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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御洛这一看不禁觉得心跳得厉害,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悄悄地开着车跟着她,在寻找适合抓她的良机,如果现在就出动的话,她一个大叫,肯定会引来卓家佣人的帮助。
九点的天有点热,今天是她去面试的时间,本来梓婷姐说要送她的,不过她想自己先平静一下心情,反正做公交车过去,正好可以十点去面试。那个工作也是卓梓渊托人找的,好像是做公司的前台,不过,得面试才成。
池慕涵一心都想着面试的事,所以,她也没有太注意背后的状况,也不知道自己刚好人瞧上,再走十几步,就是公交车的乘坐点,她加快脚下的脚步,岂料她的手腕却实然间被人拉住了,来自手腕处的炽热温度,让池慕涵忍不住抬起头来。
迎入眼帘的是尚御洛狂傲不羁的俊脸,池慕涵不禁觉得运气背到加了,怎么又是他这个二货b~t男,她不想再见到他,因为一遇上他准没有好事。她本想张嘴大骂,岂料,她却突然间来到了她身后,用一条带有异味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
池慕涵一下子就昏迷了过去,倒了他的怀里,尚御洛得逞地一笑,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到了车后座躺好,为了预防她逃走,他还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脚,然后,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笑道:“池慕涵啊池慕涵,就算你那么对我,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你,千万别妄想能和其他男人乱来。”
当池慕涵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思考了一下,想起来了,刚才的她要去上班,结果遇上了网御洛,是他把自己带来这个地方的吗?她马上跑了过去,一触及门把,却发现门找不开,该死应该是外面被他锁上了。
她摸了一下衣服里的兜子,却发现手机不变了,玉眉不禁一紧,脸色瞬间变得稻难看。这个b~t,功夫还做得挺齐全的,竟然连她的通讯备也拿起了,她真的觉得好悲哀啊,她明明是要上班的,可是偏偏又遇上了他。
上次所发生过的事情还历历在止,池慕涵心里的紧张就更甚了,她坐在床上,真的感觉头疼之极了,这下该如何自救啊,来到了窗前,发现是在九楼,额……她该如何逃命是好?便来到了门边,拼命地敲着门,大喊道:“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之后,她就听到了细微的门锁声,然后,门突然间开了,尚御洛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池慕涵,然后微一场唇,说道:“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地在这里呆着,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额……真的还是假的?池慕涵不是很理解尚御洛他话里的意思,刚才他用有气味的手帕,把自己给迷晕,结果弄来了这里之后,又说她乖乖呆着,他就不会伤害自己,感觉不太真实啊,但是,他现在的表情也真的是温和许多。
如果不是因为她见识过他的所作所为,真的会很怀疑,他是不是会川剧变脸。她咽了一下口水,又问道:“真的不伤害我吗?这可是你说的!”
因为池慕涵刚才也有透过窗户留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个地方很偏辟,周遭根本就没有楼房之类的,也就是说这房子是独立存在的一幢,她就算是想求救也可能性不大,这下她该如何是好啊?心里很急,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激怒他的时候。
“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尚御洛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地对池慕涵了,但是,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她可以留在他的身边。他知道她不是芯儿,不可能跟自己存在那么深的感情,可是当她一出现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心乱了,他的世界仿佛就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是么?”池慕涵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尚御洛,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无法相信。这个男人上一镒是怎么对自己的,因为她就是害怕又会被他给盯上了,才会跟卓梓渊发生了关~系。原本,她真的是预料对了,这个麻烦又来找自己了。
只是因为他有连续几天没有出现了,所以,她的戒心指数就降低了,再加上,她也不在杨婆婆家了,所以就更加地不怕了,岂料,就是在她以为可以放松的时候,又被他遇到了,天傻的,感觉他好像是故意调查自己的样子,否则他怎么会在卓家附近出现。
而现在的她,又该怎么逃跑啊?但愿,他真的能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要她乖乖的,就不会伤害她。
“当然,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我。”尚御洛把目光射向了天花板上,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跟我前女友真的好像,所以……我才会一时的情不自禁。”
尚御洛还是决定向池慕涵坦白吧,女人不是都喜欢深情的男人吗?他并不觉得自己深情的指数会比别人差!
第124章 情不自禁
而现在的她,又该怎么逃跑啊?但愿,他真的能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要她乖乖的,就不会伤害她。
“当然,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我。”尚御洛把目光射向了天花板上,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跟我前女友真的好像,所以……我才会一时的情不自禁。”
尚御洛还是决定向池慕涵坦白吧,女人不是都喜欢深情的男人吗?他并不觉得自己深情的指数会比别人差!
然而,在池慕涵听起来,却自动翻译成,原来啊,尚御洛他是在找备胎。郁闷,她才不想做他的备胎呢?她跟卓梓渊处得好好的,哪里会需要什么备胎啊,只是他再这样下去,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或者……池慕涵想先探一下头风,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于是,她放软了语调,又跟着问他:“对了,我真的跟她很像么?那她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们会分开呢?”
