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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了湛海一眼,发现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而是看着前方,稳稳的开着车。
《我愿意》是慕瑰最喜欢的歌,以前他们去唱K,她总是必点的。她的嗓子甜而不腻,唱起来气息平稳,游刃有余,不像现在身边的这个人,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湛海在心底叹息了一下,再怎么相像的两个人,到底也是两个人。
A8在一家大型超市前停了下来,泊好,芙蕖诧异地看了湛海一眼,然后跟着他下了车。湛海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握起了她的手,芙蕖吓了一跳,整个人明显僵了一下,此后才慢慢地调适好自己的心态。她看着身边的这个人,忽然明白,原来他今天是要找她做替身。
湛海牵着她就往超市里走,一边走,一边状若无意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玫瑰。”
这次轮到湛海的身体变得僵硬了,他整个人定在了当下,侧过头,愣愣地看着她,半晌,才扯出了一个含糊不明的笑容:“你骗人。”
芙蕖耸耸肩:“我叫什么重要么?现在,此时此刻,你把我当成那个人好了。她叫玫瑰我就叫玫瑰,她叫牡丹我就叫牡丹,她叫芙蓉姐姐,我也跟着叫芙蓉姐姐。”
“你很聪明。”湛海说。
芙蕖摇了摇头:“我不聪明,我只是不笨而已。”
超市的一楼,有间大快活餐厅,湛海拉着她就走了进去,两个人点了两份简单的套餐,就坐下享用了起来。
芙蕖出门前已经用过晚餐,胃口都还饱着,看着面前的猪扒饭,意兴阑珊,拿着一双筷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挑弄着,就是不肯送进口。反观湛海,一个人低着头吃得飞快,狼吞虎咽的,就差没把整个盘子吞下去了。
“悠着点,别那么急,小心噎着,饭得一口一口地吃。”
湛海抬头看了她一下,神情有点惊讶,芙蕖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所以。
“我吃饭历来这样,她以前也经常这样劝我。”
“是吗?那我还真是歪打正着。”
湛海似乎没了胃口,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巴,就站了起来,经过芙蕖身边时一把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她,然后就朝超市里走去。
芙蕖提着包,跟在他身侧,时不时的用余光偷瞄这个身边人,她想,他到底想怎么样呢?难不成又像上次那样,光是陪聊而不上 床?那他岂不是亏大了?想到这里,芙蕖就笑出了声来,有多久没遇到这样的男人了?正人君子得让她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湛海听到她的笑声,好奇地问:“你笑什么呢?”
芙蕖唇边的笑意裂的更大了起来,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抚摸了他雪白的衬衣领子一下,然后用轻佻的声音说:“公子,奴家可是要跟你说明白了,你这可是包夜的,价格可不便宜,不管你做不做,我都是要收最贵的钱的。”
湛海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他烦躁地甩开了还握着的芙蕖的手,嘲讽地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我上 床?”
“不”芙蕖当场否认了起来:“我只是想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而已。”
听了芙蕖的话,湛海冷笑了一下,说:“你也不去打听一下我是谁,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计较价格的人么?”
芙蕖摇了摇头,用手点了他的嘴唇一下,说:“有钱并不代表会大方,你看看严监生为了两根灯草还不肯咽气呢。”
湛海的眼里有点诧异,他有点意外地说:“你也知道严监生?”
芙蕖哈哈大笑起来,一副你也太看不起我了的表情:“我不仅知道严监生,我还知道葛朗台呢。公子,自古以来的那些个名妓,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奴家作为一个现代人,也不好太丢前辈们的脸呦。”
湛海干笑了一下,重新牵过芙蕖的手,往超市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要多少钱,你尽管说,可是今天晚上,你不许再提这个话题。”
“哎。”芙蕖忽的喊了他一声,湛海转过头看着她,芙蕖于是问他:“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总不能叫你公子,陆总或者哎吧。”
“湛海,陆湛海。那你呢?”
“玫瑰,白玫瑰。”
湛海明显不相信她的话,于是打趣她说:“那红玫瑰是谁?”
“我姐妹。”
两人在超市里也没怎么买东西,推着一辆购物车,在诺大的超市里走走停停,买东西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湛海享受的是一个过程,而芙蕖呢,则是为淫民服务。到最后,逛完了整个超市,两人也不过是买了一盒杜蕾斯而已,芙蕖看着他神情自若地从收银台旁的购物架上拿过一盒时,忽然在想,他和女朋友分开的这段时间里,肯定不止靠双手创造财富吧。她很想问他这个问题,可是到最后还是把疑问咽了下去,毕竟他有言在先,而她也不好违背客人意愿。
出了超市的大门,芙蕖原本以为两人会朝着目的地而去,结果湛海开着车,去到了一家电影院,两人又捧着爆米花喝着饮料,看了一场无聊之极的爱情文艺片。看到最后,芙蕖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声问他:“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电影?怪无聊的。”
然而湛海答非所问,他用一种极为压抑的腔调对芙蕖说:“喊我的名字。”
芙蕖马上明白过来了,换上一副软软的,带着几分娇嗔的语气,喊了他一声湛海。湛海没有回答她,伸出手握着她的手,死死的,紧紧的,带着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好像她就要飞走一般。黑暗中芙蕖几乎声息地叹了一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看完电影,已经是深夜,除了散场时一哄而出的人群,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芙蕖跟着湛海,钻进了车里,然后那辆A8就疾驰而去了。这一次,这辆A8不出意外地停在了上次那家酒店的停车场里,湛海把车泊好后,就拉着芙蕖到前台去订房间了。
前台的服务员好像认得湛海,看到他来,毕恭毕敬的样子,完了偷偷地用眼角看了芙蕖一眼。芙蕖觉得这个场面很好笑,她很想伏在他的耳边问他,服务员MM的这个表现,是不是表示他经常带着那些莺莺燕燕前来呢?但是职业素养还是把她的好奇心压了下来,她环顾左右,打量着这家五星级酒店的装修,装作没有看到服务员那奇怪的表现。
拿了钥匙之后两人就进了电梯,电梯一关,光滑如镜的门上映出了两个人的景象。湛海看着门上映出的芙蕖,说:“你能不能别老是化那些大浓妆?”
