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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都看过来了,弄得她脸都红了。
幸若水吓的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快放我下来,别人都在看!”
“让他们看呗,我抱我媳妇儿,让他们羡慕去!”说着抱着她,大摇大摆的往家里走。
幸若水红着脸瞪他。
他却挑挑眉,笑出一副欠扁的样子来。
幸若水松开一只手,用力捏他的鼻子。他一张嘴,就把她的手指给含住了。“呀,我刚才挑了菜,手还是脏的。”
“啊,是吗?那我把它舔干净!”说着,还真的作势要替她干净。
幸若水急忙把自己的手指给抽回来,用力捶了他的肩头一下。“脏死了,你也不怕生病。”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在别人的注视下走进家门。大门关上,阻隔了那些羡慕的目光。
他们家里的电视也是可以直接连接网络搜索节目的。他们把才东西放下,洗了手,鹰长空就搜索到了那个情感节目,让媳妇儿在沙发上继续看,他自己则进厨房去准备午餐。媳妇儿心情不好,所以他要亲自下厨,给她做好吃的。
以往幸若水下厨的时候,鹰长空都喜欢抱着她的腰,像一根尾巴似的连在她身后。那种感觉,也只有彼此情深的夫妻才能体会其中的甜蜜。他喜欢那种感觉,幸若水也喜欢。所以他才进厨房没多久,幸若水也不看了,蹭进去抱着他的腰看他做饭。每当这个时候,那个尾巴的人都似乎一下子变成了小孩子。
后来因为要做一个辣椒炒肉,实在是呛得厉害,幸若水这才不甘不愿的出去看电视。正看着呢,突然间门铃响了。她也没多想就跑了出去。最近正事多事之秋,她也是警惕的,所以她没有傻乎乎的跑过去打开门,而是隔着大门看清楚对方。
原来是送快递的。从铁条之间给她递了一封快递进来,要她签收。
幸若水担心是危险物品,又担心那快递员是假冒的,还不敢马上去接。
幸若水签收之后,有些奇怪地伸手捏了捏里面的东西。圆圆硬硬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很少有人寄东西给她,还是寄到这里来。她正要拆开呢,突然间手里的东西就不见了。一回头,就看到丈夫出现在面前。
“什么东西?”鹰长空举高快递包,想要判断里面的东西。不过隔着制纸皮外壳,也看不出到里面东西的真容。
幸若水摇摇头。她虽然捏了捏,但判断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我捏了一下,圆圆的有点硬。”
鹰长空再三确认,判断出不是危险物品,这才撕了包装。包装轻轻一斜,有什么东西从里面跑了出来。
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幸若水倏地瞪大眼睛,惊恐地一声尖叫。从里面掉出来的,竟然是两根手指!
一股恶心翻涌而上,她弯下腰,剧烈地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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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久等了,晚点还有大结局下,正在检查错别字,还要大家再等一下哦。
☆、146 你若不在,我绝不独活(结局下)
鹰长空急忙扶住她,拍拍她的后背。“没事吧?你先进去簌簌口。”
幸若水吐完了,摇摇头,眼泪都冒出来了。“我不要。这肯定是古天策寄过来的,你快看看有没有说什么。”
“里面没东西了,你先进去休息一下,我把这东西处理了。”鹰长空知道里面肯定有东西,但是他不想让她看到。
“不!长空,我们不能再心存侥幸了,古天策他不是人。今天是手指,明天也许就是脑袋了。”幸若水流着眼泪说。她不敢去想,脑子却掠过陈心怡和李臣被剁手指的画面,她心里恐惧得厉害,几乎喘不过气来。
鹰长空知道她说得对,也知道她的固执,只好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来。上面只有聊聊几个字——13点,星海公园榕树下,不见不散。
“13点?”幸若水顾不得哭,惊呼一声。“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没时间了!我必须马上出发!”
“我去开车!”鹰长空也知道时间紧急,转身就冲了进去。
“不!”幸若水想拉住他,但他一闪身就进去了。不一会,拿着钥匙出来。她急忙拉住他。
“长空,你让我一个人去。上次古天策没有出现,可能就是因为知道你们就在附近。我们不能再冒这个险了,那是两条性命,我们不能拿性命来开玩笑!”
“那你呢?”鹰长空搂住她,生怕她就这么离自己而去。
幸若水含着眼泪,努力对他笑笑。“你放心,古天策不会杀我的。长空,这是我们夫妻两的事情,我们不能让别人替我们受罪甚至丢了性命。让我一个人去!”
鹰长空深深地看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幸若水伸手去拿他手里的车钥匙。他抓着不放,只是盯着她看。“长空,我们没有时间了,你让我去吧。你放心,我会想办法保护自己的。”
终于,鹰长空还是缓缓地松了手。“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的!”
幸若水含着眼泪,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记住,你若不在,我绝不独活!”
