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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气得浑身发颤,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扬起另一只手,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乐珊一声尖叫,闭着眼,恨恨地朝男人下。腹踢了过去。
突然,男人的手被人从身后擒住,他动弹不得,正好被乐珊踢个正着。
“啊——”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夹紧两腿,惨白着一张脸,身体直往下坠。
池墨面无表情地松开男人的手,冷哼:“这是告诉你,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碰的。”
听到他的声音,乐珊睁开眼,看着池墨不说话。眼里满是感激,也忍不住的走到他身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也忍不住的后怕起来。
男人疼得发不出声音,身体无力,站也站不稳。
“呵……”池墨冷嗤,走到乐珊身前,指着她对男人说:“记住了?以后离她远点!”
“妈,妈。的……”男人从痛苦中渐渐恢复,他咬着牙,死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你谁啊!”
池墨抬腿下劈,脚跟正中男人背部!
“嘭”一声,男人摔到地上,只觉胸口闷得要吐血,一时半会爬也爬不起来。
池墨面无表情地踩在男人手背上,倨傲的眼神俯视着他,他嗓音低沉:“我是你惹不起的男人。”
二楼包间,几个男人站在玻璃前,看着楼下的这一幕,神情各异。
邓何然悠然地晃着酒杯,随口问道:“老六,池墨额头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9下不为例——
李远洋挠了挠头,干笑着:“二哥瞧出来了?”
乐珊的鸡蛋疗法,让池墨额头的青紫已经消了很多,李远洋以为这地方灯光不足,哥几个应该看不出来,却没想到二哥的眼永远那么利。
“老七受伤了?”岑安海惊呼,不可置信地看着楼下的人,“那个打架从来没受过伤的怪物,被人打了?”
“噗嗤——”李远洋没忍住,笑着点头,趁池墨不在揭他的短:“还是被一个小女人用拖把棍打了。”
“咳咳……”邓何然一口酒呛在嗓子里。
岑安海露出惊恐的表情,手指戳着玻璃窗,张了张嘴,几次想确认这个消息,却说不出一个字。
一向最沉着冷静的陈敏生也不淡定起来,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眼神复杂地看向楼下。
“喏,就是她,老七新来的助理。”李远洋指向了舞台上的乐珊,脸上还带着笑意说道:“五哥,她叫乐珊对吧?”
陈敏生点了下头,李远洋露出“就是她”的笃定表情。
“能让老七吃瘪的女人,我得好好看看。”岑安海往玻璃窗前站了站,但很快,他发现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真切那女人的长相。
李远洋嘴角噙笑:“这两人凑到一块,已经不是冤家能简单形容的了。”
“有意思。”邓何然看了一眼池墨和乐珊,嘴边勾起一抹怪笑。
***
男人趴在地上动弹不了,池墨对着台下的保安扬了下头,冷声道:“你们看戏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还不把他丢出去。”
两个保安面面相觑,一点不敢耽误的马上跑上台,一人一边架住那个男人就往外走。
“记得扔远一点。”池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嘱咐着,然后侧过身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乐珊身上,他问:“能站起来吗?”
抓着他的衣服,乐珊还在发呆,没听到池墨的问话,下意识问了一句:“啊?”
池墨无奈地摇头:“别指望我扶你,我说过要保持距离的。”
皱了皱鼻子,乐珊低着头瘪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扶就不扶。”
说完,乐珊活动了下脚腕,穿着高跟鞋踢人果然容易崴到啊……
池墨见她还不起来,轻叹一声,弯下腰,伸出手准备扶她起来。
“手给我,下不为例——”
他的话还没说完,乐珊根本没察觉到他的动作,两手撑着地,躬着腰挺直上半身,忽的她头上一痛觉得撞到了什么。
“你这女人!”池墨捂住被撞痛的鼻子,血顺着他的指缝滴了下来。
乐珊揉着脑袋,一脸迷糊地看着池墨,小嘴动了动:“你流鼻血了……我撞的?”
池墨青筋暴起,视线却落在她微红的脚腕,心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似的,又软了下来。
“乐珊!”今天一天,只要念到这个名字,池墨就咬牙切齿,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脸上是一副愠怒的表情,低吼:“跟我出来!”
☆、10池律师对女人要温柔点
“我的东西还在里面。”被拽出去后,乐珊哼哼唧唧的说,略带不满的抱怨。
池墨挑了挑眉,拉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我会让人拿出来。”
“我很感谢你帮我解围,但是你这样会害我被老板骂。”乐珊头疼,这个人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上了车,池墨锁上车门,打了个电。话,然后才说:“他不会骂你。”
“你又不是我……”老板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乐珊被池墨的眼神震住,缩了缩脖子。
好吧,他至少是她白天的老板。
两个人在车上大眼瞪小眼,忽然有人敲了敲车窗。
“呐,你要的东西。”李远洋笑意盈盈地站在车外,看了眼车内的乐珊,压低声音:“三哥托我带句话,对女人你得温柔。”
“噗——”李远洋的话,乐珊听得一清二楚,她很没自觉地笑了出来。
池墨脸色一黑,周身泛起一股寒气,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话我带到了,先撤了。”李远洋不敢再招惹池墨,冲后车座上的乐珊挥了挥手,“乐珊,明儿见。”
李远洋一走,池墨把她的东西放到她身边,然后从一个袋子里拿出湿毛巾,野蛮而又粗暴的在她脸上胡乱擦着。
“唔……唔!”乐珊险些被憋着,她乱挥着手抗议。
下一瞬,她两手被钳住,池墨稍一用力,将她的手固定在她头顶上,低喝一声:“别乱动。”
毛巾拿下来的时候,乐珊脸上的妆已经被擦干净了,她瘪着嘴,两眼委屈地看着他。
看见她这副模样,池墨心情好转,嘴角一勾,笑了起来。
“以后别化这么浓的妆。”放开她的手,池墨翻着袋子,漫不经心地说:“难看。”
“又没人让你看。”乐珊摆出一张不在乎的脸,撇撇嘴,扭头看向窗外。
不一会儿,乐珊觉得脚被抬了起来,她紧张地回头去看,就见池墨把他的衣服盖在她腿上,阻挡她裙底下的春。光。
池墨脱去她的鞋,乐珊攥紧了他的衣服,强作镇定地问:“你,你干什么?”
