勇气。
他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