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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酒品差,人品更差,事事想置身事外,丢她这个老婆出面周旋,休想!
“呵呵,昨晚傲然喝醉了,拉着我给他讲童话故事,一晚上吵着我,不让我睡觉。”她刻意抹黑某人的形象,双手翻飞,说的天花乱坠,“还又踢又打,我在地板上睡了一夜,才会这样。”
说被压着睡了一夜,估计又要被添上暧昧色彩了,反正扮演小媳妇她最拿手了,保证让那个一脸平静吃着早餐的男人无法平静。
果然,羁尚才瞪上了羁傲然:“傲然,你以后别喝酒了,怎么让沫儿睡了一晚上地板呢?”
☆、我不会碰除了她以外,任何一个女人!(1)
“咳咳咳……”羁傲然一口咖啡含在喉咙里没咽下,剧烈咳嗽起来。
苏沫儿偷笑,谁让他装镇定,完全不看她“说话”的?
没有心理准备,呛死活该!
“爸,她……她说她睡了一晚上地板?”羁傲然总算缓过气来,眼神扫过苏沫儿。
这女人的眼角,笑意很可疑。
羁家豪宅的酒都被羁尚才搜刮走了,甚至连厨房自己酿造的甜酒酿和醉肉都没放过。
苏沫儿顿时感觉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可羁尚才说了,他还等着当爷爷,期待儿子媳妇能三年抱俩呢。既然准备怀孕了,男人女人都不许碰酒,和酒有关的都不许碰,料酒都带走……
汗,这个……
苏沫儿偷偷瞥了一眼还镇定着的羁傲然,手指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丫的镇定也到了强弩之末吧?
忍不住偷笑,她就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最好把他脸上的假面具全部撕下来,才过瘾呢。
被羁尚才勒令上楼补觉,女人准备怀孕,自然要把身子养得棒棒的才行。
苏沫儿哀叹一声,嫁入豪门就等于要做生子机器了,好在她目前也是暂时占据了这个羁家大少奶奶的身份,不然,还真有点吃不消。
倒不是她不喜欢小孩子,不过太多了也吃不消,如果可以,一子一女最好,没有也不强求。
不过到了房间里,又觉得今天这事挺好笑的,她仰天大笑,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声音。
转头看着床,她叹口气,这么硬的床怎么睡啊?
回头看到不远处的大沙发,不由笑得更灿烂了。
沙发啊,我来了!
张开双手,她一头栽进去,跟漂浮在大海里一样,这沙发够大,正好适合身材娇小的她。
而羁傲然,聆听完父亲的教训,也返回了五楼。
本来打算直接去书房,可进过卧室,见房门虚掩,又忍不住推门进去看了看。
那小女人在沙发上睡得正酣,整个人都陷了进入,在媲美大床的沙发之上趴着,脑袋转过来,正好可以被他看到。白皙粉嫩的脸蛋,红润的唇,下巴小的可怜,连装都不用装,就让人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
☆、我不会碰除了她以外,任何一个女人!(2)
“你不会是想进去一亲芳泽吧?”身后传来凉飕飕却带着戏谑的声音。
羁傲然有些恼怒地转头,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殷绍离:“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把你的钥匙没收了。”
殷绍离有进入羁家豪宅的电子钥匙,所以随时都可以自主进来,也不需要经过通传,可以随意出现在羁家任何一个地方。
“怎么,这么快就想享受二人世界,放弃我这个老友了?”殷绍离斜靠在墙上,修长的双腿交叉着,低头看着羁傲然,嘴角,带着一点点讥诮,“昨晚的新婚之夜过得还美妙吗?”
羁傲然冷眼看他:“你又听到了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是不会碰她的!”
“是吗?”殷绍离牵扯了一下嘴角。
“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碰除了她以外,任何一个女人!”羁傲然脸上的温润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残忍,一种野兽受伤以后嗜血的表情。
殷绍离忽地笑起来,凑近他:“那么男人要不要?”
两人边行边说,往书房而去。
躺在沙发上的女子翻了个身,嘴角牵扯了一下,嚼了嚼,睁开眼。
嗯,刚才,怎么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和那天在病□□睡着的时候有些像,可又似乎更嘈杂一些。
有人,来看过她吗?
这是他们正式结婚以后,第一个两个人都清醒的晚上。
苏沫儿睡了一下午,最后盯着那张硬板床还没睡上去就直接失眠了。
她要和这个大男人同床共枕一晚上吗?
会不会又被“鬼压……”呃,好吧,被人压。
实在不能确认他到底算不算个真男人,苏沫儿紧紧握着拳头,止步不前。
“怎么了?”轮椅上的男人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她,“不早了,还不睡吗?”
苏沫儿摇摇头,忍不住后退一步,颤抖着比划:“我睡了一天了,还不困。”
“那我先睡了。”羁傲然双手往床沿上一撑,完全没有借助任何外力的帮助,整个人已经从轮椅上挪到了□□。
哦?
苏沫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动作,光用手臂力量可以完成吗?应该多少也要借助腰部力量吧?
☆、同床不共枕
可他,不是腰伤了,瘫痪了吗?
“这是你的枕头,你要是不喜欢这个颜色,可以让人换了。”羁傲然抓过一个灰色的枕头,放在床右边,“我起身不方便,所以我睡左边,卫生间在左边。”
呃……
这是六件套啊,她不喜欢枕头颜色,单独去换一个?
还是他,从来就没把她算入这个房间内的整体过?
他说的一切,只是在通知她,包括他要睡左边。
好吧,她并不在意睡那边,不过从这话语中的意思,她似乎听出了什么。
只是同床而已,好像并没有其他要求。
比如……
发生那个什么什么关系?
