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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震惊:“啊?!原来……”
蔷薇也很震惊:“原来你真的是文盲。”
慢慢之后问安宁:“阿喵,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我 好久,在你走之前可一定的告诉我答案,否则我会食不知味夜不能寝百爪挠心生不如死的!”
“什么问题?”
“李白他到底爱的是谁?!”
“……”
阿喵苦苦思索一番后说:“李白一生不得志,他想做官为民请命,可是唐明皇只找他写杨贵妃的美貌,写宫廷的盛宴,他一直很郁闷,然后好不容易发生安史之乱了……”
蔷薇笑喷:“等等,好不容易?这话说的,阿喵,你内心深处有暴力因子哦。”
阿喵汗:“我说的好不容易是从李白的角度出发,动乱之下出英雄的机会大点嘛,结果……咳,他投靠错了人,被发配夜郎。对了,说道这里,顺便说一下,李白极有可能是吉尔吉斯斯坦人。”
毛毛震惊了:“什么?我从小到大背他的诗,他还不是咱们的祖先?淡淡的有种被白白嫖了的感觉有没有?”
沈、傅:“……”
阿喵:“嗯,据说不是,如果真是吉尔吉斯斯坦人,那他很有可能是一枚高眉深目的大胡子叔叔。”
毛毛痛心疾首:“他不是诗仙吗?大胡子怎么还仙得起来啊?我们那些语文课本上还总把他画得白衣飘飘衣袂飘飘的,误导啊严重的误导啊。”
阿喵拍了拍毛毛的背:“回到正题哈,当年李白发配夜郎,途中遇到郭子仪,郭可是军功卓著的大将军,他用自己的功名力保李白,于是乎李白就不用去夜郎了。”
蔷薇摸下巴沉吟道:“我闻到奸情的味道了。”
阿喵:“一名大将军莫名其妙地去救一位跟他没啥交情的诗人,确实有点诡异,但他们之间没什么,因为不需要去夜郎了的李白谢过大将军后就继续游山玩水喝老酒去了。再顺便一提,有传说唐明皇曾经给过李白特权,就是他走到哪里喝酒都可以不付钱。这点真不真我不知道,但作为八卦还是很有趣的。”
毛毛:“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不要大将军?为什么?”
阿喵:“呃,毛毛,我马上就要讲到你想要听的了。‘不见李生久,佯狂真可哀。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敏捷诗千首,飘零酒一杯。匡山读书处,头白好归来。’这首诗是杜甫写的,有没有听出来呀,赤裸裸的表白哦。”
毛毛、蔷薇:“……”
朝阳:“阿喵,请记住,咱们是理科生,而你是理科生里的异类。”
“……”阿喵无语了,“好吧……‘不见李生久’,这不是表达相思之意吗,最后还说‘匡山读书处,头白好归来’,他的意思是,李白你既然不用去夜郎了,那就来跟我过吧。”
傅、沈、毛:“啊啊啊啊赤裸裸的同居请求啊。”
阿喵:“可惜李白没去。”
毛毛:“为什么啊?!”
阿喵:“杜甫写过一首关于他住处的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咳咳,我觉得李白是觉得杜甫太穷了,所以他宁可对着月亮喝酒也不要跟着杜甫去住茅庐。”
朝阳:“噗,人嘛,都是现实的,没房没车,谁愿意跟你过日子啊。”
蔷薇:“小李有点儿渣了啊。”
阿喵:“其实,李白‘爱’过孟浩然但是很有依据的,‘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他说‘吾爱孟夫子’……”
朝阳:“我想说,小李他到底处在多少角恋里啊?”
阿喵:“李白是风流才子嘛。但孟浩然爱的是唐明皇,孟写过‘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
毛毛有点晕:“多少P了啊?”
阿喵咳了一声,最后还是决定端正三观:“但是我觉得李白最爱的还是月亮,‘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其他人都是过客,是浮云。”
朝阳:“所以讨论到最后,李白爱的是月亮?”
