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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今天放学我去学校看看丁丁,然后给他买些好吃的。就先不接他去家里了,家里正是多事之秋。你多担待。”蒋书恺站起身来说。
“我求之不得,你永远都不接他才好。”谢心宜说。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杜心盈和孙家铭正打得火热。几乎达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杜心盈给了孙家铭无限的新鲜感,这个从南方回来的女人,又有学历,又有见识,又有钱财,又风情万种,简直是人间尤物。而孙家铭同样阅历甚广,学识颇丰,多年从事教育的工作使他身上有着商人和文人的双重特质,这也满足了杜心盈对男性的品味和要求。
两个人在开头的一段日子里,见了面就是不停地*,求欢的欲望压倒了一切,只是索取索取索取着。两三个月过去了,激情慢慢开始回落,两个人不再不言不语地只管*,见了面,先聊一阵子,然后才上床,第一次激情平息也不再没完没了地寻求第二次第三次,而是一起躺在床上聊东聊西。
这一天,两个人*过后,闲谈之余,杜心盈提到了谢心宜是她的好朋友,孙家铭听了便觉得讪讪的。杜心盈拍着他的肚皮说,“我不介意,要是介意,早都跟你完蛋了。”
孙家铭便搂了杜心盈又亲热起来,“你真好。”
“我的朋友是不是更好呀?”杜心盈在他的身下妩媚地说。
“嘿嘿,你热情似火,她冷淡似冰,各有各的味道。要是有机会我真想……”
“做梦去吧,谢心宜才不会上你的钩。”杜心盈掀翻了孙家铭,自己运动起来。
孙家铭享受之余,喘着气说,“哪天,哪天请你的好朋友一起吃个饭咋样?我还真想她了。”
“好啊,连同她的那个高朗,我们一起聚一聚。”
谢心宜听说孙家铭要请她吃饭,本能地想要拒绝。她对这个孙家铭可是没一点好印象。但高朗同意了,“心宜,难得心盈交上了这么可心的男朋友,就一起聚一聚吧,你也难得换换心情呢。”
杜心盈也说,“他那个人其实不错,除了那一点。我都不在乎,你又在乎什么呢?过去的都过去了,彼此也没伤害过对方,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高朗又笑着说,“我还真想认识一下这个孙家铭呢。”
谢心宜抬手打了他一下,也就同意了。
杜心盈走后,高朗笑道,“那个孙家铭以前不是对你有意思吗?这可好,没勾引上你,把你的好朋友钓上钩了。”
谢心宜无奈一笑,“说实话那个孙家铭还真就花心这么点儿缺点,心盈也是的,受了开放思想的影响,也不把这当回事儿,只管着享乐了。”
“你说他们会是真感情吗?”
“我现在感觉他们就是性伴侣的关系,具体也不清楚。心盈也很有个性,她喜欢天马行空,不受管制,有些事情她也未必跟我说实话。”
“但愿她不要受伤害就好。”高朗说,“哎,对了,那个孙家铭不是有个醋坛子老婆吗?当年不是她你还不能跟我走到一起来呢,怎么一直没听说有她的故事?”
