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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深深深几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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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靠车一倚,浑身所挥洒出的慵懒气息深深感染了来往的路人。张译看了对面的女子一眼,只见她端起白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对他不甚自然地笑笑,复又低下头去。

张译端起咖啡喝了几口,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他又向窗外看去,这时,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上前指着那辆车与那个男子说了几句,男子漫不经心地点头,似是不经意间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矮身坐进车里,银色帕格尼慢慢混进川流不息的车流,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薄荷很喜欢黎洛,她是我心目中的女主角……

陌上深深深几许(22…24)

陌上深深深几许(22)

滨湖丽都在B市颇负盛名,听说刚开盘那会儿,不过四十天所有的楼层就被抢购一空。原因很简单,两年前正值楼价急速上涨的时期,尤以滨湖丽都附近一带涨的最快,而嘉盛房地产就是靠滨湖丽都一战迅速占领房地产行业,一路遥遥领先。

小区内设计的还不错,草坪花圃小桥流水样样不缺,青黑色大理石铺就的道路在这清冷的月光中泛起水流般的光泽,五厘米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回响。

站在乳白色的楼前,黎洛抬头仰望。三十六层的高度,在这冷意萦潋的夜晚有些模糊不清。微弱闪烁的星光下,二十三楼窗边的灯光晕黄而绵长。

因为很久没见,林木非得拉着她请客吃饭。饭后她婉拒了他们的相送,目送他们坐车离开后,她站在饭店门口,周围是进进出出的人群,她却觉得安静的有些可怕。

只是再怎么不想她也得回这个地方,B市再大也容不下她所栖身的一个家。

一楼大厅的小保安听到脚步声向门口张望了一下,在看清来人后,忙起身迎上前来,“黎小姐回来了?”

黎洛轻扯嘴角笑笑算是回答。

电梯从18楼缓缓下降,小保安陪在她身旁一块等。

“黎小姐吃饭了吗?”

“吃了。”

“叮——”电梯门向两边滑开,里面空无一人。

黎洛走进去,按下23键,电梯门缓缓合上。

小保安冲她挥手,“黎小姐,晚安!”

黎洛点点头,笑道:“晚安。”

电梯缓缓上升,偌大的空间里只她一人,显得有些空旷。

静,很静。

因为静,好像所有的声音都被无限的扩大了。胸口处传来心脏的跳动声,一下一下,沉重而缓慢,如同即将枯竭的生命,死不足惜。

透过旁边整理仪容的镜子,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过腰的直发披散在胸前,细长的眉毛,白皙的皮肤,温润柔软的唇瓣,一切都是22岁女孩所该有的样子。唯独那双眼睛,很不协调。瞳眸依旧是朱古巧克力般的颜色,只是眼底深处少了往日的灵彩,徒留一潭死水,无边沉默。

揉揉双眼,她尝试着弯了弯唇角。镜中的女孩勾唇笑了,只是那抹笑意,明显的没能延伸到眼底,只有无限悲凉。

“咔哒”一声轻响,黎洛顿时回过神来,右手还扶在红木门的铜锁上,她失了魂般向前看去。客厅的布艺沙发上,着一身休闲家居服的杨振尧在联网办公,灯光满泄的客厅里,一股无形的压力在两人之间翻涌滚动。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看向笔记本屏幕,淡声问:“玩的可还高兴?”

弯腰从鞋柜中拿出拖鞋,黎洛边换边说:“还可以。”

“那就好,我一直怕下午的话会扫了你的兴,”拿起手边的文件翻看了几页又放回一边,食指在键盘上啪啪按了两下,这才看向她,黝黑的瞳眸闪过一丝恼怒,唇边却勾起几抹笑意,“看来是我多虑了。”

黎洛没接话,穿过客厅欲向卧室走去。

“站住。”

冷意森然的嗓音在背后响起,使得她脚步一滞,无言地站了几秒,她回身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黝黑瞳眸。

陌上深深深几许(23)

站起身,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犹如一头成年猎豹,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迈着优雅的步伐向着属于自己的猎物慢慢逼近。

这个想法让黎洛很是反感,她默不作声地后退了半步。

在离她尚有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杨毅似乎说过,长款衣服彰显一个女人的气质。其实单看黎洛,她本身就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淡,加上她身上的这款乳白色及膝风衣,那抹冷意徒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隔骸。

突然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个样子的黎洛,仿佛没有人进的了她的心,亦无法左右她的情绪。有时候他真想撕破她脸上的那抹冷淡,看看她的内心是不是也是这么冷淡的近乎于绝情。

挥手把手里的文件甩给她,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烦躁,“把这份文件用Word文档打一遍,明天我要用。”

黎洛摸了摸那沓文件,少说也有二十几页,以她媲美龟爬的打字速度,没四五个小时是不可能打完的,估计那时她的手早就累残废了,“不是有秘书吗?”