芙蕖看了门上自己的影像一眼,然后说:“我倒是想素颜,但是在那些昏暗的环境中,我惨白着的一张脸,怎么去勾引那些色鬼!”
湛海似乎不喜欢她提到这个话题,别过头去,一脸的不高兴。芙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心里埋怨说:是你提的开头,我接的尾巴,怨我还不如怨你自己。
电梯开了,湛海直往走廊尽头的高级套间走去,芙蕖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进了房门,湛海就叫她去卸妆,芙蕖听了,转过身去,湛海连忙问她要干嘛,芙蕖于是解释说卸妆的溶液还在行李箱里,她要去车子里拿。
“不用了,你叫服务员拿好了。”
芙蕖点点头,于是就致电给服务台了。5分钟后行李箱送了上来,芙蕖刚想把箱子放好,结果湛海有意见了:“你拿出那些卸妆的就行了,行李箱放回车子里去。”
芙蕖没有意见,耸耸肩,就蹲在地上,当着年轻的服务生的面,打开了她那个装满了各式各样性 用品的箱子。不一会,芙蕖就把要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把箱子交回到服务员的手里,那个年轻的男孩虽然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尴尬,可是脸上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芙蕖心里偷笑了一下,只觉得这么纯情的小男生还真是难得。
卸完了妆出来,湛海已经在床上侧身睡着了觉,芙蕖轻轻地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打量他。却没料到他忽然睁开眼,一个伸手就把她拦腰抱上了床,然后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芙蕖笑了开来,头一抬,就把嘴唇凑了上去,吻了下来。舌头像困在玻璃瓶子里的鱼,在湛海的口腔里快速,急剧地游走,挑逗。才吻了没几下,湛海就把头移开了,伸出手解开了她棉布裙子前的扣子,把嘴巴停在了锁骨的红痣处。芙蕖的身体硬了一下,马上又放软起来,不一会,她就感觉到了湛海的唇齿在她锁骨处的流连,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敏感,双手绞着他的白衬衣,脚趾也交织在一起死死地绞着。
湛海的唇开始游走,一下一下的,像一把火,开始点燃一个女人的激情,又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撩动一个女人的内心。芙蕖开始颤栗,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趁着理智还在,伸出手,解开了他的上衣的扣子,然后将双手放在他的后背里,抚摸,游走。
到最后两人终于坦诚相见,芙蕖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间,弓起了身子,完了,还伸出手去挑逗一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才逗弄没几下,她的手就被人移了开来,一把放在他的后背上,狠狠地向下按了一下,芙蕖忽然明白,这个男人并不希望她太过主动。于是她放弃了所有的职业技能,只凭着一个女人的直觉,跟随着他的步伐游走。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雨来,滴滴答答的雨声,透过紧闭的窗户传了进来,没有人会被这忽如其来的大雨打搅,这两人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直到凌晨才晕晕沉沉地睡死过去。
这一夜芙蕖睡得极沉,湛海走了她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已是早晨,凌乱的床 上只得她一人,芙蕖抬起头,看到那个小小的行李箱静静地立在墙角边上,床边的床头柜上,是一封密封的信封。芙蕖拿了过来,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看来昨夜她所获不菲。芙蕖满足地笑了起来,笑完,她就顺手把信封放回了原处,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然而,却睡不着,才几秒钟,她就把被子掀开,起床穿衣了。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能再逗留了,她知道她犯错误了,她知道她犯了兵家大忌了。
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打开门,看到芙凉正窝在沙发看电视,芙蕖皱皱眉头,问她:“你不用去上课?”
芙凉向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之后不耐烦的说:“姐,都说过多少次了,每周四我都没课。”
“哦,哦”芙蕖点点头,拖着行李箱就往房间走去:“老了,记不得那么多事了。”
芙凉走进厨房,下起了面来,不一会,面就下好了,芙蕖也换洗完毕,穿着一身宾尼兔的棉质睡衣走了出来。芙凉看了她一眼,把视线定在了芙蕖的锁骨处,芙蕖马上警觉起来,冲到厨房里,就着不锈钢消毒碗柜的门,照了起来。果不其然,昨夜情到深处,有人没把握好力度,结果赏了她一个吻痕。
“还好,没有破皮。”
“姐”芙凉喊了她一声,眼睛的神色里有太多的东西,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芙蕖接过芙凉的面,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小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用那些眼神看我,我无福消受。”
“姐,你别做了好不好。”
“好啊”芙蕖爽脆地点了点头:“你养我就行了。”
这次芙凉没有像以往那样语塞,而是马上接口说:“好,我养你,反正我明年也毕业了。”
“哈”芙蕖失笑起来:“你不考研啦?你养我?你养得起么?你一个月的工资付得起这房子的房贷么?就算你养得起我,那咱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