同床不共枕,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要是睡不着,可以看会儿电视,我不怕吵,能睡着的。”羁傲然已经挪到床头,放好左边的枕头,铺好左边的被褥,又对她继续道,“被子那边下面柜子还有,棉花的,丝绒的,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材料的,喜欢盖什么,就拿什么。”
哦也,被子也分开盖?
难道他真的不是男人?
虽然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感情,不过不是说,没有不偷腥的猫吗?
男人的感情和肉欲,是能分开的吧?
想她苏沫儿,算起来也算是美人胚子一个,这男人居然对她无动于衷,看起来,真的和传说中一样,真是可惜……
啊呸!
她在可惜什么啊,那不是正好吗,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我去看电视。”她红着脸比划完,转身就跑去沙发处。
羁傲然看着她跑走的背影愣了愣,刚才她脸红的样子,楚楚可怜又迷人,让他一时竟晃了神。
苏沫儿慌乱地将电视打开,结果开了半天都没成功。
“那是是触摸式的,按钮在右边下面,摸一下就行了。”羁傲然忍不住出口提醒。
苏沫儿更晃了,手一抖,遥控器掉在了地上。
要死,她这是怎么了,从来都是镇定自若的,即使当初从楼梯上摔下来之前,步子都从未错过半分,现在,只是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竟然手都发抖了。
蹲下身子,苏沫儿捡起遥控器,深吸一口气。
不行,要镇定,镇定。
一个瘫子而已,对她还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春光外泄(1)
结果苏沫儿晚上坐在沙发上愣是没睡着,再看看羁傲然,已经闭上眼睛,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呃……
看起来,果然对她没什么意思。
要不要放心大胆地上去一起睡呢?
犹豫了很久,苏沫儿忽然发现已经已经打开柜子门,把里面的被子翻了出来,在□□垫好,又另外拿了一床当盖被。
实在受不了那太硬的床,可看现在这动作,早已不由自主了。
算了,睡就睡吧,反正两米的大床,各睡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也奇怪了,怎么他在房间里,她就在沙发上睡不着了呢,还非得找床才能睡。
接连两天都是各自同床不共枕,这让苏沫儿见见失了戒心。
软玉温香就在旁边,而且还是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个男人会不动心?
除非……他不是男人。
苏沫儿放下心来,睡得全身放松。
“起床了!”不想,婚后第三日,被人叫醒。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身边躺着的男人,一脸迷茫。
两日来,两个人都是谁先起,谁先走,从来不影响其他人……
当然,她从来没有第一个起过。
今天怎么了,居然叫她起床?
吓!
居然还靠得这么近?
苏沫儿一下清醒过来,整个人条件反射往后一转,只听得“噗通”一声,屁股着了地。
原来,她本来就已经是睡到床边上了,刚才一吓,没注意,往后一退自然就掉下去了。
她无声地呼痛,摸摸屁股,对上□□“笑靥如花”的男人,说他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
过分!
还好地上铺着羊绒地毯,不然她的小屁股准遭殃。
苏沫儿起身,没好气地比划:“有什么事吗?”
“三天,要回门了。”羁傲然笑眯眯地看着他,双手甚至放在脑后,好整以暇地道,“去换个衣服吧,我们去苏家。”
哦,去换……
不对,刚才他说什么?
“你准备出门?”她比划得都有些慌乱了,不是说这大少爷十年都没出过羁家大门吗,她是不是应该研究一下,今天太阳是从哪里方位出来的?
十成十,不是从东边出来的。
☆、春光外泄(2)
“怎么了,打算穿着这样出门吗?”羁傲然上下打量着她,眼睛闪闪发光。
这样,这样怎么了?
苏沫儿一低头,立刻捂住胸口,无声尖叫起来。
原来昨晚睡得太过安稳,竟然没注意,胸口的扣子都开了,酥胸半露,春光外泄。
“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换衣服。”羁傲然双手一撑床边,整个人轻松挪到了轮椅上,一按扶手的按钮,轮椅风生水起地往更衣间而去。
过分啊,都看了那么久了,才告诉她!
苏沫儿恨恨地看着离去的身影,只恨没有手骂他,见她一走,赶紧胡乱扣上扣子,去衣柜里拿衣服。
婚后,他们虽然是睡在一张□□,衣服却是分开的。
羁傲然的衣服没动,一直放在更衣室,而她的,则放在房内的衣柜里。
她的衣服,比她的那位“丈夫”还要少,她就想不通了,一个常年都不出门的男人,要那么多衣服做什么?
真的是为了摆来好看吗?
苏沫儿的担心多余了,羁傲然这次出门,其实就跟他们举办婚礼当日一样,往黑漆漆的轿车里面一钻,到了目的地就下车,路上谁都看不见。
这跟在家里窝着其实也没什么两样,好歹婚礼现场还有不少人,而苏家,也就小猫两三只。
不过羁家大少爷的到来,高兴坏了苏敬轩,立刻觉得自己的感觉真是不错,他的女儿,确实很得这位大少爷的欢心。
这不,十年没有真正出过门的人,居然会想到到老婆娘家来,这不是天恩浩荡是什么?
苏沫儿有些厌恶地看着父亲那张谄媚到极致的脸,一阵阵反胃。
“快给大少爷倒茶。”苏敬轩此刻的注意力全在这位乘龙快婿身上,自然不会去注意到当惯了隐形人的女儿。
“我马上去。”王如萍一把推开张妈,笑眯眯地看着羁傲然,“我亲自去。”
如今苏敬轩已经没有工作了,虽然手上还有些股份的分红,不过毕竟收入大不如前,这一点,王如萍是最清楚的。
如今,财神爷就在面前,还不赶紧去讨好了?
☆、三朝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