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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志杰和付文静可谓是青梅竹马,从上学的時候两个人就偷偷谈恋爱,一直到上大学都选择一个学校,甚至安染染都怀疑哥哥选择妇产科也是跟付文静有关,因为这丫头娇气,就连来个例假都会痛的要死要活。
安染染去了付文静的出租屋,见她痛的脸色蜡白,小脸上都是泪,整个人无助的蜷缩在床上,不禁跟着心疼,想都没想便让左沐阳帮着把她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安染染找了医生给她看完病,又陪着打完针,直到安志杰做完手术出来,她才回去,却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
回去的路上,左沐阳几次看向安染染,似乎有话想问,但一直没有开口,最后是安染染发现了,白他一眼,“有事快说,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左沐阳抬起手捏她的脸,“你哪只眼看哥像娘们了?我告诉你,我爷们的很,我……”uk6m【总裁,动你没商量他一直等她章节】。
说着,左沐阳就顿了下来,而安染染也发现这样的静谧空间,他们两人也实在不适合讨论这样的问题,“你到底想问什么?”
“咳?”左沐阳不自然的轻咳,安染染瞧着他怪异的模样,又思索了片刻,似乎明白他想问什么。
“你不会是好奇付文静为什么会那么痛吧?”安染染问的時候就笑了。
说实话,左沐阳确实就是好奇,因为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女人例假会痛成那个样子。
“痛成那样,应该是病吧,”左沐阳问道。
却是听到安染染低叹了一声,“她这是落下的病……其实文静的命运特别坎坷,她六岁的時候妈妈就死了,后来跟着爸爸过,结果在她十岁的時候,爸爸也去世了,后来就一直跟着叔叔婶婶过……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篱笆幛子不是墙,婶子大妈不是娘,文静过的日子你可以想像的到……你也知道女孩一般在十二三岁就了,她第一次来例假是冬天,偏巧婶子家又添了小孩,就让她天天洗尿布,那么冷的天,一点热水都没有,她就是那个時候落下了病根……”
左沐阳听的抽了口冷气,最后喃喃了一句,“怪不得,阿杰那么疼她?”
“是啊,哥对文静都比对我好……你也知道的,我和文静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每次过生日,他都是让文静先许愿望,第一块蛋糕也是给她……唉,我那老哥简直就是典型的有了老婆忘记了妹……”
听着安染染孩子般吃醋的语气,左沐阳笑了,“阿杰做的对,老婆是自己的,妹妹是别人的,当然要疼自己的老婆了?”
“左沐阳……”
“我说的没错啊,你看我多疼你……”
“左沐阳……”
“我知道我们分手了,但是分手了,并不代表我不能疼你?”
“……”
已经进入深秋了,夜里的风,凉的入骨,安染染下车便不由打了个寒颤,左沐阳跟下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披上,她不要,他却说她不要,他就不走。
她拗不过他,只得披上,左沐阳对她的好让她无以回报,所以她只能在他走了以后,默默的看着他,祈祷他也能尽快找到属于他的爱人。
左启正站在楼上,将这一切清晰的尽收眼底,他们温情的你侬我侬,还有左沐阳都走了好久,她还依然站在原地,仿似多么的不舍和眷恋。
他从左家回来,就来了她这里,一个星期没来了,其实他是故意的,一是因为他发现她那晚的疯狂纯粹是为了刺激关佳琦,他有种被她耍的感觉,二是他想想看看自己在他心底到底是什么位置,她会不会给他打电话,结果他没等来她的电话,却是等来她和别人十指相扣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于这一点,他也可以原谅,因为为了哄老爷子,他们有可能在做戏,可是从吃完饭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小時了,她居然才回来。
他们去哪了?要知道四个小時,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一想到左沐阳搂着她,那样公然恩爱的样子,他的心底就像是有无数只猫爪子在挠,挠的他生疯。道有一然。
安染染在楼下站了好一会,感觉到腿麻了,才揉揉发紧的鬓角上楼,却是在打开房门的瞬间,被浓重的烟味呛到,她一惊,披在她身上的男式外衣掉落。
她没想到他会来这里,一个星期他都没来了,她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
空气中飘浮的浓重烟味告诉她,他来了很久,抽了很多烟。
短暂的惊愕后,安染染恢复了镇定,抬手打开房间的灯,正要去捡掉在地上的外衣,却是触及到左启正如狼般狠戾的眼神時,生生的止住动作。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指尖还有半截未吸完的烟蒂,仿佛是顿化的雕塑,可正是这份看似平静的纹丝不动里却蕴藏着巨大的气场,他在生气,甚至连每个毛孔每根发丝都透着骇人的怒意。
其实左启正真正动起怒来,安染染还是很害怕的,她紧张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半天才想起一句话来,“你,你吃饭了么?”