又是那副防备他的口吻,池墨微微皱眉,不悦地扫了她一眼,把袋子里的冰块倒在一条干净的毛巾上。
“没人告诉你别逞强吗?”他把包好冰块的毛巾敷在她肿起来的脚踝处,动作轻柔。
乐珊咬着唇,眼底有泪花闪动,她偷偷地抹了抹眼角。
以前她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什么事都会有人替她处理好,但自从家里破产后,她尝尽人情冷暖,所有的事情只能靠她自己。
察觉到她在吸鼻子,池墨心一软,声音也温和了起来:“遇到这种事,你应该求救,而不是自己冲上去。”
如果不是他刚好在场,她今晚……想到那个男人的嘴脸,池墨眸光一沉,一抹幽冷悄然而逝。
“这里已经比其他地方好很多了。”乐珊抬头看向窗外,风月的霓虹招牌闪闪动人。
她眼底下的落寞,落在池墨眼中,他心里生出一丝别样的感觉。
☆、11你是人事部请来整我的吧
乐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平日这时候林倩已经休息下了,但今天她一直等在客厅里,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林倩紧张地站了起来。
“妈?”乐珊不确定地叫了一声,“您怎么还没休息?”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看了眼墙上的钟,林倩微微皱眉,“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许久没感受到林倩的关爱,乐珊心中一动,她放下包,走到林倩身旁,挽住她的手,撒娇道:“妈,以后困了您先睡,不要再等我了。”
“嗯,知道了。”林倩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坐到一边,“你不是说你老板今天回来吗?怎么样?他对你好不好?”
好不好?乐珊想了一下,勉强地笑了下:“还算好吧。”
“什么叫还算好?”林倩板着脸,沉着气问她:“他有没有帮你之类的?”
乐珊脑海里浮现出池墨背对着灯光的那一幕,脸上微红地点了点头。
尽管灯光昏暗,但乐珊的表情,林倩看得一清二楚。
林倩喜出望外,拖着乐珊的手不断拍着,笑道:“那就好,你好好干,尤其是你老板吩咐的事情,你一定要办好啊!”
“嗯。”乐珊头靠在林倩肩上,嘴角带着幸福的笑。
***
第二天,乐珊一瘸一拐地进了办公室,才刚打开电脑,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池墨惯有的口吻。
五分钟后,乐珊端着黑咖啡进了池墨办公室。
手上翻着资料,池墨听出乐珊的脚步声有异,抬起头看她蹩脚的行动力,忍不住嘴角一咧。
“明知道脚上有伤,就不要穿高跟鞋了。”池墨见她晃晃悠悠地走过来,立马警惕起来。
“池律师,这是办公室礼仪。”乐珊瘪了瘪嘴,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失手打翻咖啡。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池墨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他咳了两声:“你把咖啡放到茶几上。”
乐珊皱眉,不解地看着他,见他坚持,只好颤颤巍巍地朝茶几走过去。
事实证明,池墨的危机意识很强,乐珊走了没两步,连人带咖啡一起摔了出去。
“乐珊。”池墨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外套的底摆还在嘀嗒着咖啡,池墨揉了揉眉心:“你是人事部请来整我的吧?”
乐珊摔得胃疼脚也疼,她痛得快要哭出来,却听到池墨那么无奈的在感慨,顿时眼泪哗哗往下流。
她隐忍着抽噎,惹来池墨的注意,她一张小脸惨白,五官扭曲到一起,眼泪鼻涕一起流,傻乎乎的。
池墨揉了揉头,蹲在她身边,扶她起来,顺手抽了纸巾给她。
乐珊抽噎着,瞪着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池墨哼了声,“丑。”
瘪嘴,乐珊哭得更凶。
☆、12难得温柔
李远洋抱着刚调查来的资料,推开池墨的办公室门。
门内,池墨正在哄乐珊。许是从来没对人温柔过,就算是他自以为低声下气了,在别人看起来却像是僵着脸的别别扭扭。
“嘭——”李远洋怀里的资料洒了一地,他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池墨,以及梨花带雨惨兮兮的乐珊。
池墨一愣,露出尴尬的神情,手上还拿着纸巾在乐珊脸上擦着。
乐珊抽噎着,肩膀一耸一耸,小脸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小猫一般地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片刻后,李远洋反应过来,这场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少儿不宜。
忍不住的,李远洋想歪,他掩唇轻咳,板着脸低喝池墨一声:“老七,这是办公室,你注意影响。”
“不许哭。”池墨看着乐珊,再看向李远洋,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小嘴一撅,乐珊抿着唇,眼泪又开始掉下来。
见状,池墨败阵,“别哭了,马上去医院!”
李远洋哪曾见过池墨对女人这样过,连资料都忘了捡起来,两手在身上摸着。
可惜,他忘了带手机,不能拍下这可以被记在史册里的冲击性一幕。
“六哥,我带她去医院。”池墨头也不抬,不自然的拉她起来,“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