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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被看的久了,唐朝歌似有所觉的转了过身来,一眼就看到了靠在门边上的宋夜弦,他的眸光看的深沉,让宋夜弦脸上有一些热。
唐朝歌似乎是察觉到这一点了,说话的语速也难免快了起来,间歇性的许多的专业单词也跟着吐了出来,夜弦渐渐听不出他在说什么了,等到她快想明白的时候,唐朝歌已然挂了电话。
“怎么起来了?”唐朝歌将手机握到手里,走到了她的面前,轻轻的揉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这个动作来的太过突然,宋夜弦愣了两秒才想起回答,“睡醒了,当然就起来了。”
唐朝歌没有接话,宋夜弦又指着他手里的手机,“你急着回美国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不急,”将她的头发理好,唐朝歌的手又落到她肩上,“上午我要出去处理点事情,你就在家陪着秦暄,好吗?媲”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唐朝歌像想到了什么,“就在这里等着我,不要乱跑。”
夜弦歪脖子,她三岁么?
唐朝歌回了房间换了衣服,果然就匆匆出了门,夜弦在窗户上看到凌风替他开了车门,两人都上了车,跟着车子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夜弦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秦暄,咬着牙坐到了床边,“咦,你睡觉的时候左眼怎么是睁开的?”
秦暄立即将两只眼闭的紧紧的。
宋夜弦看着他,差点没笑出声来,不得不承认有一个二货活宝儿子,真的是她人生里最大的幸福,想到昨天经历的事情,夜弦又有些担心,她能理解唐朝歌昨晚上将秦暄抱到他床上睡,怕的就是秦暄做噩梦。
“秦暄,你还在睡吗?”夜弦凑着脑袋过去。
秦暄手指动了动,却还是忍住了。
“既然你还在睡,那我就不客气了!”夜弦说着,就将手探到他的咯吱窝里去了,手刚刚碰到他,秦暄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朝被子里钻了进去,“妈妈,你太坏了!”
秦暄一边钻着一边还不忘喊话。
夜弦看着被子被拱成了一个弯,秦暄爬动的小身影,像极了毛毛虫,看到秦暄快爬到床的边沿,夜弦忙出声提醒,“秦暄,下面是……”
“嘭——”
秦暄这一跤摔的结实,而且还是脑门子着地,等到吃过早饭的时候,额头上已经鼓起了一小块青紫的痕迹,宋夜弦几次都想笑,遇上秦暄怨愤满满的眼神,又活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唐朝歌是和凌风一道回来的,唐朝歌一进来就看到宋夜弦正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大盆水果,吃的正欢,秦暄坐在不远处的地上,背对她正在认真的搭着积木。
唐朝歌很自然的脱了外套坐到了宋夜弦的身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水果盆,“吃这么凉的,不怕等会儿难受?”
“不难受的。”夜弦作势要去抢,朝歌却顺手将水果盆递给了凌风,凌风忙一把接过,目光在屋里走了一圈,最后落到了秦暄的身上。
“小正太,我请你吃水果。”凌风将水果盆端到秦暄的面前,秦暄猛的抬头,凌风看到他额头上的大包,不由的笑了出来,“哈哈,好大一颗美人痣啊,秦暄,你怎么弄上去的?”
他终于知道秦暄为什么从进门开始就背对着大家了,合着小正太摔破相了!
宋夜弦揉了揉鼻子,倒是唐朝歌从沙发上立即站了起来,要去看秦暄,“怎么摔这么大一个包?”
瞧见唐朝歌心疼的眼神,秦暄忙用力扑倒他怀里,“爸爸,秦暄是不是摔破相了,以后都不帅了!”
