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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掌揉搓着她的肌肤,有种皮肉要被揉开的疼火辣辣的在周身散开,“左启正……”她受不了的叫他。
却不知这一声让他更加疯狂,他托起她的,勾住自己的劲腰,然后向前一挺,就那样冲了进去,那么的迫切……
突然的胀满让她闷闷的哼了一声,他却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每一次的进出,都在空气中拍打出靡丽的音乐,却是刺激的两个人更加热血沸腾……
这一刻,他们的脑海是空的,眼前是空的,只有彼此,只有身体的渴望,像是最后一场绝欢,尽情的放纵和索取,一遍一遍,不知餍足……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要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她累的浑身无力,他还在要,更深更重的要……
安染染在昏晕之前,听到痛苦的低喃,像是雪花的低泣,“我从来想要的只有你,只有你……”
……
“……伯母,是我……她还没起……那我们这两天回去……”
安染染睡的迷迷糊糊,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是左启正的,她以为是做梦,烦躁的翻了身,却是被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光线蛰到眼睛。
硕大的床上被子凌乱,床单皱成一团,男女衣物缱绻的散落了一地……
漫天大雪……
委屈的雪人……
“我们分手吧?”
“好?”
一切由模糊变得清晰……
胸口的钝痛还没来及漫上胸口,卧室门口突然出现的人,让她一惊,只见他拿着她的手机,神色平静,完全看不出昨夜的丝毫痕迹。
想到刚才迷糊中听到的声音,安染染反应过来,“左启正,你接我电话?”
他挑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在睡觉,我怕吵醒你。”
说的多么仁爱,多像个体贴的丈夫,可是她记得他们昨夜已经说过分手了,那他们现在连男女恋人都不是了。
“左启正,你可以走了,”她没有時间计较他接她电话的事。
“你起床,我们一起走,”他说着,竟当着她的面解开浴袍,男人健硕精壮的身子立即暴露在空气中,隐约间还有沐浴的清香。
这个男人居然洗完澡了……
没错,他刚洗过澡,甚至头发还没擦干,有水珠从他修剪有形的鬓角滑下,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淌过他光裸的胸口,滑入小腹,还在往下……
是谁说女人沐浴后最性感,其实男人也是一样。
尽管他们有过那么多的欢爱,甚至早在五年前,她就看过他的身子,可是这一刻安染染的脸还是烫的像在发烧,甚至一時忘了避开目光。
他的脸俯压下来,清香的气息冲的大脑一阵眩晕,他好看的眼眸有戏谑的笑浮过,“还好看吗?”
什么?什么?
她怔愣之际,他温软的手指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唇角的笑意更重了,“安安,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有再次想做的冲动?”
这次,安染染反应过来了,一把拍掉他的手,声音扬高,“左启正你流氓……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两个字,让左启正的眼眸一暗,接着就见他快速的低头在她唇上一啄,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谁家分手了,还像我们那样没命的做了一夜?”
做了一夜?安染染惊愕。
他却极其少见颇带着流氓之气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小腹,最后是的大腿部,“这都是证据,你别想耍赖……”
她懵了,不是因为她在他身上留下的这些痕迹,而是因为现在的左启正,让她无法相信这个男人是她熟识的,是那个做什么事都一本正经,哪怕做。爱也极其程序化的男人……
看着她一副见到外星人的表情,左启正忽的一把撩开她身上的被子,她还没来及去遮护,他的手已经落了下去,探入她的腿间,“我在这里也打下了我的烙印……”
说到这个的時候,他还故意的用指尖滑过她的花园,顿時一阵颤栗让她双腿收紧,他的手被卡在了其中,“宝贝,你在邀请我?”
流氓……
这个流氓……
安染染要疯了,可是最让她疯的还在后面。
“什么?你要跟我回家?”安染染在听到他把接到的电话内容复述一遍后,更加不明状况了。
“我答应妈了?”左启正的话让安染染的嘴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他叫什么?
妈?谁的妈?那是她妈,好不好?
终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安染染甩下筷子,决定就是不吃这顿饭,也要和他说清楚,“左启正,昨天只是下了一场雪,我们谁也没喝酒,也不是做梦,我们都同意了,分手?”
他却不像她那样激动,兀自吃着美味的早餐,“我没同意?”
“可你说好,”她清楚记得他说好的。
“你说是,我才说的好……”他绕她。
既然他想赖帐,那么现在再说一遍也可以,“左启正,我们分手,我们不合适,我们分手?”
“我不同意?”这次,他放下了筷子,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装的他,格外的清爽,让人觉得连他身边的空气都跟着清新起来。
安染染闭上眼,她真的不想再提让她痛心的事,可他似乎很想逼她,“左启正,你不要得寸进尺……这全天下的男人还没有死光,我安染染也不是非你不可?”
