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楚紧紧抱着孩子,“你别过来。再过来,我与你拼了!”
末凡掸了下衣服上的灰尘,说:“你不要我过来,没问题,我这就出去了。”
他走到门口,对下人们吩咐:“以后,你们要好好照顾楚楚小姐,她想要什么,你们就给她拿,听到了没有?”
楚楚听到门轻轻一关,整个房间里变得空旷起来了。
她这才扫视了一下房间,这房间一切家具都还是崭新的,被褥全折叠得齐齐整整的,似乎还没有人住过一般。
难道是林末凡特意为她预备的房间?
这么说,林末凡是一早就预料到,那亲子鉴定的结果是什么了?
奇怪了,林末凡怎么会对这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楚楚心生怀疑,又看了看宝宝,宝宝安静地睡着,乍一看,竟觉得宝宝的面孔,生得很像一个人。
她大惊,连忙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真是越看越像。
像林末凡!
奇怪了,宝宝怎么长得不像天皓,却像林末凡呢?
她连忙打了自己一巴掌,对自己说,这是怎么了,眼睛出现幻觉了,还是思虑失调了?
怎么说自己的孩子长得像林末凡呢?
她以为自己是想多了,便逼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这时,门开了,保姆将饭菜送上来了,她虽然害怕饭菜里有毒,可是她现在真的是太饿了,她什么都顾不上了,狼吞虎咽地吃个精光。
然后,她坐直了些,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林先生的私人住所呀。”保姆回答,声音里带着谦卑。
楚楚问:“既然是他住的地方,怎么会这么新?”
保姆笑道:“因为这间房间,是没人住过的,是林先生特意装修起来,给楚楚小姐住的呀。”
“特意为我装修的?”她大惊,“那么,是什么时候开始装修的?”
“大概一个月前吧。”保姆说,“林先生还特意吩咐过我们,不许弄脏这里,说是有一位贵客大约在一个月之后会住进来的,我们没想到,原来这位贵客,就是楚楚小姐呀。”
这回,楚楚的满心疑云更加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末凡难道是神算子?竟在一个月之前,就知道她一定会与天皓决裂?
不,只有一个可能,林末凡一定一早就参与了某场阴谋里面!
并且天皓身边有一个同谋人,时时给他告密!
这个同谋人,不必说也知道,一定是芷心!
楚楚大惊,那么,芷心与林末凡,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她一时想不通了,这时,她有些累了,便挥挥手,让她们全下去。
她紧着孩子,渐渐睡着了,可是梦里,全是天皓的身影。
第二天,杂志、报纸上的头条,竟都刊登了楚楚抱着孩子,上了林末凡的车的消息,并且,还附带一张巨大照片!
芷心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拿着这份报纸,来到天皓面前。
第23卷 第178节:齐总裁已被戴了绿帽子
天皓正在逗宝宝玩,猛然看到芷心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报纸,生气地问:“你干什么?”
芷心得意一笑:“天皓,你前些天还说,楚楚不可能与末凡在一起呢,可是,你现在看看。”
她将报纸展开给他看,这回,他看清楚了,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楚楚抱着孩子,加上行李,分明是上了林末凡的车!
心,一下子碎得彻底!
芷心却还不放过他,故意念着照片下面的字:“齐氏集团的总裁太太难道与林氏集团的林末凡有染?难道齐总裁已被戴了绿帽子?”
天皓用力将报纸给扯过来,将报纸给撕得粉碎,指着芷心骂道:“是不是你,是你买通记者,让他们找模特拍的?这上面根本不是楚楚本人,是不是?”
芷心委屈地说:“天皓,难道你连楚楚都认识不出来了?这上面根本就是楚楚!天皓,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楚楚根本就是在利用你,欺骗你,她早就与林末凡在一起了,他们大学时就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不准你侮辱我的楚楚!”天皓大怒,狠狠扇了芷心一耳光。
芷心被打倒在地上,仍然哭着说道:“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将真相告诉你!楚楚嫁给你,是为了帮林末凡套出商业机密!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你!甚至于,她怀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是林末凡的!”
“什么?”天皓这回可真的惊呆住了,他恶狠狠地说:“芷心,我告诉你,没有证据,你要是敢再侮辱楚楚,我会要了你的命的!”
芷心爬了起来,脸上还留着他扇的手掌印,含泪哽咽道:“她怀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其实,你也可以做一下亲子鉴定的。”
亲子鉴定,又是亲子鉴定。
天皓苦笑了一下,凝视着窗外绵延不断的秋雨,自言自语地说:“是呀,我倒是想看看,这亲子鉴定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原本一直以为是我自己的孩子的,难道反而成了别人的了?而我一直以为是别人的孩子的,反而成为我自己的了?这天下竟会有这样荒唐的亲子鉴定?”
他说的话听起来更像是疯话,芷心害怕地望着他,心想,天皓不会承受不住打击,变傻了吧。
“天……皓……如果,你想找到楚楚,做亲子鉴定,倒是可以……趁现在舆论飞起的时候,向林末凡讨要。林末凡必然受不了舆论压力,会将楚楚送还给你的。”
芷心怯怯地说。
天皓冷冷地说:“我要向林末凡要回楚楚,不需要寻找什么契机,我随时都可以去!”
他说完,就开了门,快步离开了。
他满心都是怒火,林末凡,竟然趁人之危,带走了楚楚,真的是太可恶了!
可是,楚楚为什么也会同意坐上他的车呢?
他想起了芷心说的话,楚楚一直以为都是在利用他,楚楚一直爱的是末凡,他们联合起来欺骗他……
不,不可能!