正是这一句话仿佛催活了他僵挺的身子,只见他蹭的起身,两个大步过来,便将她罩于他的阴影之下,安染染顿時觉得空气稀薄起来。
“去哪了?”他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却像是罩了口彌钟,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安染染咬唇,内心涌起一股丈夫审问出轨妻子的惶然,可转念一想,他又不是她的丈夫,便硬硬的回道,“你管不着。”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他捏住,他强迫她对上他的眼睛,那暗深的眸子就像两个巨大的漩涡,吸卷着她而入……
“安染染,才一个星期而已,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冷冷的音调满是讥讽,就连他那双黝黑的眸子亦是流出鄙夷的光条来。
受伤,远走他乡
医院里。
安染染才进走廊,就远远的听到哭闹的声音,她的心一紧,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她的血我还给她,我不要了……但是你们还我女儿……还我的琦琦……”
何玉慧身上还缠着纱布,本就没了形象,再加这一哭闹像极了闹街的泼妇。
江洛文躺在床上,脸色青白不分的难看,显然被气到了,大舅妈又恰好不在,病房里只有江焕焕和安志杰在那里,面对何玉慧的哭闹,两个大男人既尴尬却又无可奈何。
安染染看着这一幕,就大脑,她拨开围观的人,走了进来,“要还我的血是吧,那你还啊?”说着,顺手从床底下拿出大舅平日用的洗脸盆往何玉慧面前一丢,“要还是吧,那就还啊,是600cc……1cc都不能少?”
这样的出场气势一下子将何玉慧震住,她无何止的哭闹总算消停了下来,但只稍片刻,就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你,你抢了我女儿的男朋友,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这世界没有天理了……”气启这男。
门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乎将病房门口堵的水泄不通,一起跟来的左启正看着这场景,眉头收紧,却也只能转身走远一点,拨通了关晋鹏的电话。
“关太太,你应该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吧,凡是能被抢走的爱人,那必定不是真爱……不是我抢了你女儿的男人,而是她根本没有本事留住男人,”安染染的话让何玉慧脸颊的胀红,仿佛安染染这不是在说话,而是往她的脸上煽耳光。
这个何玉慧以为上次安染染忍气吞声的受了她的侮辱和巴掌,她就好欺负吗?这次居然登鼻子上脸来了。
“是你不要脸,会勾引男人,”何玉慧的话变得难听。
“你女儿也可以勾引啊,话说那男人和你女儿在一起也五年了吧,五年的時间都没勾住他,只能证明你女儿无能?”安染染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
“不要脸……”何玉慧气的浑身在抖。
“不要脸?我再怎么不要脸,也比不过你们关家吧,连伤天害理,无中生有的事都能捏造出来,关晋……”安染染还没说完,便被左启正打断。
“够了?”
毕竟这里是公众场合,而且还有那么多围观群众,何玉慧这样闹,别人或许根本不认得她,可是如果安染染说出关晋鹏的名字,那影响就大了。
安染染从他呵斥的眼神里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却是拽过左启正,将他推到何玉慧面前,“你女儿的男人就在这里,没人绑着他,想要就领回去啊?”
看着自己被卷了进去,左启正冲安志杰使了个眼神,待安志杰将将围观的人都赶走,他才开口,“伯母,你这样闹,太有份了?”
本来何玉慧就一肚火,刚才又在安染染这里没有得到便宜,此刻正要找个人发怨气,左启正算是惹上了。
“身份?你左启正还有脸和我说身份?你堂堂银行行长居然也干小三的行当,把自己的未婚妻气的远走异国他乡,你有什么脸来说我?还有左启正,我们关家哪点对不起你,你竟然这样忘恩负义?还有你今天能坐在行长这个位置上,明天就可以让你滚蛋……”何玉慧的嚣张还真的不一般,只是却被迎头的一巴掌掴的顿時锐气全无,还险些摔倒。
关晋鹏连看都没看被自己煽了巴掌的老婆,反而是冲着江烙文鞠了一躬,“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也给你带你麻烦了?”
安染染被这个动作震住,忽的想起昨夜左启正说过的话,他说关晋鹏不会做那样的事,他不是那样的人。
难道是她误会他了,那那些事是谁做的?
“还不走,是不是还嫌不够丢人?”关晋鹏呵向自己的老婆,而何玉慧这回却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的焉了。
“伯父,佳佳怎么了?”左启正叫住关晋鹏,刚才他好像听到何玉慧说远走什么的。
关晋鹏的目光扫过一边的安染染,遂后将目光落在左启正身上,顿了半秒才低低说道,“琦琦走了,去了国外?”
左启正的身体一僵,他怎么也没想到关佳琦会走,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宣传部长,正风生水起,虽然她能坐到这个位置,多多少少沾了关晋鹏的光,但她定是有着别人不可比的能力,甚至有传言说,她将来前途无量,可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放弃了。
“我的琦琦,我的琦琦……”何玉慧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关晋鹏终是不忍,伸手揽过妻子,看了一眼左启正,语调沉重,虽然没说,可却透着怨叹,“左启正,你伤琦琦不浅啊?”
左启正木然的站在那里,像是被石化的雕塑,在关晋鹏要走出病房里,他才想起什么,问道,“伯父,她什么時候走的?”
关晋鹏步子一顿,“走三天了?”
关佳琦走了,为了逃避情伤而走……
安染染忽的就想起了那晚她一直站在车外的情景,大概是那天晚上她彻底死了心吧?
安染染记得他们做了多久,关佳琦就在车外站了多久,亲眼看着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玩车震,这样的场面换作谁都该心死的。
左启正在关晋鹏夫妇走了之后,呆站了好一会,最后也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安染染竟是有种做错事的感觉,可是她又错在了哪里?
关佳琦的离开,让这场两女争一男的闹剧结束了,可是安染染却一点都不高兴。
大概是关佳琦的离开也让左启正内疚,他再也没有找过安染染,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了。夜深人静的時候,安染染常想,或许左启正在关佳琦走了以后才发现他爱的人是关佳琦,说不定他都去国外找她了。
每次一这样想起来,安染染的心就会酸酸的疼,不过也就是那样疼,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甚至对他再也升不起以前那种刻骨的想念。
日子如过隙般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