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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泽傲原本正在公司开会,一接到周婉晴的电话,他就急匆匆地赶来,连会都没开完。此时Andy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拽着男人不肯松手。
朝阳站在手扶电梯旁,高挑的身体倒映在光洁的金属面上,越发显得她修长柔弱。一张小脸平静后,变的惨白透亮,尽管身体不适,她却强忍着,永远把自己最强大的一面展现出来,不屈不挠,不甘示弱。
她就那样看着他,眼底没有波澜,这一点,让男人无比的心烦意乱,难道她偶尔示弱一次,能死啊?
Andy见他没反应,红唇微咬,她故意装作不认识朝阳,这样的话,一切看起来都会变的自然,她不是刻意要搞这么一出儿。
粉红女郎见势头在长,三两下挣开保安,冲头就要甩朝阳一个耳光,“小贱人,我让你不懂礼貌,长着一副病相,还敢出来耍横!”
在她眼里,成泽傲这个钻石级的男人,就是Andy的男朋友,根本不知道他和嘴里一直叫的‘小贱人’有什么关系。
“啪——”
女人瞪大眼睛,一手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然后又看向Andy,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Andy先是摇头,随后一脸惊恐地看向满脸阴沉的男人,这翻试探,让她心里像打翻了调味剂,五味夹全。
“泽少,你,你打错了!是这个贱人撞了Andy,你没看她脚都肿了吗?”
粉红女郎气恼不已,一口一个贱人的叫。Andy拉着她,让她住嘴,可她就像开了阀的水龙头,根本停不下来。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男人声音冷冷,看不出什么异样,但眼中射出的精芒,能将人瞬间毁灭。他从来不打女人,但今天却为了朝阳破了例,好容易让她出来逛个街,竟摊上这事儿,这丫头,到哪儿都不让人省心。
“泽少,你有没有搞错,是那个…丫头撞了Andy,你怎么反倒帮她?”
贱人两个字蹦到嘴边,却还是生生咽了回去,这个男人,她得罪不起,他又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万一真想整她,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吃亏的岂不是自己?
为朋友出头,犯不着这么卖力。
“你说!”
男人声音不大,唇角甚至还带着笑,一双冰冷的视线落在Andy身上,让她心里冷不丁地直打颤,她低着头,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我,我们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一起……”
“谁撞的谁?”
他倒真希望是那个丫头撞的,那样的话,至少还能说明她心里有他。
“她…她撞的我……”
这个时候就算是打死也不能说实话,那样的话,只会让这个男人对自己更加厌倦。
“什么?我听不见,再说一遍。”
接受到一缕寒光,Andy咬着唇,支支唔唔地说道,“对,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撞了那位小姐……”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去,去跟她道歉!”
Andy咬牙走过去,在众人的鄙视中说了声对不起,成泽傲还犹嫌不够,看着那丫头凌乱的头发,心里就莫名的升起一团火。
“大声点!”
“对不起,对不起……”
无聊的把戏!为了个男人,自讨苦吃,值得吗?朝阳面无表情地向外走,刘妈已经被急救车送去医院,她该过去看看。
身体被人一把拦腰抱起来,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男人抱着,塞进车内。
所幸经过一翻抢救后,刘妈安然无恙,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出院。
成泽傲安排手下人过来照顾,自己则带着她,一路向北郊驶去。
两人一路沉默,在行经建林路的时候,男人陡然放软声音,问道,“想家了吗?”
看着‘福满楼’三个镂空大字,心里忍不住一阵酸,连向胜和顾红英此刻正在里面忙里忙外,而她连进去看看他们的勇力都没有。这副病相,只会让他们徒增担忧。
“回去吧,我饿了。”
就像听到了天大的好事儿,别提有多开心。男人眼角上挑,一溜烟地加快油门,向着别墅飞去。
可到了别墅才知道,什么叫黔驴技穷,刘妈住院,谁来做饭?
成泽傲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压根儿连厨房都没进过,而朝阳现在身体虚,一点力气都没有,更不可能去。
两人坐在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以成泽傲失败而告终。
他大步走进厨房,一翻折腾后,才端上来两个菜,一个汤,知道她只能吃清淡软质类的食物,因此做的均是素菜,主食也是清粥。
这顿饭吃的别提有多别扭,咸的咸,淡的淡,那才叫一个难以下咽。
朝阳放下碗筷,瞄了他一眼,“我吃饱了。”
看着碟子里的菜一分没动,成泽傲皱了下眉头,真的那么难吃吗?他夹起一颗菜,细细的品尝,眉头越皱越紧,确实和刘妈的手艺没法相比。
“我去楼上休息了。”
她说完便推开椅子向楼上走去,卸下身上的锋芒,其实他们可以相处的很好。
只是,人生无处不逢事儿,这种平淡幸福的生活,只有童话故事里才有。像她这种悲催、扯淡、重生、异能,还他妈偏偏惹上这个男人的,能快乐平淡的活下去?这才真叫一个扯蛋!
