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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装饰华丽恢弘的顶级俱乐部,秦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刚才在电话里穆斯涵只说了一句或,到“湛蓝”五楼301包间,开庆功会。
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要在这个地方开什么所谓的“庆功会”,难道竞标失败了也要庆祝?还是穆斯涵有别的……
透过玻璃窗,看着楼下那个一脸犹豫不定的女人,穆斯涵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莫名的笑,直到看着秦暖进门后,穆斯涵转身离开。
一进门便有服务生上前引路,穿过一个走廊之后,便进入一个大厅,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酒味道,DJ版卡农开到最大,如果不经常混夜店一定会觉得震聋耳朵,男男女女们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妖艳的女人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暧昧十足。
入眼的基本都是妩媚的女人缩在男人的怀里面喂酒接吻,男人们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鬼混。
迅速的上了五楼,灯光虽耀眼,却没有大厅那般喧闹;音乐虽劲爆,却是如瀑布般让人畅爽;温和的服务生、帅气的调酒师成了这里最美的点缀。
刚在301门口站定,手还没有伸出来,门便突然被打开,随后快到凭自己的身手都无法躲过去的时候,便被一只大手给拽进了包间。
等秦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淡淡的薄荷香气传入鼻尖,随后便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今天坐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我们不醉不归!”说话的当然是穆斯涵,而且是在秦暖的耳边暧昧的吹着气。
环视四周,全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是秦暖能看得出来基本都是公司的员工,可是目光流转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两张熟悉的面孔顿时让秦暖有种措手不及的慌乱感。
是的,这两个人正是穆斯/诺和Angel。
Angel坐在穆斯涵身边,怀里的秦暖背对着她,而穆斯/诺则是坐在Angel身边。
原本秦暖以为穆斯涵是请公司的同事庆祝一下,但是看着身边的这两位,很明显今晚的庆祝主题肯定就不是跟跨海公路有关了。
“今天呢,是提前给大家介绍我们‘神话’集团即将上任的副总裁,也是我的哥哥,穆斯/诺。”说着,穆斯涵将秦暖移到自己的另一边,伸手示意介绍坐在轮椅上的穆斯/诺。
奇怪的是穆斯涵并没有说明穆斯/诺的身体状况,只是淡淡的看着轮椅上的人,似乎是等着穆斯/诺自己开口。
果然,这个始终满面春风般和煦的微笑的男子向众人点头示意,“你们好,我是涵的哥哥,我的名字刚才涵也介绍了,希望以后跟大家能够合作愉快。”眼睛笑得弯弯,旁边那三个老女人基本都做好了饿狼扑羊势了。
“秦助理,合作愉快哦~”说着,不知道穆斯/诺是不是故意的,竟隔着Angel把手伸向自己。
“恩,愉,愉快。”虽然只是简单的握手,但是秦暖明显能感觉得到从四面八方透过来的各种意义深远的目光。
逃命似的蜻蜓点水的握了下手,立马松开,特别是一边穆斯涵的眼神,秦暖能感觉到穆斯涵很不喜欢自己跟这个大哥接触。
“涵哥哥,今天是不是要让Angel见识一下涵哥哥超强的调酒功夫啊。”一身白色紧身装的Angel紧紧地抱上了穆斯涵的脖子,原本就是低胸的衣服,由于动作过大,那对波涛汹涌直接露出大半,直挺挺的压在穆斯涵的胸前。
旁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但是看穆斯涵的反应就知道这个女孩儿确实有点儿身份。
果然,穆斯涵起身拿出两瓶洋酒,“想喝什么酒自己去酒架上选,喜欢鸡尾酒的尽管报名字,今天我心情好,可以亲自给你们调酒。”
穆斯涵的话音刚落,Angel便大声喊道,“我要罗伯罗伊,威士忌打底的!”一听就知道这女人酒量不可低估。
“小酒鬼,”穆斯涵宠溺的捏了捏Angel的鼻尖,随后便开始调制。
“穆总,我,我要老式鸡尾酒就可以了。”
“我要白兰地鸡尾酒。”
“我要亚历山大,”
大家开始纷纷报上自己想喝的酒的名字。
“你们呢?怎么,想喝果汁不成?”帅气的上下左右调换着手里的酒和杯子,比电视上专业的调酒师似乎还要帅,眼睛看了看身边的秦暖和另一边的穆斯/诺。
……
基本没有留言,是不是真的没人看,6200字奉上
085 混乱的一夜(求月票,荷包)'VIP'
“你们呢?怎么,想喝果汁不成?”帅气的上下左右调换着手里的酒和杯子,比电视上专业的调酒师似乎还要帅,眼睛看了看身边的秦暖和另一边的穆斯/诺。
看的众人眼睛一愣一愣的,因为大家都没有想到过平时那么冰冷的穆总竟然会是个调酒高手。
“血玛丽”
“血玛丽”
两种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穆斯/诺,一个是秦暖廓。
“AbsolutVodka吧”
“AbsolutVodka吧”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秦暖让了步,“好吧,我,杰”
“算了,我喝纯伏特加,麻烦了。”谁知穆斯/诺也同时做出让步,朝着秦暖抱歉的笑笑,又跟穆斯涵示意了一下。
两个人巧合的口味不仅让两个当事人感到吃惊,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有情况的来回看着两个人,特别的Angel,更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而唯一没有什么反应的便是穆斯涵,依旧不停变换着手上的动作给众人调酒。可是只有穆斯/诺知道那时不时瞟向自己的目光是带着怎样的意味。
……
第一次他也向她学习,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关掉,把自己一个人扔在冰冷的客厅,四周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就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可以忽略。
身边已经堆满了红酒,啤酒的空瓶子,手上还举着一整瓶黑啤,那个男人的话久久回荡在耳边,“虽然是步险棋,但是我们的棋子会处理好的,她,不值得你这样的身份去担心。”
“哈,棋子,自始至终都把她当做棋子吗?为你买了五年命的女人,你竟当做棋子,不管死活的一颗棋子!”
