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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像是一下子从炎夏跌入寒冬——
骂到最后,安染染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彻底失声,却是听到他轻笑起来,那笑在空空的回廊盘旋,让安染染有种惹了阎罗的森冷。
“既然你认定了是我做的,那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似乎可以借这次机会再做点什么!”他阴郁的脸忽的乌云尽散,眉目间竟舒展出一个凄逸的笑。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既然罪名都被你冠定了,我岂能浪费,”他说着将指尖快要燃尽的烟又放到唇边猛抽了一口,然后冲着她的方向吐了个大大的烟圈。
安染染被烟味呛的险些窒息,却是越发激起她心底的愤怒,“左启正你休想胡作非为,我一定会帮沐阳度过这个难关。”
“你?”左启正摇摇头,俊逸的脸上尽是嘲讽。
其实左启正的嘲讽不是没有道理,她一个没权没钱没势的小丫头怎么能帮得了左沐阳,但她就是不甘心,“就算我不行,还有左伯伯,我就不信你一个人能反了天!”
左启正丢掉燃尽的烟蒂,又依如刚才那样姿势的将她逼到无路可退,混着烟香的气息抵在她的鼻端,修长的指尖抚上她的脸,却是笑的妖娆邪肆,“好啊,如果你不怕老爷子归西,大可以去找他……”
山穷水尽
接下来的几天,安染染除了跳舞就去找左沐阳,帮他想办法出主意,可结果都不尽然,但是诚如他说,有她在身边,哪怕看着这座帝国大厦溃塌,他也不会觉得一无所有,因为他还有她。
安染染除了感动,就是自责和内疚,因为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是左启正做的,而她是这个事件的导火索,所以每次看着左沐阳一个人发呆,愁绪缠绕,她的心就像有刀子在剜割一般。
第七天,左沐阳最后的希望也随着一通电话破灭,他整个人像被人抽走所有筋骨似的跌坐在沙发上,然后一语不语,就那样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安染染终是看不下去,她夺门而去,却是在茫然的大街上不知去向何处,最后竟不知不觉的来到幺舅的天创传媒工作室。
其实在帮助左沐阳想办法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想过找幺舅帮忙,只是左沐阳说就算把整个天创都卖了,对于左氏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现在人都来了,安染染还是想试试,虽然一个天创帮不了左氏,但是十个或百个呢?
顿时,安染染又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又有了动力,上楼,敲门。
“幺舅,”一进门,安染染就撒娇的扑过去。
依如之前那样,江洛焕如避瘟疫似的用一指禅将安染染隔离在半米之外,“有话说话,无事滚远!”
瘪了下嘴,安染染打掉他的手,“别一副皇上早朝的官调,再提醒你一下,你不是皇帝!”
江洛焕罕见的皱了皱他自诩天下最美的眉,“是,我不是皇帝,而且就快成太监了!”
安染染没有听出他话外之音,手往他面前一伸,“给我!”
“什么?”
“车啊,你许我的车……”
“……”
“别想赖帐,就是那次吃西餐,我冒充你女朋友的酬劳!”
安染染一说,江洛焕便想起来了,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钞给她,“自己去买吧!”
“不会吧,这两百块连只轮胎都买不到,幺舅咱不带这样玩的,你说的是车,不是自行车!”安染染噘嘴不干了。
“自行车也是车,再过两天,你幺舅恐怕连自行车也买不起了!”江洛焕说着烦躁的挠了下头,安染染瞧着他不像开玩笑的模样,心,猛然的咯噔一下。
从天创传媒出来,安染染只觉得平日看起来明亮的天竟像是蒙了一层灰,让人有种天地塌陷的错觉。
幺舅说,他旗下的影视合作最近在国内及国外受到了严重抵制,甚至还陷入了山寨门,除了应付违约的赔偿,还有可能要吃官司。
“丫头,你幺舅终于被你喊夭折了,”这是江洛焕最后捏着她鼻尖,塞给她两百块时说的话,却不知安染染的心在又一次打击里才真的要夭折了。
安染染就那样站着,望着浩瀚无边的蓝天,竟有种走投无路,山穷水尽的惶然无助。
“如果你开口让我帮忙,我会考虑的,”安染染耳边蓦地想起左启正那晚最后在她耳边说过的话。
手,不由的探向口袋里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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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开房
安染染握着手机一直走一直走,手机被握的发烫,她也一路走到了天黑,可那个电话始终也没有打出去。
不是有求于左启正有多难,而是她有一种预感,一旦开了口,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将会变得不一样。
他们的关系?
一想到这个,安染染的心口就像是扎了根冰锥,又冷又痛……
其实左沐阳是左启正的亲叔叔,就算要开口,也是左沐阳开口,但是这些天来,哪怕已经山穷水尽,左沐阳至始都没说要找左启正帮忙,他们之间似乎有着别人不为不知的故事。
他们之间有什么事呢?