……
经过上次的事儿之后,朝阳对周婉晴的态度,从最初的排斥已经变成了慢慢的接受,基本可以当成朋友一样的相处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调理,如今,她脸色变好了,吃饭也不再呕吐,只是看见血,还是会一样的恶心。
这天,成泽傲回来后直奔书房,北郊的工程让他忙得焦头烂额,政府最终决定将建林路一带划在改建项目中。这不,以前设计的图纸及项目资金预算,全他妈不顶用,都要一一重来。
周婉晴也随之跟了进去,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泽,那个小丫头已经基本痊愈,你现在可以放走她了,我敢保证她没事儿。”
最初,被他强行拉来揽下这事儿,直到现在还感觉有点儿不着边际。她一个心理医生,竟然被人‘逼迫’接活,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倘若自己想要报仇的话,只需要在那小丫头身上动却手脚,绝对会让这个霸道狂悔恨终生。可惜,谁让自己太善良了呢?人善被人欺啊!
“放?”男人上半身向后靠去,掌心枕在脑后,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笑,“谁说我要放她?”
------题外话------
妞儿们,这章两人是拧了点儿,咳咳,但不把火发出来,以后只会越来越深,明天开始关系缓合,在概再三章左右就会合好,接下来就是宠~
☆、第十章 被打受伤
啊?
周婉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之前不是说等她好了就放了她吗?”
成泽傲和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当初在他人生最困难的时候,是她陪着自己一起渡过的,那种心灵上的依托,没有真正遇到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没错,可是我现在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倘若让那丫头知道福满楼是被他的工程队伍强拆的,一准儿又得跟他闹腾起来。所以,他打算趁这段时间重新给她找个好地方,然后把福满楼挪进去,等这些事情都弄好后再放了她,至少可以减少点她的火气。
男人皱着眉头,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他若还是强留她、监视她,那丫头还是会跟自己闹。妈的,这做的叫什么事儿啊!吃力不讨好!操!
果不其然,这话,被站在外面的女孩听的一听二楚。她就像炸了毛的公鸡,嘭的一声推开门,迎头就质问,“你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走!”
周婉晴一看这阵势,赶紧站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别墅,她可不想成为替罪羔羊,反正该做的,她已经全部做完了,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一段相处的时间里,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的脾气简直是如出一辙,谁服软,谁让步,若不经历一些变故,估计很难渡过磨合期。
对于她的考虑,另外两人是全然不知的,压根儿没想过那层儿,眼下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一件事儿,相当对立的,一是怎么留下她,二是怎么逃出去。
如今已经十二月的天气,室内开着暖气,男人只穿一件绛红色衬衫,修长笔挺的身姿靠在真皮坐椅上,一双邪肆的眼神,直直落在她清透的小脸上,“凭什么?我发现你怎么总是喜欢干过河拆桥的事儿?吃我的,睡我的,才养好就来对我大呼小叫,我发现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人家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
“好,我记住你的好了,记你八辈祖宗,行了吧?”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男人脸上布满黑线条,有这样气势汹汹的对自己恩人说话的吗?
“我今天就要回去,马上要期末考试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满堂红?”
“我没说不让你去考试,我让专人送你,不过,晚上还得回来。”
她在心里暗暗合计了一翻,大不了先离开这里,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放学的时候约个同学一起回去,他难道还敢当街施暴不成?
事实证明,她完全错估了这个男人的智商,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避嫌,更不懂得什么叫法律。就像最初认定的那样,只有他不想的,没有他不敢的。
下午的时候,先去了一趟福满楼,现在整个饭店里除了杨常青之外,没人知道福满楼即将被拆迁的事儿。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如今她已经基本接受了这一事实,但对成泽傲的‘劣行’,还是无法原谅。
在北郊附件兜了一圈,经过几翻踩点,最终选定一处比福满楼更大的店面,在电话里对杨常青交待一翻,这才辗转回了一中。
如今缺课二个多月,同学们之间都流传,说她好高骛远,喜欢和社会上的人鬼混。这个社会上的人,自然指的是成泽傲,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晓的。
当初高一开学的时候,那两个写情书给她的男生,如今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逃窜、躲避外加害怕。不仅如此,整个学校的男生都不敢看她,生怕和她多说一个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有成绍洋,主动要求载她一程。恰好她担心路上会遇到那个混蛋,所以便爽快的答应了。
“上次我生日,你生病了,没请到你很可惜,好想再听你弹一遍《KISSTHERAIN》,改天请你吃饭怎么样?”
是啊,一年时间转瞬即逝,如今成绍洋都已经十七了。再过个把月,她也十七了,好快。她既没答应,也没拒绝,不是她矫情,是她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时间飞快的感慨。
车子停在学府小区门口,路灯很暗,只能隐约看清路况。成绍洋打开车门,“我送你进去。”
“不用,就两步路,我自己能走。”
她委婉拒绝后,便一溜烟地向自己的出租房跑去。一进入黑暗的楼道,便毫无预兆地撞进一堵坚实的怀抱。那股扑面来而来的熟悉味道,让她心中不由一紧。
成沼洋的车还没走,这时候若是叫出声儿,恐怕她的名节就要不保了,再说,她也不想让市长卷进来掺和。屏住呼吸,忍受着男人肆意的吻,直到听见小区门口车子远去的声音,她才猛然推开他,低吼,“你个神经病!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适应了黑暗,能清楚地看见男人那张阴森不定的脸,以及,指腹在嘴唇上摩挲,那样的黑黯的眼神,就像一匹恶狼,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拆骨入肚。
“我说怎么要闹着回学校呢,原来是想约会啊?”
“他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