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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啦。”两人被她吓得不轻。
。
“那就没事了,疑者多疑,你们少无中生有,凌家就还剩个空壳子,哪个没长眼的觊觎也是给自己找堵!”凌珑摆摆手,笃定地压下内乱。
凌心还欲辩解,夏雨开突然惊叫一声:“惨了,我忘记去拿礼服了。”
“继母大人,你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凌珑头疼的抚额。
“我明明早上还记得的……”夏雨开惭愧地嗫嚅。
“天啦天啦,已经过了十一点,小偃的婚宴是十二点开始,我们会迟到的。”凌心不遑多让地诧喊,配合气氛。
“那没有礼服要怎么办?”夏雨开小心翼翼地偷瞄着能拿主意的人,生怕对上那冰冷的眼神,会被凌迟处死。
“找条裙子凑合算了,总比一会迟到要好看。”凌珑折回房间翻箱倒柜,天知道她上一次穿裙子是什么时候,南宫易慷慨大方,找人给她们定做了礼服,因为太赶,只能在参宴之前去拿,这下好了,继母大人不济事的脑袋将它忘了个干干净净。
“啊,就这个了。”凌珑从衣服堆子里抽出一物,上下抖了抖,布料除沾了点木柜的辛香,还皱巴巴,她只好拿熨斗整理平贴。
换好衣服下楼,只看到范云来坐在沙发上对着凌心笑得东倒西歪,毫无形象可言,男人一见到她,更像是见了鬼一样,嘴巴张得老大,惊叹:“小鬼,你们家南宫易不是说定做了礼服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他突然破产了?”
“阁下若不想被戳瞎眼睛,最好闭上嘴。”凌珑冷眼瞪他,低头检视自己半旧的细肩带裙,该露的地方露了,不该露的地方藏得好好的,哪有什么问题?
“还以为能穿得漂亮点去参加小偃的订婚宴,现在都幻灭了,我能拿得出手的这条裙子还是去年的。”凌心苦着脸,小声抱怨。
“已经够可以了,我们又不是主角,越是朴素越能低调行事。”凌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这次是薛家出面主事,主角是人家,她们做好陪衬的配角即可。
“我们这样真不会被人当成异类吗?”凌心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安,姑娘她好歹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名流宴会。
“不是异类。”范云来拍拍她的头,强忍着破口大笑的冲动道:“我肯定,你们将会是一道风景线,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是来了两个漂亮的女学生。”
“废话,我们本来就是学生。”无论何时,凌珑都很想揍这个男人。
“啧啧,是装痴扮傻的学生吧,年纪也不小了,还穿这种土得掉渣像校服的衣服,薛家的脸估计也没地方搁了。”范云来一脸佩服地鼓掌,真是有勇气。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凌珑怒瞪,去他的校服,她半个肩膀是白露的吗?
