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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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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五行七煞局”一是难发现,那五个或者七个杀阵千变万化,或远或近,或隐或现,就好比魏时现在遇到的这个,不是机缘巧合并且还知道这么多阵法墓局道道的,压根就想不到自己面前的是“五行七煞局”;二是要同时破阵,隔得近还好,离得远了,好比现在,遍及一个省,光是组织人手破阵就不是个简单的事。

至于宋教授说的“有人还在维护这个阵法”当然也引起了魏时的高度警惕。

魏时连忙问,“宋教授,你是从哪儿得知有人在维护这个阵法的?”

宋教授指了指地图上B市那个标记,“化工厂出事之后,我去过一趟B市,发现化工厂那里有很重的阴气,聚而不散,并且跟市内的一个地方形成了牵引,化工厂里的阴气慢慢地往那个地方汇聚了过去,我就找了过去,不过学艺不精,比不上我老师,只找到了一个大概的位置,没找到具体的地方,可以确定的是,化工厂的阵法被破坏了之后,有人在附近又布了一个新阵,重新把‘五行七煞局’的缺口给补上了,我在那个附近找了很久也没发现什么,只好回来了,后来,也时不时去一次,都没什么结果。”

说到这里,宋教授脸上也有些灰败。

他一直想完成老师的遗愿。

宋教授看着若有所思的魏时,“我把这个事告诉你,是因为在这方面你比我懂得多,也许,你有办法能完成我老师的遗愿,把这个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邪阵给破了,让它不能再害人,我也老了,也不知道还等不等得到这一天。”

魏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果他轻浮一点,就会跟宋教授拍胸口说“这个事交给我了”,但是他不能这么做,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因为他也没把握,所以他只能跟宋教授说“我尽力而为”,宋教授拍了拍他的肩。

在魏时走之前,宋教授把这么多年找到的另外两个疑似“五行七煞局”一部分的地方告诉了他。

这个时候的魏时,他最关心的,当然不会是“五行七煞局”,他想的是如何让魏妈妈的病好起来,他之所以这么关心第三医院里的异状,也只不过是因为魏妈妈现在躺在第三医院的病床上,并且昨晚上还莫名其妙的出了事。

魏时回了医院。

他觉得不能无论如何不能让魏妈妈继续待在第三医院里了,本来身体就出了问题,再待在这么个鬼地方,那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所以他把舅舅从病房里拉出来,说要转院。

他舅舅当然不答应,但是魏时咬着牙说一定要转,不转不行。

最后被他舅舅逼得急了,冲口而出“躺在床上的是我妈,我说了算”,结果被他舅舅一个大耳刮子,嘴角都出了血,差点没把护士引起来,魏时看他舅舅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副高血压中风就要发作的样子,不敢再闹了,只好低声下气地继续求着。

他舅舅看着他,半晌之后才说,“要转也不是不行。”

魏时喜出望外。

他舅舅瞪了他一眼,“不过你妈妈现在身体虚弱,现在不要挪动,至少要等到明天病情稳定下来之后再转院。”他舅舅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她是你妈,她还是我亲妹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魏时知道把他舅舅惹毛了,只好苦笑了一下。

他回到了病房,坐在魏妈妈的病床边。

魏妈妈脸色苍白,气息虚弱,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耳鬓边有几根白发从黑黝黝的头发中冒出来。魏时看得一愣。

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魏时看了一会儿,终于熬不住,头一点一点的,打起了瞌睡。

魏时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他慢慢地站起来,浮起来,飘起来,他看了看左右,一片灰蒙蒙的,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魏时茫然地走在这片灰蒙中,就好像走在一片荒无人烟,景色单调的旷野。

不知道走了多久,既不知道疲倦,也不知道终点。

只是走,一直走。

走着走着,前面的灰蒙就越来越浓。

手缓缓地伸过去,就好像拨开了一层浓稠的灰色的汁液,黏腻的、腥臭的,让人有点恶心,又有点晕,魏时的喉咙发出一种古怪的“咯嘎——咯嘎——”声,就好像一个半损坏的机器人在笑一样,刮擦声让人耳膜生疼。

他继续往前走。

他想停下来,但是脚不听使唤。

前面很危险,不能再继续走了,他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冲着他大喊大叫,他的脚停了一下,但是,紧接着,又僵硬地继续往前走,越走就越慢,越走手脚就越僵冷。

好像走的是一条阴间路。

这个时候,魏时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冰冷的手,他微微偏过头,看着那只手——修长的、骨感的、好像是冰块雕成的手,那只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腰,固执的把他留在了原地。

魏时的脚还在往前走,身体继续往前倾。

他挣扎着,却被抓得更紧,扣得更牢。他的身体贴上了背后的一具冰冷的躯体,略微比他瘦弱的身体,就好像铁钳一样把他牢牢地固定在原处,并且把他的身体掰过来,于是,两个人对上了面。

魏时茫然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263、发作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不让他走;殷红的嘴张张合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魏时晃了晃脑袋;拼命克制着往那片灰蒙中走的冲动;那里好像有个散发着无穷吸力的黑洞一样。

突然;魏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往下一歪,耳朵里听到哐啷一声巨响;身上一时痛得厉害;他满头冷汗地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连人带椅子摔在了地上;屋子里的人都在看着他笑。

隔壁床的大爷要陪床的儿子过去扶把手;“小伙子;哈哈,睡迷糊了吧,我看见你脚一蹬就摔了,没摔着哪吧?”

