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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证明,那个男人真不是属猪的,而是典型的又奸又滑又令人讨厌的老鼠。
没办法,她坐在真皮座椅上,只能利用超能力往厚厚的书桌下面看,几秒钟后,她的眼睛蓝了,脸却绿了,靠,竟然什么都没有!
挠了挠头发,有点抓狂,看来那个家伙是把她看的透透的,知道她会来这么一招儿。
拨通电话,那端很快就接通了,男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很性感,震得她心旷神怡,“是不是想问我钥匙在哪儿?”
被他一语道破,她心有不甘,明知道他看不见,却还是猛摇头,打肿脸充胖子地哼道,“我对你那东西才不感兴趣,就想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做饭。”
成泽傲的笑声有些肆无忌惮,摆明了是看不起她,“还是算了吧,我对你的菜更不感兴趣。”
气愤地挂断电话,在阳台上闲转了一圈,天色锃亮锃亮的,看着不远处的闹市区挤了满满当当的人群,她又拨了个电话给老宋,问他近况如何。
如今星海市已经有两家珠宝连锁店,老宋又是经商老手,根本不用她费什么心思。
在房间里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房间很暗,只有窗外照进来的灯光,微微照亮眼前的视野,摸黑下床开灯,发现刘妈已经在厨房准备饭菜了。
她收拾一翻后,又拨成泽傲的电话,那端始终无人接听,最近一段时间他似乎特别忙,但具体忙些什么她还真不知道,也懒得问。
跟刘妈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她原本想着去傲世集团找成泽傲的,但车子路过商业街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叫司机停了下来,然后穿过马路,向黑鹰会旗下的地下赌场走去。
挂了营业执照的赌场,进去的时候腰杆儿不知不觉中也挺直了。门口站着的是黑鹰会底下的弟兄,看见朝阳走进来,微微躬了身,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小姐。
她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然后便大摇大摆地晃了进去。
过年时候的生意是最好的,大家有时间也有金钱,而且一年忙忙碌碌,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也该好好放松放松。
一堆大老爷们脸红脖子粗地围着大大小小的赌桌,视线紧紧盯着荷官手中的蛊或牌,连眼睛都忘了眨。
97年的时候,经济快速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直接影响的除了物价,还有所有一切跟钱能搭上边儿的事情,例如赌资,也是几成几成的翻倍,那一张张老人头铺在赌桌上,能亮瞎人的眼。
朝阳在人群后转了一圈,然后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下,一手撑着脸,想在这里打发时间。视线落在吵闹的人群身上,嘴角弯了弯。想当初,她就是从一千块钱做起来的,要是仔细推算,如今的自己,还多亏了成泽傲的帮忙,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估计这缕幽魂,又不知被拍飞到哪儿了。
“哟,超哥,这里还坐了位小妞,真是难得啊。”
这时从二楼传来一道声音,还有咣咣的步伐声。
要说在酒吧里看见小姐,那是再寻常不过了,而在赌场里能看见个女的那就有些稀奇了,毕竟物质文明的社会虽然在一天天进步,但那个年代的男尊女卑的观念还没有完全消除。用连生平的话说,那就是女娃就是替别人家养的,还是带把儿的好。
抬起头,就看见一道乌黑的身影从头顶压过,伴随着一缕茉莉花香飘进鼻孔,她微微蹙眉,觉得男人用这种香水,有点闷骚了。
“亲爱的小美女……”
一句话还没说完,朝阳正在喝水,扑哧一口,全部吐出来,隔着半张桌子稀稀落落洒在男人身上。
“靠,恶不恶心,还亲爱的小美女!”他们很熟吗?
男人站起来,嫌弃地掸身上的水珠子,一脸凶相地瞪着她,“会不会喝水呢!妈的,爷这衣服老贵了,是你一个小丫头能买的起的吗?”
身后的几人已经按捺不住,想上去抽她。其它事情可能没办法在老大面前表明忠心,但揍个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朝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隐藏在黑暗处的小脸毫不示弱地迎上去,“有多贵?是镀金滴,还是镶钻滴?来来来,给姐看看。”
“臭丫头,别给脸不要脸!”
一半伸出去的身体被人强行按了回去,她平生最讨厌那种吃爹啃娘的寄生虫,平时被父母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整天摆着一副欠扁的表情,你说说,遇到这种人,你还能忍得住气么?
“什么脸不脸的,别以为穿的好脸就大,脸不是人给滴,是自己挣来滴。”
最后一句话,她拖了很长的音,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愠怒的男人,跷着二郎腿晃悠起来。
“哟唬,看来是想来一把了,说说吧,想怎么个玩儿法?”
男人总算上了道儿,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她一翻,见惯了酒吧里那些热情的,忽然来个清冷的,他还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呢!
“你说吧,听你口音像是京城来的,来者均是客,我们也该尽尽地主之谊不是?别到时回了京城,说咱们小地方都是刁民,欺负你,咱也很讲礼貌懂文明滴!”
“呵!好大的口气!那可别怪爷没给你机会,咱就来点简单的,玩儿骰子如何?”
“好耶,姐就擅长这个。”
一旁的几个打手见状,弯着腰趴到男人耳朵上,小声说,“超哥,要不要换一个玩儿法?”
朝阳忽然毫无正形地笑了起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男人一怒,狠狠瞪了手下一眼,“找死呢你!”太他妈让他丢脸了,还没玩儿呢,就打退堂鼓了。
那人吃鳖地瞟着她,恶狠狠的凶相,像要把她碎尸万断一样。
“不换,就来这个,咱说说游戏规则吧,输的那方替赢家做件事儿,如何?”
