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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渴。
可好在,将军也仅是淡是瞥了其一眼,便撩起长发背对李全,“洗背。”
呼……暗自吐气,李全擦了擦鼻子,这才凝了凝神,沾湿了布巾对着将军肌肉紧绷的背脊之处,擦了下去。
将军肌肤即使浸在热水之中,可李全触上手去,依旧带些微凉。而背肌里肉分明,光影筹措之间,脊柱凹凸,弧度优雅。
李全一阵心驰神荡,嘴角挂着傻笑,一派垂涎之色。可谁知,却在一瞬之间,此情便消散贻尽——李全,看到了将军背上,那密布伤痕……
有浅有淡,有纵有横。有的宽面极厚,似是刀劈,有的则细且绵长,竟从肩胛之处漫至腰际,似是把人给活劈一般。
顿时,李全想到在军中,韦副将的那些话——“将军上次出征之际,伤了右腿的,再上上次,胸前也被刺了一剑,好在伤口不深,可也留下了疤……再上上次……”
小兵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猛的揪起,又被狠狠的扯开。这听与看,完全便是两码事。
渐渐的,擦拭后背的力道越来越缓,也越来越轻。最后,甚至丢了布巾指尖轻颤的,轻抚着每道疤痕。有些重的,甚至在后背中似是朵散开血莲,一箭穿胸,狰狞凶险。
这些个全是樊落以前受的伤,这人世之间哪来修罗?外人看着光鲜之下却是用血肉之躯,用数次险象环生换来的。稍一不慎,便将背负骂名,永坠阿鼻地狱!
“将军……”李全声音一哽,眼红红的问着,“疼吗?”
樊落身子一颤,过了好一会儿,缓缓摇首,“不疼。”
猛的,小兵竟逾越的拽着将军的身翻转过来,细细打量。果然,除却水波,胸前道道伤痕便处处绽放,无所循形。
突然,李全似是想起什么,双眼赤红猛的撩起将军披在右侧的长发。果然,乌紫长发下,渗着薄红的薄纱,似是坠在雪地之上的红梅,触目惊心。
而更令李全气结,将军居然一脸无谓的沾湿了伤口,这不好得更慢吗?
一股愤慨之情似是喷涌而出。李全抓着那人双臂,吼着,“将军您就是如此的照顾自己?”
可当他抬首之际,猛的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竟被将军卷入这偌大的澡盆子里?刚一张口想问清楚,却只觉一个软绵之物,竟窜入自个儿的口中,硬是勾卷起自己的舌尖拼命吸吮,似是要生吞活剥了一般。
一惊一吓,小兵连忙伸手推阻,可哪知沾着水的肌肤弹润,似是泥鳅一般,抓也抓不实!无奈之下,李全只能搭上将军的肩,可又哪知……
“呃……”的一声闷哼,无意之中竟似触到了樊落伤口之处,掌下身子一僵,而圈着李全腰部的手更是一紧,勒得他不能动弹分毫。
顿时小兵慌了神,再也不敢细碰,便傻傻的立在浴桶之间高举着手,任将军那柔软唇舌似是咬着一颗糖般,囫囵舔噬。
湿粘粗布紧贴身上,硌得有些刺痛,而将军又紧紧的搂着自己,动作粗鲁之间却又不乏细致之处。比如,一手虽紧扣着李全的腰部,可另一手,却缓缓抚弄李全背脊,似是安抚,伴着唇舌的轻舔,缓去其僵硬。
渐渐的,粗布摩擦之间,李全也软了身,只觉口鼻阵阵清莲之香,晕晕然间,将军动作又显急躁,口中之物直缠着李全的,翻滚缠绕,不愿放开。
直至感到一丝银液顺着颊际缓缓流下,樊落松了口,李全这才满脸红晕低喘一声,“将,将军……”
可此话一出,别说是樊落了,连李全自个儿都觉得似是勾栏院中那迎门拦客的姑娘们,轻声细咛,似是那红纱蔓帐,飘然之间便遮住一片春宵之色。
