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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沉默着到家,各干各的,到睡觉前一句话没有。
莫晓彤辗转反侧,她的手越过三八线去摸颜署阳的手臂,颜署阳一手甩开,“干什么?”
莫晓彤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掐了一把,颜署阳在黑暗中吃痛地叫起来,“疯婆子。”
莫晓彤又掐了一下,颜署阳跳起来,“你还没完没了了。”两人迅速在被窝里扭打起来,打、捏、掐、拍、抓,凡是能用上的都用了。床是个极其特殊的战斗场地,夫妻俩如果在此地斗争,到最后百分之九十会演变成大船。大家看到的这对夫妻也是这样,最后进展到了啃咬,舔吻,两人气喘吁吁,衣服散落了一地。两人正待进入正题,莫晓彤大叫道,“不要,我不要。”
颜署阳彻底懵了,停手问,“怎么啦?”
莫晓彤打开台灯,突然的光亮刺得他们眼睛微痛,莫晓彤面色潮红,不敢直视颜署阳的裸体,“我就是不要。”
颜署阳百思不得其解,但也管不了那些,俯身,唇落在她的胸上,手继续为所欲为。
莫晓彤不受控制地低吟,但却理智地掰开他的手,颜署阳不依,继续摸索;莫晓彤继续掰开,如此地来回。颜署阳终于火了,“发什么神经?”
莫晓彤有些愧疚地坐起来,拉过被子护住自己,嘴犟地道,“就是不要。”
颜署阳□难耐,“你说不要就不要是吧?”
莫晓彤把被子捂紧了些,“你今晚干嘛对我这么热情?”
颜署阳颓败地躺在床上,“在这件事上我什么时候对你不热情了?”
“你今天特别热情。”
“因为你今天特别可爱。”
这种事还需要理由,颜署阳只得信口胡诌。
“胡说,我才不要当别人的替身。”
颜署阳猛地坐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她,他的眼睛里的情‘欲交织着怒火,定定地望住她,莫晓彤突然感觉到害怕,她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他陡然之间笑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那你也把我当成你表哥好了,我们四个人做,嗯?我不介意的。”
莫晓彤想抽他一个耳光,但是手被遏制住,怎么也伸不出来,她只能大骂他,“下流、无耻、流氓、不要脸。”
“那也是你莫晓彤的丈夫。”颜署阳脸上的笑意更甚,笑到最后有些发狠地道,“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莫晓彤知道自己激怒了一头野兽,后悔不迭。奋力反抗,“颜署阳,不要不要,你这种行为是强‘奸,强‘奸……”
颜署阳不顾莫晓彤的反抗,强行进入,然后缓缓地道,“我这是在履行丈夫的义务。”
他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胸,俯身含吻她的耳垂,他身下的莫晓彤闭着眼呜呜咽咽,快感让他分不清那是哭泣还是呻吟,却无比美妙。
他突然之间停下了,退了出来。
莫晓彤倏然地睁开媚惑的双眼,不解地看着颜署阳,刚刚她在猛然间觉得自己空了。
“我也不想要了。”颜署阳艰难地说。
这回轮到莫晓彤抓狂了,她看着他的身体,昂扬斗志,诱惑着她。他怎么可以这样,赤‘裸裸的报复,太过分了。
她不由自主地靠近他,手伸向他,他没有丝毫的推拒,闭上眼享受,整个过程嘴都向上弯着。莫晓彤成了他的俘虏。
最后她浑身无力地躺着看颜署阳给她做善后工作。她终于明白自己在这件事上不是他的对手。
台灯昏黄,卧室很暖,耳鬓厮磨是件幸福的事。
“给我讲故事好不好?”莫晓彤觉得这种氛围听故事很惬意,讲的人也该心平气和,如果那已经成为了故事。
颜署阳的下巴轻蹭她的额头,“要听什么故事?最近好像流行喜洋洋与太灰狼是吧?还是要听蜡笔小新?可惜我都没看过。”
莫晓彤捶他,“去你的。”
颜署阳轻笑,“要不要听田螺姑娘?奶奶小时候给我讲过,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谁要听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啊,多美好的故事。你这资本家的女儿肯定没听过,该听听,有助于家庭和谐。从前有个……”
莫晓彤急忙捂住他的嘴,“打住打住,这哪儿跟哪儿啊。”
“你不是要听故事吗?”
