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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池墨和乐珊先后看向十三,十三一愣,然后识趣地点了点头。
乐珊勉强地点了下头,她知道还有正经事要谈,所以没再当众纠结这个话题,打算等只有她和池墨两个人的时候,再和他好好说说。
见她欲言又止,很快露出工作时才会有的表情,池墨也沉着一张脸,开始进入正题。
池墨给秦风使了个眼色,于是,秦风把这个案子由始至终都跟疯子和十三讲了一遍,以及昨天发生的事情。
“明川负责在医院里盯着高翔,一有消息就会打电|话通知我。”秦风看了眼手表,高翔什么时候能醒,以及能不能从他嘴里得到有价值的消息,目前还未知,抬起头的时候,秦风深深地看了池墨一眼,“昨天我们跟过去的人,有两个受了枪|伤,还在休养。”
池墨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有枪,如果是何进威派人劫走了孙思倩,那他背后一定有什么人替他撑腰,乐珊当初说的没错,应该让萧百行好好调查下何进威这小子。
听到枪,乐珊小脸皱成一团,她紧张地看了池墨一眼,眼中有些责怪的神色。池墨知道她是责怪自己没有再找人手来保护他。
“资料上交之后,警|方和ZF都很重视这个案子,毕竟泰岳集团在东城有根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少人都盯着这案子。”秦风愁眉不展,从池墨走后,他就被各种事情压得透不过气,就连杜青城也总是一副不信任的状态,问东问西,烦的他头都大了。
“案子已经移交到法庭那边,听说最近就会安排开庭审理,但孙思倩突然被劫走,没了这个最有力的证人,警|方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秦风扶额,边说边摇头,“全城都在关注的案子,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也不敢公开消息,所以现在很多调查根本指望不上他们。”
由明转暗,很多事情在处理起来,会变得有些棘手。最让人担心的是,这个时候会有人趁机利用职|权压下这件事。
“带走孙思倩和高翔的那辆车,车牌号码还记得吗?”池墨挑了挑眉,看向秦风。
“车牌是假的。”秦风揉着太阳穴,一脸沮丧,“车已经找到了,警|方推测他们中途应该换了车,车里什么痕迹都找不到。”
“看来他们很谨慎,像是训练有素的。”乐珊插了一句嘴。
池墨点点头,刚刚秦风说的过程中,他就这么认为,现在被乐珊点破,他叮嘱了秦风一句:“让手下的人做事小心点,我觉得警方可能是掌握了什么消息,才由明转暗。”
想来想去,池墨还是觉得应该找萧百行帮忙查下何进威的背景。
“你是说,这群人可能很危险?”秦风察觉到一点苗头,他微微皱眉,仔细考虑了一下池墨的话,再想想明川手底下的人伤的样子,他眉头皱的更紧。
池墨点了下头,抿唇吩咐:“算了,反正目前也没有线索,还是先把人都收回来,让他们好好休息,明川那边照旧,疯子在暗处盯着,别让明川有意外,秦风这几天先跟我们在一起。”
疯子和秦风点了点头,乐珊眼底却是一片担忧的神色。
池墨的视线在乐珊脸上轻轻扫过,随即落在十三脸上,“十三,楼下跟着我们的那辆车,你去查查他们是什么人,这里十三和疯子还没有暴露过,你们两个小心行事。”
确定好对策之后,疯子和秦风一前一后出了门,十三等了一会之后,也跟着出去,房内只剩下乐珊和池墨。
“疯子和十三都是专业的。”池墨知道乐珊是在担心他的安危,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池墨,你是律师,又不是警|察,对方还有枪,一定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吗?”以前乐珊觉得做律师就可以伸张正义,她很自豪也很骄傲,但一想到池墨可能会遇到危险,她就不想让他再碰这个案子。
“傻瓜。”她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池墨将她抱进怀里,大手拍着她的后背,“你忘了我们还有萧叔了吗?我可以拜托他帮忙的,我让疯子和十三过来,是怕何进威会对你不利,并不是代表我们一定会遇到危险。”
事实上,听完秦风的电|话后,池墨心里就立马做出了判断,何进威是个黑洞,他很可能会对乐珊不利,所以与其把乐珊留在港城,还不如把她带到身边。
正如池墨所说,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他至少能安心些。至于把疯子和十三叫来,也是池墨一早计划好的,如果没有车一路跟|踪他们,他可能会在高翔醒来后把这两人叫来。
“我担心你。”乐珊抱住池墨,两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胸口蹭了又蹭,说话时嘴巴撅得老高。
“为了你,我不会让自己有事。”她这么紧张担心他,池墨始料未及,心底升起一片感动,垂头,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再抬起头的时候,他嘴边挂着一抹得意的笑,“乐珊,对你老公我要有信心,我可是很强的。”
“池墨,你又乱说话!”乐珊咬唇,拳头落在他胸口,“我不管,你要是让自己受伤了,我就……我就不嫁给你!”
池墨眼珠一转,她的意思是,她愿意嫁给他?!