而樊落听了,自是一愣,然后这弥天情。欲便似再也关不住,直冲着□而去。便也再未细想,竟就着此处,把李全推至盆沿,分开其双腿,俯身便轻压而上。
“唔……咳咳,将,将军!”水声哗然之际,李全一个不慎口鼻灌水,咳了数声嘴里念叨的依旧是那人。
不知何时,腰际草绳早已将军扯落,一只大手顺着臀际嫩肉,急急搓弄,竟似要扒开臀缝,直袭那穴。口之处。
李全出于习性,连忙挺身躲开身后侵袭。可哪知将军似是早料到般,身子卡在李全双腿之间,牢牢制住。
于是小兵挺身之际,只觉腿间一根粗硬之物,似是铁烙一般,炙热而□,直抵在腿间嫩肉之处。顿时,一股麻痒怪异之感,竟顺着那处火热直袭而上,和着那搓揉之手、水波激荡之间又是一阵低吟,舒服的似是要睡去一般。
樊落打量着身下的小兵,平日黑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只留着一条小缝,晃动之间映着水波潋色,双唇顺着自己那留在他股间的一手,微微开合。指尖轻摸那紧闭之处,唇瓣陡得一惊,似要张开,而待自己细细磨弄之时,又似舒服了一般,嘴里咕哝一声,又缓缓的合上。
趁着已然酡红的颊色,还有紧贴着头发短而茸的毛发,不知为何,樊落突然起了戏弄的兴致……
陡然,跪伏在盆中的双膝猛的一沉,上身下压,竟把怀中小兵缓缓的压入水中。
“卟噗卟噗”,几声细响,然后那人似是受惊一般四肢翻腾的扑起水来。
人性求生,李全也不知明明在这暖水之中快睡着一般,怎么又坠入水中?慌不择路之间,双手一伸勾住某物,而这双腿更是寻着一处水上之物,便狠狠的绞缠而上。
待好不容易浮出水面,紧贴着某人脸颊之际……李全知道,坏事了!自己似是一只八爪鱼般,不透一丝缝隙的紧缠在将军身上。
先前外衣脱下遮住门窗,于是李全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褂。而现下,肌肤光。裸相贴,冷暖相熨,而自己双腿又是如此大开的紧扒在将军腰际之上——怎么看,都觉得是自个儿主动送上门的!
可是这手脚刚一松开,却见将军竟又压低身子,潜入水中。李全虽识水性,可却又不似一尾活鱼能在水下喘气。连忙怕得又抓紧手上唯一之物……结果,又缠得更紧了。
几次三番,李全似是也察觉什么。只是这张脸挤成一团,带着疑问,颤颤的又是低问,“将,将军?”
结果,一对上自家将军的眼,便似被施了妖术一般,牢牢的定住便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墨色眼眸在水雾之中一片氲氤,而那迷染之色中,却偏偏映出了自己的憨相——水痕四溢,面色绯红,五官平凡,黑漆的脸上唯有一双缀满了情。色之眼,尚入得他人之目。
此刻,怕是连李全都疑惑,将军究竟看上自己哪点了?与眼前的这般的青莲美人相比,只有自惭行秽。
想至此,李全突然心中一绞——更何况,这双手之间缠上的又岂是一两条血债?想至此,小兵神色黯然,竟堪堪的别过头,闭上眼不愿再看眼前的将军。
突然,背脊又是一痛。原来将军不知为何,竟顶着小兵轻撞浴桶边缘。趁着其皱眉忍痛之际,欺上唇去。
较之先前的霸道强势,这次的吻却极其缠绵。轻咬李全唇瓣,诱之开启,舌尖滑入轻探挑逗,似是爱抚,待这小兵一声轻哼,眼神迷乱之际,樊落这才不紧不慢的巡着内里,细细舔弄。
这小兵的内里,就似他外表一般,充满火热以及一股草土的芬芳。樊落先是有些不适,只是渐渐的,却贪恋此味。
似是回到幼时独自外游,翻滚草地之间,闻着幽香之味,手里攥着那只小小的琉璃玉兔,伴着艳阳,便又是万般迷离。
舌尖微勾,却让这小兵狡猾一躲,未缠上其舌部,可却无意之间,轻触上颚之处。哪知,身下之人身子一抖,倏得挺起,双腿绞缠,紧靠樊落身上。于是某个炽热之物便也抵在其腰际之上,轻轻辗压。