“难道别人说的冷血是真的吗!她不是,不是棋子。我的身份高贵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给你当跑腿使嘴的下人!”
“哈,哈哈!棋子?高贵?哈,哈哈……”
绝望的泪顺着完美的面颊无声滑落,他的身份确实可以用高贵来形容,但那都是10年前的事情了,从被那个男人救了的那刻起,他就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心成了他组织里的一名高级策划。
*************回忆的分界线*********
直到五年前,她出现了。他永远也忘不了初见时那张清纯的脸和那双绝望冰冷的眸。
组织的成人礼那天,当毫无经验的她站向招认台的时候,所有的策划全都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不管是老道的,还是新上任的。
原本以为她会低头不敢再去看没有人举手的大厅,可是那个娇小的身影一直高高的昂着头,一双锐利的眼睛不停的扫射着台下,没有丝毫的怯懦。
她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不顾所有人惊愕和不解,他缓缓的站起身,亲自走到台上,将她牵走,所有组织的人都知道举手带走和上台牵走有什么不同,举手,代表只对这个杀手有兴趣,可以合作,可是牵走的意思是两个人从此刻起结下一辈子的合作承诺。
多少顶尖的杀手梦想着跟自己牵手合作,可是他却选择了毫无经验的她。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自己的选择时,她用自己的实力让所有的人的嘴都紧紧地闭上,刚出手便接下了只有出道五年以上才敢接的活儿,而且完美的完成任务。之后的活儿都是高难度的,但是她从来没有失手过。
所以到现在,她已经成为组织里名副其实的“Queen”,而自己也被私下称为“King”,虽然组织明文规定禁止杀手和策划有私人感情,但是对于她的感情却是与日俱增,但是他知道在那颗冰冷的心里早已盛不下任何人。
……
包间里现在早已乱成一团,秦暖知道像这样类型的聚会男女之间都会很混乱,平时不敢在公司光明正大的来往,借这样的机会,昏暗,暧昧,有意思的男女相互动手动脚。
眼睛瞟过身边,从一开始那个叫Angel的女孩儿就挂在穆斯涵的身上,而穆斯涵竟然任凭女孩儿那么明目张胆的对自己上下其手。
秦暖真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清纯的女孩儿,竟然会做那么下流的动作,径直的把手伸进穆斯涵的胸口里,
怎么可能是表兄妹那么简单的关系呢!
借着取酒的机会,秦暖找了个阴暗的角落,一个人开始独自品尝红酒,原本以为自己要面对一个火冒三丈的穆斯涵,或者一个兽性大发的穆斯涵,毕竟这支标就像穆斯涵所说,对神话进军建筑业至关重要,可是竟然输掉了。
而自己是这个标案的策划者,也是接触者,标案明显泄露,可是穆斯涵竟然没有丝毫的表态,这让秦暖更加为难了,如果穆斯涵明着找自己说这事儿还好,可是现在却风平浪静,是不是暴风雨前片刻假象的宁静呢。
如是想着,不停的品尝着杯中酒,突然背后一阵火辣辣的视线传来,蓦地回头,是他。
嘴角依旧留有浅浅的笑,“秦秘书,不介意继续咱们那天没有谈完的话题吧。”举着酒杯,刻意将脸靠近秦暖,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哦?我们,有没有说完的话题?”不着痕迹的看了穆斯涵方向一眼,还好,他正在跟那个所谓的表妹谈笑。
“秦助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关于涵的,记起来了吗?”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个温和的男人的脸上的笑总让自己感觉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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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习夜风,轻轻吹打着面颊,秦暖没有想到在俱乐部夜总/会这样的地方竟然也会有这么让人感觉舒适的天台。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想说什么说吧。”淡淡的,秦暖开口说道。
“我不知道你跟涵是不是只是简单的老板和下属的关系,不管是不是,我都想告诉你,涵不是个能简单被看透的人,即使对我这个哥哥涵也一直有所防范。”说着,垂下眼睑,脸上露出一丝悲伤。
这张温暖微笑的脸突然变得忧郁,悲伤,秦暖突然有种想去抚平那悲伤的脸庞的冲动。奇怪的是心里的想法竟然立马付诸于实践,那只伸出去的手想收回的时候已经不能了。
因为那只刚要触碰上男人的面颊的手已经死死的被男人的手抓住,拿到嘴边,凉薄的双唇轻轻触碰。
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这个男人的力气大的可怕,即使是坐在轮椅上自己也拗不过他。
“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突然,唇间轻微溢出问句。
“你,你说。”秦暖说不清现在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原本平复的心就像湖面被投下一颗顽石一般,泛起层层涟漪。
手不觉中已经脱离了男人的“绑架”,那双漂亮幽深的眸深深的看着远方,似是开始回忆起他想说的故事。
“就像你看见的,我和涵是亲生兄弟,可是你也应该发现了,其实我跟涵的关系,并不像一般的亲兄弟那样亲密,反而像雾里看花一样若即若离。”说着,转动轮椅面对着身边的秦暖。
“其实,我从七岁那年开始就没有跟小涵住在一起了。”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分明有泪光在男人的眼中闪现。
“我的母亲在一次意外中去世,那时候我才三岁,因为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