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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时候她不敢出声,因为她琢磨不准野狼的话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坏了大事可怎么是好?
“啊——”幸若水惊叫一声,因为野狼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掐了她一下。“你——”
“宝贝儿,别急。”野狼哑声道,又贴到她耳边道。“叫出声音,像他们的女人那样。”
幸若水愕然了僵着。那种声音,她听到就脸红耳赤,怎么叫?她只得用力地抱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我不会。”
野狼撑着身体,低头看着她一会,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来帮你。你只需要跟着感觉走,明白吗?想找到人,就乖乖地听话,把理智抛掉,跟着感觉走,嗯?”
幸若水不明白他的话,但当他开始挑逗她的感官,她完全瞠目结舌。
身体僵得像木头,完全不知所措。直到野狼再一次掐她,还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幸若水突然闭上眼睛,真也好假也好,只当是他愿意帮忙的回报吧。她努力放空脑子,理智渐渐地消退,感官的感觉就变得明显起来。
她的声音很生涩,甚至有些压抑,但是让人血脉喷张。
靠!野狼在心底骂一声,腰开始卖力地运动,卖力地演戏。俗话说,要让partner演得好,自己得是个好演员才行。
被撞第一次的时候,幸若水还是失声尖叫了。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也太羞人了!她真的怀疑,野狼是在故意捉弄她的!
但那恰恰,帮了大忙。
“很好,继续跟着感觉走。”野狼的声音,已经低哑的不像话。接下来,他也不让她有机会把理智捡起来。
幸若水完全不去想自己此刻是谁,在干些什么,完全融入这个角色里来。事后想起,她还愕然。原来隔着衣服,还能把人撩拨得这么敏感。不知道是她太稚嫩,还是他太老练!
待戏差不多该收场,野狼抱起她,手起刀落,将她劈晕了。
最后,当他抱着幸若水走出房间时,接收到的都是暧昧不已的笑容。
幸若水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大亮才醒过来。夜里,没有再做恶梦。
她刚刚睁眼,就看到野狼正在穿衣服。
“换衣服吧,我们要出发了。”
幸若水一听,从床上跳下来,一头冲进去。马上就能见到长空的消息,让她振奋但又紧张。无论如何,只要有机会去找,那么就有希望在!
加油!幸若水对着镜子比手势。
当走出门口,野狼的手搂上她的腰。幸若水顿时满脸通红,她总算是想起了昨晚那场淋漓尽致的“床戏”!她的脸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了。
野狼自然没有看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怎么总是让人看到这样纯情又魅惑的样子呢?”
幸若水偷偷地掐了他一下,要不是还记着重要事情,很想踹他一脚。
他们坐进了一辆车子里,去了第一个俘虏营。俘虏营在室内,类似于监狱,但是比监狱要大得多。里面人很多,要找人不容易。里面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不过男女是分开关的,有完好有伤残。
每次看到那些伤得奄奄一息的人,幸若水就不忍心看。
野狼怕她泄露情绪,每每到关键的时候就会转头跟她说话或者亲她,将她的表情给遮盖起来。
第一天,没有任何的收获。但为了掩人耳目,野狼还是买下了一个人,是个强壮的中国人。
晚上回到酒店,幸若水窝在窗前发呆,很久都没有动一下。今天的寻找像是给了她一个当头棒,让她明白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野狼也没有安慰她,似乎认为她就该认清现实。他坐在沙发里,穿着浴袍,悠闲地品着红酒。
夜里,幸若水失眠了。窗外月光清冷,她就这么看了一夜。因睡眠不足,头疼欲裂。
第二天,到的是另一座俘虏营,比昨天那一座还要大。
幸若水瞪大了干涩的眼睛,认真地瞪着看每一个俘虏,生怕自己不小心错过了,几乎连眨眼都不敢眨。
要不是野狼不时地跟她说话,逗逗她,别人一早就看出端倪来了。
又是一圈下来,没有任何的收获。
幸若水情绪有些低落。虽然说早有准备,有可能无功而返。但准备只是准备,不代表没有好的期待。说到底,她心里的奢望还是占了一大部分。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去承担坏结果?
晚上,洗过澡之后,野狼搂着她说:“走吧,带你去玩,看你绷得跟弓似的。”
“我可以不去吗?”幸若水实在怕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对出去玩敬谢不敏。于是期盼的看着野狼,希望他点头。
野狼笑笑,如她所愿点头了。
幸若水露出笑容,下一秒就听到他说——“可以,我派人送你回中国。我自己玩几天,再回去。”
幸若水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还得笑得很甜美。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带她去那种娱乐场所,去的是沐足按摩。听说按摩脚有助于睡眠,她突然明白了他的好意。在按摩的过程中,她还真不小心睡着了。
被叫醒的时候,幸若水还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靠在野狼的身上,完全是被他带着走。连眼睛,都是闭着的。
野狼只好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放进车子里。她神经绷得太紧了,不是好事。
幸若水被打扰了,但只是调整了一下身体,寻找到舒服的姿势接着睡。小脸红扑扑的,跟只小猪似的。多少年了,他没有再见过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容。
野狼看着她,不由得勾起嘴角,无奈地摇摇头。
没有戒心,容易轻信。真是个笨女人!也亏得她跟了利刃,否则被铁定被骗惨了!
