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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当时负责救出那个孩子,我一定会害死他的!我、我不敢想——”
“嘘——”鹰长空以手指抵着她的唇瓣,阻止她往下说。“那就什么都别想。我们回家,老公带你回家过年去!”
“我可以回去?”
“当然。要不你以为我来这里干嘛?”他爱怜地捏捏她通红的小鼻子。
幸若水嘟嘟嘴,她以为是专门为了安慰她而来的。虽然还想着自己的失败,但是能够回去过年这个好消息还是让她非常的激动。
车子开出基地,直奔机场的过程中,幸若水仍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在飞往Z市的飞机上,她还舍不得睡。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机窗外的景色,盼着马上回到家。
下了飞机,坐进熟悉的悍马。
幸若水将下巴搁在车窗边,任冷风吹拂着脸面。一路上,心情都在飞。
黄昏时分。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小区大门,熟悉的大楼。
幸若水跳下悍马,一把拉起上校的手就往楼上跑。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表达着欢愉的心情。
她从兜里掏出钥匙,缓缓地拉开防盗门,再缓缓地推开大门。
啪一声,按下开关。
月白色的灯光下,地板铮亮发光,窗明几净。空气里,还有百合花的清香。
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枝盛开的百合花,难怪清香扑鼻。
她转过头去,上校笑着挑挑眉。拉着她,踏进门口。
鹰长空一转身,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原地华丽地转圈。“欢迎回家,媳妇儿!”
幸若水逸出快乐的笑声,搂住他的脖子。在晕眩中,觉得一切这么的不真实,但又这样真实的美好。
鹰长空轻轻地将她放下来,捧起她红扑扑的脸,有着最美丽的笑容。低头,吻住了他可爱的娇妻。壮硕的手臂,紧紧地缠着她纤细柔软的腰,再也不愿意放开。
长长的一吻之后,上校眼里满是**,身上也起了反应。怀里的娇妻则气喘吁吁,红扑扑的脸,娇艳的唇瓣都在无声地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媳妇儿,你先去洗澡,老公做饭给你吃!”鹰上校推着媳妇儿进了浴室。
幸若水扒拉着浴室的门,瞪着大眼睛问:“你会做饭?”
“今天让你尝尝老公的手艺,除了野外烧烤,你是第一个有幸尝到的!”得意地把媳妇儿搂过来,又啃了几口,才不甘不愿地拉上浴室的门。
鹰长空转身打开冰箱,把准备好的菜都拿出来,绿叶的放到盆子里泡着。先洗锅子把饭煮上,然后把汤材料弄好放锅里慢慢地炖汤,再开始择菜洗菜切菜……看样子,还算熟练。
浴室里。
幸若水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着。对于上校的厨艺,她心里很期待。
泡了大约有二十分钟,水都凉了,幸若水才依依不舍地起来。
浴室里的大镜子已经蒙上一层水汽,雾蒙蒙的。她拿起毛巾随手一擦。
镜子里裸着身体的年轻女子,五官清秀。身材谈不上傲人,但也算凹凸有致。因为半年的训练,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修长而结实。就是那一头毛刺,看着有些搞笑。
幸若水摸摸扎手的发,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长。
换上白色的浴袍走出来,马上闻到空气里一股浓汤的味道。尤其是新鲜茶树菇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幸若水深深地吸一口气,晃荡到厨房门口,双臂环抱斜斜地倚在门框上,看着忙着翻炒的男人。
他的动作非常的纯熟,那样子,有些像酒店里的大厨。
幸若水吃吃地笑出声来。“唉,我说上校大人,还真像那么回事嘛!”
上校翻炒好了,把锅盖盖上。学着某些恶搞视频摆了个pose,朝她挑眉放电,怪声怪气地道:“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哇哈哈……”幸若水忍不住喷了,笑得肚子发软,直接蹲到地上去了。
鹰长空看着媳妇儿乐不可支,心里痒痒的想把她楼进怀里亲个够。看看油腻的双手,只能撇撇嘴不甘不愿地忍了。
幸若水笑够了,走进厨房去,从后面抱住了忙乎的鹰上校。
“媳妇儿,有油烟!”媳妇儿已经洗得香喷喷的了,他可不想让她又沾上一身的油烟味。
幸若水探出头来,调皮地眨眨眼,笑问:“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再洗一次。你难道就不想把我拖进去陪你一起洗?”
“媳妇儿!”鹰上校被撩拨得欲罢不能,顾不得油烟,逮住她用力地啃了几下。
要不是锅里的菜还在煮,他就要将她就地正法了!
用力地一口啃在她耳后,威胁道:“等下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停手了!”
她一口啄在他的唇上,然后吐吐舌头,施施然地去客厅看电视了。
被撩拨得心痒痒的鹰上校,只好苦命地继续做菜,讨好娇妻。
不一会,三菜一汤就上桌了。
幸若水早早地盛了饭,在桌子旁等着开饭。
鹰上校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来,放下的同时亲了她一口。“来吧媳妇儿,尝尝你老公的手艺。”
“开饭咯!”幸若水夹起一块牛肉就往嘴里放。
“小心,烫!”可惜,他还是喊得晚了。
幸若水嗯嗯嗯地惨叫,又舍不得吐出来。结果,牛肉在嘴里颠过来颠过去,总算是能够入喉了。
“烫伤了没有?我看看!”上校心疼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红红的小舌头。“疼不疼?”
