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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夏捂着耳朵尖叫的同时,砖头打破副驾驶的车窗,车的防盗鸣声响彻周围。
警察把万泉带走,是半个小时后的事。周围聚了许多凑热闹的居民,因为盛夏是新搬来的,和大家都不熟,大家都以为是一个疯子砸了车窗,正好被车主抓个正着。于是万泉被带走后,大家也都跟着散了。
杨乾对盛夏说:“你放心,警方会把他移交戒毒所,以后他不会再来骚扰你们。”
盛夏无声的点点头。
“你回家吧,我先走了。”
杨乾的车也已经被拖走,不过小区外停着来接他的车。杨乾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盛夏却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背,声泪俱下的哀求着:“求求你,不要抛下我,我可以面对所有困难,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失去你。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难熬?想着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想着你对我的好,而如今你却狠心离我而去,把对我的好全部给了别人,我的心就像被刀绞了一般。你真的就不能*我吗?哪怕一点点?”
杨乾蹙眉,沉声道:“盛夏,你松手。”
盛夏拼命的摇头,眼泪抿在他挺括的西服上:“她不*你啊,她*着别人,是她不要你的,就连你因为她而受伤,她也不曾回头看你一眼不是啊?你在她身边怎么会快乐呢?你有没有想过,她看着你的同时,其实是在想着别人,你真的不在乎吗?”
作者有话要说:众人:让二乔变成酱油党,这合适吗?
后妈点头:合适。
众人怒:提起小宇伤心事,这合适吗?
后妈点头:非常合适。
众人大怒!怒骂不止!
后妈掐腰狂笑!
☆、(三十二)沈乔有了?
杨乾强硬的掰开盛夏的手;转过身子面对着她。她低着头,因为啜泣而肩膀不停抖动着。他承认盛夏和沈乔有些像,但是性格却南辕北辙。
沈乔从不善于把心里的苦表达出来;她宁愿一个人默默忍着,不让人轻易看穿她的脆弱,她就像一只绝傲的刺猬;维护着一颗柔软的心。外表看起来嘻嘻哈哈不拘小节;心思却非常敏感,且脆弱,让他忍不住的想拨开她坚强的外表;守护着她的心。这么想着;他好像更加想念她了。
杨乾沉声说:“她不*我没关系;我*她就好。你是不是也想说同样的话?”
盛夏张了张嘴;最终咬着唇忍住。
“盛夏,我们不一样。她在别人身边时,我绝不会去要求她的男朋友离开她,因为有选择权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一旦她做了选择,再找其他任何人都无用。你去找沈乔,说一些伤心绝望的话,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见盛夏默不作声,杨乾继续说:“我知道耳饰是你拿走的。”
盛夏忽然慌张的抬起头,迷蒙的眼眸被泪水溢满,神情有些惶恐。
“最初我有所怀疑,不过也不确定是被你捡走。后来你耍的小心机,只要我稍稍冷静,便一清二楚,但是我没有戳破。我希望我们可以好合好散,合不来就算了,我*的人是否*我,那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你拿着耳饰去找沈乔,要求她退出,我也可以不计较,今天之后,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变得单纯。你懂我的意思吗?”
盛夏不知道杨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觉得夜色好重,天好冷,风好凉,她抱着双肩,在风中瑟瑟发抖。
盛夏回到家,一言不发的走进卧室。方敏从厨房出来,看见女儿便说说:“快去洗手,可以开饭了。”
方敏的话音刚落,盛夏便把房间门关上,把自己关进去。方敏不解的走过去,刚想敲门,隐约听到房间传出的哭泣声,刚刚举起的手,又缓缓落下。方敏在门口站了许久,重重叹息,慢慢走开。
沈乔走了两个月,消息依旧少的可怜,甚至渐渐开始不接杨乾的电话。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为什么忽然就不*理他了呢?
张启抿了一口红酒,眯着眼睛说:“这简单,不想理你了呗。”
感受到杨乾那如刀剑般的注视,张启如坐针毡,连忙改口说:“也许是她太忙了呢。”
杨乾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一般,幽怨的说:“秦念昨天还说,沈乔和她通了电话,问她要不要双C新一季皮包。”
张启闻言就开始点头:“是啊,你又不是女人,你又不*这些,她问你做什么?”
她有时间帮秦念买包,却没有时间接他的电话,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太好!怎么像是,躲着他呢?
杨乾一口饮下一杯酒,把酒杯重重的放下,依旧想不通的问:“沈乔为什么躲着我?”
忽然,一个想法窜进脑袋,让杨乾激动不已。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躲着他,不要他去看她,可若是真的,他怎么能不去?
杨乾咻的揪起张启的衣领,分外亢奋的嚷:“你说,沈乔会不会是有了?”
张启抹掉脸上的唾沫星子,狠狠掰开杨乾的手,分外嫌弃的说:“你丫有毛病啊?她是不是有了你问我有屁用,又不是我和她上的床,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有了。”
“一定是。”杨乾无暇顾及张启的话,整个人兴奋不已,激动的再也坐不住,起身就走。
如果是真的,沈乔会不会告诉贺小秋呢?她们关系那么好。不过很快,他便把这个想法否定。以她的性格,她肯定不会说,但是得想办法套一套。
杨乾把车开到贺小秋公司楼下,打电话给她却无法接通,实在是激动的等不下去,他便直接上楼找人。
前台听说他要找贺总监,便请他在休息室稍等,可是他真的等不了,心情非常迫切!如果是真的,他必须马上、立刻去找沈乔,并且把她压回国,那样高强度的工作让别人做去,她必须乖乖回国养着。如果是真的,那么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沈乔这辈子注定要做他杨乾的媳妇儿。这么想着,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甚至不想等贺小秋的答案,想立刻飞到苏黎世去!
