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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飞呢?”
“在另一间病房,已经没事儿了。什么人做的手脚,你还有印象吗?”
成泽傲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抓住真凶,然后将他剁成肉泥。男人紧紧握住她的手,心脏的剧烈跳动,通过指尖传递给她。
朝阳反手握住他,一整夜未睡,这个时候,她只想让他好好休息,“我饿了,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成泽傲眼底难得的飘过一丝喜色,他忙不迭地走了出去,很快又返身回来,手上多了一个保温盒,那是他让阿桑提前去准备的。
他盛了一碗银耳粥,一勺勺地递到她嘴里,看着她脸色慢慢恢复,一颗心总算平静下来。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身体虽然舒服了很多,但还是有些酸软,眼睛刚睁开,头顶就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醒了?快去洗澡然后吃饭。”
“我还要上课。”
她坐起来,身上的汗味儿,让秀眉不由地皱了皱,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这个男人是如何忍受的了的。
“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这一周你可以不用去学校。”
从行李袋中取出换洗衣报和洗漱用品,他亲自送进了浴室,“快去,洗个澡会舒服一点。”
“又请假?”怎么每回开学的时候她总是和医院结缘呢?
郁闷地去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干净清爽的白色长裙,长发湿哒哒地披在胸前,不点自红的嘴唇,像樱桃般娇艳,时刻在勾引着他。
成泽傲盛好米粥放在餐桌上,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青春少女,心底的某根弦在不停地跳动,真真是让他品尝到了那种欲而不能的空虚感,挠人心魄,让他心痒难奈。
“吃完饭我带你回去,在家里有刘妈照顾,我放心。”
“你又要走吗?”
“不走,我说了,以后到哪儿都带着你。”
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看着男人一板正经的样儿,心底蒙生某种邪恶的念头,“上厕所呢?也带着我吗?”
成泽傲嘴角抽了抽,真不知这丫头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给她夹了点清淡小菜,看她吃的津津有味,男人眼底蕴满浓浓的笑意。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只敲了两声,便停了下来。
成泽傲剑眉微蹙,高大的身体站起来,投下长长的剪影,将她笼罩在里面,“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真去上厕所呀?”
男人唇角一扬,弯下腰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很轻,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到她光洁的脖颈,“我上厕所也带着你。”
然后便是一阵轰笑声,看着男人挺拨笔直的背影,她脸色一红,晕了,还让不让人吃饭?恶心。
敲门的是阿桑,男人的笑脸在打开门的瞬间,就换成了冷线条,他大步向楼道尽头走去,待到窗口时,这才雷厉风行地停了下来,“怎么样?”
“没查出来,那个号码没做登记,是在一个小商贩店里买的。对方很狡猾,进入小区的时候故意遮挡了号牌,并且躲在一处监控盲区,所以现在暂时性的失去了线索。”
成泽傲眉宇一紧,两手插在裤兜中,唇线冷瑟,笔挺的白色衬衫,与男人眼底的波涛汹涌形成强烈的反差。微眯的眸子看向窗外,过了半晌,他忽然冷声吩咐,“去给我好好查查那姓余的,另外,其他人也别放过,只要是她身边的,所有人的底细都给我弄清楚,一个都别落下!”
昨天晚上她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他不是不怀疑,毕竟余曙光和周婉晴的关系摆在那儿,对方似乎对她的行踪一清二楚,这一点,让他好不容易平静的动脉,再一次跳动起来。
一天不抓住那个人,他心里就一天得不到安宁,看样子,只能时刻将她绑在自己身边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上厕所也得带着她。
阿桑领命离开后,男人便折回了病房。
脸上噙上笑,看着她已经收拾妥当,然后二话不说便搂住她向外走去,“走,我们回家。”
“还有东西没拿。”
“有人送过去,放心。”
到家的时候,刘妈已经将中饭准备好,餐厅里充满了浓浓的饭菜香,尽管刚吃过早饭,但还是抵不住肚子里的饿虫。
成泽傲见她胃口大开,脸上也染上一层喜色。所幸司徒的医术高超,不知用了什么奇怪的药物,在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内,就将她的体内的药物几乎全部除尽,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
被人照顾的感觉是无比幸福的,但是每天窝在十几楼的半空中不出门,却让人有些受不了。
成泽傲几乎将公司事情全部搬到了家中,王秘书每天顶着日头来回奔波,有的时候就为了签一份文件,在路上就要耽搁一个钟头。到最后,她实在是看不下去,逼着男人回公司去,他们两个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迟早是要回归正轨的。
如今九月份的天气,外面依然炎热,日头很高,强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身上,室内开着空调,她躺在阳台上的竹椅上,那是成泽傲前几天刚让人买回来的,说是专门让她晒太阳用。
掏出手机,玩儿了一会儿游戏,可实在无聊,于是她拨通了夏柒的号码,约好一起去市区吃饭。
这次她学乖了,特意选了一家高档餐厅,而且选在人多的地方大厅,包厢那玩儿意,这辈子她都不敢再碰,除非成泽傲在她身边。
两人聊了一会儿,但夏柒决口不敢提前几天的事儿,怕她心有余悸,她也是后来听赫连畅说的,听完之后,连她都有些后怕,更何况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
但朝阳却很自然地说出那天的事儿,仿佛雨过天晴,没有什么害怕的。她说,春*那玩意儿,真不是人喝的,太难受了,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叮在你的身上,让人连死的心都有。
当初,若不是一个信念一直支撑着她,她想,这辈子她一准儿玩完了。后来她说,她是为了成泽傲才活下来的,是他一只支撑着自己。
夏柒感慨万千,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有些欲言又止。
“啥事儿啊?对我藏着掖着的?”