毛毛:“我还爱太阳呢。”
蔷薇批评:“阿毛,别说脏话!”
“……”
这样的说说笑笑,就像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校园里。那些记忆和现在重叠,那么鲜活,好像她们都不曾离开过那里。友谊是点缀青春最美丽的花朵,她的芬芳会让人永远记住,在那一场青春年华里,她们有多么的肆无忌惮和快乐。
八、有情人终成眷属
跟朋友们分别后安宁回了家,刚进家门,就听到公公婆婆在边看电视边聊天。安宁进去叫了声爸妈,婆婆说:“宁宁回来了?莫庭说,你晚饭在外面跟朋友们吃了?”
“嗯,是的,吃好了。”安宁点头。
徐父说:“莫庭刚带孩子们上楼去。”
“好的。”安宁想了想,还是低头说道,“爸,我几年前不小心撞了你的车,对不起。”
徐父一愣,笑了出来:“你到还记得啊。那天,莫庭还坐在我旁边呢,还跟我说了句‘让她赔偿’,哈哈哈。”
“……”安宁终于要哭了,什么人嘛这个徐莫庭!
跑上三楼的阿喵一推开门就看到那一大一小窝在大床上好不自在地看着儿童片。
阿喵低声地有力地叫了声:“徐莫庭!”
徐莫庭转身看过来:“回来了?”
安宁摆着脸过去,刚要开口,床底下就慢悠悠地踏出一只猫,可不正是他们家那只金色眼瞳的黑猫吗?徐莫庭看着那猫说:“我老早就跟你说过,你喂它吃太多了。”
“呃……”安宁也望着那只虽然胖但是走路依然很优雅的小胖墩。
徐莫庭叹了声:“一只猫胖得跟小猪崽似的,这已经不是超重,而是跨越物种了吧?”
“……”
他们家小闺女这时“妈妈妈妈”地站起身朝她蹒跚走过来,安宁马上坐到床沿将她抱住,“哇,我们家小燕子现在走起来好快了啊。”
小软萌被妈妈抱着就咯咯咯地笑得很开心,然后朝床上另一头的爸爸、哥哥招手,白白的小手一张一合。
徐莫庭微挑眉,“这是想要一家四口团圆的意思吗?”说着起身抱起儿子走到老婆和女儿旁边。
淡定的大儿子一被放下就翻过安宁的膝盖,夹在安宁和小软萌中间,孩子妈奇怪:“怎么了?”
孩子爸轻轻揽过孩子妈的腰身说:“给父母创造条件吧。”
看着身边的仨,安宁无语的同时也异常感动,之前的“算账”早不知道忘到哪儿去了,“好像有一阵子没拍过四人合照了。”说着掏出手机打开拍照模式,“来来,一起拍张照,好了,乖,拍照了,都别动了哦,一起笑起来,茄子……”
拍好后安宁看效果,从左到右:徐莫庭,她大儿子,小女儿。表情分别是:一本正经,笑容灿烂,小面瘫,小可爱。
安宁深深觉得,遗传可真神奇……
安宁将照片发给远在大南方的表姐看,表姐回复:“你们家这两只小包子,如果有人敢怀疑不是你跟你老公生的,你就果断地跟人家说,‘是的!是按照我们的模版克隆的!’哈哈哈这也太神似了吧。”
阿喵一头黑线。
在儿童房里哄了孩子们睡后,安宁回房,徐莫庭洗完澡出来,说:“今晚早点睡吧。”
“嗯。”
走前安宁去看了母亲。墓园里很安静,只有树上一些鸟儿在低低鸣叫。小燕子拉着妈妈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哥哥说,外婆只是去天上了那里很好,有好多好心的爷爷奶奶……”
旁边的小面瘫也在另一侧扯了扯安宁的衣角,用稚气的声音认真说:“所以妈妈别不开心。”
安宁蹲下抱住俩孩子,身后站着的徐莫庭静静地守候着妻与子。
回去的路上俩孩子分别趴在安宁的两侧睡着了。
安宁看着窗外的秋景,慢慢地说道:“我妈做了大半辈子的老师,直到后来身体不行了才离职,很多做人的道理都是她教给我的,我记得最深的是,人的一生太短,所以为人处世上简单点就好,你不去强求反而得到的更多。”
前面开车的人轻轻“嗯”了一声。
安宁回头看向他,又看向孩子们,“除去妈走的太早,我到现在没有过一点遗憾。”
徐莫庭柔声说道:“我跟孩子会永远陪着你。”
安宁笑了,浅浅的,“嗯。”
整理行李的时候安宁突然想到北京的亲人,就问莫庭:“我一直好奇,为什么你爷爷奶奶都待在北京,不回这边,这里不是老家吗?”
