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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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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十月怀胎生的孩子,怎么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就算平日里缺少关心和爱护,此时也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命。

祝夏刚刚出差回来,谁知就听见了这个消息,心陡然坠了千万丈,急急忙忙赶来了医院。

长达五个多小时的手术,对于在手术室外等待的人是何等的巨大煎熬?

手术室上的红灯陡然熄灭了,几个人的心一下子被高高吊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门,甚至害怕里面出来的医生,怕他说出口的话。

医生打开门,走了出来,摘掉口罩,傅齐华和傅母立刻走了上去。

“他伤得不轻,我们已经尽力,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若是四十八小时内没有醒来,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植物人了。”

傅母听得心惊,双手死死地拉住医生的衣角,“求求你们,救救他,要多少钱都行,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行!”

医生也不能做主,生命谁能掌控?该做的都尽力地去做了,“亲人们试试在他耳边说说话,也是有些希望的,对唤醒他生的意识很有用。”

傅母片刻不敢耽误,立刻去了儿子刚刚转入的病房,万分期盼他能在不久后醒来。

祝夏也听见了医生的话,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但愿能出现奇迹,愿上天可以垂怜。

七,八个小时过去了,傅母的嗓子都沙哑了,傅施年还是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戴着氧气罩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要一直就这样睡下去一样。

傅母心里怕得很了,天还没亮就上了山上的寺庙,求佛烧香祈福,求佛祖可以大发慈悲。

祝夏看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走,他的生命正处在弦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她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了。

走到了这一步,她不得不又拿出了在心里徘徊想了许久的一个大胆想法,擅做主张,要是先生知道,一定是不会答应的。

可是如今,不那样,还能怎么办呢?

就算再不行,也要做了。

她下定了决心,转身离开,立刻定了一张最近一张去往国外的飞机票。

······

何姿的刘海儿长了,遮住了眉毛,需要修剪。

君喻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剪刀,用梳子梳直了她的刘海儿,一点点修剪着。

他好像什么都会,没有什么不会,倒是省了很多钱。

何姿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刘海儿,修剪地很是整齐,比得上专业的理发师。

“你有什么不会吗?”她很是好奇,到底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有。”他回答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是他不会。

“什么?”她很想知道。

他轻轻地用指尖擦了擦剪下的碎发,“摘星星,月亮和太阳。”

何姿不说话了。

这男人,是在逗着她玩吗?

清晨,君喻起得比她早,早早地出去给她买早餐,她很喜欢隔了两条街的那家早餐店做出的早点。

临走时,她还在安静地睡着。

日本的早晨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等到太阳出来照射出光芒,才会慢慢消散开来。

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她被吵醒了,以为是君喻出去后忘了带房卡,穿着拖鞋前去开门。

当房门打开,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人时,才开始自嘲起自己的粗心大意,君喻那样细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出去忘了带房卡呢?就算忘记了带房卡也不舍得按响门铃的,心里顾及着怕会吵醒她。

什么话都没说,决绝地准备关上房门,可是房门还没关上,就被一只手用力抵住了,焦急地唤道:“小姐!”

第一百二十八章 病房门口 狭路相逢

祝夏的手使劲抵住即将要关上的房门,语声很是焦急。

房门关不上了,何姿索性就松了开来,留给她的是淡漠的背影。

祝夏看着她,走进了酒店套房,垂放在衣边的手指始终都是紧握着的。

何姿不说话。

静默了好久,是祝夏先开口的,“小姐,请你回国救救先生吧!”她在求她,语声卑微得低声下气。

她闻声,抬头看着窗外的薄雾,只是缄默不语。

“先生出了车祸,生命危在旦夕,只有您能救他了。”祝夏凝视着她,眼底分明是存了些希冀期盼的

半晌,何姿总算说话了,“我不是医生。”

救死扶伤,挽救生命,她好像没有那么厉害。

“您可以的,只要您去,先生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她在傅施年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知道先生心底最重要的人就是何姿,她若是去了,先生很快就会醒来的。

何姿笑了,是极为自嘲的笑。

“求求您了,看在先生为您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上,去救救他吧!”

她还是能记得起傅施年的,在她精神恍惚的那些日子里。

“他为我做了很多事情。”她在嘴里反复呢喃着,究竟是念给谁听不得而知。

祝夏是看在眼里许多的,“您忘了吗?四年前,您因为长期服用抗抑郁的药物而依赖上药物,当您死死咬着牙关硬撑时,是先生把手背放在您嘴里的,当手背再拿出来时,鲜血都已经模糊了,可他依旧面不改色。”

当时傅施年只是简单地用毛巾包扎在伤口上,站在床边不肯离开,问医生能否不打镇定剂?

她不知道,也许是有那么一件事的。

“先生真的很爱很爱您,请您好好珍惜他。”祝夏说着说着,眼底不自觉地蒙上了水汽。

若是她对先生笑一笑,就足够先生高兴上好些天了。

何姿听着她说要她珍惜傅施年,“我伤害他了吗?”

