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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他昨天对我说的话做的事情,真的搞不懂我和许墨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让他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出现殷子涵的那句话。他不是好人,许墨年也绝非善类。
只是我脑海深处始终是那个略有些骄傲的英俊少年,他那么清亮的丹凤眼,透着干净的温度,只一眼就让人沉溺到不可自拔。
所以我不相信,许墨年会和殷子涵一样,不是好人。
我怔怔想着,在网上又随意浏览了一点八卦新闻。骂我的人居多,很多都说我配不上许墨年,也有不少阴谋论的网友认为我之所以和许风扬这么亲密是为了宣传《家和万事兴》这部剧。
我现在看着这些新闻已经很淡定了,再看了几眼。我便打算关了电脑,手机却蓦然响了起来。我本来以为是林岚打。过来的,但捞起手机看一眼屏幕,却发现是个陌生号码。12BvK。
我愣了一下,心中蓦然升起一种难以言明的不安情绪,手机始终在响,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
“喂。”
“……”手机那端的人却没有立时出声,兹兹的电流声里只有规律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此时听来实在有些诡异。
“你是谁?”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挂断电话,只是开口发问。15397188
“周夏,是我。”这一次那边终于回应了,很淡很淡的声音,带着忽视不了的矜贵高傲,一如既往。
我实在没有想到殷子涵会打电话给我,虽然昨天也见过面,他还帮了我。但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实在是不适合再打电话联系了,早就没有那个交情了。
所以我略愣了一下,才重又开口:
“有事吗?”
“抱歉。”
“嗯?”我完全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了,整个人都一头雾水,只能下意识的发出个单音节询问。
于是无线电波那端的人又沉默了,我也没说话,静静等待他的后语。果然,只停留了片刻,他便再次开口了,这次声音相较于刚才,显得略略低沉:
“昨天你被偷。拍的那些照片,我没能帮你全部拦截下来。”
“……”
“抱歉。我没想到许风扬身后的势力是Vitally公司,真的很抱歉。”
殷子涵这句话刚落下,我整个人就有些懵了。隐隐约约,似乎抓住了某个关键点,但仔细一想,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我只是记得Vitally公司是许墨年之前的公司,也算是国内称得上名号的老牌娱乐公司。可是Vitally公司当年不是嫌弃许墨年名声太烂,和他解约了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故意找他麻烦呢?莫非是看见他自己也创办了娱乐公司,所以心中不快?
我胡思乱想着,一时没有说话。电话那端的人却明显误会了什么,殷子涵第一次用那么歉疚的语气和我说话,声音又低又沉:
“真的很抱歉,那些照片大概不用多久就会见报。我知道许墨年出国了,你家中吃得够吗?最近最好别出门?或者如果你愿意,我也能帮你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让你避避风头。”
他说得殷切,就像那时还没闹翻的样子,温柔体贴的让人心动。只是此时的我却实在没有太多感觉,殷子涵这样的人,只有权衡完各方利益后,才会施舍那么一点点温柔和体贴。
他的温柔和体贴都是有计价的,需要用等价的东西去交换。所以想通以后,我便不再像过去那么觉得珍贵感动了。
我静静想着,唇角已经不由勾起笑容,礼貌又不失客气的向他拒绝:
“不用了。”
“……”也许是因为我的拒绝,无线电波那端的人又沉默了下来。好半天,才用一种仿佛忍耐的声音,很沉很沉的说话:
“周夏,我是为你好。”
“殷先生你实在太客气了。”
“算了,随你吧。”最终,是他仿佛泄气的声音。我完全无感,只客套的对他道谢:
“谢谢了。”
我的话音还没落下,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我静静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愣了一会神,手已经下意识的拨通许墨年的电话,那边的提示还是关机。
这实在有些不正常,许墨年从来不会关机这么久。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24小时之类发生的事情都让我无法理解,比我最讨厌的数学题还要难上好多遍,我实在有点理解无力。
我打了许墨年三个电话,那边始终关机。于是我放弃了,反正脑子还晕沉。干脆又躺回床上继续睡大头觉。完这到再今。
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过睡了两个多小时。一天没有进食的胃饿得难受,我起床去厨房搜索存粮。
结果这几天许墨年都不在,存粮已经被我吃的差不多了。想到今天殷子涵电话里的吩咐,我猜大概明天绯闻就要满天飞了。趁着现在难得安静的时光,我还是早些去买好存粮。许墨年走的时候没有说归期,只说大概半个月的样子,现在连一半时间都没过去,看来我很有可能要一个人面对这些风风雨雨了。
我有些头疼的叹气,换了衣服,拿好钱包手机轻装出行。通过鹅软石铺着的花园小径。我去车库取车,将车开出大门时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大片闪光灯响起的声音。大门口堵了好多好多人,拿着话筒扛着摄影机,几乎全部都对准了我。
以前这种情景,身边总有人陪在我身边。而现在,完全是我一个人去面对。我才感觉到那种完全不同以往的压力,那些话筒和摄影机仿佛是那些人手中的武器,一个个都对准了我,恨不得将我拆皮剥骨,啃食殆尽。
还好我还躲在车里,将头深深埋入方向盘里。可是身边的声音如洪水一般侵袭而来,隐约间能听见那些记者的叫嚣:
“周夏编剧,请问你真的和许风扬有染吗?你已经和许墨年分手了吗?”