贺小秋终于忙完手里的工作,听手下人回报说有人找,她走到休息室,看到正满屋子暴走的杨乾。
一看到贺小秋,杨乾像是看到了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恨不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他赶紧跑上前,一把拉住小秋的手,神情迫切、双眼渴求的问:“沈乔最近有没有和你通电话?”
看到分外“热情”的杨乾,贺小秋不禁皱眉,“‘最近’是个什么范围?”
“就这一两天?最近一两周?”
“前两天通过电话,聊了一下钟静唯。”
“有没有聊到我?”
贺小秋想了想,认真回答:“没有。”
杨乾有些失落,不过很快便恢复亢奋,他说:“小秋,我要请你吃饭,请你无论如何也不要拒绝我。”
贺小秋微微扯动嘴角“呵呵”笑着:“我还没下班。”
“没关系,我等!”杨乾重重点头,忙松开贺小秋的手,“你先忙,快忙。”
贺小秋走出休息室,又回头看了看,那人还在不停踱步,抓耳又挠腮,眉头紧皱着,神情期盼却又十分纠结。这到底是被什么附体了?还是得了“思念沈乔综合征”?可是前几天还好好的,没理由忽然就犯病啊。
因为休息室还有一尊佛爷,贺小秋忙完工作便提前下班。路上听了杨乾的一番话,她拼命忍住笑,看在他迫切又等了她很长时间的份上,她拿出电话,拨给沈乔。
杨乾一手心的汗,紧张的等着。车也不开了,干脆停路边。
贺小秋等着电话接通的空挡,又想起了那个和她无缘的孩子,如果他能活下来,现在也许已经平安出世了……
“有事儿快说,我正开会呢。”
耳边忽然传来的声音,把贺小秋拉回现实,赶忙收拾好伤感的心情,她偏头看了一眼急切的杨乾,清了清嗓子说:“放不方便说话?”
“不方便,等我忙完给你打过去吧。”
杨乾拼命挥手阻止,贺小秋赶忙拦住:“那什么,很短,就几个小问题,我问你答就行,不会耽误很久。”
从听筒里听到一阵悉索的声音,还有隐约传来的对话声。隔了一会儿,沈乔才出声:“说吧。”
贺小秋想了想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不错。”
“胃口好不好?”
“很好。”
贺小秋继续问:“有没有恶心想吐?”
“没有。”
“有没有看医生?”
“我又没病,看哪门子医生啊?”
“那……大姨妈还正常吗?”
“正在做客。”
贺小秋开的免提,这句话自然杨乾也听到了。贺小秋回头看着他失落不已的表情,微微叹息说:“那没事了,你先忙吧。”
“等会儿,”沈乔忽然出声阻止,“你打电话过来,没头没脑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贺小秋关了免提,听筒放在耳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个人今天着急火燎的来找我,说你最近一直躲他,直觉告诉他……你有了,但是你又不接电话,所以就来找我帮忙求证。”
沈乔听着这番话,不觉就红了脸。所幸大家都在忙,走廊很安静,也没有人从旁边经过,不然她这样子真不好解释了。沈乔说:“他在你旁边吗?让他听电话。”
贺小秋碰了碰已经颓了的人,把电话递过去:“让你听。”
杨乾看了一会儿,慢悠悠接过电话,屏息放在耳边。她的呼吸声可真轻,就跟没有似的,他想多听一会儿,都听不到。于是只好说:“是我。”
沈乔听到他失落的声音,有些哭笑不得:“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呢?”
“想你。”
对方话接的飞快,一时间却让沈乔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接,那股子多日来她一直压抑的情绪不停往上涌,挤满她的心,几乎要挤破,挤得她心痛。
“好了,不强迫你,也不勉强你,你安心工作吧。”
被杨乾这么一抢白,沈乔更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默默收了线,缓缓走进会议室,在会议桌前坐下。之后的半程,她都在跑神,翻译都说了什么,她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别人叫她名字,也是经人提醒才有所回应。
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愿意接他电话的缘故。一通电话,他的一言一语,甚至补脑出来的神情举动,能在脑海里飘荡三天都不止,严重影响她工作效率,拖累工作进度,延缓回国时间……
杨乾把电话还给小秋,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蔫儿了。
贺小秋推了推他的肩膀:“刚刚说,请我吃饭,还算数吗?”
“当然算。”杨乾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扭动钥匙发动引擎。窗外花灯初上,光线渐暗,他盯着车流喃喃:“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就算是百炼钢,也有化成绕指柔的一天,”贺小秋拍了拍杨乾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组织上表示对你寄予厚望。”
沈乔回国并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她只是短暂的停留,因为需要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晚上便会乘飞机离开。
会议结束后,单位派了车送她到机场。沈乔上车之后,发了条短信给杨乾:T3等你。
秘书把电话交给正在说话的杨乾,他随便瞟了一眼便放下继续,可是说着话,又回想了一下觉得不对劲儿,再看,是沈乔的号码。几乎是同时,他拉过副处长继续会议,拿起车钥匙便飞奔而出。在一楼大堂碰到了司长,而杨乾匆匆打了招呼便一溜烟的消失,司长望着杨乾的背影,蹙眉问秘书:“他不是应该在开会吗?”秘书点头称是,司长无奈的笑着摇头。
一路的狂飙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现机场,可是偏偏又赶上下班高峰,杨乾在四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