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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小姐,请你搞清楚两点。第一,不是我要你去参加我的生日宴的。第二,她不是别的女人,而是我的女朋友,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与我一同出席我的生日宴。”他用修长的手指推了一下镜框,镜片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泛出冰冷的光芒。
“你!”由于宋晴的父亲是省里的二把手,在这个省里,宋晴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第一次伏低做小,花费心思迎合一个人,没料到,得到的竟是这样刺痛她心肺的言语。宋晴心中的恨像春日里破土而出的种子,快速生长,一寸寸折磨着她那颗钦慕赵嘉瑞的心。
忍不住颤抖的手再也握不住酒杯,任由那杯子坠落在浅米色的地毯上。酒液随之倾洒而出,在空中泼洒开来,一半印染在宋晴白色浴袍的下摆和光裸的大腿及脚踝处,开出朵朵妖艳的红花,另一半静静地流淌在地毯上,蜿蜒出一道血般的痕迹,慢慢地渗透,衬着地毯,触目惊心。
赵嘉瑞看到宋晴这副样子,顺理成章地理解为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如什么都不说还能顾全了彼此的颜面。他站了起来,不想再跟宋晴有任何的牵扯,也不想多说一句话,举步便要离开。
“等等!”宋晴纵然被赵嘉瑞说出的话气得几欲抓狂,仍然没有忘记她这次叫赵嘉瑞来的目的,心中一个劲儿地提醒自己千万要忍耐下来,千万要忍住。她深吸了几口气,快步冲到了赵嘉瑞的面前,扯住赵嘉瑞的衣摆,问道:“你这就要走?”
“你觉得你还能保持理智继续和我交谈下去吗?”赵嘉瑞瞥了瞥宋晴抓住自己衣摆的手,心里感到一阵烦躁,飞快在脑中盘算,怎样才能让宋晴松开她那只几乎抓皱了他西服的手。
宋晴闭了闭眼,回想了一下当日朱琳琳教给她的办法,狠下心来,用手扯开了自己随意挽在腰间的浴袍带子,浴袍随即敞开,露出里面的美好风光。不得不说宋晴之所以敢这么做,确实有那样的资本,不说皮肤如何细腻滑润,单说她那曲线毕露的曼妙躯体远远比那些只顾追求骨感美的女人们有料得多。单薄的浴袍底下,宋晴什么内衣都没有穿,那属于成熟女性的**半遮半掩间更具滋味,直接激起男人身体里最原始的**。
靡丽的春光乍现在赵嘉瑞的面前,他没想到宋晴会使出这样直接的招数,怔忪了几秒。宋晴果断抓住赵嘉瑞没来得及反应的这几秒,拉起他的手放到浴袍下那处最丰盈绵软的所在。温热的肌肤相贴在一起,两人的身体因正常的生理反应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你在干什么?!”赵嘉瑞像被滚水烫到一般,立即抽回了贴在宋晴胸口的那只手,恼羞成怒地低吼道,“宋晴,你还有没有廉耻!”