“你昨晚深夜出入许风扬家是向公众表态,你们在一起了吗?许墨年对此有什么反应吗?”
“你和许墨年已经彻底分手了吗?请问分手原因是什么呢?是什么导致你们不合呢?”
“……”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接踵而来,最后只变成一个声音:请你回答!!
我用手捂住耳朵,将头深深埋入方向盘里。拒绝去听,也拒绝去看。仿佛这样鸵鸟一样的姿态,就能让那些紧追不舍的狗仔记者失去兴趣放过我了。
只是耳边的声音依旧吵闹,我心中很乱,更多的是无助。然后猛然听见一阵拔高的喧闹,接着是咚咚咚敲车窗的声音,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打破黑暗的曙光,是那么让我安心的存在,他说:
“夏夏别怕,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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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晚上有时间就再更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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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许墨年的转变
我蓦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许墨年英俊嚣张的面容。此时,他的唇边勾着一抹上扬的弧度,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车窗,也能感觉的到那丝笑意的温暖。
“墨年……”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叫他的名字,可是因为声音太小,外面又过于吵闹,他不可能听得清楚。
但是他的笑意分明更深了一些,再开口,即便隔着那么多纷纷扰扰的杂音,他的声音也依旧是我耳中唯一清明的存在:
“嗯,我在了,夏夏。”
我蓦然就安下心来,刚才的喧闹叫嚣在此时他的这句话里仿佛都无足轻重。只有满满的安心感,保我如此安心。
记得当年读高中时,曾经读过《时有女子》里那段很有名的话。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悉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
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但我知,我一直知。
他永不会来。
当时读的时候颇有感触,心中惆怅伤感之下,似乎也有小小的领悟。总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实在太难找到一个肯随时随地护你周全的人。所以,后来我把这段话抄进了自己的笔记本。有次被许墨年看见,结果他气得三天没理我。我完全云里雾里,花了大力气去哄他,才总算把他哄得开口。
还记得当年的那个英俊少年用那么冷厉的眼刀子剜着我,开口的时候,好像我欠了他好多好多钱没还:
“什么叫他永不会来!?”
“……”
“我现在不是来了么?”
“……”
“周夏,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英俊的少年说完后,仿佛还不解恨似的不轻不重的拍了我脑门一下。我当时愣愣地,看他表情不善,乐文话:
“我就随手这么一抄么,又没其他意思。”
他却不理会我,只是冷冷地给了我个白眼。随手拿起一支笔,抢过我的本子,将最后那句话划掉,然后又加了一句:
【他已在我身旁。】
那句话,我当年并不曾放在心上。而现在蓦然回忆了起来,才恍然明白原来那一年,那样简单的一句话,其实是那个少年给我做下的一个承诺。
多少年,我始终未曾放在心上。可直到这一刻,看见车窗外的他,才恍然明白。原来不管什么时候,他其实一直都在我身旁。
我的心尖蓦然温热起来,听见他在车外对我道:
“夏夏,把门打开。”
我没有犹豫,将车解锁。下一秒,车门已经被拉开。然后许墨年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双手几乎是本能的抱住我的头,将我整个人拥入他温热的胸膛:蓦我意丝面。10nlk。
“抱歉,夏夏,我来晚了。”
“一点也不晚,你来得刚刚好。”我将头微微抬起来,对上他带笑的丹凤眼,然后在那双黑沉沉的双目里看见自己熟悉的温柔。
然后下一刻,他已经低头,轻触我的唇角。虽然是个转瞬即逝的亲吻,却让我心尖发软,软得一塌糊涂。
我已经听见外面成片的喧闹声,眼睛所到之处几乎都被相机闪光的灯光晃得头脑晕沉。可身边有这样一个男人,就是我最安心的存在。
外面的记者还在咄咄逼人的发出各种各样让人难堪的问题,许墨年却丝毫不在乎,只是淡淡对我道:
“夏夏,你坐过去。”
我听话的移到副驾驶,他整个身子便钻了进来。利落的将车门关上,他很是悠闲的按下车窗,说话的声音似漫不经心,又似隐隐警告:
“各位媒体朋友们能让让吗?你们这样堵着路让我和我老婆很为难。”
但许墨年这句话分明没什么太大效果,记者要的都是能吸引大众的新闻,如果能这么简单让步的话,就反而不是狗仔队了。
无数麦克风和摄像头都凑到打开的车窗前
“墨年,你知道周夏夜宿陌生男人家的事情吗?”
“请问你们的感情是否已经破裂?”
“请问你知道周夏出轨的事情吗?”
这个记者的这句话似乎引起了许墨年的某些不快,我看见身旁男人英挺的眉紧蹙了片刻。形状完美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竟颇有几分上位者威严深重的气势。
我正在心里感叹着许墨年何时练出这等气场来了,便听见他的声音,似玩味又似警告:
“出轨?你是一周新刊的记者?你们黄主编没教过你,就算要抢新闻,也要注意措辞吗?”
这个记者被他气势所震慑,一时竟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