她满意地点点头,觉得还算公平。男人见他点头,脸上笑意就更浓了,“说吧,你赢了准备让爷做点什么。”
“姐不贪,你就当着大家的面叫我一声姐,够意思吧!”言外之意,只动动嘴皮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却无声无息地笑了起来,嘴里蹦出一个‘行’字儿,然后倾身向前看着她,那眼神透着点猥琐,她明明穿的很厚,却有一种被人剥光的感觉,“我的要求更简单,你要是输了的话,就陪我睡一晚,你看看,你要是我的尊严,而我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晚上,便宜你了不是?”
朝阳不假思索,爽快说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这边有好戏看,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几人团团围住。荷官拿来盅鼓和骰子,放在茶几中间,然后站到一旁,等待吩咐。
男人咧开嘴,指着桌上的东西说,“女士优先。”
呵,还有点绅士风度,不过她不傻,衣冠禽兽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过份。
“比谁的点子大,还是比谁的小?”
“大。”
朝阳随便摇了几下,打开一看,二、五、六点,加起来正好十三点,形容他,可谓再好不过。
场上的人大半都笑了,纷纷交头接耳说,这丫头是输定了。对面的男人也阴恻恻地笑起来,那眉毛,直接把她贬进了十八层地获,要多低有多低。
他拿起骰子也是随意摇了两下,人家小姑娘都没那么较劲儿,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太认真不是?盅鼓落下的一刹那,空间和时间都像静止了一样,大家纷纷盯着那盅鼓看,等待揭穿迷底。
鬼眼慢慢恢复,昏暗的灯光下,看不见她任何变化。
男人含笑揭开盅鼓,但,等他看清那三枚骰子的点数时,脸上的笑容就慢慢转为阴沉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一二三个点。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手底下的几人也吓的两腿打颤,他们老大在京城那可是常胜将军,什么时候输过?更何况现在还是输在一个小丫头手里,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叫姐吧,我等着呢。”
“臭丫头,找死吧你!”
刚才被凶的那人抡起铁拳头就想捶过来,总算找到机会收拾她了,害他被老大骂。
“哟哟哟,京城里来的怎么这样,玩儿不过就打?各位乡亲父老都说说,哪有这样的道理?以为咱们小城小县的就好欺负?”
男人霍地站起来,那脸色,别提有多难看,黑的像猪肝一样,踹了一脚沙发,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朝阳坐在沙发上,不怕死地冲着几人背影笑起来,“还没管我叫姐呢,这么没礼貌!”
……
成泽傲是到家后,发现房间空空无人,这才给她打的电话。饭菜还盖在桌上,都已经凉透了,那丫头显然还没吃饭。
电话打进来时已经是夜晚九点多钟,她坐在赌场里竟也没觉得饿,估摸着成泽傲该到的时候,这才从赌场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给高军打电话,“上次不是说赌场禁烟吗?怎么还没挂牌?赶紧去弄,里面乌烟瘴气!…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他们爱来不来,来了就得听我的!”
啪地一声挂断电话,头脑被熏的有些晕乎,但还没有完全傻掉,看见成泽傲站在车旁向她招手时,脸色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由阴转晴,变脸比翻书还快。
“怎么才回来,公司这么忙吗?”
男人拉着她,将她塞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嗯,你怎么一个人跑赌场来了?没让人跟着吗?”
虽然知道她有超能力,但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他原本是派人保护她的,结果被她一口回绝,说有人跟着像被人监视一样,连上厕所都觉得有人偷窥,浑身不自在。
成泽傲没办法,派去的人明明是做隐形的,结果都被她一一揪出来,吼着撵滚蛋了,他只能两眼干瞪,感叹女人无才便是德这句话真的很有深意。
“刚才在赌场里我碰到个人,好像来头不小,我们两个还交了手。”
男人一惊,忽然捧住她的双肩,上下打量她一翻,担忧地问,“没事吧?”
成泽傲是见惯了打打杀杀的事儿,一听交手两个字,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打架。凡事遇到有关于她的事,好像所有的理智啊、稳重啊什么的,全他妈不翼而飞了。有时候他都想去司徒那查一下,看看心脏到底有没有完全恢复,不然这大脑怎么就有点不受控制了呢?
朝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哼道,“没打,就赌了一局,他输了。”
然后她把刚才在赌场里的经过,一一说给他听,当然,她只是捡重点说,对于那个男人无理的要求,说输了让她陪他睡一晚,这句话她只字不敢提,否则,凭她对成泽傲的了解,一准儿得让阿桑调监控,然后查到那个人,再把他一枪崩了不可。但在还没有弄清那人的真实身份之前,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更不能把成泽傲牵扯进来。
成泽傲曾经是撂过话的,说谁敢碰她,他就做了谁,就连看她的眼神也不能有一丁点的情愫,这句话她依然记忆犹新。所以说今天,她可是又做了件好事儿,救了一条人命呢!
“京城里来的?二十多岁?”
男人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如今政界刚从京城调来两人,紧跟着又出来这么一个纨绔子弟,这中间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巧合,应该有着某种联系。
“丫头,以后别动不动就跟那些人硬碰硬,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以后碰到这种事一定要及时给我打电话,至少要让我知道你的具体位置,明白?”
“不明白,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凭什么事事都要向你汇报。再说了,像这种纨绔子弟不好好教训教训他,都枉费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