他猛地拍打着自己的头。
第23卷 第179节:芷心与末凡的奸计
让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楚楚爱不爱他,他知道得很清楚。(
这一定又是芷心与末凡的奸计!
不管怎么样,他要先找到楚楚,问个清楚先!
他来到林氏集团门口,正看到林末凡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出公司,他很想马上下车,冲上去就给林末凡一拳,可是,看到周围有这么多记者,他忍下来了。
那些记者一定是上去采访林末凡有关楚楚的事,这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天皓不觉微微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楚楚,为什么你怎么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却走向了末凡?
他一阵心酸。
车窗里印出末凡坐上了他的车,他马上一踩油门,跟上了林末凡的车。
拐了几个拐口,他看到林末凡将车停在一僻静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别致小巧的别墅,一看便知道,这一定是林末凡的私人别墅。
天皓马上拉开了门,下了车,这时,林末凡也下了车。
天皓冲上去,对着末凡就是一拳。
末凡被打倒在地上,脸上流出了血来,马上,别墅的门开了,冲出几个打手,围了上来。
看来,末凡早就知道他会来,并且一早就准备好了开战了。
天皓冷笑道:“林末凡,你以为,就凭这么几个人,就能奈何得了我?”
末凡从地上爬了起来,抚摸了下脸上的淤血,说:“我当然奈何不了你,不过,楚楚就要楼上住着呢,你是来找楚楚的,还是与我们打架的?”
天皓一怔,俊眉一皱,大喝一声:“走开!”推开他们,朝别墅内走去。
末凡挥了挥手,叫打手们不要拦他,让他进去,一面嘴角浮起阴阴一笑。
天皓呀天皓,你以为你这样走进去,就可以带走你的楚楚了吗?
可惜呀可惜,聪明如斯,最后却不得不步入我的魔掌,走进另一个局。
天皓走上楼,扯住一个保姆就问:“楚楚在哪?”
保姆挥身颤抖着说:“在……在里面的房内里,先生……”
天皓马上朝里屋走去,见房门紧锁,便敲了几下门,大喊:“楚楚,是我!我来救你来了!”
可是没听到里面有人回答。
他便用力一踢,一脚踢开了门。
光当!
门撞在墙壁上,他看到坐在□□给孩子喂奶的楚楚。
“你怎么来了?”楚楚一怔。
“我来救你来了,楚楚!”天皓快步走上前去,看到孩子正乖乖地在喝着奶,欣慰一笑,“母子平安就好,我担心死你们了。”
楚楚其实很想见到天皓,可是临到见了天皓,又故意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扭过头去,说:“哦,你来做什么呢?我们不是讲得很清楚了,我退出了。”
天皓拉住楚楚的手,抱住了孩子,说:“先别说这么多了,楚楚,我们先回去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难道你想留在林末凡这里吗?”
这话提醒了楚楚,楚楚可是宁死也不想被林末凡关在这里的。
于是,她很听话地提着行李,跟着天皓走了出去。
第23卷 第180节:怀疑她,侮辱她
来到院子外,看到林末凡还站在那里,天皓冷冷地指着末凡说:“林末凡,这笔帐,我以后再跟你算!”
林末凡却大笑了起来,说:“天皓,你手上抱着的,是你的孩子吗?你看仔细一点。”
天皓一怔,仔细看了看这个孩子,是上回看到的楚楚生下的那个呀。
他对这个孩子印象很深的,因为,他陪了楚楚做完月子,天天都是他在照顾这个孩子,所以,他不可能记错的。
没错,就是这个孩子。
他便冷冷地说:“林末凡,你少给我甩什么阴谋诡计了!我可没时间陪你玩下去!”
末凡笑声更加猖狂了,说:“天皓,你仔细看下,这个孩子,长得与你更像一些呢,还是与我更像一些呢?”
天皓大惊,楚楚在一边忍不住骂道:“林末凡,你无耻小人,你胡说些什么?这分明就是我与天皓的孩子!”
末凡说:“是吗?楚楚,你忘记了吗?那一夜,太让我销魂了。其实,这个孩子,是我的!”
天皓这时,朝孩子看去,越看越心痛。
的确,如果不仔细看,他还真看不出来,现在一仔细看,果然,孩子与林末凡长得好像!
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天皓全身一颤,这,,,这不可能!
“天皓,你怎么了?”楚楚见天皓呆如木鸡,担心地问道。
末凡却大笑着走进了院子里,在关门的一瞬间,他说:“天皓,你不是很会做亲子鉴定吗?我建议你,给孩子作个亲子鉴定吧。到时候,打个电话给我,我也会去参加的。”
啪,门关上了。
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
夕阳将淡淡的余辉洒在天皓的脸上,楚楚侧过头去,发现天皓站着一动不动,脸色铁青,她吓住了,她已经好久没见到他这样子了。
记得一年前,不,不止了,她与他结婚之前,他当时就是用这种铁青的脸色,面向她的。
她心里一寒,不觉唤了一声:“天皓……”
“你告诉我,”天皓冷了脸,缓缓地从嘴中吐出一句他极不想说的话,“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好像一把利刀,刺入她的胸口,她顿时愣住了。
冷笑,加苦笑,同时在她嘴角浮现,她眼睛蒙上了一层雾,喃喃道:“这还用得着问吗?”
“那你敢让这个孩子,与我做亲子鉴定吗?”天皓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整张脸抽搐着,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一种他不想期望见到的东西。他没有看她一眼,只是茫然地目视远方,眼神空洞而痛楚,表情冷峻而僵硬。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