“我问心盈了,她说孙家铭说早已经把何眉赶跑了,另者心盈根本也没想嫁给他,所以他家里有没有老婆她根本不在乎。她和他一见面就上了床,彼此需要什么就只管给好了。”
高朗倒嘘一口气,“我的天,心宜,在我心里,哪个女人也没有你纯洁,干净,我高朗真是有福气。”
谢心宜一笑,“那你感谢何眉好了。”
两天之后,四个人在川菜馆聚在一桌。孙家铭做东,热情地招呼点菜,大呼小叫地指挥着服务员,上最好的酒,炒最特色的菜。杜心盈身穿一袭暗绿的高档套装,小鸟依人般地坐在孙家铭的旁边。谢心宜暗想,如果不是太了解孙家铭,这两个人看起来还真很般配。
孙家铭给每个人倒满红酒,举起酒杯,“感谢心宜和高兄给我这个面子,今天咱们坐在一起了,以后就是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小弟义不容辞。来,为了我们的友谊,为了我和心盈,高兄和心宜的感情,咱们干了。”
大家都一饮而尽。高朗笑道,“心盈的眼力果然不错。孙校长果然是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啊,我这大老粗真是自愧不如。”
孙家铭看了谢心宜一眼,笑着说,“我再才高八斗,人家心宜也看不上,还不是跟了你这大老粗?要我看,高兄也一定有过人之处,小弟我甘拜下风啊。”
杜心盈在一旁接过话茬,“人家心宜看上的是高朗的踏实,让人有安全感,谁像你呀。”
“我怎么了?我令你没有安全感吗?我可是把你捧在手心里当仙女供着呢。”
杜心盈便娇俏地笑了,伸筷给孙家铭夹了一块辣子鸡。
谢心宜觉得在这样的场合里自己简直就是木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听众人胡侃。高朗不时地为她夹菜盛汤,极尽了护花使者的使命。
大家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地吃了一阵子,高朗举手说告假一会儿,出门口吸支烟。
“吸烟就吸呗,出去干嘛?”孙家铭不解。
高朗呵呵一笑,“心宜闻不得烟味,我从来不敢在她跟前吸。”
“哎呀,高兄,你对心宜真是百般呵护啊,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孙家铭双手抱拳。
“呵呵,我是真不敢啊,我怕她不让我上床。”高朗说笑着推门出去。
谢心宜闹了个大红脸。这个死高朗,这样的笑话也在人堆儿里说。
杜心盈笑道,“你瞧你,心宜,两口子就那么点事儿,谁还不知道啊,你脸红什么呀?”
她这一说,谢心宜的脸更红了。这一红红得孙家铭心动神摇,两眼发直。
“你们是老相识了,也好好聊聊吧,我去趟洗手间,顺便也吸一支,这么一说我也不敢在心宜面前吸了,得罪了高朗我还真担当不起。”杜心盈说笑着起身也出去了。
雅间内一时只剩下了谢心宜和孙家铭两个人。孙家铭眯着眼睛看着脸蛋红扑扑的谢心宜,不免心旌摇荡。想当初自己也一心想把这个女人一揽入怀的,不想她不吃自己这套。如今跟了那个姓高的男人,也没见他比自己强在哪里。看惯了何眉的泼辣低俗和杜心盈的热情大胆,眼前谢心宜静若处子的羞涩又打动了他。什么时候搂着这个女人睡一觉,那才是享受呢。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好女人。
谢心宜有些难堪。她觉出了孙家铭眼睛里的迷离,浑身上下像长了刺一样不舒服。
“孙校长,学校还好吧?”实在没辙,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好着呢,我还希望你能回去和我一起干呢。”孙家铭还是直直地盯着谢心宜。
“何眉呢?我听心盈说她现在不在你身边?”
“那个烂女人,我这辈子干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看*,跟她这个低俗的女人上了床。”孙家铭顿足捶胸,“后来我也认了,谁让我色迷心窍只看她的美貌了呢?原想着她以处子之身跟了我,我就将就着她吧。不曾想她居然给鼻子上脸,不但对我的女职工无礼,上次我父母去学校探望我们,她居然对我父母不敬。老两口把我损了一顿,饭也没吃就走了。这还了得?我真是不管了,我给了她两个大嘴巴,我说你爱滚哪滚哪去,爱到哪告我就告我去,我孙家铭奉陪到底。”
谢心宜没想到何眉会落得如此下场,“那她就这么走了?”
“她后来哭哭啼啼求我原谅,我到底咬牙狠下了心。当断则断,要不将来也是祸害。我给了她一笔钱,也不枉她跟我一场。听说现在在哈尔滨找了份工作,她跟我也学了一套,在外面也能吃得开。”
谢心宜低下头,心里感慨万千。人世间太多悲欢离合,太多的变幻莫测,只不过一两年的工夫,大家就分别有了不同的境遇。
孙家铭喝了一口酒,“心宜,我们怎么谈起她来了?多扫兴啊。还是谈谈我们吧?”
