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o^)/~
☆、054 鹰上校狼口夺妻
苍唯我只是淡淡地瞅她一眼,开门出去了。
幸若水浑身冰冷,踉跄几步跌坐在床上。苍唯我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婚?
脑子乱成一团,浑浑噩噩的想不清楚。一直到楼下响起骚动,她才如初梦醒。跑到窗口一看,果然看到几辆车开过来,其中一辆正是她熟悉的悍马。
幸若水急忙跑过去,拉开门就要往楼下冲!一路上没有人拦住她,直到大厅的门口才被人抓住。两个人如铁钳似的紧紧地擒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幸若水心急如焚。不一会,就看到鹰长空一马当先杀过来,就像古时候万夫莫敌的大将。如果没有听过苍唯我的那番话,她是要为之骄傲的。可现在,她只有着急!她甚至好像听到了相机拍照的声音,咔嚓,咔嚓……
终于,鹰长空杀到了她面前,两脚将那两个人踢翻,一把抱住她。那些人都被打倒在地,其他人则被苍唯我伸手阻止。他就这样畅通无阻地,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幸若水缩在他的怀里,几乎是哭着说:“长空,苍唯我拍了你刚才跟人打架的照片。他说要交给部队,要控告你有作风问题,怎么办?”
“没事的,别担心。他有没有欺负你?”鹰长空对她笑笑,把她放上副驾驶位,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没有。”幸若水张张嘴,想要告诉他,自己可能没有离婚,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咬着唇,想到自己可能为长空带来的麻烦,眼眶就湿了。
“那就好。放心吧,你老公没那么不济,相信我!”鹰长空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车子发动,飞驰而去。
老公两个字,又像一把锤子砸在了她的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来。
幸若水看着他的侧脸,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她要怎么告诉他,她也许还是别人的妻子?她甚至答应过他,要在新年的第一天跟他结婚的!
突然间,幸若水觉得自己很没用。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扫把星!因为她,爸妈才会死。因为她,长空有可能前程尽毁!
但是长空在开车,现在不适合说这些,她只好紧紧地咬着嘴唇。
回到家里,谭佩诗已经做好了饭菜,刚刚端上桌。
鹰长空伸手摸摸她的脸,温柔地说:“先吃饭吧。什么都别想,嗯?”
幸若水挤出笑容,点点头。只是心里装了那么一块大石,真真是食不知味。但是为了不让长空和佩诗担心,她只好逼着自己吃了整整一碗饭。
吃完了饭,鹰长空又帮她拿了衣服,将她推进了浴室。“好好洗个澡,嗯?”
幸若水躺在浴缸里,默默地落眼泪。她想起刚来Z市的时候,佩诗就很严肃地问过她是不是离婚了。想来,佩诗那时候就想到如果她没有离婚将会造成什么难题。
怎么会这样!
幸若水捂着脸,觉得自己无颜面对鹰长空。他那么努力,她却好像总是在拖后腿!别的问题都还能解决,可是没有离婚这件事……苍唯我不可能同意离婚的!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回到他的身边?
无数的念头在脑海里打架,乱成一团。
直到门被敲的碰碰响,她才如梦初醒。而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凉了。急忙应了一声,擦干身体换上衣服。
“怎么洗这么久?吓死我了!”一出浴室门口,就被鹰长空一把抱了去。
“你也不擦干头发。”谭佩诗嚷嚷一声,转身去拿毛巾。
幸若水呼吸着他的气息,终于鼓起勇气。“长空,我有话要跟你说。是个坏消息……”
“你说。”鹰长空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接过谭佩诗递来的毛巾,替她擦起了头发。
幸若水抓住他的手,看着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气。“长空,我跟苍唯我可能没有离婚!”
鹰长空明显一愣,但很快就缓过神来。“为什么这么说?”他注意到,她说的是可能。
“什么?”倒是谭佩诗一声惊叫,眼睛瞪得老大。
幸若水的眼泪马上冒了出来,被她用手背粗鲁地抹掉。
“当时苍唯我拿着他签好的离婚协议书让我签字,我以为签了字就可以从此离开他,毫不犹豫就签了。我一直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可是刚才苍唯我说,他说、说……”
“若水,你先冷静下来。”鹰长空搂住她。
幸若水摇摇头,她知道这事有多急。“他说谁告诉你我们离婚了。那是不是说,我和他、我和他根本没有离婚!”
谭佩诗又是一声惊叫,吓得幸若水瑟缩一下。她觉得天要塌了。
鹰长空瞪谭佩诗一眼,心里也卷起了一场风暴,面上却不敢露出一点异常。
“长空,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我对不起你,我就是个麻烦精!”幸若水抓住他的手,泪眼朦胧,觉得自己真的太对不起这个人了。
鹰长空与她额头相贴,低声安慰。“若水,没事的。就算你们真的没有离婚,那也迟早是要离的。”
“苍唯我不会答应的!他不会同意离婚的,他就是要囚禁我一辈子!”她终于忍不住哭了。
“我会让他同意的。若水相信我,我会让他同意的!”他能够猜到,苍唯我当初应该只是想用离婚协议书来折磨她。他根本没有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交给律师办理,所以他们应该真的没有离婚!
也怪他被得到若水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他太大意了,想得不够周全!
“我就是个灾星!”幸若水抬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若水!”鹰长空抓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你是我的媳妇儿,这一点不管你是否已经跟苍唯我离婚,都不会改变!你不是灾星,你是我的宝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相信我就好!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什么都不怕!”