唐朝歌瞧着秦暄一双眼睛顿时变得水汽氤氲,不仅伸手帮他揉着脑袋,嘴里还不忘念叨,“没事,过几天就好了,爸爸来帮你揉揉。”
“嗯嗯,爸爸,你最好了,现在都不怎么疼了。”
宋夜弦瞟了一眼两人,对于照顾孩子,唐朝歌显然是新手,秦暄随便忽悠一把,他竟然真真信了,眼力巴巴的给秦暄揉着脑袋,生怕秦暄喊一个疼字。
蹬鼻子上脸这个词用在秦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吃晚饭的时候,宋夜弦一个不小心将明天唐朝歌要去美国的事情说漏了嘴,秦暄非嚷嚷着不让唐朝歌去。
“秦暄,只是几天就回来。”唐朝歌将一块肉夹到他盘子里。
“不行,我不同意。”秦暄说着,就将碗和筷子的往前一推,他不干了!
“秦小暄,你有什么不同意的,小孩子不要捣乱。”夜弦此时明白,唐朝歌也未必不懂秦暄那些是装的,只是大概想到明天就要去美国,有些舍不得秦暄而已。
“不同意爸爸去美国。”秦暄似有所感似的,“妈妈,要是爸爸又像五年前一样不要我们怎么办?”
宋夜弦手里的筷子一顿,秦暄说的这个问题,她的确没想过。
“秦暄,给我三天时间,我们拉钩钩。”唐朝歌也放下筷子,朝秦暄伸出了手指,“三天后我回来给你做晚饭。”
夜弦忙出手阻止了他,“你疯了,你坐的是飞机,又不是航空母舰,来回就差不多要两天的时间了,你这样赶还不如不去。”
秦暄看了一样宋夜弦,像在征询她的意见,但看到宋夜弦的眼神,放在饭桌上的手有些不确定。
唐朝歌似乎发现了他的想法,左手握住了宋夜弦的手,将腾了空的右手朝秦暄伸了过去,“我会很快回来的。”
这一趟,他不得不去。
秦暄的手有些矛盾,目光也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唐朝歌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打了一个极其不合格的钩钩。
两人一直在秦暄的房间里待到秦暄睡着,才一起轻轻的走了出来,下午三人出去给秦暄买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在了秦暄的房间里了,宋夜弦临出门时,又看了一眼,这才有些不舍的关上了房门。
“秦暄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他一起胡闹!”出了房门,夜弦忍不住抱怨起来。
唐朝歌轻轻笑,“秦暄的性子像你,要是我不给他说一个时间,他怎么会安心?”
夜弦忽然有一点小感动,“那也用不着说三天啊,三天太赶了。”
“赶回来见你,难道不好?”他的身子嗖然靠近,托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宋夜弦也有一点小难过,秦暄说的话,其实也是她所担忧的,这个男人可以毫无顾忌的走了五年。五年后,她无论伪装的多坚强,多坚定,他只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搅乱了她所有的生活步调,又将她带入了这样的局面。
五年前,她一无所知,可是五年后,她知道,他这一趟回去,是功成名就,到那时,他心心念念的人是否还是自己这个一无所长的女人?
一个连他们俩的孩子都照顾不好的女人……
夜弦心里很没有底。
“在想什么?”唐朝歌的声音骤然响在耳侧,夜弦猛地回身,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他的床上了。
夜弦伸出手来,趁着黑,一点点的抚摸着他的轮廓,“朝歌,如果你不回来了,记得通知我一下,让我好死心。”
感情的事,谁先爱了,谁就注定承受的多,没有对错,只是会要去承受许多的苦。
爱就像一场拉锯战,谁先松手,就注定要承受失去的痛。
过了足足半分钟,夜弦才听到唐朝歌的声音响起来,“宋夜弦,你这一辈子注定只能嫁给我了!”
