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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了下,而后,退开……
她这分明就是主动勾--引自己……
“别闹……很容易出事……”他眼神深邃起来。
若不是今天这样的情形,他担心吓到她,他一定毫不犹豫要了她。
懂他话里的意思,她真的乖乖的不闹了,只是看着他,
“离洛,其实今天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好好的,只是觉得有点怕……有点脏……”
她身子瑟缩了下。
“嘘……什么也别说了……不管怎么样,一切都过去了。”他细细吻她的眉眼。
谢天谢地……
上天,对她至少没有太残忍……没有让她承受更多的苦难……
那一晚,他们彼此相拥,热情的拥吻,他却在最后一步刹车。
“安心睡,过两天去公司递辞呈。”他轻拍她的背脊,哄着她入睡。
她便枕着他的手臂,安然的睡去……
有他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今天一天,经历了太多风浪,而此刻,偎在他怀里,她竟也能变得如此平静。
一夜,安睡……
无梦……
*……*……*……*因紫衫*……*……*……*
似担心五月再有任何闪失,第二天一大早,离洛就拖着她收拾了一些轻便的行李,载着她回雏菊园。
小家伙揉着一双迷迷糊糊的大眼,从楼上下来。
一见到五月,两眼都亮了。
“宝贝……”五月将孩子抱进怀里。
小家伙捧着她的脸,大大亲了一口,亮晶晶的眼触到五月头上的伤口,一下子就黯淡下来。
小手撩开五月额头上的刘海,
“谁欺负大5了吗?”
俊俏的小脸板着,细细的眉头都揪成了团,这样子像极了他爸的样子。
“没有谁,大5自己不小心磕到的。”五月安抚孩子,
“别担心,老爸已经替我处理好伤口了。”
离洛不想让孩子看出什么端倪来,便拍拍他的头,
“赶紧去洗漱,待会帮大5收拾东西。”
小家伙这才注意到自家老爸手上的大包小包。
他兴奋的抱着五月的脖子,
“大5是要搬到这里来和老爸还有小5一起住了吗?”
“嗯。”五月点头,将他放下来,
“宝贝,又重了。再重一点,大5就要抱不起了。”
“以后就小5抱大5!”小家伙义薄云天的拍胸脯保证。
离洛直想掐那张迷死人的妖孽脸。
她可是给自己抱的,小鬼要抱也得排在他身后吧!
……
小家伙特别兴奋,把五月的东西直往自己房间搬,嘴上还不断念叨着:
“以后每天都能抱着大5睡了。我得告诉甜甜这好消息去。”
离洛也无声应允了晚上五月陪小家伙睡的这一决定。
把衣服一一挂进橱柜里,她忙得满头是汗,离洛闲散的靠在门沿上看着不大的儿童房里,一大一小忙碌的身影,觉得异常幸福。
“赶紧收拾好,待会准备出去吃午饭。”
“煮饭的阿姨,今天不在吗?”她边整理边抽空问他。
“嗯,已经辞了。”
“辞了?老爸为什么把阿婆辞了?”小家伙抬起头来。
离洛笑睨了眼五月,
“现在不是有新的煮饭阿姨吗?不对,应该是煮饭阿妈。”
他钟爱这样属于他们三个人的时光和空间,所以……
昨天决定要让五月搬过来以后,他就直接打电话让大卫将对方辞了。
这样美好的时光,没有外人,会更完美……
“你倒是挺会打算的。”五月没好气的拍他掌心,调皮的朝他摊开手,
“那是不是也要给我付薪水?”
“薪水当然有。”他就势握住她的手,
“不过,得当房租。”
“那我不要住好了。”
“不行!”率先反驳的竟然是小家伙,他神气揪揪,鼓着大眼望着五月。
五月只能乖乖折服,缴械投降,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乖乖给你们当煮饭婆……”
看来,以后她注定要被这对父子吃得死死的了……
嗯!或者是……自己把他们吃得死死的,也说不定……
闹了一会,五月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离洛拿起来看了一眼,眸色黯淡了下,不动声色的将它递给五月。
五月猜到了今天任幕北定然会打电话来找自己,所以,看到他的来电并不惊讶,但脸色还是变了变。
她眉心蹙着,直接摁断了电话。
不到十秒,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索性将电板直接取下来,丢到一边。
看来,一会出去吃饭的时候,还得顺便换个手机号了。
*……*……*……*因紫衫*……*……*……*
电话被再一次挂断,任幕北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将手机几乎是用力砸在了墙上,破得七零八落。
有碎片反弹回来,触到他头上的伤口,他却仿佛感受不到一般,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昨晚,他做了件最蠢最蠢的事。
差一点,只差一点……自己就强要了她……
事实上,他向来心高气傲,卧室里那盒未开封的避=孕=套,简直就是在嘲笑他的无能,所以,当时的自己,根本已经被盛怒攫走了所有的理智……
“任总,有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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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想见您。”秘书敲门进来,轻声汇报。
贪恋他的柔情
“任总,有位客人说想见您。”秘书敲门进来,轻声汇报。
任幕北收起脸上的情绪,摆正脸色,
“什么人?”