廉耻?那是什么?宋晴心底冷笑,早在在他生日宴上出丑的那刻起,她的自尊早就被他践踏和碾碎在了脚底下。她宋晴想要得到的人,不拘任何的手段,一定要得到!只有得到了,才能重新弥补和愈合那原有的骄傲,才是那个高高在上,想有什么便有什么的宋晴。不是说男人都抵挡不过女人身体的诱惑吗?那她就用尽手段将赵嘉瑞勾引到手。
她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宛若黄昏时分第一道染红天际的霞光,妩媚娇艳。她迈步上前,手毫不犹豫地摸到了赵嘉瑞腿间的那个物件,一丝笑意爬上她的眼角眉梢。身材本就高挑的她,微扬起头,甜腻馨香的气息喷洒在赵嘉瑞的唇边,眸光里尽是轻&挑地看向赵嘉瑞的身后,嗲着嗓音暧昧地说:“你,硬了……”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不同。
当一个年轻貌美,体态丰满的女人衣不蔽体地站在男人面前时,并且甭管这个男人是否出于本意与这个女人肌肤相触,只要这个男人身体健康,出于生理本能都会产生欲&望。这个比看AV更为直观,更能撼动人心。可事实上,产生欲&望不代表愿意与之发生近一步的关系。对赵嘉瑞来说,虽然他不是什么君子,可他从来都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在他所处的圈子里,大部分的人坏事都坏在了温柔乡里。那些报纸上、网络上所登载的什么高官落马,什么领导双规的新闻,大部分都是因为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造成的。不是他没有**,只是他的思想和观念使得他不想去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当他心里只有季菲菲的时候,别说现在在他眼前的是宋晴了,就算是再美貌一些的女人,他都会眼睛不眨一下地果断推开。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可当他推开宋晴的刹那,触碰到她肌肤的时候,瞥到她眼睛里讳莫如深的神情,大脑猛然间闪过一个念头,心底阵阵寒意上涌。他转过身,顺着宋晴注视某处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便看见房间的大门洞开,季菲菲靠在门框处,正低头不语。
赵嘉瑞的心底一派兵荒马乱,慌乱间,他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他明明没做坏事,却照样会心虚。眼下,他一心只想跟季菲菲解释清楚眼前的状况。张了张嘴唇,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所有的话语到了唇边,只剩下一声艰涩地呼唤“菲菲……”他只觉得满嘴苦味弥漫,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千防万防,他没有防到宋晴会光明正大地使坏。
额前有些过长的斜刘海垂落在季菲菲的眼角,和浓密挺翘的睫毛一同挡住了她眼中倏然暗沉的嘲弄。她只距离和宋晴约好的时间早来了五分钟便看到这样一场精心安排的大戏,这戏看似她只是名旁观者,其实也被宋晴裹进了戏中。她站在门口足足欣赏了五分钟,当时赵嘉瑞一直背对着她,而宋晴却在她最初出现之时视线便一路示威般地飘了过来。两人你来我往两三个动作下来,她敢确定这一切只是宋晴一厢情愿的作秀。然而,许是吃了两次亏还没学乖,动了真心,宋晴在说出赵嘉瑞‘硬了’的那两个字的瞬间,她的心还是被猛然撕开了一个缝隙,呼啦啦地直往里面灌着凉气。
这能怨谁呢?季菲菲思索着,怨宋晴吗?她一个选择这种下流手段的女人,即便社会地位再高,她季菲菲也是瞧不上的,更不屑于评判这样的人。那怨赵嘉瑞吗?人家不是立即就推开了倒贴上来的宋晴吗?作为一个男人,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说作风正派,好歹也算是意志力坚强了!怨自己吗?说到底,还是她没能守得住自己的本心,男人很正常的一个生理反应,偏偏让自己觉得委屈难过。
她暗叹了口气,这绝对是自己在没事找虐玩呢。
季菲菲在这边正沉默着呢,宋晴向前一扑,双臂用力抱住赵嘉瑞精瘦的腰身,整个人黏在了他宽阔坚实的后背上,并不停地用那两处柔软的浑圆反复磨蹭,嘴里还在娇羞地不停唤着赵嘉瑞的名字:“嘉瑞……”
这样飞来的‘艳福’,别说当着季菲菲的面了,哪怕没当着季菲菲的面,赵嘉瑞也消受不起。他用力将宋晴的双臂掰开,回身一甩,把宋晴摔到了地上。
“走吧。”季菲菲平淡地说道,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赵嘉瑞忙不迭地想要跟上去,哪知宋晴仍不甘心,忍着身体撞击到地上的疼痛,双手抓住赵嘉瑞的大腿,哀哀地说道:“嘉瑞,别丢下我,不要丢下我。你对我是有反应的,你是有反应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跟着她的话砸了下来,全都晕湿在赵嘉瑞的裤脚。
“你放手!” 赵嘉瑞看都懒得去看斜趴在地上的宋晴,凉薄的声音不容置喙地说道。
