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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想问你,他们抓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报我的名字?”
男人说的理所当然,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该尊他敬他一样。
“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儿啊,谁都怕你呢!”她虽然嘴上不服,但眼角还是不经意染上了笑意。
男人却脸色不爽,觉得她是低估了他,“你下次试试,如果谁敢不给你面子,我就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好了好了,说着说着还登鼻子上脸了!”她哼了一声,“你吊针打完了吗?”
成泽傲背部缓缓往座椅上靠去,两手环胸,不可一世地说道,“哪有大老爷们打吊针的,丢人。”
“阿桑,去医院。”
“不去,直接回家。”
阿桑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这样见面就吵架的两人,怎么还能擦出火花?
“成泽傲,你作死是吧?!”她直起腰,在气势上稍稍有所提高,“我冷!我想去医院看看有没有生病,你去不去?”
黑色幽灵在一处分叉路口径直向市医院驶去,男人嘴角抽了抽,靠!这算什么意思?他说话不管用了是吗?
成泽傲最终还是住了院,挂了一半的吊水被他拨掉后全部滴在了病床上。男人换了间病房,朝阳从外面走进来时,他正半躺在病床上玩儿手机。
“怎么样,医生说什么了吗?”
女孩搬了个凳子坐过去,她自然是没有去看病的,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一个由头而已,“医生说没事儿,你现在感觉如何?”
“冷,要不你上来给我捂捂?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生病了还不老实,“一会儿护士过来给你吊水,你在这儿好好住院,我明天再来看你。”
“什么?你还要回去?”
“我当然要回去。”
“你走我也走,我不想一人躺在医院。”
男人一旦犟起来,简直能把人气死。朝阳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外面,“不是有你手下的人陪着吗?”
“他们不算,我就要你陪。”
“可是我还要回家,你也看见了,我爸是亲眼看见我坐上你的车的,假如我不回去,他还指不定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成泽傲薄唇抿着,好像在做一项很艰难的思想斗争,终于一分钟之后,男人总算松了口,“那好吧,那你明天早点过来。”
她顿时松了口气,嘴角不由扬笑,这个男人总算还有讲理的时候。她收拾了一下,这才向外走去,这时男人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丫头,我送你的礼物呢?”
朝阳摸了摸口袋,这才陡然想起来,出福满楼的时候一时情急,竟然给忘记了。成泽傲嘴角一勾,像变魔术一样,手上随及多出了一个礼品盒,“你什么时候能把我送给你的东西放心上?过来!”
也许是觉得自己理亏吧,她果然听话地走了过去。男人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项链,亲自为她戴上,然后饶有兴致地说道,“这下看你还怎么把它弄丢,好了,去吧,我让阿桑送你。”
阿桑经过刚才的警告,果然对她的态度友好了很多。最主要的其实也不是因为这个,主要是老大那人没人能震的住他,这丫头却异于常人,敢跟他大吼大叫,总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阿桑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只静静地开着车,最后车子停在新月小区门口的时候,男人却缓缓开了口,“今天你救了老大,还是要感谢你。”
“他也救了我,我们扯平了。”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向巷子里走去。
阿桑望着黑乎乎的巷口,过了半晌才将车子开出了新月小区。
好好一个元旦,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1995年的第一天,在平淡中而来,却在剌激中结束。朝阳躺在床上,摸着脖子上的星形吊坠,彻夜未眠。
☆、第六十章 唯一的照片
第二天,她没去学校,而是早早的去了医院,走进病房才得知成泽傲昨天晚上最终还是出了院。他说,她走他也走,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朝阳气恼不已,打了辆出租车,气冲冲地去了山上。步行走到男人平时住的那幢别墅前,门口多了一辆大红色宾利,大摇大摆地斜放在正门口。她走到墙边,刚想按门铃,银色大门却毫无预料的向两侧收缩。她诧异地看向右侧的门禁,原来采用的是识脸技术,成泽傲不知何时把她的照片也放了进去。
女孩径直向里面走去,山上风大,她忍不住瑟缩着身体,还没走到客厅,便听到一阵哄笑声传了出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哪里像个病人!
“哟,这都找上门来了,泽,艳福不浅嘛!”赫连畅靠在沙发上,同样的没有正形,一头酒红色小波浪肆意张狂,他长腿跷着,嘴角挑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容。
成泽傲眼角扬笑,脸色比昨天好了很多,他躺在沙发上正输着液,吊针被挂在一侧的衣架上。男人斜躺着,修长双腿随意搭在面前的茶几上,看那样子,应该是好了大半。
“怎么才来?也不知道给我带点吃的,我都要饿死了。”
赫连畅差点晕倒,“哎,不带这样的,知道我没有女人,就故意在我面前秀恩爱是吧?”
“滚!整天左拥右抱的,你还缺女人?”男人说起话来毫不留情,“你倒是告诉我,你今天是干什么来了?”
赫连畅甩了下头发,黑色皮手套将男人的野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他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副欠揍的笑脸,“我听说有人住院,特意过来参观参观,没想到某人当年铁打的身板,竟然还有生病的时候。”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门口走进来的身影,“哎,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住院的?是不是因为用力过度……”
朝阳听着男人的话,恨不得上去一脚踹死他。她走到玄关处,打开鞋柜,一双粉色崭新的拖鞋静静地摆在里面,正是她穿的尺码。她嘴角扬笑,换上拖鞋向沙发走去。
成泽傲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一脚踹了过去,赫连畅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在沙发上。
“妈的,欺负我孤家寡人是吧?”赫连畅坐回沙发,凤目不停地朝朝阳放电,“嗨,妹子,到哥这来,哥给你暖暖。”
成泽傲瞪了他一眼,“你妹的!你是不是活腻了!敢打我女人主意!”