“好吧,那我问你,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颜署阳愣愣地看着她,“这么直接?”
“绕那么多弯干什么。”莫晓彤直视他,“说,几个女朋友。”
“莫小姐,注意,这是我个人隐私,不要打探。”
莫晓彤伸手就拎住颜署阳的耳朵,“别在我面前提隐私,两个人每天□相对。”
颜署阳觉得巨没面子,抓住她的手,“交几个女朋友和你有什么关系?那都是过去的事。”
硬的不行来软的,莫晓彤往他身上蹭,“既然没关系就告诉我嘛。”
颜署阳挪了挪身体,“是不是连和几个人上过床也要告诉你?”
莫晓彤厚着脸皮道,“最好是这样。你以前是不是和那个谁,叫什么来着……”她想了一下,“啊,叫杨忻,对吧,交往过?”
杨忻是个模特,又高又漂亮,过去很红,最近消失了,据说是隐退了。
颜署阳默认,“是不是觉得亏了?”
“当然。”莫晓彤她心想着早知道自己不能嫁给子建,就该学别人交朋友谈恋爱,看现在多亏,什么都没经历过,浪费了大好年华。
“自己蠢。”
“那你告诉我你当年是如何聪明的,追女朋友都耍了什么手段?”
“就凭我这副样子,需要耍手段么?”有人自以为是,“就比如你。”
莫晓彤就知道会被他笑话,有些生气地翻了个身说,“指不定你心里多想接近我呢。”
“我可没这么想过,你爸爸早就找过我,我都没答应。”
莫晓彤心里更加不舒服,“这么说来是委屈你了。”
“那倒也没有。”他回答得勉强。
莫晓彤转身给了他一脚,“你去死,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颜署阳只是笑。
他们陷入了突然的沉默,甚至都以为彼此睡着了,背靠着背。颜署阳关了床头灯。
卧室伸手不见五指。
“颜署阳。”
“嗯。”他应声。
“你为什么不和铭萱结婚,你家里不同意?”
颜署阳失笑,“我家又不是苏家,再说你以为结婚是吃饭啊,你想结就结?”
莫晓彤愣了一下,他知道多少事?
“你也玩暗恋?”
“谁说我暗恋,我明恋。”颜署阳一本正经。
“啊,承认了?”莫晓彤惊叫道,“我终于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了?”
“什么类型?”
“比你大的老女人!”
“你有胆再说一次试试看!”此次不同于平时的尖酸刻语,黑暗中颜署阳面色深沉,即使不开灯莫晓彤也能读出他脸上冷凝的风暴。
那不过是句口快的玩笑话而已,莫晓彤绝无诋毁之意,而她心里也并不讨厌铭萱。他竟如此袒护他的心上人。
第十九章
从那天起,莫晓彤没有主动和颜署阳说过一句话,即使颜署阳有意和她搭讪,她也没有一句废话,能说一个字的绝不说两个字。而颜署阳也是个高傲之人,他只能做到这里。
三八线又把他们隔开了,生活似乎回到了原点,就算是夜晚时分,他们谁也不会主动递出橄榄枝,却又都想要对方伸手。主动的那方就是永远的输家,日后得处处迁就。这么说来,他们的性格也有几分相似,同样的倔,同样的不服输。于是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容易产生矛盾,闹出不愉快。
冷战,持续冷战,看谁笑到最后。
遇见叶齐祖是在一个周六的下午,是偶然,或许也是必然,他出现在莫晓彤即将完工的铺面,他给情绪低落的莫晓彤带来欢笑,那种最纯粹的欢笑。
他看见她时,莫晓彤正在看设计师画墙板,他们很自然地打招呼,叶齐祖说,“我看在装修,所以就进来看看。”
来着是客,可莫晓彤眼下实在找不出地方来接待他,于是只好抱歉地笑笑,递了瓶矿泉水给他,“没有咖啡,没有酒,也没有饮料。”
这个英俊的男人在莫晓彤眼里就是个心无城府的大男孩,他谈吐幽默,温和中又不失调皮,聊天偶尔还带些网络语言,让人倍感亲切的同时也容易开怀,她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
她是他的老板娘,他却一点也不惧怕她,外人甚至会以为两人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他是个自来熟,莫晓彤只能如此认为。
“Cactus,我可以叫你Cactus吗?”
