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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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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咽了咽口水,小心的瞄了眼正提笔疾书的将军,想起了稍早些的事。

挨了棍子后,提着裤子刚挪进近卫兵的帐内,便见刚接任王虎职务的赵兵头——就刚才在将军面前拼命替他说好话的老兵,拎着一木盆走了过来。

“将军的近侍受了伤,小子,好好伺候着,可别再乱说话了!”

顿时,李全傻了眼,这屁。股都还疼着呢!见着将军不是乱上添乱?

可是赵兵头不管,一挥手武断的说着,“军令如山,谁敢违抗?”便不客气的一脚把他踢了出去。最后总算有些怜悯之心的多了一句,“没事,就提桶水洗洗将军的那套乌甲便成了!”

真的如此简单?李全半信半疑的提了水和门口的守卫通报了一声便进去了。

看着一心公文的将军,李全咽了咽口水,不敢打扰。于是仅仅行了个礼,便开始往一旁的铁架上寻着那套乌甲。

可谁知,铁架上居然空空如野?照理不是褪下后该挂上面吗?

这让李全惊诧了,连忙缩着脖子借着暗光打量了半天。才发现黄土地上那东一块,西一堆的,由精铁加入黑硝石,由能工巧匠打造而成的精铁乌甲……

这时,李全也明白了刚才是什么东西绊着了自己。

这也太糟蹋了!多好的一套盔甲啊!李全有些义愤,一边打量将军,一边弯腰小声的一件件拾起。按原样挂在铁架上,这才提着抹布小心的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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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兵……像只小狗……

这大概是樊落樊大将军又见李全后的第一个想法。

擦个盔甲,却心不在焉的频频回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灵动的转着,滴溜溜的,衬着那黝黑的脸,怎么看都像是小时候被福伯捡来的那只看门狗——那时它最喜的,便是躲在暗外转着眼打量自己。

看着自己提笔书写,他便偷偷的转身,小心的打量着他。等到自己手中笔一顿,便又装出一副认真样,拧着湿布擦着乌甲。

这么来回重复了几次,李全不累,倒是樊落顿了笔,问着:“名字。”

突兀的声响还真吓了李全一跳,脚一软忙抱着铁架稳住身,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自己一人时,才又抖着声问,“将,将军,您,您是在喊小的?”

没点头也没摇头的,樊落依旧冷着声,绷着脸,重复着,“名字。”

真可惜,如果笑一下的话,一定是天仙下凡!李全有时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的,屁。股也没刚才那般疼了,便又大着胆子笑开了脸,“将军,小的姓李,单名一个全字。”梨涡深深的,黑眸像星子般。

“……全?”樊落依旧没抬头,却难得多话的反问,“‘忠义两全’的‘全’?”

愣了愣,李全蹲下身,洗了洗又沾上了层血污的抹布,这才随意的回答,“将军,看您说的,小的爹娘都是种地的没读过书。全,就是希望我这臭小子日后什么东西都有的意思!”

太平一生,衣食无缺,大概便是天下父母最大的期许。

沉吟了片刻,樊落似是才想通般,低低的回了一句,“哦……”

或许是豆大的烛光昏暗扑闪,李全觉得将军似乎也没白天那么可怕,更没什么架子,还问他名字,平易近人许多。再说了,虽然自己不知,但的确是犯了军纪,该打!

摸着脑袋,李全半蹲在水盆前,问着,“将军,您的盔甲已经洗干净了,还有啥吩咐?”

原本也只是随口问问,赵兵头不是说了?到这就擦擦乌甲就成了,不过既然和将军搭上了话,那总不能一声不吭的提着木盆就走人吧?

可谁知,樊大将军还真不客气的又问,“会磨墨吗?”

