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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拿起她的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个用力,咔嚓一声,能听到一声骨头错位的脆响。一阵钻心的疼蔓延她的四肢百胲,她竟然就那样一声不吭,强忍着疼,贝齿紧咬着红唇,身上单薄的裙子早已湿了大半。
“好了,接下来要休养一段时间,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内不要随便走动,更不能做剧烈运动。”
医生出去准备消炎药等一应的东西,急诊室内只剩下两人,阿桑守在病房外,等待随时的招唤。成泽傲出去简单地吩咐了几声,便又返回了病房,坐到床头的椅子上,拨开她脸上的湿发,看着她泛白的小脸。
“丫头,回到我身边来,我会对你好的。”
男人的声音很轻,有点虚无飘渺的感觉,放低了身段,其实,他也可以温柔。
朝阳拨开他的大手,单手撑着床沿坐起来,她现在唯一想做就是离开这个男人,让他在自己眼前快速消失!
精致的妆容此刻抵不住她面色的惨白,幸亏用的是上好的彩妆,才不至于妆容尽花,否则真要丢人丢大发了。
成泽傲伸手扶住她,却被她无视地推开,男人眉稍皱紧,耐心用尽,火气腾地蹿上来,“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这么犟!没听医生说要好好养着吗?”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就算我死了也跟你没关系!成泽傲,你就是个混蛋,王八蛋!”
“好,随便你怎么说,但是这三个月内你要听我的!”
男人蹙着眉,不由分说地一把抱起她,她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头顶上便传来男人醇厚的嗓音,“你想去哪儿,我抱你过去。”
“我去洗手间,你也陪我去吗?”
她说这话完全是因为堵气,病房内有洗手间,谁知男人二话不说便抱着她向洗手间走去,女孩儿心里一急,脚一踢,脚腕处顿时传来剌骨的疼。
成泽傲见她疼的厉害,脸色一阵苍白,怒声怒气地吼道,“你能不能听话点,不要再瞎折腾了!”
“放我下来,放我到床上去。”
她虚弱无力地抓着男人的背部,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成泽傲把她轻轻放到床上,见她乖乖地躺着,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勾。
阿桑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里面装了好几件女生穿的t恤和牛仔裤,他把东西放下后便走了出去,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成泽傲从袋子里把吊牌尚未拆掉的衣服拿出来一一看了一遍,最后挑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扔到她床上,“去把衣服换下来!”
娇小的身体躺着没动,直接把他当成空气,眼睛看着腿上的白色t恤,不禁皱起了眉头,这衣服简直是丑到爆,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眼光何时变的这么低俗了?
“要我替你换吗?”成泽傲说完,便不由分说地去拉她裙子后背的拉链。
“等一下!你出去,我自己换。”她真怕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儿来,外面人来人往,万一有人冲进来,那可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成泽傲好看的眼角一扬,随后便走了出去,高大的身体,在修身的衬衫和西裤下,越发显得矫健挺拨。
他站在门口,一刻也不敢离开,想着里面的大好春光,男人脸色不知为何,竟微微的红了起来。
阿桑不知道来龙去脉,但又不敢问,只能守在那里,一言不发。
约莫过了一刻钟,成泽傲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轻轻推门走了进去,女孩果然换好衣服坐在了床上,精致的妆容已尽数卸掉,只留下一张苍白的小脸,让人心疼不已。
白色t恤,很普通的一款,但穿到她身上,依然能穿出大牌的味道。s形的姣好曲线,修长的双腿,让男人喉结一紧,这丫头,生下来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他走到床边,把她换下来的裙子二话不说扔进垃圾筒里,“以后不要穿裙子,不好看!”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下午刚花了好几百块大洋买的裙子,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当成垃圾一样给扔掉了,心里直叫可惜。
这时去而复返的医生走进来,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微微怔了一下,刚才还以为她有十*岁了,没想到卸掉妆后,竟然是一个清纯的美少女。老医生看了一眼成泽傲,了然地笑了笑。
护士给她吃了消炎药,主治医生又把一应的药盒放到床头上,嘱咐道,“每天按药盒上写的剂量吃,过一个星期后再来复查,这段时间最好静养,千万不能碰着,否则可能会引发很多并发症。小孙,给病人打石膏。”
包扎弄好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成泽傲竟然主动和连向胜打了电话,说她摔了一跤,正在医院包扎,等弄好了再送回去。
右脚打了石膏,已经完全不能动惮,男人抱着她,一路向医院外面走去,女孩小脸埋在男人的怀里,躲开那些投来的异样眼光。鼻吸间充斥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以及强烈的阳刚之气,心底的某处,竟然蒙生一种叫做安全感的东西。
阿桑打开车门,男人温柔地将她放了进去。
“以后还敢穿高跟鞋吗?”