“啊!继母大人,你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裙子?”凌心正为自己不伦不类的装束难过,有人一袭长裙艳光四射地走出房门。
“呐,这是结婚时,你们爸爸送给我的礼物,这样穿合适吗?”夏雨开羞涩地笑了笑,转了个圈,抬眸听取群众的意见。
“很漂亮。”范云来毫不掩饰地赞美,上前揽住佳人的腰,感慨地道:“我还算幸运,不用给两位当男伴。”
这两位自然指的是凌珑和凌心俩姐妹花。
“继母大人,你好有心计哦,明知道我和凌珑没有出席的衣服,你还忘记去拿礼服。”凌心忍不住出声指责。
“我哪里有?……这样好了,我也去换一件。”夏雨开还是觉得母女情份要重要些。
“喂,别闹了,快要赶不上婚宴开始,你们想丢人,我还不想。”凌珑沉着脸,裙子外面套上羽绒服,率先走出大门。
范云来的开车技术不错,在入场的最后十分钟,安全抵达现场,典雅辉煌的豪华酒店门口,用几千朵红玫瑰堆砌出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奢侈富贵程度,难以想象。
出示请帖后,有侍应接待入场,衣香鬓影的人流交织,轻歌慢曲,摇曳的红酒香气,让人醺醺然。
“凌珑,继母大人被范先生拐走了,我们怎么办?”凌心不安地抓住小妹的胳膊,她不适应这种地方。
“跟着我,走丢了可不找你。”凌珑低声恐吓她,眼光不自觉四处寻找熟悉的身影。
内厅暖气开得很足,再加上酒香作祟,很快身上的羽绒服就穿不住了,已经有不少奇怪的眼神看过来,凌珑没兴趣当众表演难堪,赶紧拉着凌心到角落的吧台前脱掉厚衣。
“小偃,这里,这里!”凌心突然兴奋地招手。
“大姐,二姐,我找了你们好久。”一身正装的凌偃朝她们走过来,扬唇一笑,倾倒众生的本质暴露无遗。
“我们才刚到。”凌珑对他的样子有些诧异。
“这里太吵,我带你们去包房。”凌偃看着衣裙太过朴素的两人,不愿意她们成为众人的焦点,便从灯光比较暗的外场穿过大厅。
“凌小姐,你们来了。”一道柔雅的嗓音不大不小地响起,引来不少人侧目。
是薛绮芙。香槟美酒陪衬下的女人, 美得不可思议,凌珑在心里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她重拾淡定,将刚才那些微一点的无措都丢开。
“凌珑,凌心姐姐,很开心看见你们。”穿着唯美白纱的薛绮优也走过来,两姐妹双双一站,比绚烂的水晶吊灯还夺人眼球。
凌珑对这位即将冠以夫姓的弟妹不便马虎,中规中矩扯了个笑脸,代替亡故的父母表达了真挚的谢意。“恭喜你订婚,要是小偃以后对你不好,我可以帮你教训他。”
“谢谢,我刚才看见继母了,她也这样对我说。”薛绮优一脸幸福小女人的模样,挽住未婚夫的手臂,撒娇地说:“你陪我去跟舅舅他们打招呼好不好?这里有堂姐照应呢。”
“好。”凌偃无声看了几眼,还是走开。
“凌珑,我们还要不要进去里面?”凌心指着前面一间半开的休息室,气氛怪怪的,她有些犹豫。
“你先进去,我一会就来。”刚才那一幕已经引起了不少客人的注意,凌珑心知肚明薛绮芙是有话要说,索性让她一次说个清楚,免得日后见面麻烦。
“哦,那你要快点。”凌心不太情愿的独自走进房间。
“去吧台喝点东西怎么样?”薛绮芙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难掩一分诧异,这个女孩是对外型真不在乎,还是不把她当成威胁?南宫易此刻正在长辈圈里应酬,她要是敢就这么出现,不施脂粉,衣着随便,不说会震掉大家的眼睛,起码南家的人也会有意见。
“抱歉,我不喝酒的。”凌珑想了一下,主动走向吧台,淡淡说道:“我陪你坐一会,你如果心里对我还有什么疑问,可以当面问清楚。”
薛绮芙微诧,款款落座在沙发,考究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好奇:“凌珑,你很率真,我也不想表现得口是心非,让你看笑话。”
“说吧。”凌珑平视着她,这招是跟南宫易学的,只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或多或少气势上不会输。
薛绮芙眼波一转,低眸把玩着指间的高脚杯,似笑非笑道:“你确定要和宫易在一起?”
