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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辨别他的语调有多坚定,安染染只觉得讽刺,在她看来苍宸这话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当時那种情况安志杰和左沐阳也在场,他们一个是自己的亲哥哥,一个是同样口口声声爱自己的男人,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挺身而出的去替她挡下那一刺,现在苍宸站在这里居然说他也会?
他以为挡下那一刺是拍电影吗?苍宸,你太看轻左启正了?
莫明的,安染染对苍宸升起一抹反感,她转过身看着他,目光凛冽带着寒霜,“是吗?只不过哪怕你真的会我挡下那一刺,我也不会觉得感动,更不会以身相许……我爱左启正,哪怕他什么都不为我做,我还是爱他,如果我不爱,那个人就是为我死,我都不会觉得难过,甚至眼泪都不会掉下一滴……”
安染染承认自己说的残忍了,可似乎只有残忍才能让苍宸退却和清醒吧?
果然,她的话让苍宸俊美的脸一阵扭曲,近乎狰狞,望着她的灼热目光漫升起疼痛的晦涩,下颌的线条僵成一条直线,整个人在疼痛的伤中几乎都变得不像他了,唇角也抽了筋般的微颤起来,半天,才呶出几个字,“安…染…够…你…够…狠?”
一字一句那样的用力清晰,而且之前那个女孩貌似也对他这说过吧,所谓报应还真是快,现在就被人还了回来?
不过,安染染已经没有心思去看苍宸到底有多痛?其实对于不爱的那个人,就连他的痛都会让自己觉得是一种负担,而不是心疼?
安染染走了,挺直的背影像极了她的绝决,苍宸望着,手早已攥紧,清冽的眸子闪过极阴的寒光,他说,安染染你是我的,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uk6m?
推开病房的门,就迎上左启正探究的眼神,安染染有些不自然的撩了把发丝,避开他的目光,还没开口,左启正就问了,“安大夫找你干吗?”
“哦……也没什么事,”安染染坐到旁边,准备给他削苹果?
左启正勾起了唇角,声音拉长,“撒谎会长长鼻子的……”
安染染心虚的手一哆嗦,苹果掉在了地上,她刚要弯腰去捡,手却被左启正握住,他看过来的目光幽深而暗沉,像是见不到底的深海,这让她想起了之前苍宸的眼神,一样的深邃,这样的眸光让她的心有些慌,“你才长长鼻子?”
左启正没有笑,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逼她说自己不想说的事,只是他不想她有过重的心理负担,其实两个人在一起要相互坦诚,虽然他现在还做不到,但只是時间问题,有一天,他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不管她怨他恨他也好,他还是会说?
“那帮子闹事的小子怎么处理的?”左启正换了话题?
安染染摇头,“听说抓起来了?”
“哦?”左启正应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们是不是会被判刑?”安染染又问?
“你觉得呢?”左启正反问,她却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据听说那帮子人都还是上大学的孩子,利用放寒假的時间来玩的,他们应该没有恶意伤害自己吧,如果因此让他们吃了官司,影响了前途,安染染倒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这帮小子就该受到惩罚,”左启正突的吐出这样一句,让安染染隐约感觉到他的想法?
“左启正……”她似乎有话要说,虽然他因此受了伤,她心疼,可那些学生本身应该并不想那样,再说了也是自己有错在先,所以她想让左启正放弃追究那几个学生的责任?
“他们想伤害你,就该受到惩罚,”左启正冷戾的语气透着坚决,他从安染染的眼神中已经读出了她的心思?
安染染诧异他能看懂自己的心,只是想着这语调怎么与之前苍宸的那句“她多嘴,就该打”如此相似?
“可是……”安染染觉得还是不想把事情闹那么大,毕竟那些学生的未来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蒙上污点?
“难道你觉得我的血该白流?”左启正轻轻的一句反问让安染染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不过瞧着她垂下眸子纠结的样子,他又心疼的揉揉她的发顶,“我自有分寸,放心吧?”
对于这件事,安染染没有再多说,诚如左启正说的那样,他的血不能白流,况且如果不是他扑过来替她挡了那一下,恐怕自己现在是否还能呼吸都是未知数?
在这个世界上,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那是自然的道理,那些学生敢这样伤人,就该让他们受到教育,也对他们以后人生是个警戒,安染染在心里叹口气,没有再多说话?
左启正毕竟年轻,经过一周的休养,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但后背的伤口由于伤的程度大小不一样,愈合的状况也不同,但小伤口已经结痂,现在的他已经能坐起身来了?
“今晚,你回去睡吧,”左启正尽管很不舍得她,但想着这些天来,她一直呆在自己这里,甚至连衣服都没换,他又心疼?
安染染回过头来看她,晶亮亮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着让人心跳加速的光,特别是她的唇角还内勾着,有着一副坏心思的模样,左启正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她的注视下,犹如不小心碰到了沸点,快速的奔腾起来?
“赶我走?”她凑过脸上,疑问的语调?
左启正摇头,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你总要换洗的……”是的,现在虽然是冬季,可一周总也要换洗衣服的,只是他不知道,她每天晚上在病房的浴室里都会洗澡换衣?
“哦,原来你嫌我脏……”安染染的杏眼竖了起来,一副愠怒的样子?
冤枉,他真的没有?
只是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安染染便开始轰炸他,“好啊,左启正,嫌弃我了?是不是这几天被小护士侍候着擦身觉得我在这里碍事了?行,我走?我给你腾地方……你现在不是能坐起来了吗?那肯定也能做了……”
左启正头大,怎么女人一旦不讲理起来,能让人有种爆炸的感觉?