“这么晚了,难道要我亲自送去秘书那里?”转身坐回沙发上,他的语气颇为不耐。

“或许你可以让她来拿。”黎洛好心地建议。

他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回答:“今天张秘书请病假,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好吧,她忍。黎洛抄起文件就向书房走去。

他在身后叫住她,“用笔记本,我现在不用。”

深呼吸几次,她折回沙发旁掀开他的笔记本,先新建了一个word文档,然后噼啪噼啪的打字。

他斜倚在她身后,时不时的提醒这个字打错了那个数据不对,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出了不少错,黎洛一时丢了面子,只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敲打文件。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慢慢摸进米色风衣在她的腰间轻轻抚摸。见她没什么反应的依旧打字,他慢慢坐到她的身后,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胸前一一解开了风衣上的扣子。

身子前倾他的胸膛紧紧地贴在她的背上,洗发水清香的气息萦绕在鼻端,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嗅,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此刻搁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也闲不住了,悄无声息地摸进毛衣里,抚上她温热的肌肤。

“别闹!”侧头避开他的唇舌,她拽出他的手皱眉警告,“你再闹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今晚能够打完。”

话刚说完,他一个倾身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舌印上她的,霸道地吸吮着她娇嫩的唇瓣。

她被他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稍一挣扎换来的则是更为紧密的接触,两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不留半丝缝隙。几秒钟的时间,他已把她的风衣褪去,露出里面同色的高领毛衣,她极力抓住他想进一步动作的双手,“明天……”

“明天是星期天……”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他的左手沿着毛衣下摆伸进去,顺着细腻的肌肤摸索到她的后背,食指一挑勾开了内衣上的暗扣,大手游移着抚上她的胸前使劲揉搓。

脑中轰然一声,黎洛尚来不及反应,他的右手已经扯去她身上的牛仔裤和薄薄线裤,皎白的双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室内温度已达二十几度,可她还是禁不住一颤。

陌上深深深几许(24)

察觉到身下女子的不安,他低头吻吻她的额头,抱起她大步向卧室走去。

后背刚一着床,她立马蜷起身子向床头退去,顺手扯了下毛衣的下摆,这款毛衣是加长款的,刚好遮到大腿处。

看到被掩去的美色,他伸长手臂把她拖到身下,打算扯去她身上有些碍事的毛衣。

慌乱地扯住他的手,黎洛急的有些语无伦次:“我今天逛了好长时间,很累了,真的很累……”

“没关系,”他撑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笑,吐出口的话饱含暧昧,“反正真正用力的是我……”

她的双颊似是抹了胭脂般瞬间红透,仿佛随时都可以滴出血来,看着他的吻即将落下,她终于鼓足勇气开口:“我不想……”见到林睿并不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她需要时间来整理下跌宕起伏的心情,而现在,她是真的不想……

健壮的身子顿时停住,他眯眼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女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他的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米黄色的家居服,由于刚才的那一番纠缠,胸前的扣子已经开了几颗,露出精壮结实的麦色胸膛。她别开双眼,轻声重复:“我不想……”

顺滑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床单上,映着淡淡的紫色,她的周身散发出一种唤作冷淡的气息。酡红的双颊,温润的唇瓣,身下的这个女人明明是属于他的,为什么他会觉得如此的遥不可及?

“兴宝隆的公子是吗?”了然于心地点点头,右手慢慢贴上她的脸颊轻柔摩挲,他又低下头,在离那双嫣红的唇瓣只有半指的时候,她猛然转过头去,他一顿,继而凑到她的耳边,张口含住那颗圆润小巧的耳珠,轻哂,“怎么?想为他守身如玉?”

她闭上眼不说什么,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

右手抓住乳白色毛衣的边缘强行扯了下来,他怒极反笑,“真是可惜了,因为早在两年前你就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了!黎洛,没想到你会失策吧?没关系,我也替你可惜。”说着他飞速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黎洛恨恨地瞪着他,眼中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刚才他的那番话把她最起码的自尊都踩在脚底下狠命的践踏!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揭人疮疤才是他的强项!真是个无耻倒胃口的男人!看着他除去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她忍不住冷笑,“杨总,你不会沦落到□一个女人吧?”

挥手扯去她胸前的内衣,他猛地伏身进入她的体内,“如你所愿!”

“靠……”黎洛咒骂一声,疼的险些掉下泪来,深深吸了口气她连动都不敢动,咬紧双唇再不出声。

看着她咬的有些泛白的双唇,他冷笑着在她耳边吹气,然后猛烈的开始动作。

紧咬双唇,黎洛觉得每次他的进出都疼的险些让她晕厥过去,竟然比第一次还要痛上几分,咬紧牙关,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手臂。

瑟瑟秋风夹杂着颤入人心的凉意吹起米黄色的厚绒窗帘,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滚着性情相似的两个男女。

黑夜中,两个人如同困闭牢笼已久的斗兽,以往的忍耐,此时此刻终于找到了发起攻击的突破口,不再保留的进行殊死搏斗,哪怕是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陌上深深深几许(25…27)

陌上深深深几许(25)

扶坐起杨母,杨振尧转身端过水杯和药递到她的手边,“妈,该吃药了。”

杨母接过后看着摊开在掌心的白色药片轻声喟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绝不是几粒小小药片就能康复的事。活了大半辈子,以前的不甘心,究其原因都是自己太过执着,现在的她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人活一辈子就该顺应天命。可是,看着在医院忙前忙后的儿子,她真的不忍心就这么离他而去。住院的这些天,她几乎是什么事都顺着他,因为她不想在为数不多的时日里还让他操心,毕竟他不只是她的儿子,还是致尧科技的总经理。

恐怕她这辈子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不能亲眼看他结婚生子了,轻叹口气,杨母问:“洛洛怎么没来?”

往花瓶里插花的手一顿,细小坚硬的玫瑰花刺扎进手中,一阵刺痛。插好花,他回身坐到床边,笑着说:“妈,你忘了她还是个学生,今天是星期三她得上课。”

杨母恍然点点头,看着儿子问:“阿尧,你和洛洛是怎么认识的?她还是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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