“不,我不放!”宋晴的眼睛张得大大的,眼泪从那里面拼命地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阿沈米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个,情况就素这样的。
嘿嘿嘿……阿沈今天上了收藏夹,据说很凶残。
呜呜呜,支持一下阿沈吧,快来收藏阿沈……
为了答谢亲们,晚上七点十五有加更,么么哒。
☆、63Chapter62(加更)
“那好”赵嘉瑞一挑眉;下死力地抽回了腿。他要去追已然走远的季菲菲,可是架不住宋晴真的豁出去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扒住赵嘉瑞不放手。赵嘉瑞往前走了两步;宋晴不顾粗糙的地毯划过柔嫩的皮肤,被拖了两步,还是不肯松手。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提醒着赵嘉瑞,不能对女人动手,他此时真想一脚踹上去。
等到赵嘉瑞顶着一脑门的汗终于摆脱掉宋晴后,酒店第八层的走廊里哪里还有季菲菲的影子?他喉咙发紧;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握紧拳头;赵嘉瑞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直觉告诉他;如果这次不能跟季菲菲解释清楚的话;那么他们之间还未稳定的关系一定会再起波澜。“MD!”他爆了句粗口,发泄心头的愤懑,顺手焦急地按动电梯的按钮。然而,电梯却并没有按照他的心意停下来——要么电梯隔着十几层,要么电梯停在某一层不下来,多年没有失控过的他用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墙。环顾四周,他发现了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跟着指示牌提示的方位跑到了安全通道处。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下跑,皮鞋踩在水泥阶梯上,在空旷的楼梯间,发出‘嗒嗒’的回音,情绪却随之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赵嘉瑞在脑中快速理清思路,他要先想办法找到季菲菲,然后向她解释明白这是场误会,最后再慢慢地计划,想办法将宋晴背后的靠山——宋副省长一起扳倒。
再说宋晴眼睁睁看着赵嘉瑞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跑掉了。她收拾起之前所有的表情,身上有几处被地毯蹭破皮的地方,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站起身来系好了浴袍,将房间的门给关上。得不到也没什么,她安慰自己,至少在赵嘉瑞和季菲菲之间制造了罅隙,她不好过,他们都别想过得安稳。忽然,腿脚一软,她跌坐在地上,区别于之前演戏落下的夸张眼泪,硕大的泪珠从眼角坠下两颗,落在她的手背上,又四溅成几粒小小的水珠。
她永远忘不了赵嘉瑞临走时犀利的目光中装得满满的鄙夷和厌恶,那一瞬间,她便清楚地意识到曾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给彻底地遗弃了,再也找不回来。
疲惫地趴到了沙发上,那里似乎还有赵嘉瑞坐在那里时的余温。她知道有得必有失,在得到的时候,总会有什么成为代价而被丢掉。她在几分钟前还坚信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仅仅几分钟,事情发生了,尽管结果不尽如人意,可也算小有收获。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后悔了?许是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这样地下jian吧。她在茶几上的纸抽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朱琳琳接到宋晴电话时,她正苦口婆心地教育自己那个刚被找回来的儿子赵嘉树趁着他老子大权在握之际,赶紧找份正经的事做。手机响起,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瞪向自己的宝贝儿子,说道:“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等我回来再继续说。”说着,起身,走到房间外接电话去了。
赵嘉树听得很是郁闷。前一阵子,他跑出去没多久,花光了手头所有的现金,正用银行卡提款呢,被人告知银行卡里的资金全部冻结了。又想着刷信用卡,结果发现信用卡被作废了,不能继续使用。这下,他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到后来实在是没招,好不容易在位置偏僻的小弄堂里找到一家门面偏小的当铺,想把刚买不久的积家手表给当掉,筹钱回家。结果还没进当铺的门呢,就被赵更生派去找他的人给请了回来。
他本以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