“是一位姓阮的小姐,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谈。”
“阮?”任幕北握着笔,细细琢磨着。
商场上接触的女人不多,而阮这个姓,他更加没有多少印象。
“让她走吧。”他正心烦意乱,没心思接待陌生人。
“关于戚五月的事,任先生也没兴趣吗?”不等秘书退出去,阮纯已经站定在他办公室门口。
任幕北的神情明显变了变。
他朝秘书摆摆手,
“出去吧。”
秘书退了出去,他站起身来,比了比对面的沙发,
“坐。”
阮纯点点头,依言坐下,看到地上纷乱的手机碎片。
任幕北在她对面坐下,因为心事压着,他无心寒暄,只开门见山的问:
“阮小姐,有事吗?”
“有。关于你未婚妻戚——哦,或者该叫任五月。”阮纯也不隐瞒的直言。
任幕北不着痕迹的将阮纯上下打量了好几眼。
她很温婉,至少,外表看起来是这样。至于,骨子里,他并无意去探究。
优雅的坐在那里,一眼便能分辨出优良的家世背景。
既然知道五月以前的名字,那么,想来她们曾经熟悉。
“不知道阮小姐要说五月什么事?”
“任先生应该知道,阮小姐现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吧。”阮纯含着笑,视线却关注着任幕北,似在关切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任幕北眸子紧缩了下,复杂的光,带着森寒,至那双眼底划过。
“所以呢?阮小姐想说什么?”语气更冷。
“她和离洛在一起。而离洛——我爱她!”她直接了当的说,眼神透出一种坚决来。
爱一个人是需要勇气的。
而她,却义无反顾的爱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累的时候,总是想放弃,可那时候脑海中总是会闪过儿时那些美好的回忆。
那些画面,一直在支撑着她,一路独身走过来,这么久,也这么孤单……
任幕北挑挑眉,不动声色的看着前方的女子,
“所以需要我为成全你这份爱做点什么?”
任幕北的语气里,不无嘲讽。
被利用的事,他一向不做。除却一个人——任远临。他掌握着他的短处。
“是要我把未婚妻用绳索捆起来,不去招惹你爱的男人?”如果可以,他其实很希望这么做。或者说,不止是捆起来,他更多的是想将她关起来。
井底的她,只看得见他;而井外的人,也看不见她的好。
很多时候,他都是自私的。
“听任先生如此平静的语气,似乎也早知道了这消息。”阮纯笑笑,
“被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任先生就真的一点不生气?”
不生气吗?那分明是假的!若真不生气,就不会有昨天的那一幕。
事实上,他早气到失去理智。所以,才会歇斯底里的伤害了五月。
昨晚……
从公寓里踉跄着出来时,因为头部受伤,他晕眩得很厉害。
却不敢回头……
她眼里的厌恶和憎恨太明显,让他的狼狈无所遁形。
他满脸都是血,流进嘴里,又干又涩。
脑海中,却全是她受伤惊惶的蹲在角落里的影子……
那样的她,让他痛不欲生,更不能扇自己两耳光。
他很想探手去拥抱,可是,她颤抖得是那样厉害。那嫌恶的样子,更将他视作病菌一般,让他伸出去的手,不得不僵在半空。
“若是阮小姐只是单纯来看我的反应,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他站起身来,
“不送。”
逐客令,已经很鲜明。
阮纯没料到他竟然如此不好说话,但她没打算放弃,
“任先生,我们其实是站在同一个战线上的。如果你还喜欢戚五月,还想和她走下去,我们不妨合作一次。你拿你要的,而我取我要的。”
任幕北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脸色沉着,似在思索,好一会,他重新坐回沙发上,冷凝的望着阮纯。
“你想要什么?”
“这好像和任先生并没有多大的关系。”阮纯浅笑。
任幕北靠在沙发上,眯眼看着他,
“人?或者心?你知道,离洛的心你不可能得到。至于人……”
任幕北讪笑了下,
“阮小姐只怕也得不到。五月不在的这两年,你都没能弄到手,现在再来使劲,不嫌晚吗?”
他的话,一针见血,戳中了阮纯的心事,这让她不堪得不禁有些恼。
“任先生说话如此向来如此自以为是吗?我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胡乱揣测别人的心思,不觉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她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任幕北不以为然的笑起来,
“所以任小姐所谓的目标一致,我并不认同。你问问你心里,其实你想要的不过就是让五月不痛快。而我……和你不同。”
阮纯怔了下,望着前面的男人良久。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洞察力锐利得让她觉得恐怖。
第一次见面而已,他却数次猜中她的心思。
“任先生不像是如此大方的人。”阮纯不动声色的道,
“像你这样骄傲的人,会甘愿将自己的爱人捧手出让?”
“自然不会。我要她幸福,但是——”他顿了下,眼神变得坚毅,
“只能在我身边幸福。”
阮纯笑起来。
看来,他和自己一样,对爱情固执得近乎偏狂。
“所以说,我们还是有合作的空间。”
任幕北耸耸肩,
“这一点,我从没否认过。”
“我知道‘百奇’有想要吞掉L。shine的打算,虽然这看起来简直像蛇吞象,但也不是没可能。起初你们来势汹汹,大概是以为手上握着戚五月这个王牌吧?可是没想到,现在戚五月倒戈,倒向了离洛。若没有她在中间做点小动作,L。shine报复起来,只怕你们百奇连半点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阮小姐似乎也太轻看了我们百奇。”任幕北没好气。
阮纯说,
“我现在有一个方案,不但可以让戚五月重新回到你身边来,甚至你们‘百奇’也可以打败L。shine在这个城市争出个立足之地。”
“打败L。shine?”任幕北拿捏着阮纯的话,
“你想扳倒离洛?”
“那便是我的事了。”阮纯简略的和任幕北说了自己的计划,任幕北表情从惊疑不定,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