……
好多好多的人,密密麻麻。都是她不认识的面孔,憔悴疲惫和绝望。有些人已经快死了,他的亲人或者朋友正在伤心地哭,或者在给他祈祷。
幸若水攀着护栏,认真地看,不敢错过任何一个人。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的,很清晰很快。呼吸也有些不顺畅,似乎气管被捏住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当她终于在某个角落,看到坐在地上的人时,她终于忍不住笑着大声喊:“长空!长空!”
他听到了,往她这边看过来。随即站起来,笑着往这边跑过来。
幸若水拼命地招手,生怕他看不见!
砰砰的两枪响起,幸若水愕然地看着他胸口冒出烟,然后喷出血来,染红了她的视线。他高大的身体摇晃着,然后慢慢地往后倒去……
“不要!”
☆、079 洞房花烛(不看后悔哦)
“长空!”幸若水大叫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粗重喘息,大汗淋漓,神志迷糊。
她怔怔地坐在床上,好一会还是神思游离。
“又做恶梦了。”野狼双腿交叉斜斜地倚在门边,指尖夹着雪茄。
幸若水淡淡地看他一眼,点点头,呼吸仍有些不顺畅。这几天都在看俘虏,有些画面很可怕,偏偏长空又没有一点音讯。她神经绷得太紧了!
还好,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
“你身体素质差,心里素质更差,得好好锻炼锻炼。”野狼施施然地下了结论,转身离开了。
幸若水知道他说得很对。她似乎一直躲在别人的羽翼之下,太脆弱了!什么时候,她也能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就好了!
又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幸若水才起来了。
又是两天下来,除了一身疲惫,还有一些可怕的画面冲击了之外,还是没有收获。
幸若水回到酒店,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淡定。难道,那真的只是一个梦?她抱着脑袋,觉得快要崩溃了。
“没信心了?”野狼在她对面坐下,递给她一杯酒。
幸若水沉默,接过来仰头一口喝掉,差点把喉咙给烧坏,咳得像把肺给咳出来似的。
野狼哈哈大笑,似乎恨高兴看到她吃瘪。“这是烈酒。一般的男人都不敢这么喝,你居然一口干了。幸好我只给你倒了一点点。”
幸若水痛苦地咳嗽,狠狠地瞪着他,恨不能视线是一把刀狠狠割他几刀。她可以肯定,这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野狼才不在乎她那点小电力,心情依旧好得很。
“咳咳咳……”幸若水试着清咳了几声,发现喉咙已经疼了。这哪里是酒,简直就是辣椒水。她又想起那天被许安那个坏蛋灌辣椒水,也是这样痛苦的感觉。现在想来,她还忍不住发抖。
野狼吩咐人倒了一杯蜂蜜水来给她。“喝点蜂蜜水润一润。”他在心里摇头,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
幸若水急忙端起来,仰头咕噜咕噜地喝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己也觉得好了一些。看着男人,问:“明天我们还去吗?”
她很害怕听到,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可以找的地方了,如果没有那就是真的没有。
“还有最后的一个地方,是一个很危险很血腥的地方。要不你留在酒店等我的消息?”一个女人见了那些场面,只怕会做噩梦。
幸若水急忙摇头,看着他,眼神很坚定。“不,我要去。”说完了,她又想起另一个问题。“我去了,会不会带来不便?”
也许长空就在那里,如果她去了会碍手碍脚,那么她愿意忍着煎熬呆在酒店里。
“会。因为那里的人,不是想买就能买的。必要时候,我们可能要用抢的。”而且,要抢的可能性非常大,他早已经做好准备了。
幸若水愕然,从心里冒出一股冷气。“那、那是什么地方?”
“黑市搏击场。看过UFC吗?”野狼喝了一口酒,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幸若水点点头。“UFC我看过,就是肉搏的那种运动。那黑市搏击,就是偷偷进行的UFC吗?”难道,长空被抓去做搏击手了?可是,搏击手不都是自愿的吗?
“可以这么说。但是黑市搏击和UFC最大的不同,是UFC有保护,而且不允许打死人。但黑市搏击是没有任何保护,允许打死人。说白了,那就是一场人肉战,只要能打赢,把对方打死了打残了都没有关系。”说白了,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吃饱了不把人当人的运动。
幸若水浑身冰凉。“那、那……”她已经被吓得脑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她知道长空很厉害,但是这样子的肉搏,而且是长时间的,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这么想着,她仿佛就看到长空被人一拳一拳狠狠地揍得血肉模糊的画面,她要疯了!
野狼伸手,将她的脸挖出来,轻轻地拍打。“看着我。先别急着自己吓自己,那没有意义的。”
幸若水看着他,不断地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她想这些并不能解决问题。“如果我不去,是不是你们行动起来就要方便一些。”
“当然。别忘了,你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带着她,就像是背了一个包袱。不过如果她坚持要去,那么他也不会拒绝。
幸若水抿着唇,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不去。”虽然是一场交易,但人家肯替她来救人就该千恩万谢了。如今人家在努力救人,她不能不帮忙还要增加人家的负担。
“很好。”野狼挑挑眉,眼光里一闪而过欣赏。他喜欢这样执着勇敢,但又不一味地自以为是的女人。
幸若水霍地伸手,一把抓住野狼的,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如果你看到他了,请一定把他救出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野狼挑眉笑笑,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亲了亲她的额头。“放心吧。”
野狼站起来,拿起帽子戴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