“好,说话算数,我还等着娶你呢!”他笑,抱得她更紧了一些。
***
苏冉冉的舌头,医生说没事,但伤口有些大,怕感染发炎,所以给她开了消炎药。
风月的侍应生通报岑安海来的时候,陈敏生正跟苏冉冉通电|话,苏冉冉特意打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他,那药十分难吃。
岑安海是一个人来的,直接去了专用包间,听侍应生说,他心情似乎不太好,一个人在房里喝闷酒。
陈敏生正好借这个机会,跟苏冉冉说了拜拜,然后匆匆挂断电|话。虽然昨晚那件事,让陈敏生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排斥苏冉冉,但也不代表他接受她成为他未婚妻。
进了他们兄弟几个专用的包间,陈敏生看见岑安海果真一个人喝闷酒,他索性坐到岑安海对面的沙发。
“我听说,你今晚是一个人来的。”陈敏生挑挑眉,这种情况对岑安海可是很难得。
岑安海喝得快,双眼已经一片迷蒙,他有些高兴不起来,“池墨那臭小子,把疯子和十三给叫走了。”
池墨叫了疯子和十三?陈敏生摸了摸下巴,要出动这两个人,不会是乐珊出了什么事吧?一想到这里,陈敏生有点坐不住,旁敲侧击问岑安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东城那边的案子发生了变故,池墨说要保护乐珊安全,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这么把人给叫走了。”岑安海还在抱怨。
陈敏生一听是要保护乐珊安全,心底舒了一口气,疯子和十三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当然,他也知道除了这两个保镖外,岑安海至少还有三十个精英级别的保镖,只是他习惯了疯子和十三跟进跟出。
“谁让你非要把那个案子交给池墨去打。”转念一想,也难怪池墨会用上岑安海最贴身的两个保镖,他可听说东城那个案子,是岑安海死乞白赖求着让池墨去的。
“他出名嘛!”岑安海揉揉鼻子,池墨是律师界里响当当的人物,提起他的名字,N多人排队等着认识他。
“以池墨的能力,过不了多久,那两个人就回来了。”陈敏生抿了口酒,安慰着岑安海,除了乐珊以外,那几个人的身手都不足以让人担心。
岑安海又灌了自己一杯酒,他把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十三一早就想往池墨身边跑,这次把她送到了池墨那边,她还能回来?”
“我都说不把十三给他的,他还偏要,混蛋!”岑安海有些醉了,碎碎念个不停,嘴里全是十三的名字,反倒看不出来他有担心疯子。
陈敏生皱了下眉,这才不到一瓶酒,他就醉了?完全不像岑安海平时的风格!还有,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十三对岑安海这么重要,今天倒是一直念叨起十三来了。
想到这里,陈敏生掏出手机,摆弄了两下,对准岑安海拍了起来。
“岑安海,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十三?”
岑安海是真醉了,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听到陈敏生的提问,他举高手,回答着:“喜欢,她漂亮还能保护我,我当然喜欢,喜欢又不犯法。”<
死鸭子嘴硬?陈敏生勾眉,又问:“十三去池墨那边,你吃醋了?”
砰地一声,岑安海一拳砸在桌子上,挺直了腰板,醉眼朦胧,一手指着陈敏生,吼道:“你不知道!十三最佩服的人就是池墨,她总在我面前说池墨多有本事,还嫌弃我是个不完全体的防御系小怪,跟池墨那种全方面类型的完美比不了。”
说完,岑安海眯着眼看向自己的手指,他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只留了一点点空隙,如果不仔细看谁也看不见。
“看见没有,十三说我连池墨这一丢丢都比不上。”岑安海哭丧着脸,砰砰的拍桌子,“妈|蛋,这次把她派去池墨那,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咣当一声,岑安海一头磕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
陈敏生停止了拍摄,看着手机里这条片段,他笑得有些阴森,三哥希望你醒来看到这条片子不要太沮丧哦!
☆、87他在乐珊心里的位置岌岌可危
当天晚上,十三和疯子都没有回来。
乐珊知道,他们一个在医院忙活,一个负责去调查跟|踪他们的车辆,怕是今晚都回不来了。
洗完澡,乐珊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池墨见状,走到她身后,从抽屉里取出了吹风机,插好后,他替她吹起了头发。
池墨的手很大,他动作很轻,大概是怕弄疼了她,所以他的手法有些笨拙。乐珊透过镜子一直盯着他瞧,难得看到他不擅长的事情,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池墨知道她是在笑他手笨,可他就是不愿承认。
乐珊摆摆手,笑得更厉害了些,“傲娇”两个字就差没刻在他额头上了,她怎么会不笑呢窀?
池墨嘟了嘟嘴,没再问下去,专心替她吹头发,直到头发被吹干,他才一边收拾吹风机,一边讨好似的凑到她面前问:“怎么样?舒服吧?”
“嗯——”乐珊拖长尾音,像在理发店里做完头发点评似的摆弄着头发,斜眼打量池墨,“要是忽略勾住我头发那几次,就更完美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池墨挠她痒,乐珊躲,他干脆一把抱住她,把她抱上了床,他侧身倒在她身旁,笑着玩她的发梢,信誓旦旦地说:“这种事情是熟能生巧的,以后吹着吹着,你就离不开我了。”
“只是吹头发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乐珊捶了下池墨的肩膀。
“当然不止是吹头发,我还会做别的让你离不开我的事。”池墨坏笑着凑近,趁她不注意,飞快地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乐珊白了他一眼,拍开了他的手,打个呵欠,懒懒地往被窝里钻,“我困了,要睡觉。”
池墨嘴角含笑,替她盖好了被子,一手隔着被子搭在她腰间,轻轻拍了两下,然后一脸新奇地问她:“你说哄小孩睡觉,是不是都这么拍两下?”
“你是要在睡前找茬吗?”挑了挑眉,乐珊眯着眼看他,眼神有些不友善。
“我是在想,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是不是要这么哄她才能睡着。”自从下午说了结婚的话题,池墨整个人都陷入了婚后生活的憧憬中,这与之前的他可完全不同。
“池墨,你知道吗?”乐珊侧过身,很认真地盯着池墨,“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居家小男人的气息。”
“不好吗?”他笑,浑然不在意,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