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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句话,没有多的,他只是上前,拉住苏沫儿有些颤抖的手。
苏沫儿的心,一下就安定了。
羁尚才点点头,看着儿子脸上,竟都是心疼的表情,于是沉着脸对苏敬轩道:“今天这事,错又不在沫儿身上。再说,沫儿既然嫁入羁家,就是羁家的人,轮不到外人来教训!”
苏敬轩本来想表现一下忠心,结果反而惹来羁尚才的不悦,不由吓了一跳,赶紧再次狗腿地道:“是是是,羁总,我记住了,以后不会了。”
“沫儿,还有宾客等着,你妆花了,我陪你去补妆吧。”羁傲然温柔地拉着苏沫儿的手,让人找了跟妆师过来,带着苏沫儿便往化妆室行去。
苏沫儿有些愣愣地跟他身后,脑子还有些迷糊。
这男人今天演的这出,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如果想哭,你哭出来吧。”耳边再次传来温柔又有磁性的声音,苏沫儿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置身化妆间里了。
哭?
被亲生父亲下这么狠的手打了,似乎是真的应该哭的吧?
苏沫儿看着化妆镜中一侧红肿的脸颊,轻轻扯起一抹笑意。
“嘶”她抽了一口冷气,好疼。
☆、父亲的耳光(3)
苏敬轩那一耳光,跟打仇人似地,一点没留情面。
想哭吗?
为什么她竟然有想笑的冲动?
苏沫儿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眨了眨眼睛,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来。
原来真的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呢,所以完全不绝望。
伤心欲绝,那是别人的故事,不是她苏沫儿的。
“如果想哭,就靠在我身上哭吧。”羁傲然指指自己的肩。
苏沫儿转头愣愣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永远让人感觉云山雾罩,有时候分明亲切可人,却是似乎有几光年的距离相隔。
许是他的温柔有着不可阻挡的魔力,苏沫儿终究还是轻轻靠了上去。
并没有眼泪,但此刻,她确也希望,有个肩膀可以让她依靠。
哪怕,那汲取的温暖少得可怜,甚至是虚假的。
跟妆师从厨房拿了热鸡蛋给苏沫儿热敷,脸上的浮肿自然不可能完全消散,不过羁家请的跟妆师,自然是顶级的。
在她的巧手之下,两边不同大小的脸,总算不是很失礼于人前。
深吸一口气,苏沫儿步出化妆间,步入宴会主厅。
刚到门口,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羁傲诚,你也帮着外人骂我是不是?!”
是傲晴的声音,此刻她正指着傲诚的比较大声叫骂,眼泪鼻涕一把抓,哭得稀里哗啦。
这个刁蛮小姐啊……
苏沫儿心中摇头,难为了那羁傲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还一声不吭,真是个好好先生。
“进去吧。”羁傲然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却只是淡淡地冒出三个字,并未多做言语。
人家做哥哥都没管,她这个“外人”嫂子,也没必要多管闲事,反正他们婚后也不和小姑子住一起。
大厅里面大家依然喝酒吃肉,没有被苏敬轩刚才那一巴掌把气氛给打没了。
当然,有不少人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厅大,自然是有好处的。
不过,羁家的危机公关做的也相当不错,相信她明天应该当不了娱乐版的头条。
苏沫儿敬了一圈酒,发现既没人为难她,也没人提刚才的事情,这羁家,果然厉害,说句话跟圣旨差不多。
☆、父亲的讨好
酒过半巡,苏沫儿跟着化妆师,造型师去化妆间换状,却发现苏敬轩不知何时等在那里了。
“沫儿,我们单独谈谈。”他用从未有过的讨好口吻跟她说话。
即使那天,跟她商量,让她和羁家的儿子去相亲,也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
苏沫儿起身,斜斜地靠在桌子边上,跟那些“跟班”们示意。
为豪门望族工作的,都是会看眼色的,立刻关门出去了。
屋内,就剩下苏敬轩和苏沫儿两个人了,苏沫儿也不说话,就是靠在桌子边上,两手反撑住桌子边沿,低着头,低眉顺眼的样子,却看不到她的不耐烦。
“沫儿,刚才那巴掌还疼吗?”苏敬轩上前,碰了一下她的脸,痛得她直抽气。
“什么事?”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点的不耐烦,苏沫儿双手在空中快速比划。
“呵呵,沫儿,你可别生爸爸的气,爸爸刚才那么做,是为你好。”苏敬轩急急地解释,“你看,我打了你一个耳光,羁家的人就不会再惩罚你了,不然,也许等待你的,是更厉害的惩罚。”
苏沫儿有些想笑,感情,他打了她一个耳光,她还得对他三跪九叩,感激涕零?
她倒很想问问:“什么惩罚?”
羁家也是名门望族,难道还真能把她拖回去暴打一顿?
顶多就是休了她了事,不要这个媳妇了呗。
再说她也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小夜当初走了,她连追都没追,有眼的人都是看得到的。
“到时候要是羁傲然和羁尚才一生气,不要你了,不让你当羁家媳妇了,你不就什么都得不到了?”苏敬轩脱口而出。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惩罚啊?
苏沫儿心中冷笑,什么都得不到的人,是他自己吧?
那两亿三千万,不都进了他的口袋吗,她可是一分没看到。
而他们的父女情分,也早就被那两亿三千万粉碎得彻彻底底。
“时间差不多了,我要梳妆了。”忽然就懒得跟眼前这个她必须称之为父亲的老男人啰嗦,苏沫儿站直身子,径直坐到梳妆镜前。
☆、新婚之夜(1)
“沫儿,你不生气就好。”苏敬轩讨好地走到她面前,“今天我是看出来了,羁家那两父子对你挺不错的,将来你一定得宠,到时候,可千万别忘了我的这个做爸爸的好。”
她说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原来是怕她富贵了忘了他这个始作俑者。
“你是我爸爸,永远是我爸爸。”苏沫儿双手比划着,心中却是冷笑连连。
是的,你是我爸爸,也仅仅是我爸爸而已!
