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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绝双拳紧握,“你为了他来这里,你为了他要挟我,你为了他连命都不想要吗?”
司南绝大声的吼着,权明皇看着司南绝,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失控的司南绝。
沈皓冲着夏惊蛰摇摇头,“小夏,把枪放下,这是我和司南绝之间的事情。你不要过问,不要多管,好好过日子就好。乖,把枪放下。”
“哇。”夏惊蛰突然哭出来,眼睛里是两个男人。
司南绝红着眼睛看向夏惊蛰,“你告诉我,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对吗?比我和儿子还要重要?”
夏惊蛰没有说话。
“既然这样,但是你为什么要回来?”司南绝举起枪指着沈皓,“他真的很重要?”
夏惊蛰看着司南绝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小夏,不要胡闹,把枪放下。”沈皓看着这样的夏惊蛰,再看看司南绝,他从来没有希望因为自己而让他的小夏难过,从来没有。
“皓哥哥。”夏惊蛰看着沈皓,觉得自己好矛盾,她希望皓哥哥好好的,曾经她还想过就让司南绝抓着好哥哥,然后让他在监狱里过一辈子,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但是此刻,看着被压着的沈皓,她的心终究还是舍不得。
终究还是面对不了。
终究还是不够理智。
“回答我。”司南绝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像一个执拗的小孩子,看着夏惊蛰,眼睛里全是受伤的痛。
夏惊蛰看着司南绝的眼神,心很痛,像是在滴血,像是要流干身上的血。
“南绝,我求求你,放皓哥哥走。求求你。”
“小夏。”
“好哥哥。”
沈皓笑了笑,“对不起。”
这句话,这三个字,他一早就想要对她说了。他隐瞒了她很多,隐瞒了她很久,甚至是在欺骗着她的感情。在她的眼中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温和的大哥哥,却不想这样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怎样的一颗心,一颗已经黑掉,却又无可奈何的心。
“皓哥哥。”夏惊蛰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司南绝握着枪的手青筋凸起,可见他有多么的生气,“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说是,我放他离开。”
“老大。”权明皇情不自禁的叫出来,现在这个时候放沈皓离开,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司南绝会吃不了兜着走,会很麻烦。
夏惊蛰看了一眼沈皓,然后看向司南绝,“是。”
仅仅的一个字像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沈皓看着这样的夏惊蛰满是心痛。
这是他一直呵护着的女孩。从遇到她的时候起,自己就希望她永远的幸福快乐,永远,每一天。
“嘭。”
“不要。”
夏惊蛰看着司南绝手中那指向天空的枪,心中一松,身体摇晃两下,差点站不住的要跌倒。其实她真的已经很累很累了,不过就是想着要亲眼的看到皓哥哥平安离开,这个信念在支撑着她。
司南绝看着夏惊蛰由紧张到放松,全都是为了别的男人,为了她口中的皓哥哥。
心中满是伤痕。原来有一种痛,是不能言语的。
有一种伤,无法表达。
“你带着陈竣走吧。下次再遇到,我不会留情,也希望你不要留情。”司南绝收起自己的枪,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不走。”沈皓看了一眼蹲坐在地上哭泣的夏惊蛰,他不需要他的女孩用幸福来换他的命。沈皓了解司南绝,他要是走了,他的小夏这辈子的幸福就全被他毁了。
司南绝脚下顿了一下,继续的大步离开。
权明皇看着司南绝离开却没有跟上去,因为夏惊蛰需要照顾,他看着她脚已经全是伤了。
“皓哥哥,走吧。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夏惊蛰颤抖着说出这几个字,眼睛的泪没有停过。这几个字千万斤重,压在她的胸口处,踹不过气来。
“带着陈竣离开吧。他的伤需要处理。”夏惊蛰低着头,就那样的坐在地上,说这话。不敢让自己抬头看沈皓一下。
沈皓眼睛里也是泪。
“小夏,对不起。”沈皓看了一眼陈竣,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他可以毫无顾忌的留下来,但是陈竣,这个一直跟着自己,为自己鞍前马后的兄弟。
沈皓突然的走上去,弯腰的把夏惊蛰抱在怀里,心里有一句话,‘我爱你,很爱。’这句话不能说出来,错过了时机,那就永远的错过了。
夏惊蛰咬着自己唇,死命的不让自己哭出来。
沈皓带着陈竣坐上直升机离开。
夏惊蛰抬起头看着慢慢上升中的直升机,放声痛哭,“皓哥哥。”
权明皇看着这样的夏惊蛰有些担心。
天空中一片灰蒙蒙的,夏惊蛰一直的保持着抬头的姿势。
“嫂子,我们回去吧。”权明皇叹口气,有些不忍心的看着这样的夏惊蛰,做出这个决定,她心里应该是最痛的吧。明知道把沈皓留下才是最好的结局却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明知道让他离开,只会让他陷得更深,但……最后还是想要看着他安全的离开。
夏惊蛰的身体突然像抽干了所有,向前倾去,晕倒在地上。
“嫂子。”权明皇看着昏迷的夏惊蛰,低低的叹一口气。只能抱起她走出去。
司老大应该是气疯了才扔下自己的饿老婆一个人走掉,而且还带走了所有的人。
权明皇是做直升机来的,只能走到远处车道上的那辆车了,那是夏惊蛰的车,权明皇曾经见过。
权明皇抱着夏惊蛰走在上路上,看着那车是挺近的,怎么走起来这么远?