这人,已是情动。
樊落暗想着,不知为何,便心头又一暖,于是某些激昂之情,便再也按捺不住——捏着李全臀部之手,顺着水流,缓缓的在那紧窄之处,探入一指……
于是,身下的人便轻扭了一下,恋着樊落唇间柔软,星眸半睁之际眼神忽恍。许是水泽润滑,再加之李全双腿叉得极开,臀瓣之间皱褶舒,于是,樊落这一指,便显得有些细微。略为不适之后,李全便听之任之。
窒窄谷。道之内,四周肠壁自发绞动,涓涓细流顺着樊落指尖涌动,鱼贯而入。内里似被柔水清洗一般,心悸之感伴着雷鸣鼓动,如汹涌波涛,直击李全肺腑。
“将,将军……”一声低吟,樊落却拧起眉尖,手指轻转,厚茧磨娑着嫩壁之处引来一阵细颤。任那人双手紧环自己颈侧,凑其耳边低语二字,“樊落。”
“呃?啊……”李全意识迷蒙,热气蒸腾之间似是觉得自个儿的内部都烧着一般,而樊落却对着他说着话,也难怪其反应不及。结果樊落趁势,又压入一指……
下身肿胀之感陡然而生,再也无法抑制。而更令李全羞涩不已的是,体内两指,竟轻捏慢揉,缓缓抽动,指腹之间厚茧轻揉嫩肉。自内酥痒,竟是如此令人心驰?
腿间使力,轻轻绞挤,似是要把这怪异之感排出体外。可哪知,内里媚肉相缠,似是要把樊落两指给卷进体内,肠壁紧裹之间,李全甚至连樊落指尖形状,都益发清晰可辨。
此时,李全连整个身子都轻颤,腹间之物轻抵樊落,即使在水中,顶端也渐渐溢出些黏稠之物,染上薄裤,缀上樊落腹部。
樊落眼神一暗,又凑至李全耳边,吐出“樊落”。这回,李全迷蒙之际,也似是明白何意。只是脸色轰然之间却死咬着下唇,不肯再吐半字。他总觉着这两字一旦吐出,便有什么变了。
在李全的脑中,将是将,兵是兵。而梦,更只是梦……他断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两人能携手而立——他,也不敢想。
樊落望着李全的眼,一片黯淡之际却充满了拒绝之意,顿时,只觉心中烦燥。猛的抽出手指,扯碎了一席薄布,提起李全的腰际,那早已昂扬之刃首,便狠狠的撕入那窄小之处。
“啊!”少了润滑,多了粗鲁,李全身体猛然绷直,身子后仰,紧抵浴桶边缘,指结泛白死抓着木沿。
可樊落却不管,双臂使力抓其胯骨,便狠狠的挺入,凶刃入体一阵碾、压、刺。其那处身形本就大于常人,而入的,也非小倌之身。
于是,李全只觉自己似要被撕裂一般犹如凌迟。耳际传来肉体“啪啪”相击之声,腿间沉甸双球更是拍击得生疼。
下唇咬得生疼,李全刚想忍忍便过之际,却陡然之间,将军竟将他双手相扣,抵在头部,身体半悬之际却被紧压在木桶一侧,连外力都不得借助,只能任其宰割动弹不得。
又连抽数下,却只觉体内之物似是木桩一般,且越发膨胀,圆形前端伸得极长,似是要捅穿一般。
偷偷打量着将军,冷若冰霜,眉间红痕透着煞气,星子般的眼发着寒光,盯着他。
李全心中一冷,也一疼,便一动而牵百发,刚才身子上似能忍受之苦痛,便猛窜四肢百骸,无所循形。
于是,李全腰际轻摆,似是迎合一般,口中发着“呜呜”低咽。
樊落一怔,制着他双腕的手便一松。于是缠绕之上,紧搂着自己的颈项,那人凑在自己耳边,轻吐着,“疼……好疼……”声音绵软,竟似是讨饶……“疼,将军,小的疼……”
顿时,刚才弥漫怒气,便似是烟消云散……
樊落伸长双臂,搂抱着李全。这个似是小狗一般憨傻逗人的小兵,此刻却发着颤,穿着一件湿透的短褂,赤。裸四肢紧绕自己身上,似是唯一浮萍。
水声“嘀嗒”之间,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