魏时脸上有点红,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连声说,“没事,没事,没摔着哪……”他忍着痛又坐回去,屁股一阵一阵的生疼,连带着脑子也跟着抽了起来,他捏着眉心,刚才好像做了个不太好的梦。魏时大致上想起了梦里面发生的事,阴着脸,没想到,大白天的,他就差点被拉了魂。

医院的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了。

这个地方用的“地脉聚阴阵”,就是利用地底下一条天生的阴脉做阵,聚集周遭的阴气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阵法之下,阳气不入,阴气不出,天长日久,必会生变,就算外有“弓煞局”镇着,也于事无补,顶多是推迟了生变的时间和程度,但是“变”总是会“变”的,就看怎么“变”,什么时候“变”了。

魏时皱着眉头,运气真是太背了。

好死不死的,就刚好遇上了“生变”的时候。

“弓煞局”已经快压不住医院的阴气,阴气往外溢出来了一点,这也是医院里到了晚上就会百鬼夜行的原因,这些在医院徘徊的魂魄全都被那个阴气聚集的地方所吸引,想离都离不开。

现在要解决这个事,只能重新加固“弓煞局”。

魏时直接打了电话给宋教授,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要做这个事,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而是要动土,把当“弓煞局”箭头用的假山推了,重新给“弓”弄个“箭头”,这一回不能用土石作材料,压不住对面医院的阴气,得用金铁。

宋教授很紧张,一再地跟魏时确认。

魏时也不厌其烦地跟他解释了一遍又一遍。

两个人终于说清楚了,宋教授叹了口气,“幸好那栋楼的所有人我认识,不然的话,事情还真不好做,这回真是要谢谢你,小魏,晚上一起吃个饭,我们再谈谈。”

魏时答应了。

因为晚上要跟宋教授吃饭,所以陪床的事就交给了二叔魏金成。

魏时走之前,在魏妈妈床头放了“安魂符”,又用朱砂在床底下画了一个“固魂阵”,确保不会出现昨晚上发生的事,又一再地跟二叔说让他好好看着,这才放心地出了门。

跟宋教授见面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宋教授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学识见解都让魏时受益匪浅,同时,宋教授也对魏时知道的一些神神道道的事还有他那些常人觉得匪夷所思的经历很感兴趣,一时之间,两个年龄相差几十岁的人相谈甚欢。

魏时把“地脉聚阴阵”跟宋教授仔细地说了一遍。

等到了晚上十点半,魏时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一脸意犹未尽地跟宋教授说“要走了,下次再聊”,宋教授是自己开车来的,就说送他回家,魏时也没推辞,时间也晚了,公交车大多数停开了,打车也不是很方便。

魏时坐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宋教授说着话。

突然,车速慢了下来。

宋教授无奈地转过头跟魏时说,“路堵起来了。”

魏时有点惊讶,“这个点了,怎么还会堵车?”

宋教授用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前面出了个车祸。”

等了半个多小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前面的车子还是纹丝不动,看这架势,还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一开始,魏时还能耐烦地等着,等到后面,他心浮气躁的,完全是等不下去了,他的手在车窗玻璃上敲着,“笃笃笃”的声音,让人更加心烦气躁。

魏时想了一下,跟宋教授说,“我还是不放心,我先走过去,谢谢你了宋教授。”

宋教授也知道魏时他妈妈在住院,就摆了摆手,示意他直接走。

魏时穿过车与车的间隙,到了路边。

车流像一条条黑色的河流一样,一眼望不到头,魏时埋头往前走,一般来说,像这种堵车的时候都是很热闹的,探出窗户骂人的、下车走路的、无故鸣笛的等等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再加上汽车的嗡嗡声,尾气的臭味,让整条路跟开了锅一样。

然而,此时此刻,也许是因为夜已经深了的关系,这条停了不知道多少车子的路,却很是安静,魏时经过这些车子的时候,眼角往那边一瞄,车子里的人都坐在那里,看着前方。

魏时加快了脚步。

今晚上的古怪让他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怕出什么事想赶快回医院去,问题是他现在在的地方离医院有点远,就算他用跑的,没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也别想到地方。

所以,等魏时喘着粗气,回到医院的时候,时钟刚刚好停在了十二点上。

魏时没坐电梯。

他没忘记昨晚上在电梯里看到的那些鬼魂,电梯是个密闭空间,容易出事,就算他本事高不会被鬼给害了,电梯可能出故障也不能不考虑,所以他选择了走楼梯。

一路上,就看到那些灰蒙蒙的鬼魂从他身边走过。

魏时目不斜视,全都当看不见。

他总算回到了魏妈妈所在的病房,病房里开着一盏小灯,灯光昏暗,好似照不到人,里面静悄悄的,全没有白天的生气,魏时悄悄地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病房里的情况,魏妈妈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二叔魏金成还留在这里,大概是看他没回来不放心的原因,魏时有点感激,正打算轻声喊他一句的时候,僵坐着的二叔突然动了。

他站起来,俯下身,手伸向了魏妈妈。

魏时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二叔打算做什么,是帮魏妈妈擦汗还是盖被子?魏时怕打扰到病房里人的休息,所以悄无声息地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时,二叔的头越垂越低,他的脸碰上了魏妈妈的脸,手掀开了魏妈妈的被子,摸上了她的衣服。

魏时不可思议地看着二叔的一举一动。

二叔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是想……魏时还是不太敢相信,在他眼里的二叔,一直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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