这个时候的权明皇不知道,他抱着夏惊蛰的一幕已经被刚刚赶过来的周洋看到并用手机给拍了下来。
她喜欢权明皇已经很就了,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了,不过权明皇的心里没有她,以前是乔小桥,现在居然跑出来一个有夫之妇。
本来她听到姐姐的话,说权明皇对一个叫夏惊蛰的人很特别是不相信的,她清楚权明皇对乔小桥的感情。不过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所以干脆的就这个事让家里人同意她千里来追夫,从京都城来到G市。
刚刚到G市的时候,姐姐告诉她,是误解。权明皇对那个叫夏惊蛰的女人没有感情。不仅如此,姐姐还追问起了乔小桥的死因。
如果不是姐姐再次的提起,周洋已经忘记了乔小桥就是因为自己而死的。虽然很抱歉,对不起乔小桥,但是爱情和幸福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她没有觉得自己有多恶毒。
她和权明皇从小一起长大,两家人从小就开玩笑说要让他们一对,是乔小桥想要抢走她的男人,抢走属于她的幸福,她才出手的,不能怪她。
不管是乔小桥,还是夏惊蛰都不能破坏她的幸福。
即使姐姐说权明皇对夏惊蛰没有非分之想,她也要自己求证。
刚刚她就是跟着夏惊蛰的车过来的,不过因为她穿的是高跟鞋,还有紧身包臀裙,压根就走不了这样的路,所以看着夏惊蛰跑进山里去,她却一直都等在外面。
山里的枪声阵阵,她一直在害怕着,躲在车里不敢出来。后来看着很多车离开,还以为夏惊蛰也离开了,也想跟着离开,不过人有三急。
她下车到附近的小山破上去解决问题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权明皇抱着夏惊蛰走过来。
还说没有什么?这就是姐姐说的没有什么?
周洋是气得想要立刻得去质问姐姐,他们都已经抱在一起了还没有什么?难道要权明皇娶了这个贱人才是有什么吗?那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周洋正在胡思乱想,权明皇犀利的养生突然的扫过来。在这样的地方出现的人,权明皇当然是高度的敏感。
权明皇看了一眼那辆白色的车,还有按个站在车旁边的穿着白色紧身裙的周洋,眼神里全是厌恶。
她怎么跑这里来了?什么时候来的?看见了多少?
权明皇没有理会周洋,而是直接的把夏惊蛰放在车上,然后准备离开。
“权二,权二。”周洋穿着高跟鞋想要跑过去,却因为脚下的地方不平,歪在地上,扭了脚,痛的面色发白,额头上冷汗直下。
“权二。”周洋伸手摸着自己的脚,“好痛。”
权明皇撇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周洋,冷笑一声,然后调转车头离开,给周洋留下一尾屁股烟。
“权二。”周洋恨得想要杀人,杀尽所有的贱人。
全都是贱人。
乔小桥是,夏惊蛰也是。
权明皇走了,周洋看看四周的橡胶林,心里有些害怕,赶紧的爬上车,离开。幸好扭伤的是左脚。
周洋一路的咬着唇,脚上的痛一阵阵地袭来。
“夏惊蛰,夏惊蛰……”周洋一路上默念着夏惊蛰的名字,想要用心中的恨来减轻脚上的痛。
权明皇直接的带着夏惊蛰去医院,然后给司南绝打电话。
这个时候的司南绝把自己给所在书房里,书房里已经是烟雾迷蒙了,如果不小心看见,还以为书房里着火了。
司南绝的手中还夹着烟,他的眼里,心里全是夏惊蛰用枪指着自己要他放过沈皓的画面,他压抑得想要骂人想要打架。
像是有人拿着鞭子正在鞭笞着他那颗本就不够坚强的心。
每一个男人在爱情面前都是脆弱的。
烟灰缸上已经全是烟头。
“咳咳。”司南绝拿过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
即使他扔下夏惊蛰先一步回来了,心里也在担心着她,担心权明皇是否已经把她给带回来了?她的脚上全是伤,应该没有大问题吧?
心中满满的担忧。
但是,想到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的心有开始痛,开始纠结。
这种矛盾的心里在撕扯着他的心,矛盾着。
“喂。”司南绝的声音嘶哑,像是得了重感冒,鼻子也有些塞塞的。
权明皇一听老大这个声音就皱眉头,“老大,你病了?”
“废话少说。什么事?”
“嫂子在医院呢。一直昏迷着,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一晚……”
“你说什么?你……我马上过去。”
“老大……喂……”权明皇看着已经被挂掉的手机,心里咒骂一声,重色轻友。他还想让老大给带些吃的过来呢。
司南绝才不管那么多,他现在担心他的小女人。真的是又爱又恨。明明就是恨不得把她给提起来,然后狠狠的给揍一顿,最后却还是败给了她。
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就是爱上了呢?
他的这辈子算是要栽在她的手里了。
司南绝一路的赶到医院,权明皇正在病房外等着,“老大,这里。”
“权二,怎么样?还好吧?”
“我很好。”
“没问你。”
权明皇撇撇嘴,“嫂子很好,我也很好。就算你没有问我,我也一样的回答你。你自己的老婆,自己守着,老子要吃饭去。”
“等等。”司南绝正准备推门而入,却突然的想起一个问题,叫住准备离开的权明皇,“权二,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里?”
橡胶场内安装了信号干扰,等到他们进入橡胶林发现不对的时候,却已经发不出求救信号了。
“嫂子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带人过去的。对了,老大,嫂子是为了你才过去的,她知道橡胶林有危险,还特意的嘱咐我一定要多带人。”
权明皇想起刚刚在橡胶林,老大被气得扔下嫂子就离开得事情,觉得有必要为嫂子说几句话。虽然,最后嫂子选择了放走沈皓,不过却也可以理解,沈皓陪了她十年,那十年里给了她最真挚的呵护。
那些曾经的温暖,不是时间可以抹杀的,更不是谁可以替代的。就像乔小桥在他的心里,那是永远也不能忘怀的记忆,更何况沈皓在夏惊蛰的心里十年。
十年的呵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