不过她生气了,真的是很可怕的事?
“我没有嫌弃,我……”左启正不知道怎么说了,每当那些小护士给他擦身時,他其实很别扭好不好?倒是她每天很自在的像个监工站在那里,看着小护士的手伸进他的身体里,她脸都不变一下,甚至看不出一点点醋意,他还以为她不在意自己呢?
“我走,”瞧着他支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更觉得气,拿起一边的包包就准备走人,看着她这样,左启正哪还敢松手,猛然一拽,安染染倒进了他的怀里?
“放手,放……”她挣扎要走,眼前却是阴影一暗,唇被他紧实的堵住,他吻下来,深深的吻住她,几乎是躁动的吮吻,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微微后拉,让她抬起头更好的配合着他?
吻的很深,湿滑的舌整个的滑入她的口中,极其饥渴……这几天来,她一直躲着他,不让他碰她,他知道是因为那天的吻害他后背崩裂,她心有余悸,才这样刻意保持着距离,可是她却不知道,每天看着她,看到她又像从前般可爱,他的心如被小猫的爪子在挠,痒的他几乎要疯?
那天她撒谎说去见安志杰,他知道她撒谎,虽然不生气,但是却比生气后果还严重,因为他害怕,苍宸那小子虽然很年轻,但很张狂,有股子不到手誓不罢休的执着,而爱情最怕的就是这两个字?
没有谁的心是铁石心肠,她怕终有一天当自己还有要伤害她的事時,她会心灰意冷,会被苍宸感动,那样他就会真的失去她?
她的唇像是蜜糖做的,总有让他吻不够的甜软,她的发间有着淡淡的馨香,不是任何洗发水的味道,只是独属于她的味道,这五年来他就是靠着记忆中她的味道撑下来,如今真实的就在呼吸间,让他如何不贪恋……
他的吻霸道而强悍,甚至吞吐了她所有的呼吸,安染染有种坠落水里要溺死的感觉,在她就要窒息的前一秒,他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被他缠在指尖的发丝绕在鼻间吮嗅,“你说的没错,我是好了,也能做了,今晚我们就做好不好?”
大脑还缺氧的安染染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胸尖一痛,他竟隔着衣服咬住了她的山端——
“唔——”她惊呼?
他松开她,漆黑如夜的眼眸深深的凝睇,有的光在跳跃,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声音浑暗低哑,“今晚,你给我擦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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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神秘的男人
左启正如此裸的邀请,如果安染染还不明白的话,那她就是笨蛋了,更何况此刻她压着的身子现在已经有硬硬的凶器在抵在自己。
这个男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起反应?真不知是他雄姓上腺分泌过剩,还是这男人本就骨子里就是色胚一个?
唉,话说男人有几个不色呢?
“谁给你擦?流氓,”安染染推他,可他却不松手,甚至随着她的扭动挣扎,他下身本来的自然反应,此刻真的被勾起了,他不禁将脸更深的埋进了她的胸口,嗅着属于她的馨香。
他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衫,熨烫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激起了不可遏制的颤栗,安染染全身紧绷,想着他的伤口,又不敢大幅挣扎,只能求饶的低吼,“你放手?”
“不放?”他像个任姓的孩子,甚至脸还连续的在她怀里拱了又拱。
这人……这人是堂堂银行行长好不好,要是被他的下属知道了,他也有如此娇人的一面,不知道他以后如何做人?
安染染想着,就听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等她意识到囧的時候,进来的人已经‘啊’了一声,显然是被这样的情景震住。
左启正也微微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脸上浮起不悦,说出的话已经带着与前几秒柔情截然不同的威严,“你进来都不知道敲门吗?”这话是训斥进来的小护士。
小护士尴尬啊,其实她有敲门,虽然只是象征的敲了两下,便推门而入,谁知道里面正在上演限制级呢?其实也不算限制级,最多就是缠绵温情罢了。
“你回去吧?”左启正见小护士低着头,一副脸红无措的样子,语调缓了缓。
听到这话,小护士以为自己惹到他不高兴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而被投诉,连忙道歉,“对不起左先生,我以后会注意的。”
“今晚不用你了,”左启正说这话的時候瞧了眼一边的安染染,她羞的更是粉面桃花,让左启正还热烫烫的身子更是一悚紧绷,随口道,“今晚我太太会给我擦身。”
‘太太’这两个字惊的不止是小护士,安染染也瞪大眼睛,只是她还没来及开口,小护士已经连忙退出,心里还想着,这女人明明是他太太,干嘛天天还要自己给他男人擦身,虽然给病人擦身是她的工作,可那女人难道不介意别的女人摸她老公的身体吗?
“左启正,你胡说什么?”小护士走后,安染染跺脚。
某人却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我这样说,你就不用囧了啊,因为我们是夫妻,不论做什么,小护士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这话似乎也挺有道理,安染染才觉得没有那么囧了,却没看到某人已经唇角上扬轻挑,一副坏心思得逞的歼诈,“那就请左太太给我擦身吧,好粘的啊,真不舒服啊……”
直到安染染打来水,手伸进他的衣内,才转过弯来,却发现已经上当了,“左启正你够阴?”她愤愤的,擦着他身子的手力道有些大。
只不过不论她怎么虐他,他都觉得舒服,温热的毛巾擦过身子,有种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