就在安染染疑惑不解时,握在掌心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在寂静的夜晚有些让人心惊——
“我是……在哪?好,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灯光昏暗的酒吧。
“给我酒,给大爷酒……爷有钱,有的是钱……”
安染染站在不远处,看着角落里衣衫凌乱的像个泼痞无赖耍酒疯的男人,心痛的闭上眼睛。
她认识的左沐阳从来不会这样,可残酷的现实终是将他如此优秀的男人也变得这般不堪。
“沐阳,不喝了,我们回家,”安染染走过去,捉住他在空中乱挥乱舞的手。
左沐阳听到这个声音,浑浊的双眸定定看了几秒,忽的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声音低哽呜咽,“我以为连你也不要我了……”
那样的无助,像是被家长遗失的孩子,狠狠的剜痛了安染染的心,她的手揽上他的后背,轻轻安抚,“没有,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安染染感觉搂着她的手更紧了,甚至还有一股湿热顺着她的脖颈下滑……
“沐阳……”她心痛的低喃。
左沐阳醉了,醉的甚至不醒人事,安染染本想着送他回家,可想想他这个样子,还是将他送到了左氏名下的酒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左氏出现危机的问题,竟然连整个左氏酒店都显得寂寥空荡,让安染染又一阵心酸。
左沐阳沉沉的睡去,安染染却是心头波涛翻滚,她再次握住了手机,只是当目光触及左沐阳那张脸时,她又有种心虚的慌乱。
握着手机匆匆走向阳台,一股凉风袭来让安染染打了个寒颤,她拢了拢衣衫,偏头却是顿时惊住,左边相邻的阳台上,左启正竟站在那里……
他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眸勾着抹促狭,微扬的唇角扬着似有若无的笑,整个人斜倚着栏杆,慵懒中透着邪魅的狂涓,这样的他像极了等待猎物的猎人。
安染染被他看的心慌,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的藏向身后,转身就想躲开,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暗夜中绽开,“他睡了?”
不要搭理他,安染染在心中提醒自己。
“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居然敢和男人来酒店开房?”左启正语调低缓,却是透着浓浓的低讽。
安染染不禁心生怒意,握着手机的紧再次收紧,才忍住想将手机丢出去砸他个头破血流的冲动,却是听到下一秒他说,“这么晚拿着手机,不会是想给我打电话吧?”
ps:谁能猜到左小叔为毛不自己找小正正帮忙?
暗夜迷情
安染染身子骤然一颤,整个人僵在原地,五年了,哪怕过了五年,他还是能一眼就将她的心事全部看穿。
“安安……”伴着一声低低的呼唤,安染染的身体也被人自身后拥住,左启正竟跨越栏杆跳了过来。
“放开我,”安染染本能的抗拒,一颗心却如受惊的小鹿般乱撞起来。
“不放!”他更紧的拥住她,脸也埋在她的颈间,但只是须臾便皱起眉,“他抱你了?”
她的发间有股浓重的酒味,他不喜欢,在他的记忆里,她身上的味道永远淡淡的,是那种说不清的果香,若有似无,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会掠过你的呼吸,但在你想要吮嗅更多的时候,那味道却又像是不存在,左启正知道那是爱情的荷尔蒙香气,只对爱的人释放。
伸手将她的柔软的发丝拢起,卷在指尖,质滑的触感像是上等的绸缎,他敢断定这五年来,她从来没有染过发或烫过发。
“要你管?放开我,”安染染低斥,并不安的挣扎着,她实在受不了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那如丝的气息像是蚂蚁在爬,撩的她全身都酥痒起来。
安染染却是不知她这样在他怀里挣扎的拧来拧去已经拧起了他身体的**,左启正暗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强压着身体某处迅速升起的悸动,在她耳边警告的低吼,“别再扭了!”
“那你放开我……”
他勾了勾唇,却是将她拥的更紧,“是不是想给我打电话?”
左启正的大掌包住她握着手机的手,他的脸也紧贴着她的,肌肤厮磨间,她全身的血都像是烧了起来。
“我,我没有……”被他猜中了心事,安染染嚅嚅的揶揄。
细如蚊蝇的声音如一缕细丝缠上了他的心,而且越缠越紧,五年了,他们每次见面,她都像全身长满了刺的刺猬,每次都非要把他刺的鲜血淋漓才肯罢休,而这一刻的她让他仿佛又找回了五年那个缠人的小妮子。
那些属于他们的记忆也像开闸的洪水和着他血液奔流的速度让他躁动起来……
“安安——”
伴着磨人的低唤,她的身体被他猛的反转,压在了栏杆上,他们本就处在几十层的高空,这样一个大反转让安染染瞬间有种要跌落下去的恐慌,手本能的攀住他的脖子,却听他低笑一声,然后她的唇便被一抹湿热含住。
温软的舌像是蔓爬的蛇在她惊呼的瞬间轻易的探入了她的口中,安染染来不及拒绝就被他紧紧的吸住,狂涓的气息带着记忆中熟悉的热度,让安染染的大脑瞬间空白。
后半身的悬空让她仿佛正向无底的深渊下跌,而头顶那片被星子点缀到的璀璨夜幕,让她又有种置身空中楼阁的虚幻,一时间安染染分不清自己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却是身体与他贴的更紧,甚至不知何时双腿紧紧的勾住了他的。
左启正本是只想吻她,可当她像藤蔓般的将他缠住,当四片唇瓣舌绞唾融,他只觉得身体内那股四处奔窜的燥热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安安……安安……”
伴着碎碎的低喃,他的大掌急切的探入她的衣内,牢牢的握住她娇小的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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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 引他
他将她的柔软完全收于掌心的那一秒,安染染的整个人仿佛也被他紧紧的握。
她听见,自己的耳边发出嗡嗡的轰鸣……
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和隐忍的吟哼在夜色中此起彼伏……
然后她的心像是被什么坠住,开始沉溺,放逐……
忽的,胸口一道冰凉让安染染犹如从炙热的火山一下子跌入了入骨的冰河,迷失的意志从沉溺中惊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衬衣的扣子不知何时被他一颗颗咬开,露出她雪白的肌肤,胸前两团凸起的高耸更像是在暗夜中妖娆绽放的白色花瓣,说不清撩人……
“不要……”她惊呼。
却是感觉腰身被他搂的更紧,整个人也早已脱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