暗自叫苦,李全迟疑着点了点头,老实的回答,“小时候看过……”

于是,大将军便不客气的命令着,“过来,磨墨。”

像吞了黄莲,李全不甘不愿的走到将军右侧,拿起墨条沾了些水,循着记忆,依样画葫芦的在砚台上转着圈。

心思

李全这人,啥都放在脸上。

先是小心翼翼的蘸了豆大的水滴,结果在这黄沙地的很快便干了,然后又去蘸。一来二回的,渐渐急躁起来,黝黑的脸便泛出薄红,不耐的咬起下唇,狠下手的用手泼了些水到砚上。

可谁知,这墨便又淡了。急得他连忙使劲在砚上画着圈,可是飞溅的水迹污黑了书案,差点就泼到将军的纸上。

吓的连忙伸出掌,代替着抹布弄得一手黑。急出了一头汗的再往脸上一抹,便红红黑黑的伴着圆圆黑白分明的眼,活脱脱那城门口的赖皮狗!

渐渐的,樊落停下了笔,打量起了这个有趣的小兵。而后者,浑然未觉的,甚至是眯起眼,借着光,盯着纸上的黑字,口型渐渐对着,默念着,“这个,好像是‘上’……那个,是‘十’?”

樊落用的是蝇头小楷,笔锋细小可行笔之间却筋骨极硬,一笔一划,力透薄纸。

“识字?”樊落看他的反应,疑惑的问。

李全点了点头,又红了红脸,猛摇,“小时候家里隔壁住着一个书生,识过几天字,不多。”

突然,樊落扫去了公文,摊开一张白纸,把笔递给了一旁的李全,指了指他的胸口,“名字,祖籍。”

愕然的眨眼,过了半晌才明白将军的意思,难不是要我照着木牌依样写出自己的名字和祖籍?

大金律,凡参军者必佩一木牌,上面刻着名字和祖籍。若是某天听到“摘了牌子”这四字,便是某人离了军或是,入了土……

可现下,李全傻了眼,呆呆的接过那一杆狼豪,像执根小木棍似的握在掌心,这丢也不是,写也不是!难道将军是故意刁难我?

这么想着,李全的目光便直直的望向了自家的将军。只见那绢秀的面容上一片的坦然,丝毫不见任何的戏谑。反而是那对深潭般的黑眸带着执拗,注视着自己。

“……”黑脸又是一红,李全一咬牙,也不管啥握笔的姿势,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摘下了胸口的牌子,凑到将军身边弯下腰,便歪歪斜斜的描起字来!

汗水顺着被晒黑的脸颊滴在案上,即使这字写的扭扭弯弯的,像是蠕动的毛虫。可是李全很认真,一笔一划的照着牌子上的小字,细细的描着。

一张纸,过了片刻,被大大的,斜歪着“李全”二字。

“将军,您看!这就是小的名字!”带着莫名的兴奋,就算是征兵时也只是画了个押,从未碰过笔的小兵大叫着,扭头冲着自家的将军傻笑。

可就在这时,李全浑身一震,只觉一股火热厚实的触感,竟突兀的罩在了自己那刚被挨过板子的屁股上?

只见自家将军依旧一脸的淡漠,冰封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眼神专注,不过这回不是注视着李全的脸,反而是他那因为半趴在书案上,而冲着将军的脸,微翘的屁股!

而此刻,将军那长年握着“乌蛟”磨出厚茧的双手,正牢牢的覆在那紧实的臀瓣之上,修长的手指在烛火下带着潋光,上下起伏,搓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两块肉。

瞬间,李全这脸就轰的泛着血红。刚想转身,谁知将军一使劲,竟把他死死的摁压在案上,无法动弹分毫。两块肉像是面团似的在将军的手中揉搓着,刚挨过板子满是乌青的臀肉顿时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将,将,将军!你,你这是干啥啊?”哀号着,李全可怜巴巴的眨着眼,满是不解的看着自家那美如天仙的将军。

而后者,一脸老实的,吐出二字,“活血。”

“……”挨过板子后用药酒涂沫,然后如此搓揉,确实是活血……可现在,李全只想找个地洞给钻进去!这,这,这是啥事啊!!

可噩梦未完,将军眼神一指案上另一张白纸,又吐出二字,“祖籍。”

瞬时,李全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敢情将军让自个儿写完祖籍才算完?“翼州古马村”的,得多少个杠竖啊!