“一点点。”幸若水砸吧两下,发现有点刺痛,不知道过后会不会起水泡。
鹰上校用力亲了两下她的唇。“老公亲亲就不疼了。”
幸若水笑眯眯地看着越发温柔的上校,觉得自己真的太幸福了。
“好吃,真的太好吃了!”满嘴的油光不能亲脸,于是在上校的嘴巴上啃了一下,把上校撩拨得心痒痒。
一顿饭,吃得浓情蜜意,两个人都很满足。
饭后,幸若水摸着肚皮要求洗碗。却被上校推进房间去换衣服,说要下去散步消食。
两个人牵着手,在小区里慢慢地转圈。
“我们散步去佩诗家,好不好?”幸若水笑着提议。说起来,她已经有半年多没见到好友了。
鹰长空自然没有异议。两个小区隔得很近,也方便。
到了谭佩诗家门外。
幸若水敲敲门,就调皮地躲到了鹰上校宽厚的背后。紧紧地贴着他的背,一动不动。
谭佩诗正跟傅培刚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呢。过来开门,看到门外的人,喊了一声。“队长,你怎么来了?”
“当当当,还有我呢!”幸若水从上校背后跳出来,跟只兔子似的。
她以为谭佩诗会激动地扑过来,可是她没有。
谭佩诗指着幸若水那头毛刺,喷了。“哇哈哈……头发……你的头发……”
这么大的动静,惊得傅培刚也走了过来。看到幸若水的头发,也忍不住笑了。
“哎,我说你们两再笑话我媳妇儿,信不信我揍人!”鹰长空将羞红了脸的媳妇儿护在怀里,公然威胁。
“好,我不笑,我不笑!”谭佩诗忙摆摆手,但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怕挨揍,急忙躲到傅培刚的背后,捂着嘴继续偷笑。
四个人在门口闹腾了一番,才转战到了屋子里。
谭妈妈也在,幸若水急忙打招呼。
“我说若水,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想到要剪成这样?哎哟,不行了,我忍不住,嘻嘻……”谭佩诗笑个没完了。
幸若水抬手就给了她一颗毛栗子。“你有完没完?”
“老公,她打我!”谭佩诗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告状。
傅培刚不能揍若水,只好说:“我等下揍队长,帮你报仇!”
两个女人听了,扑哧一声就笑了。
“放心媳妇儿,他打不过我。”上校凉凉地回了一句。
谭佩诗看老公吃瘪,赶紧拉起若水进房里。“走吧,我们去房里谈,不理他们两个臭男人。”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觉得很冤。
进了房间,谭佩诗一把抱住她。“若水,我觉得真幸福。傅培刚还活着,好好地活着!你不知道我看到他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我真觉得只要这个人还活着还在我身边,就是天塌了我也不害怕!”
她笑着落下眼泪。当初绝望的心情,重逢时的喜悦心情,依然这么的深刻鲜明。
“我也是。”幸若水回抱她,笑中含泪。在X国,在黑暗中与他相拥的心情,只有她自己明白。破釜沉舟地闯入人间地狱的那种心情,也只有自己懂得。
过了一会,谭佩诗突然推开她,轻轻地在她胸口砸了一拳又一拳。“你还敢说!你突然间就不见人了,可把我给吓坏了!公司那么多的事情扔给我一个人,差点没把我给累死!说,你怎么补偿我**上和精神上的伤害!”
幸若水抱住她的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不起。”
谭佩诗看她认真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跟你开玩笑的啦!哎,说说你去找队长后的事情吧?我很好奇耶!”
幸若水看着她闪着好奇心的眼睛,有些哭笑不得。想了又想,最后只能摇摇头。她跟野狼的交易,她并不想说出来。在基地的训练,就更不能提。
“不知道怎么说,我自己到现在还是糊里糊涂的。等哪天我想清楚了,再跟你说,好不好?”
谭佩诗知道肯定是不能说,自然没有为难她。“不要紧啦。反正现在什么都好好的,那些都不重要了。”
“对,都不重要了!”已经有了好的结果,那么坏的过程就可以被遗忘。
谭佩诗笑呵呵地拉着她,一起倒在床里。闭上眼睛,露出笑容。“现在还觉得就像是做梦一样!你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夜里要醒来好几次。总要摸到他热乎乎的身体,我才觉得踏实。幸好那段时间部队给他放假,要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幸若水笑笑,取笑道:“肯定不是真的。你这个色女,估计是半夜起来把人家傅培刚给强了!”
她没能像佩诗一样,夜里能够摸到他的体温。但是久别后的拥抱缠绵,一样的**深刻。
谭佩诗哈哈大笑。“生我者我妈,知我者若水也!”
随即,她又色迷迷地转过来,将若水上下左右看个清楚。“别告诉我,你跟队长还没有嘿咻过啊!”
“有。”幸若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已经不那么羞涩了。当你真的跟所爱的人结合了,那么“性”就不再是一个讨论的禁区。
谭佩诗惊喜地瞪眼,哇哇哇地大叫起来,兴奋地翻身一把揪住若水的衣襟。“第一次怎么样?疼不疼?有没有被做晕过去?快说快说快说!”
幸若水忍不住敲了她一记。“谭佩诗同学,你是女生,不是流氓!”
不过,这就是佩诗。真实,不喜欢隐藏。
第一次跟傅培刚发生关系,千里迢迢给她打电话,大声说着她的男人多么多么的强壮,第一次多么多么的疼,后来又多么多么的**。
幸若水那时候听得脸红耳赤,说了一句:“谭佩诗,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谭佩诗在电话那边豪爽地笑。“我又没有满大街宣布。再说了,跟我爱的男人性生活和谐,这也是好事,不是吗?”
谭佩诗就是这么真实可爱的一个女人。她爱着傅培刚,就大大方方地表达,从来不会像别人说的那样要装羞涩装淑女。
一个女人敢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求婚,那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谭佩诗就做了。
有人说,女人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要像个百变精灵似的让他永远也琢磨不透,婚姻才能长久幸福。
谭佩诗不一样,她每一个细微的心情变化都会表现在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她不害怕傅培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