跳上鹰长空的悍马,幸若水发动车子,飞驰而去。到了这个时候,她反倒不害怕了。牢牢地把着方向盘,专注地看着前方,只想在约定的时间内赶到目的地。对于一旦落入古天策的手里将会遭遇些什么,她已经无暇去想了。
在快要到星海公园西门的时候,她从身上掏出那个小瓶子,把里面的东西吞了下去。
吱呀一声,炫目的悍马停了下来。
幸若水没有任何犹豫就走下车。
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她身边噶然停下。车门拉开,她在眨眼间被架进了车子里。
幸若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有人一记手刀落在她的颈后,把她打晕了。
幸若水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跟上次被古筝绑架一样,她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地上的。身体虽然还有些软,但不是上次被注射了那种药剂之后的酸软。
转动脑袋,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地方。地板,墙壁,天花板,都是木板的。这是个木屋,而且盖了有一段日子了。木屋不大,也就一个房间那样,有一张简单的木桌子和两把椅子。
这个时候屋里只有她,没别人。屋子没有窗,只有门,此刻门开着。天还亮着,阳光灿烂。山里特有的鸟叫虫鸣不绝于耳。
幸若水缓缓地站起来,移动双腿,小心地走出门口。待看到门外的一棵大树下的人时,她的身体一震。
那个人靠在树上,左腿伸得笔直,右腿曲起,右手自然的搭在膝盖上。眼睛看着远处,安安静静的,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不由自主打颤的阴冷。是的,阴冷。
幸若水虽然只在影碟里见过古天策,此刻也还没看到他的正面,却已经肯定这个人就是古天策。也只有这样阴狠无良的人,才会有这种阴冷的气质。
再看四周的环境,就会发现这木屋建在一个很巧妙的位置。它可以说是建立在一个类似于悬崖的位置,房子门外不远处,就是万丈悬崖。唯一通到外面的那条路,在房子的右侧,只容一人走过,而且陡峭往上。这地势,就算是放任逃跑,也会一不小心就摔个粉身碎骨。
“睡得还舒服吗?”冷冷的声音,带着一种傲慢和邪魅。缓缓地,他转过头来,赫然就是古天策那张阴狠的脸。
其实,有一个古筝那样的美人胚子妹妹,哥哥古天策的长相也是相当出众的。只是他是个狠辣的人,浑身上下那种邪气和阴毒,让人下意识地觉得他长得很可怕。
幸若水怔了一下之后,就冷静了下来。如今她已经身在虎狼窝里,再害怕也是无补于事,倒不如冷静下来。“你是古天策?”
心里已经肯定了,她还是问一句。
古天策一挑眉,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他整个人有种琢磨不透的感觉。“怎么?别人都觉得我跟小筝是一个模子出来的,难道你觉得我们不像?”
他一开口就提到古筝,幸若水就知道,古天策是开始算这笔账了。“也许吧。对于一个没有多少交集的人,我记得不多。”
古天策低低地笑,笑声很是吓人。“你不记得没关系,鹰长空记得就可以了。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天经地义。他欠小筝的,欠我们古家的,迟早要还的。”
幸若水冷笑出声。她从来没见过像古家人这样可笑的,明明是自己作恶多端,却总委屈得好像天下人都对不起他们似的!
“你笑什么?”古天策眉头一皱,声音里隐约有怒气。那种狠毒的气息,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
幸若水并不害怕,她知道古天策不会杀她的。至于折磨,不管她是什么样的态度,恐怕都是免不了的。因为这个人是古天策,是个不讲理的人,是一个杀人如麻禽兽不如的雇佣兵!如果说她放软态度,换了是古筝也许还能让她好过一点,但古天策不会。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影响他的态度和行动。
幸若水迎上他冷酷的目光,嘴角依然带着笑。“我笑你们古家人真是可笑!古筝和鹰长空男欢女爱本是常事,古筝背叛在先也无可厚非。只是凭什么她当初弃若草芥,后来又言之凿凿好像我抢了她的?她任性妄为也罢了,她本来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大小姐,可笑的是你们为父兄,居然听之任之。如今她把自己的命玩进去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以你古天策的手段,我就不相信查不出来古筝的死不是我们所为,你又凭什么算到我们头上?
你们古家野心勃勃,最终玩火自焚,也算是咎由自取。这是你们跟军队跟国家作对的下场,就算你有仇,那仇人也是国家。可你也照旧把帐算到我和鹰长空的头上,不过是欺软怕硬恬不知耻罢了!我虽是一个女人,我虽然不曾穿过军装不知晓那一身军装所肩负的使命,却也知道是非黑白恩怨分明。相比之下,你不是很可笑么?”
古天策气得脸色都变了,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他斜斜地盯着幸若水,冷冷地笑。“你这番话对鹰长空那样的人来说,或许是有用的。可惜对我来说,只是一通废话。知道为什么吗?”
古天策缓缓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地来到幸若水的面前。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在看猎物,那么阴狠毒辣。
幸若水强压下心里的那一抹恐惧,冷静地对上他的视线。恐惧是没有用的,那么就将它抛开一边。
古天策在她的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就像看一只可笑挣扎的小猎物。“因为对我来说,只有成王败寇,没有正邪黑白。”
“军队居然能养出你这样的人,真是天大的悲哀!”幸若水毫不留情地道。下一秒,她就被古天策捏住了下巴。他力道极大,幸若水似乎听到了下颚骨头响的声音。还好他没有再收紧,否则非碎骨头不可。
古天策冷冷地看着她,突然就笑了。脸俯下来,几乎要贴上她的。“这张嘴倒是厉害,可惜不该用它来说这么讨人厌的话。这要是做点别的事情,兴许会更讨人喜欢。”
他说着,手倏地一出,就要搂住幸若水的腰。
幸若水下意识地出手抵抗,另一只手打向他捏住自己下颌的手臂。
古天策微微惊愕,很快就瓦解了她的招数,将她牵制住。“没想到,鹰长空还教了你两下子。可惜,女人究竟是女人,这点力道也就挠痒痒够用。”
幸若水被他牢牢地抓住了手臂,也无法挣脱。她怀孕之后便不再锻炼,所以力道和速度都已经不如从前了,根本抵挡不了古天策两下子。她听长空说过,如果撇开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