可是,这算是军令吧?李全不敢不从。

如坐针毡的一笔一划描着字,身子微抖,钝痛中夹杂着微微的刺麻,使得李全不知觉的夹紧了双腿。

而将军的动作,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双手左右摆弄,搓圆揉扁,而那细长的手指更是不规矩的探入衣摆下方,抚摸着李全颤抖的腰身。

早已过火,再傻也知道这不对劲!李全不知哪来的力,猛的直起身便意图往外奔去。

可将军单手一勾,抓住这家伙的胯骨,向后一压,便把那傻小子紧紧的压坐在自己的腿上。

与绢秀的面貌完全不同,将军身材高大,穿着单衣的身子肌肉微鼓,烧炙着李全的后背。而屁股下将军的胯间那硬挺,更是使得李全恐惧的咽了咽口水。

他稍早些呆着的是边境守军,事虽不多,可是偶尔也会外出巡视。一月两月的,有些老兵忍不住,便会找个年轻俊秀的小兵泄泄火。

李全明白这理,可是,他却从未想到这事居然会发生在容貌顶多“尚可”的自个儿身上!

“将军!将军!”死命的压着那意图解开腰带的手,李全不管不顾的张大嘴,急切的叫着,“我,我马上给您找军妓去!”

勒着腰的手丝毫没有松懈,樊落凑着那红透的耳垂,低吐着,“脏。”

所以,他外出征战时会带一个近侍专门伺候自己,只是谁想刚出国境,那近侍便受了伤。而要樊落自己忍下火,却是万万不能的。

不知为何,当方无璧提议时,樊落脑中先闪的,便是这个傻傻的,哭泣的小兵脸。

于是,想了,便要了。

就在李全迟疑之际,樊落已经撕开了那腰带,单手滑入双腿之间。与粗糙的手截然不同,内里居然柔滑如丝,激起一阵心潮澎湃。

“将,将军……”可怜的李全坐在将军的腿上,已经吓傻了。木讷的完全不知动作,仅仅抖着身夹着腿,至于腿间夹了什么,便也顾不上了。

“放心,”冰冷的唇紧贴着耳边,颤栗着,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了一句话,“明日行军,所以我不碰你。”

“……”过了好久好久,李全才想起来,这算是将军今天对自个儿说的最长的一个句子。

然后猛的,樊落单手压着李全的肩,便让他跪下了地。

抬首,双腿间那与容貌不符,紫红色的利刃如蛇般昂首狰狞着,冲着李全吐着银液……

樊大将军说,“放心,明日行军,不碰你。”

大金国盛行男风,京城一些达官显贵更是会花银两养那不事繁衍的男妾,这显然是穷人家的李全所不解的。

不过好歹他也在军中生活多年,耳濡目染之间对于这舒解情。欲之事,并不排斥。

只是现下,望着眼前青筋绕身,如同巨蟒般挺立在胯间的阳。物时,心中闪现的却仅是畏惧。

李全自认这样貌绝不是那种能引起男子情。欲之人,所以多年来相安无事的。可是为何刚一入这征远军,便遇到有如此奇特兴致的将军?

颤着身,双手扶上将军的膝盖,鼻间缭绕的便是那腥膻味。是行军之间禁欲太久?为何解开亵裤的瞬间,这巨物便已昂首挺立,吞吐着蛇液?

咽了咽口水,眼微挑带着怯意,讨着饶哀求着,“将,将军,我……”

黑白分明的眼带着怯怯的望着他,鼻尖微抖,上齿紧咬着厚实的下唇。而吐在柱身上的热气,更使得樊落腹间一紧,这硬挺又是粗了几分。

“不逼你。”声音不复清亮,暗哑间如沙砾滚喉。樊落看了跪在他膝间的李全一眼,便就着这姿势抬头继续翻看着案上的公文。

可是不待李全回神,樊落又轻轻的丢了一句过来。瞬时,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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