他的吻更为霸道急促,甚至都不放过她的呼吸,他折腾的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时间在空寂的黑夜里变得格外的漫长,两人像互生的藤蔓一般交缠在一起,可是怎么都觉得不够——
(这么文艺的标题名,真不像我这个标题党干的事情,握拳,遁走~~)
第一百零四章 自你之后,所有的离别都成了空
宋夜弦这一夜都未真正的入睡。
如果五年前唐朝歌的离开是一场意外,那么至少她还可以不知道,还可以生气,可现在知道他明天要离开,而且是去那个曾经锁住他五年的过度,她的心底就格外的不安。
连秦暄都感受的那份不安,她又怎么敢忽视?
“夜弦,睡吧。”
窗外,有风声呼呼的吹过,唐朝歌将怀里的人又搂的紧了几分媲。
宋夜弦却舍不得合眼,今生头一次舍不得,从知道他要离开开始,时间恍然进入了倒计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指尖流走着,像是怎么都握不紧的流沙。
“我等你醒来再走。”唐朝歌说着,又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盖丫。
气氛一时变得格外压抑悲伤,宋夜弦忽然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往外面挪了一点,“朝歌,我们说说话吧。”
自从他回来,有很多的事情,并没有真正的说清楚,她不想再糊里糊涂的等下去,也不想再让两人有任何的误会,如果想要在一起,至少,要坦白,不是吗?
“是想说柳静的事情?”
宋夜弦一直都知道,唐朝歌其实并不是十分热情的人,对于他而言,看重的人就会多几分关心,不看重的人,一旦触怒了他,必然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秦暄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儿子,而唐朝歌此刻必然已经当秦暄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了,这件事隐隐的关及柳静,宋夜弦不免对柳静的那个孩子有几分愧疚。
“朝歌,这件事情,应该和柳静无关的,现在我和秦暄都安全的回来了,你也别再去计较这些了,好吗?”
因为曾经失去过孩子,对于柳静,除了当初的不屑之外,她现在却多了一丝同情。
唐朝歌没有回答她,凉风透过黑色渐渐染上了她的肌肤,让宋夜弦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温暖的被子已然将她裹得结实,唐朝歌的低醇的笑声响在她的耳侧,“嗯,所以我只是让凌风把资料整理好之后,交给了秦涤非。”
“……”
宋夜弦突然好想咬人!
自始至终,受伤的人是秦涤非,不管是那顿毒打,还是后来将秦暄推给她和唐朝歌,对于整件事而言,秦涤非是最大的输家。
宋夜弦又在心底细细的揣摩一遍整件事情,“朝歌,你可不可以……”
“夜弦,不可以!”唐朝歌似乎知道她下半句话想要说什么,“这整件事不如你想的那样简单,”说道这里,他忽然又停了下来,“总之,答应我,不管这件事是谁在处理,你都不可以介入!”
宋夜弦的手被他握的很紧,有一点疼,她想要挣脱开了,但唐朝歌却忽然来了劲,“先答应我!”
“你先放开我。”柳静不就是和秦涤非春风一夜,然后搞出来一个孩子,像所有狗血小言小说里的那种,前男友回头,闹出来的一连串事件吧!
“夜弦,这个很重要,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秦涤非,你必须要答应!”唐朝歌将她的手捏的更紧了。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唐朝歌听到她这么说,才将她的手松开了些许,“既然不睡,我们就做些别的事情吧!”
“……”
喂,聊天不是别的事情吗?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宋夜弦还是浅浅的睡着了,桌上的闹钟蹭蹭的响了起来,唐朝歌翻身将闹钟按掉,又在宋夜弦的唇上辗转良久,这才轻轻的起了床,朝浴室走去。
唐朝歌走出大门的时候,凌风已经等在门口了,看到他走过来,“Boss,你就不带件行李的?”
好歹也算是出门啊,怎么连件衣服都不带?
“直接去机场。”唐朝歌走到车门口的时候,似有所觉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那里窗帘浮动,似乎有一道身影,等到他再细细的看过去,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早上秦暄起床的时候,宋夜弦已经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了,看见他下楼,朝他指了指桌上的饭,“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