成泽傲关上车门,车子一溜烟地冲进浓浓的夜色。他的嘴一直都是这么毒,拐着弯儿说她穿的难看,搭配不好。
她不看他,头靠在黑色车窗上,男人皱着眉头,霸道地把她头按在自己的肩上,大手覆在她的腰上,宣告着他的所属权。
车子驶进新月小区门口,连向胜和顾红英已经焦急地等在了那里,车灯打来,照在两人焦虑的脸上,朝阳心里一紧,喉咙口顿时涌上一股苦涩,自从重生后,她没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却总是三番五次地让他们担忧,感觉自己真的很不孝。
成泽傲准备抱她下来,结果大手被她甩开,她挣扎着走出去,连向胜看着女儿打了石膏的脚裹微微皱起了眉头。
“阳阳,怎么摔着了呢?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顾红英接二连三的发问,上前扶着女儿向小区走去。
连向胜个子很高,但还是比成泽傲矮了半分,“那个,成总,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那就请您回去吧,再见。”
连向胜说完便追上了母女两人,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多少少猜出点问题。从第一次在福满楼,成泽傲生病,到后来他主动找上家门,莫名奇妙地送了一屋子的家居,现在女儿摔跤,又跟他扯上关系,他是过来人,若是连这点问题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就真的白活了。
推开院门走进去,顾红英扶着她在八仙桌前坐了下来。
女儿如今大了,很多话他也不好直截了当的问,但是又不能放任其不管,连向胜思虑再三,才严肃地说道,“阳阳,你现在当着我跟你妈的面说说,你跟这个成总,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瞒不住,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顾红英担忧地看了女儿一眼,缓缓地问道,“他是不是因为你爸在福满楼上班,逼着你做了什么事?”
“没有!”朝阳急切地挥手,不知道为什么要急于替他辩解,“爸,妈,你们误会了,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没有其他的。”
“没什么?那怎么大晚上的你们还在一起?你不要说这是巧合,你爸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怎么敢糊弄您呢!不过今天确实是个巧合。”真是巧合,她没想到在王宫会所还能遇到他,这个男人夜间不是该去酒吧之类的风月场所吗?
顾红英见女儿好像心不在下焉,以为有什么难言之瘾,于是向连向胜使了个眼色,让他住嘴,不要逼的太紧。
连向胜皱了皱眉,霍地站起来说道,“阳阳,如果他要是逼你做什么你不愿意的事,咱就报警,我还就不信没人能治的了他!从明天开始我就不去福满楼了,看他还能拿什么威胁你!”
他说完后便怒气冲冲地向到了院子里,在他看来,一定是自己寄人篱下才让女儿被人胁迫的。
顾红英嘴唇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一边是养家糊口的工作,一边是宝贝女儿,丢下任一一个她都舍不得。
朝阳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几天连向胜果然没再去上班,杨常青的电话打到她手机里,她只说就当是给他放假,工资照发,随后他便挂断了电话。
下午是去医院复查的日子,成泽傲没来,只派了阿桑过来接她,但她没坐,由顾红英陪着,打了一辆车去了医院。
阿桑一路跟着,直到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需要静养后,这才离开。
离中考的时间只剩下一个月,为了不影响考试,她在周一的时候在顾红英的搀扶下,走出了小区。
门口停了两辆车,一辆黑色保时捷,是阿桑的,还有一辆是深棕色迈巴赫,乔苍缓降下车窗,露出他英俊的笑脸,“上车,我送你去学校。”
顾红英诧异地看着他,朝阳赶紧介绍道,“妈,这个…是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
乔苍赶紧下车,一把摘掉墨镜,恭敬地说道,“阿姨,您好,我是连同学的体育老师。”
顾红英这才放松警惕,把女儿扶进了车里,车子一溜烟地离开了小区,连带着后面的黑色保时捷,也一并地飞了出去。
其实路程只有两分钟,乔苍却磨磨叽叽地一路都在看她,“我像老师吗?”
“确实不像,老师买不起这么贵的车。”
男人赞同地点了点头,视线在她身上瞟了一圈,“你总是能一语点中要害,能不能不要这么理性?女人就该感性一点。”
朝阳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脸,脑海想到的,却是成泽傲常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丫头,乖乖到我身边来,我会对你好的。”看来所有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特别是成功的男人,就像成泽傲,与生俱来的霸道之气,再加上他的权势和财势,要求的是绝对性服从,比其他男人更加强烈,所以,他百般试法,目的就是要她顺从。
而她,偏偏做不到。
乔苍看着她游离的视线,镜片底下的目色变的有些阴暗,脸上却始终带着笑,“阳阳,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想别人吗?”
她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说话,像乔苍这样的天之娇子,哪里受过被人忽视的感觉,在她看来,他只是自尊心强烈罢了。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了下来,林晨晓恰好经过车身,看见朝阳走下来,女孩微微怔了怔,随后上前扶住她,“怎么这么严重啊,我周末去你家的时候,你家都没人。”
“我去医院了。”她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乔苍说了声谢谢,这才离开。
乔苍目送女孩走进校园,好看的唇角勾了勾,随后缓缓涌上一股厉色。他戴上墨镜,走到紧随其后而来的黑色轿车驾驶座旁,阿桑同样的面无表情,对上男人墨色眼镜。
“我知道你们在调查我,回去告诉你们老大,就说,我等着他!”
男人阴魅的脸上飘过一闪而逝的阴戾,他冷冷丢下这句话,便驱车离开了学校。
……
傲世集团顶楼办公室,男人斜靠在落地窗前,裁剪合身的白色衬衫,衣角掖在银色西装裤下,简单贵气的铂金腰带,在阳光下反射一道剌眼的光芒。
男人双目浅眯,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冷冷笑了笑,“他说等我是吗?”
“是,而且他也知道我们在调查他。”阿桑恭恭敬敬地站在办公桌前,从文件袋中抽出几张照片,放到办公桌上,“近段时间,他每天都去接小姐上下课,而且…两人还经常一起去吃饭,老大…”
成泽傲右手一挥,铂金尾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不要说了,你先出去。”
男人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