“我们?呵呵,我们有什么好谈的?”谢心宜摆弄着手边的湿巾,头也不抬。
孙家铭呵呵一笑,“当年我对你也是情有独钟啊,就算到现在我也忘不了你。你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就算你现在跟了有钱人也还和从前一样淡泊自然,不像有些女人得了势便把尾巴翘得老高,连走路都往天上看。我就想啊,我孙家铭什么时候有福气拥有你一回,尝尝人间仙女的滋味,也不枉来世一遭啊!”
谢心宜十分尴尬,“孙校长,你喝醉了,你现在和我的好朋友杜心盈在一起,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
“我没喝醉,酒后吐真言嘛。我跟你说,谢心宜,到啥时候,我都想着你,惦着你。只要你啥时候有用得着我的那一天,不用求我,就陪我一回,就一回,我肝脑涂地为你效劳,万死不辞。”
谢心宜大怒,不是照顾好朋友杜心盈的面子,她真想摔门而去。幸好高朗和杜心盈一起回来了,她拿起杯喝了一口酒,算把心头的怒火强行压制了下去。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蒋书恺一时没心思谈及结婚的事。
妹妹蒋书红和妹夫吕刚离了婚,外甥吕小东判给了吕刚,蒋书红一个人落魄地回到了娘家。李桂荣虽然骂骂咧咧,哭爹喊娘,但终归是自己的女儿,也只得收容了她在家住下。
这一阵子儿女发生的事把刚烈的李桂荣快打垮了。先是小儿子蒋书雨乱搞丢了还在肚子里的大孙子又丢了儿媳妇罗燕,接着大儿子蒋书恺又离了婚,孙子丁丁也跟前儿媳谢心宜一起过去了。好容易又找个对象,结果却是个不懂事的半大孩子,长幼不分,没有礼数,头一次进门就把这个家搅得一团糟。儿子不嫌丢人自己还嫌没脸面见众乡亲。那个傻大儿子居然还把她当个宝似的捧在手心里。不等儿子的事儿处理明白,女儿蒋书红又出事了。姑爷子吕刚一年到头在外奔波赚钱养家糊口,蒋书红就在家呆着,什么活也不干,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游山逛景。当*也警告过她,无奈儿大不由娘,女儿天天在市里住,她又不能天天看着她。人说饱暖思*,这话不假,这蒋书红就闲出事来了。跟邻居一个姓张的男人搞上了。哪个男人甘心戴绿帽子?吕刚二话不说,就是离婚,财产房子孩子样样不给她。蒋书红自己干了丑事,也没有理由跟人家争,就灰心土脸地回来了。
一连数日,李桂荣都不敢出门,她怕碰上屯邻提到这让她无地自容的事。好事不出门儿,坏事儿传千里。尤其在农村,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的事儿,转眼间就会传得满天飞,这败坏门风的事儿就更为严重,能让人指指点点一辈子。
蒋士才也生了脾气,也开始数落起老伴来,都是你这一张破嘴一天到晚得罪人造的孽,要不咱家咋就能摊上这些事儿?
李桂荣哭天抹泪,女儿再错那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也不能弄死她。最可气的是那姓张的男人,事情败露了以后自己先躲起来了。人家不过是想偷鸡摸狗玩玩,傻瓜蒋书红还以为他是真心实意想要跟她过日子。蒋书红见自己看错了男人,又错失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一度想不开寻死上吊过,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惊动得蒋书岩都从外地赶回来了,不管咋说,这是他们蒋家的人。最后总算把蒋书红安抚在娘家暂时住下。
把蒋书红安顿好,蒋书岩也到大哥家里住了一晚。电话里李桂荣把许诺形容得非常不堪,以至于蒋书岩和池冬冬私下里犯了疑讳,大哥一向是稳重厚道的人,难道那许诺真有狐狸精那样的本事会迷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