“这种事开不得玩笑。”她轻忽的语气,让凌珑不觉皱眉。
“你很聪明,但你们不合适,有些事情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若不想受伤,你可以选择退出。”薛绮芙语气漠然,她一向骄傲,目下无尘,就算是为了至爱,也无法跟对手说这样的话,但事实上,她确实做了。
凌珑弯起嘴角,很想笑,却悄悄忍住了。“薛小姐,你不是也很聪明吗?怎么会不懂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哪管什么简单还是麻烦,再说我和南宫易合不合适,我们自己最清楚,别人怎么看,我也不一定会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很特别……不过我有办法让你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薛绮芙嫣然一笑,后面的语气放得极轻,她别有深意地举了举杯,风情万种地移步大厅。
凌珑呆呆站了几秒,周围的人看上去都挺开心,估计只有她会觉得没意思,如此一想,还不如打道回府,煮泡面当午餐好了。
她一回头,就看到南宫易倚着圆柱,笑得云淡风轻。
“你在这看了多久?”凌珑挑眉问他。
“不算久,从你进门起。”南宫易姿态魅惑,微啜了口酒。
“那你都听到了?”凌珑压着一把无名火,眼神变冷。
“怎么,生气了?”南宫易腿长,转眼移到她面前,温吞而笑。
“你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所以要对你负责。”凌珑怒指相向,为自己扳回一点自尊。
“笨蛋!”南宫易一把捂住她的嘴,以防她再冒出什么惊世之言。“这种事也乱嚷嚷,也不怕人笑话。”
“要笑也是笑你,我可不是什么名人。”凌珑挣开他的手,做了个鬼脸。
“不乖,你要是真这么大胆,我现在吻你可不许逃。”南宫易扣住她的下巴,作势低下头。
“南宫易,你敢!”凌珑赶紧跳离三步远,防备地盯着,一副“你要敢过来,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
远远的,有人看着这一幕。
“绮芙,宫易这是和谁在说话?”南母奇怪地问。
“一个挺可爱的小妹妹。”薛绮芙淡淡地笑。
“你也认识?宫易好像和她挺熟的样子。”南母不禁多看了两眼。
“嗯,伯母知道的,宫易平日随和,小女孩喜欢跟他闹。”
“也不看是多大的人了。”南母摇了摇头,转而低声问道:“你们现在处得如何?我和你伯父都是开放的人,以前的事过去就不提了,你们两个的年纪相当,就没想过挽回感情吗?”
薛绮芙但笑不语。
第099章 姓范的,你搞谋杀啊!
“姐,你干嘛跟薛家的人说我会搬到外面去住?你都没有问我的意思!”凌偃饱含怒气的声音通过电话扩散,冲动中隐隐还透着一丝寥落。
“绮优的父亲希望你能自立门户,他的要求并不过分,我没有理由反驳。”凌珑平静地回答,纵使那位态度强硬的老者说话方式让她有瞬间的受伤,但小偃已经是成年人,也是将来升达科技的继承人,于情于理,薛家长辈的安排不容她有任何意见。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凌偃声线若冰,起伏的呼吸泄露了他的忍耐。
“你和薛绮优都订婚了……”凌珑有些迟疑,不太明白他这么生气的理由是什么,但说到底,心中还是偏向他本人的意愿。
“宴会结束后我就回家,如果薛家有意见,让他们直接跟我说,不劳二姐操心。”凌偃语气不善的结束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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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
凌珑盯着黑屏的手机愣了几秒,这下好了,她一连把两方都得罪了,不过,薛家老头对她的礼貌老头抱有微词不算什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毕竟要跟他们接触的人是凌偃,薛凌两家顶多是儿女亲家,可惜凌家没有主事的长辈,年轻人在别人眼中又不够分量,此后一年到头不撞面也属正常。
但若凌偃会因此而不待见她,想想心里都不是滋味了,原本南宫易的母亲也会在宴会上,她有下意识地阻止南宫易想引见的念头,至于心里是在害怕避免什么,她也想不清楚,事实上,长这么大,她还没有真正顾忌过什么。
“凌珑,你怎么在发呆?”凌心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将魂召回来。
“没有,你看错了。”她神色一整,恢复淡然。
“小偃打电话来是怪我们提前离开吗?”凌心歪着头傻气地问。
夏雨开一听,忙从副驾驶座回过头,诧然:“小偃生气了?……这次我们不是故意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