爸爸,是一个冰凉的称呼。
——【婚后卷】——
羁傲然喝醉了,苏沫儿微醺。
苏沫儿忽然发现,这个似乎整天笑着的男人,喝醉了比清醒了跟难缠。
喝醉了的羁傲然,从头到尾都拉着她的手,死死不肯放开。
一边握着,一边还往他自己脸上撑,喃喃自语着所有人的都听不懂的话。
苏沫儿顿时感觉无语问苍天,眼前这个,真的是时刻优雅着的羁家大少爷羁傲然吗?
看着“天真无邪”的羁傲然,苏沫儿特别想跟他说:“大少爷,卖萌真的不适合你。”
好不容易在大家的帮助下,把他大少爷“运”回羁家大宅,剩下的,就都是她这个大少奶奶的事情了。
羁尚才说了,照顾男人不是女人的责任吗?
于是苏沫儿的悲惨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这场婚礼以后,这座著名的羁家豪宅,就正式转入羁傲然的名下,成了羁傲然和苏沫儿小两口的婚房。
算起来,羁尚才对这个儿子,还是不错的。
知道他腿脚不方便,所以特意把这套装有电梯的房子留给他,只是要求他给自己留一间卧室就可以了。
而这座豪宅,本来是羁家几个兄弟姐妹长大的地方,照理应该人人有份的。不过羁尚才说了,羁傲然腿脚不方便,也不可能把公司,还有其他产权给他,只能给他一些不怎么需要打理,却可以衣食无忧过一辈子的东西。
比如,钱,比如,房子!
对此,羁家上下倒也没什么意见。
反正,羁家名下的财产多的是,只要最重要的公司和某些势力上面的继承权不给羁傲然,其他的,大家都无所谓。
☆、新婚之夜(2)
羁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可人一旦有了钱,又会想要跟多,比如,权。
苏沫儿叹口气,看着那个被佣人们一起帮忙抬进电梯,“运送”到五楼房间□□的男人,不由一阵头大。
五楼现在已经经过改装。
原来羁傲然住的地方,改成了书房,而中间一间,则成了他们的主卧室。
没错,就是“他们”的!
真的要和他一起睡在这里吗?
苏沫儿看着被牢牢拉住的手,心跳的有点快。
虽然听说他不能那个啥,可眼前这个,怎么看都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嘛,万一传说只是传说,那怎么办?
“嗯!”□□的男人动了一下,忽地一拉她的手,她一个不小心,整个人都被拉到了□□,正好压在他身上。
啊……
她无声的张大嘴,这床好硬,摔得她好痛。
“不许走!”羁傲然睁开眼,看着她,眼神却有些涣散。
醒了?
苏沫儿看着他,两个人的姿势目前有些暧昧,她脸上一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下一步。
“不许走!”羁傲然再呢喃一声,忽的一个翻身,另外一只手上了她的腰,在□□打个滚【。52dzs。】,将她压在了身下。
呃……
他不是瘫子吗,这上半身的动作还挺灵敏,不过……
好重啊!
苏沫儿推推他,纹丝不动,转头看他,居然再次闭上了眼睛。
刚才,没有醒?
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听到羁傲然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那个男人,是谁?”
苏沫儿忽然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了,刚才,她听到了什么?
什么男人?
她睁大眼,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甚至都忘记了他的重量。
他不是,笑着将她从父亲手中带走了吗?
“那个长头发的男人?”羁傲然睁开眼,再次看她。
苏沫儿惊讶地张大嘴,他,用这么清醒的语气跟她说话,他很看重吗?
可是双手却在他的挟制之下,一时间,就算有话也没法“说”。
动了动手,她用眼神示意自己不能动。
羁傲然果然松了手,身子却没动。苏沫儿赶紧比划解释:“他是我朋友……”
☆、永远不许离开我
还没比划完,身上的男人忽地又闭上了眼睛,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面去。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酥酥痒痒的,喃喃说道:“不许走,你是我的,永远不许离开我,你是属于我的……我的……”
我的……”
这家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苏沫儿本来以为自己会睁眼到天亮,没想到在某“重量级”男人均匀的鼾声中,居然就渐渐有了困意,最后也不打算挣扎了,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到天亮,苏沫儿甚至觉得,二十四年来,从来没有如昨晚睡得那般香甜过,除了……
快要散架的身子。
任谁被个一百多斤的“物件”压一个晚上都会跟她差不多,几乎下不了床,惹得忠叔小季于妈等一伙人,偷偷在她身后笑了大半天。
谁让她一大早起床就又揉脖子又揉腰,那些家伙看她的眼神,暧昧得不得了。
她真是冤死了。
“沫儿啊,怎么不多睡会儿,昨晚累坏了吧?”一早就出现在羁家豪宅的羁尚才,眨巴眨巴眼睛,满意地看着苏沫儿的表现。
“老爷子,没想到,傲然身体硬朗着呢。”一起前来的钱素素对着丈夫挤眉弄眼。
汗……
苏沫儿看着那边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吃着早饭的所谓“丈夫”,对自己老爹和后妈的言论充耳不闻,大有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之势。
他倒还真坐得住,算起来,始作俑者还不是他?
这人,酒品差,人品更差,事事想置身事外,丢她这个老婆出面周旋,休想!
“呵呵,昨晚傲然喝醉了,拉着我给他讲童话故事,一晚上吵着我,不让我睡觉。”她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