“阳阳,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点,你现在入那什么帮会,说实话,我觉得不太妥,趁早还是离开那里,你看这次的事情,要不是泽少留了一手,结果会怎样,真的不敢想象。”
喝了口果汁,她轻轻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想当甩手掌柜,只是,陈健救了她一命,她若就那样对黑鹰会撒手不管,这辈子心里都会过意不去。再说,她现在正在培养高军,基本上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由他处理,就是想有朝一日,把黑鹰会交给他,这样自己也放心。
看着夏柒期待的眼神,她笑了笑,“这事儿不能赖在黑鹰会头上,对方是什么原因对我下手的,现在还不知道,就算离开那儿,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再说,这次不是也没什么吗?有成泽傲在,我不怕。”
最后一句,她是信心满满说出来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夏柒知道,那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信任到能够把自己的生命交给某个人的程度,看来,这两个人是真的心交心了。
两人一直有说有笑,直到下午两点才散去。夏柒还要回公司上班,而她,则座在餐厅里,拨通了成泽傲的电话。
男人正在处理公事,忙的焦头烂额,接到电话,眉宇间皱紧的川字,情不自禁地舒展开,富有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心安不少,“想我了?”
王秘书正在一边收拾文件,冷不丁地一愣,手中的文件便啪地一声掉在波斯地毯上,她惊慌失措地弯腰准备捡起,那端就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只有一个字,滚。
她也刚好很想出去,于是,火箭一样的速度退了出去,门关起来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妈呀,他们总裁温柔的时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我想去找你。”
“我派车去接你,你在哪儿?”
“不用,我自己打车过去。”
她说完便撂下电话,出门坐进了出租车,一路向着傲世集团驶去。但车子行经人民路的时候,前方的一辆黑色轿车,让她好不容易舒展的心情,再一次坠入了低谷。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第二十四章 不许走出我的视线
“前面那辆可是军用车辆,万一被发现,可就麻烦了。”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向她,脸上写着不乐意三个字,他宁愿不做这单生意,也不敢冒这个险,得罪官家,哪是他一个小老百姓能够应付的起的。
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老人头,铺展开递给司机,脸上堆满了笑,“前面那辆车是我家亲戚开的,他说下午来我家,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司机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几张老人头,心想,这丫头出手这么大方,家庭背景一定了得,家里有几个当官的朋友很正常。这么想着,他便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鬼眼透过前方的挡风玻璃,只粗略地看见那辆车上坐了四个人,露出一半的发稍,根本无法判断他们的背影。
成泽傲看着腕表,心想照这时间也该到了,可是办公室的门一直没动静。他站在落地窗前,视线透过三十层楼的高空,看向摩天大楼入口处,虽然看不清,但确实没有看见她的踪影。
拨通那端熟悉的号码,电话刚一接通,男人的眉毛就挑了起来,“你说现在在哪儿?”
成泽傲声音很大,几乎能将整幢楼震塌,他边接电话边捞起车钥匙向外走,“你现在给老子抓紧原路返回,不要跟过去,危险!”
专属电梯直线将男人送到一楼,黑色法拉利就停在大门口,他钻进去,迅速发动引擎,一脚将车子飞了出去。
“丫头,听话,现在就让司机停下来,我去接你。”
成泽傲最终是在北郊的地方找到了她,朝阳站在马路边,看着已经消失的车辆,不死心地跺了一脚。
其实,就算成泽傲不给她打电话,她也不会真的追上去,毕竟有过前车之鉴。人,可以在一个坑里摔倒一次,如果摔两次,那就是猪了。
成泽傲甩上车门,大步流星地下车,一把抱住她,强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她揉碎,男人兜头吻住她的唇,顾不得考虑此刻两人正站在大街上,而且阳光很烈,炽烤着周身。
“臭娘儿们,谁给你的胆儿,敢私自做主?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男人气喘虚虚地放开她,将她塞进车内,自己也绕过车头坐了进来,大手紧握住她,颇有点煮熟的鸭子不能给飞了的意味儿。
看着他怒气汹汹的样子,她忍不住有些好笑,“我就是跟来看看,正打算停下来,你的电话就来了。”
“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听见没?”
她点点头,忽然又抬起头来,“不过,那辆车我见过,正是上次引我去山里的那辆,那个家伙失踪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突然又出现,成泽傲,你说前几天的事情,是他做的吗?”
她记得当时听到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又很陌生,等清醒后,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这个存在于脑海中的记忆,到底是真不是真的,还是说,只不过是一时幻想,她已经分辨不清。
再说,倘若那个人真是乔苍,他真会对自己下此黑手吗?
“不知道,现在线索断了,阿桑正在努力排查,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揪出背后主谋,然后做了他!”
“既然那个家伙回来了,那么我们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