尚御洛听池慕涵这么问之后,便打算诚实地回答了:“我和芯儿是在一个化妆舞会上认识的,之处我们相谈甚欢,很快地就成了男女朋友。虽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超市收银员,但是,她是一个很倔强而有个性的女孩子,在和她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天堂上唱歌一样,那种幸福的感觉,无法用三言两语来形容。”
池慕涵听尚御洛这么说,不禁有点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因为在她看来,他真的不是一般的b~t,又怎么可能有如此深情的行为?难道,他是为了欺骗自己,故意编的故事?也或者,真的如他所说,她只是个备胎!
池慕涵只是眸色一沉。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发表再过的言语,竟然尚御洛想好好地说,那么她就没有理由阻止了。正在这个时候。尚御洛突然间觉得有点小伤感,胸口感觉特别地堵,仿佛芯儿离开的情形,就在他的心里无形地播放着。
“一开始我妈并不知道我和她交往的事,在后来,她知道了之后,竟然偷偷地和她谈了,之后,她就离开了。所以,那次在美国遇见你的时候。觉得你们真的是太像了,你应该就是上帝送给我的礼物。”尚御洛选择了长话短说,因为他和芯儿的那些事儿,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说完,所以。他只能挑重点说了。
总之,尚御洛一直觉得芯儿的离开,是他生命里最大的遗憾,而她的出现,让他觉得遗憾也许可以就此画上句号,他也可以重新获得幸福。只是,他也知道。她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感,而上次,他一个冲动也对她做了很冲动的事。
但是,为了爱,他想自己可以改,只要可以再靠近一点。只要可以再镒取得她的芳心,那么不管付向什么代价,他都愿意。然而,他发现池慕涵却出奇的安静,她的表情却是不卑不亢的。看到这里,他却感觉心里更加地压抑了。
难道,池慕涵对自己过去的爱情经历,一点都不感动么?他自己是感觉相当地感动,因为他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可以爱一个人这么久,而芯儿,已经植入了他的心里,永远都不可能会再离开。
“哦,是这样么?”池慕涵倒是有第二个答案,脸上依然写着不屑,自己想要移情别恋就明说,干嘛还要装出一别深情的样子,因为你和我的前女友长得像,所以我就想~上~你!这算哪门子规律。可是,世界上长得和他女友像得人,应该不在其数吧,那他是不是要上~很多人才成!
总之,这就是池慕涵听说过,最可笑的理由!然后,池慕涵也学着尚御洛把目光眺远了,又继续补充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她回来了,你却和我谈情说爱,到时候她到底有多伤心?”
竟然尚御洛说他那么喜欢芯儿,那么她就假设好了,假设芯儿突然间回来,那么他得怎么作呢?她倒也想听听他的说法,虽然自己也很想逃,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比不上他,而且这里的位置也很偏辟,如果她好不容易逃出去,找不到代步工具的话,还是有可能被他抓回来,所以,唯今之计就是按兵不动。但是,如果他敢对自己不客气的话,那么她还是会用尽浑身解数来恶治他。
听到了池慕涵所说的那个如果,尚御涤瞬间就说不出话了。要是芯儿回来了?他又和池慕涵在一起了,那该怎么办?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慌乱了,确实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于是,他只能一脸尴~尬地说道:“谢谢你的说法,不过,你应该知道,芯儿回来的可能性很低,如果到时候我们真的在一起了,而她……”
“这就是你所谓的真情么?我听着就觉得可笑。”池慕涵一直观察着尚御洛的神情,他在谈及芯儿的时候,更变民是千变万化的,所以,她可以猜测,芯儿这个人确实是真实的存在。虽然她对芯儿的事情不敢兴趣,但是,这个不存在的芯儿,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弱点。
有人说,心魔有时候比困难还强大,心魔如此无法解决,就连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做不了,池慕涵期待芯儿不是尚御洛的心魔,只有这样,她才可以重新获得自由。
“可笑,为什么这么说,但闻其详。”尚御洛听池慕涵这么说,不禁来了兴趣,她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举手投足之间,总是可以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阳光轻轻地洒在了她的身上,他一对上就会感觉到光亮。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很喜欢芯儿,说自己忘不了她。可是,你却没有想过是去找她,而是希望可以找一个跟她很像的女人。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她只是躲起来,偷偷地在观察你,待有一天你跟别的女人好了的时候,她会突然间冒出来,甩你一巴掌,说你是个见义思迕的坏男人。”池慕涵也不打算嘴软,竟然尚御洛想要听她的心理话,那么她就知其所言,把所想的全部给倾诉了吧,遮遮掩掩的也改变不了什么。
池慕涵觉得,虽然她和卓梓渊在一起不久,便却可以感受到被他宠在心晨的感觉,她觉得喜欢就应该是这样,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不应该再有其他人的影子。所以,她觉得尚御洛很可笑,也很可悲。
“你……”尚御洛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他只能青示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勾唇一笑,反问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我对她恋恋不忘是一回事,但是,她没有解释清楚就走了,说真的,我真的很恨她,但是,我又忘不了她,所以……”
“所以,你就想找个像她,但是又不是她的人,以解相思之苦?”池慕涵嘴边的冷笑更深了,清眸里闪烁着难以置信,一板一眼地说道:“对,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