“爷爷当年去北京是工作需要,后来也没回来,而是留在那里养老,是因为老人家不想回到这里触景生情。”
“嗯?”
徐莫庭把她整理好的书放进箱子里:“是关于上一辈的事。”
“是因为,你二叔吗?”
徐莫庭露出点意外的表情,说:“爷爷奶奶一共生了三男三女,爸排行老大,徐程羽她爸排行老三,我二叔——死了,死在老家里的,外人不知道,都以为他又出国了。”
安宁想起以前父亲跟她说的,“他死了……”
怪不得从来没见过他。
“嗯,我对二叔的印象一直是他在抽烟、写书法“作画,他几乎不出书房门。很多人都说他风流,可我并不觉得,他只是过得很自我……他的死是对外保密的,爷爷也嘱咐过家里人不能再提及二叔,有人问起就说出国了。爷爷跟奶奶去北京后就没再回来过,唯一一次回这边就是我们结婚那次。”
安宁听着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声,上一辈的这段往事她虽然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就这样听着,便有说不出的怅然感。
阿喵忍不住抱住身边的人,心想这世上不圆满的感情真的好多,幸好自己遇到了他。真希望天下有情人都能少经点波折,相遇已经是那么不易。
徐莫庭摸了摸她的头,“你只要知道徐莫庭跟李安宁会永远好好地走下去就行了。”
“嗯,还有小面瘫和小软萌。”这时徐老大的手机响了,他接起,听了一会说了声“知道了。”就挂了。
安宁不由得问:“谁呀?”
“老三。”
“哦。”阿喵没再多问,但隔天她倒是接到了老三的电话,对面号着说:“老大不是人啊!我昨天跟他打电话说我穷得饭都吃不起了,让他可怜可怜我给我寄点吃的来,他寄是寄了,但是他是到付啊到付啊!嫂子,我真不知道昨天你们那么早就在恩爱了啊,打扰到你们是我不对,可老大这做法也忒血腥了啊!于是我只能跟同事借了钱付款,我成熟稳重、做事周全、高大威猛的形象就这么破灭了啊!”
“……”
阿喵发誓,她按到扬声器绝非故意!
然而木已成舟,于是整辆越野车里,陪着过去的徐父、徐母,趁此机会跟去北京看爷爷奶奶大姨小姨顺便玩下的徐程羽纷纷看向开车的徐莫庭,心中不约而同:“这人,是真的坏啊。”
徐莫庭面不改色地说:“忘了。”
“……”
阿喵弱弱的道:“你还不如干脆‘忘了’寄呢。”
徐莫庭,“吃一堑,长一智”的典型人物,即让别人吃一堑,自己长一智,这样的人啊,走到哪儿都不会是吃败仗的主儿,安宁深深感叹,祖国有他我就放心了。
入冬时节,机场。
从香港回来的贺天莲坐在机场里等着司机来接。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后,旁边坐下一对小情侣,然后就一直在那儿恩恩爱爱甜言蜜语。
贺总作为旁观者忍不住感叹,年轻真好啊。
贺天莲30岁那年,父亲坐了牢,他离开香港到了大陆,第一份事业是在一座金融业发达的一线城市开了家杂志社,这算是他年轻时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