谭佩诗心里也是巨浪滔天。要是在平常,她一定会嘲笑队长太肉麻。但是此刻,她一点也没有那种念头。因为她知道,队长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内心的!
若水没有离婚,这对队长来说是很不利的。但是他没有任何的怪责,反而不断地安慰若水。若不是爱惨了若水,他又何须面对这样的难题?
老天,你一定要让他们幸福啊!
☆、055 你愿做他妈吗
纵然被鹰长空楼在怀里,幸若水也是一夜无眠。一直到天际蒙蒙亮,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鹰长空也是一夜没有睡,脑子不停地转着,想着解决的办法。千百种念头闪过来掠过去,却独独没有想过要放弃若水。
第二天一早,鹰长空就赶回部队。这才刚进门,就有人通知说大队长找他。
鹰长空急忙朝大队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拧着眉。他大体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果然,一进办公室,大队长正背手站在宣传照片前。偌大的一面照片墙,密密麻麻的都是照片。
“报告!大队长,你找我?”
大队长一转身,劈头就是一顿好骂。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把部队当你家了,喜欢就待着,不喜欢就出去溜达,是吧?小崽子,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你看看你……”
等大队长骂得舒服了出来,又接到老爷子警卫员乔飞的电话,要他马上赶回B市。
挂了电话,鹰长空抬头看着冬日的阳光。灿烂,却融化不了冰雪。然而,待春天一到,再厚的雪也一定会消融!
……
鹰长空离开了,幸若水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就连伺候小家伙起床穿衣的事情,都交由佩诗去完成。
等小家伙坐在桌边吃东西,谭佩诗坐到她身边来,搭着她的肩头。“既然队长都发话了,你就别多想了,啊!”
幸若水拉过她的手,在手里玩着。“佩诗,你说我是不是太没用了?好像我总是在给别人带来麻烦,爸妈,你,长空,每个人都为我所累。我——”
谭佩诗捂住她的嘴巴。“得了,别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咱们不去想了。重要的是把眼前的难题解决,迎接美好的未来,对吧?”
“可是……”幸若水怔怔地看着窗外,冬日的阳光灿烂,但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冷,说不出的冷!
谭佩诗把她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可是什么呀?”
幸若水看着好友永远都生气勃勃的脸,摇摇头。“没什么。”话落,又抱住她靠在她肩上。“佩诗,你真好!”
虽然她总是大大咧咧,看似没心没肺的,可在你需要的时候她总是那么的义不容辞。人生得这样的好友,此生无憾!
谭佩诗呵呵几声傻笑,拍拍胸口。“哎呀,我今天总算是听到你这么一句话了。你不知道,我一直就想听来着,之前还怕到死那天都听不着。现在可好了,听到了,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不过,像我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的人,还真不多!幸若水,你是16亿人民里难得的几个幸运儿啊!估计你买彩票,肯定得中头奖!”
“臭不要脸的!”幸若水被她的怪腔怪调给弄笑了。心里的那片阴霾,也消散了许多。佩诗这种永远都积极乐观的态度,是她需要学的。
生活不会永远都阳光灿烂,但不管如何,我们需要让自己内心的那颗太阳永不落山!
“我说的就是事实,不带一个字掺假!”
“……”
今天上早读课,幸若水就发现庄寓棋小朋友有些不对劲。平日里挺闹腾的一个孩子,这会正黏黏的没精神,看着就难受。
“庄寓棋,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幸若水抬手,摸摸他的额头,好像有些烫。
小朋友无精打采地看她一眼,又趴回桌子上。“老师,我难受。”
幸若水一听声音,就知道小朋友感冒了。恐怕还有点发烧。“你感冒了,有没有打针吃药?家里人知道吗?”
庄寓棋趴着摇摇头。“我没说。”
幸若水眉头拧起来,这小家伙!“来,老师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老师,我难受,我不想动。”说着还吸吸鼻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幸若水知道感冒发烧的时候,就是躺在床上还难受得想哭。于是蹲下来,喊道:“来,老师背你过去。”
庄寓棋小朋友就慢慢地趴到她背上,抱着她的脖子,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在走向医务室的途中,有些迷糊的小朋友下意识地在心里喊着,妈妈……
医生看过之后,让小朋友躺在床上给他扎点滴。
幸若水就坐在床边陪他说话,没多久,身体不适的小朋友就睡着了。她急忙出去,给他家里人打电话。这一回,接电话的是庄先生本人。
“你好,幸老师。”
“庄先生,庄寓棋小朋友感冒发烧,现正在学校的医务室。希——”
她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我马上过来!”
大概一个小时候,庄先生就赶到了医务室。气息微微的有点重,显然是一口气从校门口跑过来的。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他怎么样?”
幸若水看他大冬天的都跑出汗来了,心里就原谅了这位粗心的爸爸。“就是感冒发烧,正打点滴呢,他睡着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注意,孩子的身体不比大人。如果孩子精神不太好,那么一般都是哪里不舒服,这个时候要特别的注意。有时候虽然只是感冒,但如果他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被车撞了怎么办?”
庄寓棋小朋友都是专车接送,不存在这种问题。但庄奕骋没有反驳她,因为这位老师是真的关心他的孩子。“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他脑子里闪过儿子说的话:虽然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想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