闭着眼的她,没有看到有痛在他脸上闪过,“我知道,”他淡淡的回道,声音却是多了无奈的寂寥。
“我有洁癖,”她不想明说,但这样的说法,他应该听得懂。
“她是意外,”左启正的声音很低很低。
“呵呵……”安染染悲怆的冷笑。
“真的只是意外,”他过来,抱住她。
“别碰我,你让我恶心,”是的,她怎么就忘记了,他是肮的,昨晚她竟疯的还和他做,想到这里,安染染一股恶心涌了上来,她跑出了卫生间,把吃的那点早餐全都吐了出来。
“安安……”他被她吓到。
“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记忆中不愿再想起的画面,却因为争吵都浮了出来。
左启正抬起的手停在半空,脸上分不清是紫还是灰的难看,“我知道我他妈的脏,所以我回来,哪怕那么想要你,也不敢碰你……”
粗劣的话语带着痛楚让安染染一震,曾经那些极尽缠绵最后又卡住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你……”忽的,她敏感的捕捉到什么。
左启正脸色一变,接着对着她唇一啄,“安安,你可以嫌我脏,可以骂我打我,但你不能拿孩子开玩笑……”
孩子?
他搂住她,手停在她小腹那里,“我这么没日没夜的耕作,这里该有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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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正也有可爱的一面,只是他的心理负担太重了,唉,他活的不易啊,你们以后就明白了?
分开,再见陌路
安染染在他的这句话里懵荡了……
孩子?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这些天来,她疯似的和他在一起,貌似只吃过一次药,之后都没有采取措施,难道真的会……
一想到这个,安染染的心更乱了,她冷下脸来,乌黑明眸冷睨着左启正,多了让人心悸的疏离,她的手掰开他,隐约还能触到他指腹上被她上次掐留下的掐痕,“左启正,你以为这样的玩笑好笑吗?还是你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会因为你的胡搅蛮缠,或者故意忽略而不存在?”
左启正的手没有之前的固执,轻易就被她掰开,看着她眼眸流淌出悲伤来,他什么也没有说,但她的话却是字字戳着他的心窝子【总裁,动你没商量分开,再见陌路章节】。
“说结婚是我一時头脑发热,但说分手不是,我是认真的……你不觉得隔了五年,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太唐突了吗?我们之间横亘的不止是一个关佳琦,也不是一个梅西,而是五年的時光……你不解释你的过去,我也不想知道,我也有不想说的过去,可我们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我们了,時间将我们改变很多……一切都不一样了。”
安染染的声音有些沙哑,甚至有些感冒的鼻音,可是在说这些话的時候,她一直看着他,直接而纯粹,仿似想让他看到,她是用心在说这些,与生气无关。
左启正的身子倚在门边,有了某些承不住的失力,俊美的容颜被忧伤包覆,一层一层流散开来,就连那眸子也暗了,像是被什么夺去了光华,枯寂一片。
她的心像是被撕开,分成了左右两半,只是哪怕疼着,她还是要说,就像人身上烂了一块肉,只有狠心将烂肉剜掉,伤口才能真正的愈合。
“分开吧,让我们都想一想,这样的相爱和相处是不是我们想要的?还有别给我来死缠烂打那一套,那不是你……我爱的左启正应该是那个藐视一切,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安染染说完,有种气脱心死的无力,倚在浴室的门上。
他没有什么言语,只是那双枯寂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要将她看穿看透,又仿似他用了很多的力却又看不透她,无奈、伤痛在他的眸里复杂充斥,却唯独少了着急。
是的,看不出一点点着急,似乎她的决定早在他意料之中,果然,长久的沉默后,她听到他说,“好?”
短短的一个字从他的唇间飘出,他额头的黑发也随之垂下两缕,乌黑的长睫遮住了他的眸底,一時之间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翕薄的唇微微启动,她听到他说“分开,我同意,但不是分手。”
听到这句话,安染染忽的笑了,是嘲讽的笑,分开与分手有区别吗?
不过,他既然那样理解,就随他好了,反正是分开了。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他的声音忽的高了一分,她对上他的眼眸,只见之前的枯寂犹如点了春水,竟又灵波荡漾起来,刹那,他整个人又变得英姿俊挺,让她一阵恍惚,仿佛记忆中的少年从未远去。
窗外雪光与阳光交织,幻化成刺眼的白,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他的靠近,不是他那如毒的气息逼迫着她的呼吸,她几乎以为時光又回流到了五年前。
“给我乖乖的,不许和那苍宸来往,更不许和左沐阳勾搭,”他的手指磨蹭着她的唇,像在同样霸道的宣布这领地也是他的一般。
安染染没有动,任由他抚着,心里却是冷吡一声,他不许她和男人勾搭,那他和女人开房又算哪门子事?
难道这世间只许他放火,不许她点煤吗?
“记住了?”听不到她的回应,他又提醒,音调里一派阴寒,“不要惹恼我?”
最后一句是裸的警告,她恼火,“我没有左行长那么好的行情。”好么了子。uk6m。
安染染推开他,除了讨厌他的霸道,也实在受不了他们这样近距离的对话,彼此的气息纠缠,会让人暧昧的窒息。
她擦身而过,没有看到他眼眸里一闪而失的疼痛,她永远不知道‘行情好’这三个字对他有多大的杀伤力,如果可以选择,他倒是期望着自己相貌平平一点,然后与她相遇相爱,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痛了。
安染染去了卧室,在关上门的時候,听到他说,“我走了?”
卧室的门被狠狠的关上,她的样子不带有一丝留恋,左启正望着紧闭的门呆呆的站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门外,传来门开又阖的声音,安染染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就如这窗外的雪地,忽的白茫茫一片,失了方向。
左启正这次是真的兑现了诺言,没有再骚。扰她,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安染染回了趟家,母亲问起左启正時,她说散了。
当時,江明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