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报警!有些事情只能私了,走法律程序是行不通的!”
“这是法制社会!”她皱着秀眉,没想到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但她也没在继续跟他争辩,毕竟时间紧迫。“枪呢?给我一把!”
乔苍果然递给她一只枪,自己则顺着子弹的方向射去,霎时听见一阵惨叫声传来。
“知道怎样找到隐藏在深处的敌人吗?现在我就教你!”男人高大的身体挡在她身侧,将她整个地笼罩在安全地带,“顺着子弹的方向射去,记住!要用耳朵去听,因为眼睛是看不到的,明白吗?!”
她点点头,按着他的意思将枪口对准子弹射来的方向,但依旧没有任何效果。乔苍皱着眉头缓步向前移,边走边说,“我数一二三,你就就向车子那边跑去,然后快点逃跑,我垫后!”
“不行!你会死的!”
她一口回绝,控脑意识在缓缓运用,只要他们逃到车子上,就有活下去的希望!他妈的,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和枪口打交道呢?
树林中的枪声果然停了下来,乔苍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小岛,随后一把拉住女孩,向着不远处的车子跑去。
而隐藏在小岛旁边的游艇甲板上,男人诧异地看了一眼停止射击的小岛,剑眉紧蹙,一把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岸边正在奔跑的乔苍。他嘴角一挑,修长食指果断扣下扳机,虎口的罂粟如一味毒药,犹如暗夜幽灵,令人望而生畏。
砰的一声,只见正准备打开车门的男人,毫无预料地向一侧倒了下去。女孩一惊,猛地接住他的身体,但由于男人身体很重,她没接住,反而被大力地压着,向下倒去。
“阿苍!”她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慌和恐惧,鼻吸间满满地充斥着血腥的味道,白色t恤沾上鲜血,如盛开的白莲。小手拍了拍男人的脸,“你千万不要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慌,乔苍在她眼里,最多算是朋友,若说是担心他,就有点过于牵强。然而,这一枪出自何人之手,普天之下,除了成泽傲她无法用超能力控制外,还能有谁?
乔苍却笑着缓缓睁开眼,断断续续地说道,“恐怕我不能送你回去了,你从这条路,一直走到底,会找到车的。成泽傲不会杀你,你快走吧,别管我。”
“你既然知道是他,为什么不拿我做人质?”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那个男人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但,乔苍若真这样做了,至少还有生的希望。
乔苍虚弱地笑了笑,面色惨白,“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管你叫丫头吗?”
“因为…因为成泽傲一直是…这么叫我的…”
男人心知肚明地笑了两声,果然跟他猜的一样,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这声称呼。
“我还有…很多技巧没…教给你…回去以后…要认真学…不要有一天像我一样…死在别人的枪口,记住我的话…”
“阿苍!阿苍!”
她用力晃着男人的身体,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两指放于男人的鼻吸住,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她猛然收了手。
乔苍,死了!
这时一艘米白色游艇向这边快速驶来,靠岸,男人率先跳上岸,高大而矫健的身材径直向这边走来。海风吹掀他的衣角,一身黑色衬衫犹如暗夜幽灵,让人不寒而栗!
天色渐暗,四周暮霭笼罩在周身,虽然是夏天,却还是能感觉到阵阵凉意。
朝阳坐在甲板上,乔苍的头就枕在她的双腿上,裤子浸了一层血,湿嗒嗒地贴着皮肤,鼻吸间全是血腥味儿,让她无比的恶心。一张小脸苍白到透明,她把男人的头轻轻放到地上,眼神冷冷地看向迎面而来的男人。
阿桑准备上前检查乔苍的尸体,想确定他是否死的彻底。朝阳一把举起了手中的短枪,直直对准走来的男人。
成泽傲身后的一帮人,同时警惕地举枪对准她,只需他一声令下,她立刻就会当场被射成马蜂窝。
“都他妈把枪放下!”成泽傲厉喝了一声,“都给老子滚远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手中瞄准他的枪口,朝她招了招手,不咸不淡地说道,“丫头,过来,到我身边来。”
口气,依旧是那样的霸道而强势,仿佛刚才杀人的不是他。
朝阳就跟没听见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弯腰拉着乔苍的身体向栏栅拖去,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男人拖到岸边,然后当着成泽傲的面,将他轻轻推了下去,滚滚海水,立刻将男人的身体淹没,瞬间吞噬的无影无踪。
“我是不会让你们糟践他的!”
她冷冷丢下这句话,便向岸边走去,成泽傲眸色一沉,在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而就在这时,一只硬硬的枪杆,直直抵在他的胸口。
不远处的阿桑,看的心惊肉跳,手枪已经上镗,准备随时出击!
“放手!”
“我不放!要么你杀了我!”
“成泽傲,你别逼我!别以为我不敢!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也是为民除害!”
男人嘴角勾笑,却并不达眼底,他突然一把抓住她持枪的手腕,食指按在枪镗上,强力压着坚硬的枪杆捅向自己的胸膛,腥目布满血丝,“好!你他妈的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以后不管是谁,只要碰了你的,都得死!看到了吗?这就是下场!我现在就给你个机会,为他报仇,为民除害!”
纤细的食指抵在扳机上,以防擦枪走火,美眸暗藏汹涌。男人已经失去理智,按着扳机,想替她做个了断!
“你他妈的开枪啊!老子等着!丫头,今天倘若是我躺在那儿,你会像对他那样对我吗?啊?!”
