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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般低沉,“下车吧?”
她没有说话,却是下了车,她上楼,他跟着,没有了从前的肩膀并排,也没有了十指相扣,这样的一前一后宛若他们成了一对陌生人。
安染染以为这样的的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她错了,门打开,她刚迈进去,身体就被左启正紧紧的从后面抱住,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没有温柔,只有霸道,她在抗拒,他能感觉得到,可越是这样,他就吻的越狂肆,长舌执拗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攻城掠地般的不放过,席卷着她口内的每一个角落,安染染真的不想要,甚至恶心,她闪躲着,他却紧紧的捧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狠狠的吮裹着她的舌,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的霸道不是一天了,安染染渐渐不再挣扎,仍由他吻,可是她的心已经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他用尽了全部的激情。
她的麻木让他终于继续不下去,松开了她,额头与她相抵,他俊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那是痛,真的痛。
看着她满大街找他,他心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欺负,他心疼,看着她被苍宸亲吻,他心痛,看着她对他彻底失望麻木,他几乎要死。
左启正知道自己哪怕是疼死都是活该,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没有办法,至少现在还不行。
“吻完了吗?”他在痛的纠结時,她清冷的声音响起,微微惨白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然后他被她推开,去了浴室。
左启正望着她的身影,想上前,却是被她的冷漠硬生生的止住了步子,他只能那样看着,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让他真的痛不欲生。
安染染简单冲了个澡,出来的時候竟意外的什么都没穿,就那样的从他面前走过去,没有羞赧,没有不自在,甚至她还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直到她走进卧室,躺进被子里,左启正才明白过来,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把他当成了空气,是在用行为告诉他,不论他做什么,现在的她都无所谓了。
终还是被这种无视激怒,左启正走进卧室,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衫,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她不着一丝的身体,在他贴上去的時候,竟是冰一样的凉,刹那,想要惩罚她的心思不见了,他只想紧紧的搂住她,想用自己的温暖来融化她的冰冷。
“要做吗?那就快点,”忽的,她又丢出这样一句话,让左启正的温情如被高空抛下的硬物,直直的坠地。
她以为他是禽兽吗?还是在她眼里他根本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运动的禽兽。
“左启正不就是想要吗,那就快点啊,”她声音有些尖厉,只是没有任何温度,忽的,她转过身来,手直接握住他的下身,然后上下逗弄,直到他快速的膨胀,膨胀成坚硬的烙铁,而她竟那样压了下去……
紧实的包裹,哪怕带着赌气的成份,还是让左启正被抛弃的心有了片刻温暖,他猛的箍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变换了他们的姿势,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任何亲吻,只是进进出出的运动,他们谁也没有闭眼,相互看着,他们的眼眸甚至连丝波动的情绪都没有,像在做一种很原始的运动,机械又麻木。
他明明在她的身体里,可是她却离他远了,那么的远,远的让他抓不住,甚至有种她会在这样的爱里消失的恐慌。
什么時候,也会如此痛苦?左启正再也继续不下去,抽身,他将自己翻倒在床上,甚至连粗喘都没有,空寂的房间,连空气都是窒息的。
安染染看着头顶某处,双眼空洞,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以为折磨他,自己会好受一些,可是她的心却像是泡在了冰水里,正被那冷一寸寸凌迟。
不知怎么睡着的,醒来時,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安染染拿过一边的睡袍起身,意外的走到客厅,他竟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直直的眼神,仿佛看了很久。
他的眼眸依旧暗沉,甚至还是如从前般漩涡流转,但她已经不会再陷进去了。
终是不习惯他的打量,她干脆无视,去了浴室,再出来時,已经换上了瑜伽服,许久都没有练过了,今天她突然很想练。
冬天的阳光很暖,让人格外的舒服,安染染努力呼吸,强迫自己心无杂念,全身心的投入,她做到了,极致的绽开,绽开出属于她的美丽。
身后,那束目光还在追随,从发丝至优美的鹅颈,再到如杨柳般柔软的腰肢,每一寸他都看的贪婪,恨不得看进心底,可是她的心呢?从来一走。
昨晚她的麻木,还有那些将他伤到鲜血横流的言语,让左启正彻底明白,她的心已经关上了门,他,被驱逐在了门外。
安染染练完瑜珈后,又泡了个澡,再出来時,餐桌上已经摆好味香的早餐,冒着热气。
如果说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只是这份感动更多的是心酸,安染染失愣之际,左启正走了过来,手里多了条干毛巾,很自然的就为她擦起了头发,但安染染却如触电似的快速躲开,“别碰我?”
左启正的手扬在半空,她这句话宛若往他的脸上掴了一巴掌,他竟让她如此厌恶了吗?厌恶到连他给她擦头发都不许。
心,如被利刃割开了一个伤口,鲜血从里面淙淙的冒出来,只是她看不到。
他眼里的光亮一点点逝去,最后死灰一片,扬着的手缓缓垂下,左启正将毛巾丢于一边,淡淡道,“吃饭吧?”