祝夏不敢说出逾距的话来,可是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先生正在医院里一分一秒地危险着,不知道下分钟的情况是什么。

“您和其他人亲密地在一起,虽然先生面上什么也没说,可心里怎么会好受?您不要忘了,您外婆临终前对您说的话,不要违背了她的遗愿才好。”

何姿听了这句话,怔怔地凝视着她,“你说什么?”似是听到了什么极为震惊的事。

祝夏看着她,却再也不敢多说了。

“你再说一次!”她的嗓门陡然提高了,“我外婆她说什么了!”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桌上盛水的玻璃杯猛然摔落在地面上,摔砸得粉碎,刺耳得很。

君喻买完早餐回来时,一眼就看见了地上摔得粉碎的玻璃碎片,客厅里安静得出奇,他心里隐约感到不妙,找了好多地方,都找不到何姿了。

他真正慌了,怕她是否遭遇了什么事。

下了楼问了前台人员,大概描述了何姿的身高长相,前台人员是个年轻的女孩,本来对君喻就很仰慕,对何姿自然注意力就多了,一问就知道了。

“方才她和另一位陌生的小姐一起出去了。”

刚才看着她们两人出去时,还纳闷过,一个从不单独出去的人,跟着另外一个陌生的小姐出去了。

君喻立即要求调出监控录像,酒店经理表示理解,随即让人调出了录像,在监控画面中,那个大家口中的陌生人,他还是认识的,是傅施年身边的秘书。

他的眉头从未舒展开来过,心中千回百转。

经理好心地问他,是否有事?

他摇了摇头,随即立刻订了一张飞回中国T市的飞机票,可是最近的一班航班也要六小时后。

何姿方才冷声质问祝夏,祝夏是这样回答的,您回去去问先生吧。

她一路上眼睛没闭上过,到达T市是凌晨四点。

转车前往医院,到达医院是五点多,病房上的走廊太长,太死寂了,祝夏走在前面,何姿跟在其后,静得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祝夏在一间病房前停住了脚步,轻轻推开了门,傅施年还一如她走时一样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何姿重复着她的脚步,一步步地走进。

当走到病床边时,头也不回,对祝夏说道:“你出去吧。”

祝夏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病房,关上了门。

先生这次一定会好的了吧。

何姿没有坐下,低头看了他好久,动了动唇角,只说了一句话,“你若能醒,就醒来,若是醒不来,就别怪我会忘了你。”

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听见,是否能醒来。

最后看了他一眼,就走出了病房,一步步走在漫长的走廊上。

祝夏一直跟在她身后,“您要去哪儿?”半点不敢怠慢。

她要去哪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去哪里呢?好像可怜地无处可去。

“先用些早餐吧。”祝夏担忧地说道,担心她的身子。

“你去照顾他吧,我会自便。”她无需被人照顾,她还是有照顾自己的能力的,还没完全丧失。

不再去理会其他,她慢慢走着,走远在走廊尽头深处,就再也看不见了。

何姿去哪了?她不过是坐在医院外公园里的青石台阶上,吹着风,抱着膝盖,一直就那么坐着,坐到天空发亮,坐到太阳出来。

离医生口中的四十八小时还剩下最后五个多小时,傅母一直待在山上的寺庙中,从未下山,一直在虔诚地求着佛祖。

傅齐华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至于被一刹那间打击得溃不成军。

傅念晴还是不能放下,想着哥哥从小对自己的好,便越发地不敢去想了,一想起来心里就少不了难受了。

中午十二点,祝夏惊讶地发现病床上那只蜷缩的手指轻微地颤动了几下,胸腔里充满了喜悦,赶忙去叫了医生来。

医生很快随后赶来,检查了傅施年的情况,最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谁料出现了奇迹,情况大大好转,不久之后便可以醒来了。

这个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了好多人,得知消息后自然是高兴得很,心上压的一块沉重磐石总算移开了,阴霾中射出了第一道阳光,傅母一脸磕了好几个头,不停地感谢佛祖开恩。

下午,傅施年醒来了,尽管精神状态还不是太好,需要静养。

祝夏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何姿,此时想起是不是晚了些,想打电话,拿出手机才恍然想起她没有手机,跑出医院在附近迷茫地找寻着,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才对。

环顾四周找了一会儿,最后在公园的台阶上找到了她,心下也松了口气。

“小姐,先生已经醒了。”

何姿抱着膝盖蹲坐着,听闻声音,缓缓抬头看着她,乌黑的眼睛里未免太空旷了些。

“嗯。”她很平静。

“小姐要去看看先生吗?”她问道。

她摇了摇头,“明天。”

祝夏也不好勉强,又考虑到她今晚的住处,“我先让司机送您去先生的别墅,好吗?”

“不用,我挺好。”

她拒绝了,依附别人如同菟丝花的日子她过得太多了。

祝夏是无奈的,不知该如何才好。

“你去吧。”何姿的声音在风中轻得如一朵云丝,一飘就散了,就像她的人,一吹就不见了。

祝夏哪里会放心,只好亲自送来了毛毯和食物,盼着她会用一些。

可是,等她走,何姿也没碰过那些东西。

她好像与这个世界完全隔绝开来了,没有半点关系,抱着自己,就只是自己,别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心里的事情装得太多了,已经没空的地方了。

至于何姿去见傅施年,那是第二天九点多,挑这个时间并非是随意的,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她走进病房,傅施年依靠在床头,见到她,他心里是意外欣喜的,一度误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来了。”他还是有些虚弱,需要好好调养,脸色病态的白。

何姿坐在了床边,点了点头。

“是真的。”他嘴角难得露笑,似乎很是庆幸。

她敛了眉,话到了嘴边,还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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