食指传来钻心的疼,她一把甩掉枪,猛地推开男人,眼神中除了冰冷,就只剩下恐惧和彷徨。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成泽傲,你就是个混蛋!早晚有一天你会坐牢的!”
“等到了那天再说,我现在就想问你,要怎么样,你才肯回到我身边?只要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如果我让你放弃凯拉,你能做到吗?”
男人薄唇抿成一线,默不作声,凯拉是他的全部,也是他的心血,让他放弃,决不可能。
她忽然笑了起来,耸了耸肩向岸边走去。
风很大,吹乱两人的头发,男人眸子里闪过一丝疼痛,他仍然不死心地走到女孩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只为了要一个答案,“丫头,你告诉我,你真心对过我吗?”
其实他想问的是,真心爱过他吗,但是她才十六岁,这个字,看似简单,若要真正去分辩,实在是太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更何况是她?而此时此刻,他只不过是想放低身段,求她回到身边。
女孩却笑了起来,笑的让人头皮发麻。她看向一望无际的海洋,和海平面上已经降落的斜阳,乔苍的躯体就在这片海洋里,不知被海水卷去了哪个方向。
“那你呢?你又真心对过我吗?是不是所有和你母亲长的相似的女人,你都喜欢?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你浑浑噩噩二十几年,你想过吗?你只知道一味的占有,而我,不是一件东西,我是一个人,一个大活人,你明白吗?!”
一把推开男人,向岸边跑去,她坐上迈巴赫,冲出人群,向市区蹿去。
男人身体侧过去,锐利锋目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碎发在风中凌乱,微微蹙起了眉头,将他整个人陷入无尽的黑暗,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第一章 入学,暗算
两个月的暑假,足够她完成很多事。星海市的珠宝设计公司,shine,在她的英明指导下正式步入轨道,公司不大,但足够满足前期需要。
july最终没能进入shine上班,在赫连畅的威逼利诱下,终究没能脱离魔掌。虽然如此,但是她们两人却成了朋友,而且是很好的闺蜜。
july知性,朝阳理性,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有很多共同语言。
在暑假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天,齐岭市依旧干燥炎热,烈日当空,大街上热气腾腾,如置身于烤炉,蒸的人难受至极。
武馆的一处训练场地,女孩儿头戴鸭帽,脸上罩着深暗色防弹镜,她背对着五十米之外的靶子,手中的短枪咔嚓上镗,一个华丽转身,砰的一声,不偏不倚地打在靶心上,子弹穿过靶心,留下参差不齐的黑洞。
这时,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女孩儿一把摘掉眼镜,露出白皙娇嫩的脸庞,她秀眉挺拨,唇红齿白,看着来电显示,眼角不由地翘了起来。
“喂,阿柒,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呀!”朝阳摘掉帽子,泄下一头长长的直发,如瀑布般倾直洒下。
夏柒坐在办公桌上,看着面前一大堆的图纸,嘟了嘟嘴,“出来喝茶,我快被气死了。”
“好,在哪见面?”
“就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茗间茶馆吧,那家的龙井不错。”
“好。”
女孩儿拿起灰色旅行背包向武馆外面走去,扑面而来的火热气息,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她伸手打了辆出租,向着市区的方向绝尘而去。
茗间茶馆的二楼,朝阳到的时候,夏柒已经坐在了窗边。中央空调开的很足,层层冷气氤氲着飘进四面八方。
她把包放下,坐到对面,长发因为炎热,而随意扎成马尾,松松垮垮地垂在后面。
“谁气你了?我去教训他!”
她虽然比夏柒小四岁,但两人之间已经无话不谈,而且,在夏柒面前,她一直以女汉子自居,凡事都喜欢替夏柒打抱不平,这样问她,就好像自己是姐姐一样。
不过也对,若论起心理年龄,她确实比夏柒要成熟。
“还能有谁啊!我们部门的经理每天故意分一大堆的事情给我,就是想让我做不完,然后到老板那告状,再叫人事扣我工资。哎,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呢,遇上这样的领导。”
夏柒平时在人前一直表现成知性的女子,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倾诉苦水,把心里的怒气和牢骚一并发泄出来,像个孩子一样。
她喝了一大口茶,怒气冲冲地看着不远处的摩天大楼,那是vedo在齐岭市开的一家分公司,为了躲避赫连畅的纠缠,她主动要求调过来,当时她的领导唐欣二话不说便批准了,本以为终于解脱,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赫连畅那个家伙竟然也追着过来,连带着唐欣也借故说,新公司刚成立,有很多事情需要从头开始,于是也不由分说地跟着大总裁来到了新公司。
真是,事事难料啊!
“她是不是喜欢赫连畅,所以故意针对你?”
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当初成泽傲住院的时候,赫连畅就说过,她抢走了他的女人。
夏柒黛眉微蹙,“应该是的,他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赫连畅对她…我也说不上来。”
朝阳一向最讨厌不清不楚,像赫连畅那样整天泡在温柔乡,又舍不得心里所爱,真是应了那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这个简单,哪天你们聚会的时候叫上我,我帮你看看。”女孩儿说着,眼角飘过一丝狡黠,耍小伎俩的事儿,对于她来说,太简单不过了。
夏柒笑着点了点头,她就知道这个丫头最有办法,女子抿了一口茶,眼底闪过一丝疑虑,看着对面的女孩儿一眼,于是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说吧,我听着。”
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她像褪了一层壳,脱去稚嫩的伪装,如今就只剩下理性和智慧。
拇指与食指百无聊赖地转动白瓷茶杯,她垂下头,潭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唇上抹着一层淡粉色润唇膏,此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