他的声音竟然也变得低落暗沉,整个人更似失去了声息一般,安染染听着,喉咙如卡了什么东西,尖锐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安染染坐到了餐桌上,默默吃着早餐,很美的味道,可是吃在嘴里如同嚼蜡,只是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
见她起身,左启正也没有说什么,其实他又何尝吃出味道,匆匆吃了几口,便将餐桌收拾干净,他换好衣服的時候,安染染正站在窗前,瘦弱的身子被阳光拉出细长的影子,萧索凄凉,像极了这个季节。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心如被揉碎的疼,明知道她讨厌自己的靠近,可他还是忍不住走近,从她身后,将她环住。uk6m。
她自然会挣扎,但他却没有松手,反倒紧紧的抱着。
她的身体在他抱住她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变得僵硬,硌的他胸口都疼了,可是早上练瑜珈的時候,她的身体明明是那么的软,一瞬间,让左启正都怀疑这根本不是一个人,不是同一个她。
可是他知道,柔软的是她,僵硬的也是她,不同的是她的僵硬只是对他而已,不怪她,要怪也怪他自己,是他把她逼成了这样。
脸,贪恋的埋入她的颈间,这是她全身唯一没有紧绷起来的柔软,可是这柔软却让他的心更加的紧疼,疼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在家乖乖的,我下班就回来,”他贴着她的颈,鼻尖轻轻的摩挲。
安染染闭上眼睛,强烈排斥着他在她颈间惹起的颤栗,声音冷硬,“不必了,你还是陪你的梅夫人吧?”
她的话让他的脸一僵,只是她没有看见,片刻就听到他笑了出来,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薄薄的米粒,“吃醋了?”
听着他的笑,安染染只觉得特别刺耳,受不了,她再次去掰他的手,“没有,没有,你想陪谁陪谁,我才不会吃醋,永远都不会?”
见她情绪变得激动,左启正有些慌,赶紧松开她,“好,你不吃醋,是我自作多情。”
安染染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其实现在不论他是哪个样子,她都觉得难受,看到他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我走了,”半天,左启正见她情绪不再激动,才轻轻的转身,隐约间听到他低低的叹息。
一连过了三天,他们之间都是相对无言,每次他一靠近她,她就像长满了刺的刺猬,刺的他血肉模糊,而他痛着的時候,她也不好过,再这样去,安染染觉得她会疯的,他们都会疯掉的。
想了一夜,她决定他们还是暂時分开的好,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当左启正看到她手里的行李袋,彻底慌了,上前将她紧紧的抱住,“安安,你去哪?”
安染染闭上眼睛,没有挣扎,“我回家?”
回家?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左启正一句话让安染染的心更涩了起来,他们的家,是啊,她也曾经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家,哪怕他们没名没份的在一起,可是有他的地方,她就觉得有家,有温暖,但是现在这里的每一处都让她伤心,让她心碎。
曾经有过多甜蜜,现在就有多痛苦,他不会了解她的心。
“左启正,这是我的出租屋,算不上家,更不要提我们……”极其轻淡的一句话愣是如刀子在他们中间划下了重重的一刀,划下了一条再也跨不过的鸿沟。
是的,这是她的小窝,他本就是赖在这里,他又有何脸面说这是他们的家?
看着他眼里蔓生出无边无际的疼来,安染染的心也跟着,她看不下去,一分一秒也看不下去,抬腿,她近乎逃的离开。
她怕再不走,眼泪和脆弱会在他面前暴露,而她不要,不要在他面前哭,因为对于他来说,她的眼泪恐怕他早已不会心疼了吧?
砰?
重重的关门声,将左启正的心震的粉碎,再也粘不完整。
安染染也不好过,从公寓里逃出来時,却早已泪流满面……
拦了车,她报了地点,车子急驶而去,那一刻,安染染真希望这车子带走的不止是她,最好能连她的痛也一起带走。
左启正从窗口看到她上了车,才拨了个电话,“林赫,派人暗中保护安安,她可能回老家了?”
挂掉电话,左启正的目光还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只是神色有种颓废的凄然,但只是片刻,那神色又变得坚定烁烁——
走吧,暂時的走吧,等这边一切处理完,我会再接你回来。
安染染回到了老家,意外的是母亲竟然不在,想着应该还是在外婆家没有回来,因为小小舅的事,母亲一直愧疚,外公去世后,几乎算是搬过了过去。
拿出自己的钥匙,安染染打开家门,熟悉的一切,让她眼眶一热,虽然没有父母,但毕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总觉得亲切,将行李放回她的房间,依如从前般整洁,那粉色的床单,可爱的毛毛熊都还带着少女的气息。
自从大学后,她几乎很少回家住了,可是妈妈还是给她整理着房间,仿佛一切都不曾变过,安染染把脸埋入被褥里,上面还沾着阳光的味道。
妈妈虽然在外婆家,肯定也经常回来,要不然为什么家里的一切都那么干净,其实妈妈很恋他们这个家,这些年不论去哪,只要能赶回来的,就坚决不住在外面过夜,现在如果不是为了赎罪去照顾外婆,她也一定舍不得离开这里。
其实这些年,她和安志杰也多次商量让母亲和父亲从乡下搬到南城和他们一起住,可母亲都不答应,只是如今……
因为当年自己的一个错误,母亲可谓是自责了一辈子,终生不安,但愿去世的外公能给小小舅捎去母亲的对不起,希望他能原谅母亲。
安染染想到了这些,本就低落的心情更加阴郁,不过,她知道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避免烦心的,所以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又简单收拾了下屋子,准备过两天,等她心情稍微好一些去看看外婆。
左启正接到林赫的电话,说是安染染已经平安到家,心才落了地,可是却空落落的,仿佛没有根的浮萍,甚至下班了,也不知道该去哪?
她的那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