女孩皱着眉,她什么时候成他女人了?
“你妹?啥意思?”赫连畅似乎对这新词儿颇感兴趣。
“就是你大爷的意思!”朝阳坐到一侧的沙发,对赫连畅没有一点好脸色。这个男人就是典型的二世祖,傍着老爹的名儿,顶着皇太子的号,耀武扬威专干吃喝玩乐的事儿,能有什么作为?
成泽傲嘴角挑着,似乎对她的回答颇为满意,想当初,他可是在这丫头身上吃过亏的。
赫连畅脸上布满黑线条,火红的头发带着性感的妖娆,“操!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最好以后你们别来星海市,到时候我非得把这面子给挣回来不可!”
“下次等你住精神病医院的时候,我们再去看你,到时候可别说我不给你面子。”
靠!
难怪是物以类聚,都同样的嘴损。朝阳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的是热火朝天,她站起来,朝二楼走去,“我去楼上玩儿会,你们慢慢聊。”
成泽傲嘴角含笑,目送她离开。赫连畅却倾身过去,一板一眼地小声说道,“你楼上没女人吧?或者其他女留下的东西,这万一被看见,一准儿跟你闹起来!”
男人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什么女人都往家里带!”
男人邪恶的对话从楼下传来,她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却是第一次上楼。朝阳顺着通道径直向主卧走去,地面光洁如镜一尘不染,每一处的构造都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一厘不少,足以看出这个男人对生活品质的要求有多高。
她推门走进去,一间足有六十多平米的大卧室里,只简单摆放了一些必要的红木组合家具,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到处都充斥着男性的阳刚气息,还有他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味。脚步落地没有一丝声音,波斯地毯发挥它特有的功效,她走到床头柜前,看见一张相片板板正正地摆放在床头。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一头飘逸的黑发,随意搭在腰间,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她陡然想起来,上次在星海市的街头商铺里,男人画的肖相,可不就是她吗?
相片旁边放着一块祖母绿的玉石,正是前一次他在拍卖会上从她手里竞拍的那块。看来,他是要把这几百万的东西当作一件摆饰品存放了。
她又看了一眼照片中的女子,和她长的真有几分相像,她定了定神,随后走进阳台。成泽傲什么也不说,她也什么都不问。他们俩个,在很多方面都太像,就像一只刺猬,浑身长满尖尖的长剌,将自己卷缩起来,防止敌人的侵害。她不怪成泽傲,很多内心深处的东西,是双方到了一定程度才会彼此坦言,他们才认识不久,他不说,她可以理解。
女孩两手撑在锃亮的的金属栏杆上,看着远远的穹隆山和海岸,与她的那幢相比,美景几乎相差无一。
彼时正是早晨九点多钟,阳光柔和带着一丝温暖,洒在身上,像浑身镀了一层金。成泽傲走进来时,着实被眼前的这一副美景深深的吸引。他踱着步子走向阳台,自身后拥住她,朝阳只觉得背部一暖,身体猛地一怔,她竟然不知道男人何时走了进来。
------题外话------
亲爱滴们,请准备好小心脏,两人的矛盾即将驶来,会循序渐进地扩大,不过亲们放心,偶会好好爱他们滴~
☆、第六十一章 另一张照片
这种亲昵的动作,让她心里猛地打了个激灵。她用力想挣开男人的禁锢,可男人力道很大,根本动弹不了他。
“成泽傲,你放开我!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成泽傲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浑厚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呢喃,“这山上没人,看不见。”
“赫连畅呢?”
“被我撵滚了。”这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竟打搅他的好事!
朝阳看向楼下,果然见赫连畅钻进了那辆大红色的宾利车内,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视野里。
“你先放开我,我有事儿跟你说。”
“什么事,就这样说,我听的见。”男人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到她的脖子上,痒痒的,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冷吗?要不我们上chang去谈?”
“好,你先放开。”
男人手上的针也不知道是怎么拨下来的,只见手面上还有几滴干涸的血迹,朝阳掰开他的手时,忍不住问了一句,“疼吗?”
成泽傲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是指哪里?”他确实有一处绷的很疼,但不是这里。
女孩没好脸色地白了他一眼,走到床柜前拿来一张纸巾把他的手面擦干净,最后还用嘴吹了一下。
指尖感受到她的温暖,浑身像触电了一般,整个血液瞬间沸腾了起来,他忽然反手抓住她,一把腾空将她抱起来向大床走去。
眼前只感觉天昏地暗,手本能地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以防万一掉下来。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他鼻梁很高,只要她稍微动一下,便可以碰到男人的鼻尖。
“成泽傲,你放我下来!”她手脚并用,但一切的努力在男人面前,都变成徒劳。朝阳这个时候真有点急了,生怕他用强,“你个死变态,你快放我下来!”
背部毫无预料地抵在了柔软的双人床上,身上随之而来的重量,让她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她双目死死地瞪着男人,干净而精剪的头发因为挣扎而变的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