叶齐祖问,莫晓彤愣了一下,他居然还记得她的英文名,但他马上解释说,“Cactus比较顺口又亲切,不介意吧?”
“当然可以。”
“认识你时不知道你是颜太太,所以现在让我叫你颜太太我很不自在。”
“没关系的,都是年轻人,不必拘泥于称呼。就算你叫我老女人我也没意见……”莫晓彤说。
“你很年轻好不好,既年轻又漂亮还能干。”叶齐祖称赞道。
莫晓彤笑得花枝乱颤,“裁判先生真会拍马屁,可惜哦,我不是你上司。”
“我必须得拍,不和你套近乎我怎么能让你给我的画打折呢?你说是吧。”
“哈哈哈,是是,看来我还不得不给你打折了。”
“耶耶耶……”叶齐祖得意地摇晃着V字手,“我的目的达到了,老板娘万岁。”
莫晓彤看着他直摇头,他是公司高管,年近三十,在她面前却是如此孩子气,这也仅仅是莫晓彤所看到的样子。人都是多面的,就比如她,在老公面前无理取闹,在父母面前娇惯任性,在公婆面前贤淑孝顺,在情敌面前不折手段……人有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个自己带着面具,而哪个自己又最真?
没有答案,人都有阴暗面,只是你没有表露或者发现。
她曾经在网上看过一段话,“做一个内心纯良的人,可以长袖善舞,可以八面玲珑 ,但是必须有一颗善良纯正的心……”说得真好。
颜署阳曾经刻薄地讽刺她八面玲珑,可八面玲珑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让别人欢心,自己欢喜。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曾经不齿的这些,也许是天生的,过去只是因为父亲的庇护,无从施展。
就像今天的饭局,在座的都是拍卖协会的人,既然干了这行你就不得不左右逢源,拉拢尽可能拉拢的关系,虽然她大可不必这样。但她想不管你莫晓彤是什么背景什么出身,但这城中必定有比你更深的,不买你的帐的人,他的表哥就是最现成的例子。所谓吃一堑长一智。
这一次她的心态完全不同于从前,她想靠自己的积累和实力来把这个公司壮大,以至于可以不用倚赖任何人。如果她的父亲有意这样引导她,如果她早些这么想,她就不会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去迎接婚姻。可是谁又敢肯定这是福是祸呢?或者她努力些,就可以让自己完满。
她的助理小高是个能人,陈叔介绍的,不仅会说官话,喝酒应酬,还会替老板挡酒,他今晚替她喝了好几杯,但作为东道主的她还是有些微醺地走向洗手间。洗手间里有人,她只得偷溜出包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她在洗手间里遇见了铭萱,很意外,两人俱是一愣,莫晓彤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这么巧啊?”
铭萱莞尔一笑,“是啊,你和朋友来吃饭?”
“嗯,应酬,没办法。”莫晓彤颇感无奈,“你呢?”
“我啊,我和署阳来的,你们两闹脾气呢?我约你们夫妻二人吃饭,他单独赴约,他说你生她的气。”铭萱说得很顺,仿佛理所当然,她聪慧得不需问就知道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