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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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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好粥后,他端去了卧室,轻轻放在嘴边吹凉,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动作细致。

放下碗勺时,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傅母打来的,她如今人已经到了美国多日了,要他前去见面聊天,此行美国来得太突然了,没有说过。

他推辞不得,只得答应了,但没有答应母亲将何姿也带去,只是说她有事抽不开身,不能去了。

过了一会儿,给她吃了退烧药,看着她在床上睡着,才放心出门离去。

从T市飞往美国的飞机安全降落在机场,君喻徒步走出机场大厅。

伸手在机场外招了一辆出租车,给了纸上的地址,让司机前往。

车行一路上,美国街道上到处是车水马龙,城市中建筑着各种直耸云霄的高楼大厦,外国人洋溢着笑容走在大街上,这些景象他都无心去理会了,心里想的只剩下何姿了,离纸上的地址越近,他反而有些紧张了,不知接下来会看到些什么。

当出租离纸上的地址很近时,在出租车旁擦身驶过一辆黑色的座驾,飞快地驶过,不留痕迹。

这一带的花园别墅是不允许进车的,他下车徒步走进这片宽广的区域,别墅风格大气典雅,栽种着各种的花花草草,生机盎然,环境格外清幽。

他按着纸上的地址一栋栋照着门牌号码寻找着,终于他找到了纸上的那栋花园别墅。

别墅里很静很静,听不见一丁点的声音。

君喻站在镂花铁门外,抬头望着别墅的窗户和紧闭的窗帘,望了许久,感觉不到心房里的心了,伸手按下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佣人出来了,警惕地看着他。

“请问,有事吗?”隔着铁门,开口问道。

“我来找一个人,她在这里。”他沉了沉声,开口说道,眼神格外锐利了。

佣人立刻拒绝了,“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请赶快离开。”语气很决绝。

楼上昏睡中的何姿,不知怎的,就醒了,不知是做梦还是事实,立刻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我听见他声音了,他来了,真的来了。”很高兴的样子,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来不及穿鞋子,就跑了出去。

皮肤很白,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了,一头长发在阳光下散发着金黄色,扬起飘逸飞扬的弧度,赤脚在地毯上跑过,一路上没碰见什么佣人,赤脚踩在了地上,地上被太阳久时间照晒着,很是发烫了。

白色的衣裙,太过刺眼了。

她跑到了铁门那里,可是又立刻止住了脚步,好像恍然又想到了什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自己的头发,她不漂亮了,一点不漂亮了,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去见他呢?没脸了,她有病,有了很重的病。

君喻站在铁门外,还没有走,语气冷冽,但话语依旧客气有礼,站得挺直。

他来了,真的来了。

她就躲在很近的绿色灌木丛中,偷偷地透过叶子看见了他的脸,这一看,止不住地就满手沾满了眼泪,无声地哽咽哭了,蹲在了地上。

若是她还是以前的她,还怕什么啊?

现在的她,什么都怕了,什么都没了,会给他丢人的,丢不起这个人啊!

若是他看见了现在这样的她,该怎么想呢?不好的。

佣人无情地拒绝君喻,随即转身离开,在经过灌木丛时发现了异样,一眼便看见了蹲在灌木丛后的何姿,惊讶道:“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呢?快跟我回卧室休息吧,先生回来知道了会担心的。”

闻声,君喻的视线紧锁着那片葱绿的灌木丛后,一动不动,眼神深邃幽暗,紧蹙着眉头。

第一百一十一章 等她 一辈子都不要紧

这年美国纽约的盛夏很热,暑气很盛,泥土大地上都是热得发烫的,阳光白晃晃地炙烤着整片大地,静地仿佛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花园别墅里的两侧栽种了许多茶花树木,奇花异草,香气芬芳,一草一木都被修剪呵护得极好,看得出每日都有人在静心打理着的。

那片灌木丛长得很茂盛,一眼望去一片葱绿,后面隐约可见有些黑色阴影。

佣人就站在灌木丛旁,弯腰蹙眉担忧地说着,凝视着灌木丛后。

君喻修长的身影就站在镂花的大铁门外,视线是一秒也不敢离开那片灌木丛的,屏气凝神,脊背挺直,手掌握得很紧很紧,眸子乌黑。

何姿就蹲在灌木丛后,是那样无助地把头埋在膝盖里,悄无声息了,发黄的发丝肆意散落在肩上,衬得她的骨节手指太过苍白瘦削了,抓着自己的手臂抓得有多紧,依稀可以看得见道道红痕了。

耳畔死寂,就好像全世界都已经不复存在似的,再也听不见什么了。

“小姐,外面热快点进去吧,先生回来若是被知道了,定会责骂我们的。”佣人为难地劝说道,想要去搀扶起她的身子。

看见她出现在这里,佣人除了担忧之外,还有诧异。

原本好好在卧室里睡觉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大门口了呢?

佣人小心翼翼地搀扶起了她的身子,发现她身上在发冷,骨子里还在隐隐发着颤,全身无力。

何姿的眼睛触景是一片模糊,指尖死死攥着衣角从未松开过,忽的,从嗓子里生硬地挤出那么一句话,“快走,别让他看见我。”

这句几乎是在乞求着的,很急切的样子。

佣人虽然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照着她的吩咐行事,准备转身从另外一条路走开,可是还没等走开一步,就被一道清冷的嗓音生生喝住了脚步。

“何姿。”空气中响起了他传来的声音,不轻不响,却格外震撼人心。

何姿的脚步顿时呆滞在了原地,再也走不动一步了,一颗心刹那间被那声音震击得溃不成军,梦中曾听过千万遍,醒来却什么也没有的呼唤声,此时真真实实地穿透空气涌进了她的耳膜里。

这是真的吗?

她的手缓缓地捂上自己的耳朵,摇着头,心里只是想着,君喻千万别再叫她了。

“走,快走啊。”她催促着身旁的佣人,的语气比方才急得太多了,夹杂着断续低沉的哽咽声,倒像是在嘶鸣了。

她这样苍白的病态怎么能入他的眼呢?不能让他看见的,让他记得以前的何姿就好了。

“何姿,你转身回头看看我。”他开口说道,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但是平静之下呢?还是能一如既往的平静吗?

他天生就是伪装情绪的高手,从没在脸上显现出过任何坏情绪,气质永远都是清淡平和的,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天衣无缝地埋藏在心底,让旁人猜不出半分来。

转身回头看看他吗?她回头去看过的,日日在梦里都在看,可是每次回头去看的时候,身后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白蒙蒙的一团氤氲白雾了,她跑遍了所有地方都寻不到他的半点踪影。

“小姿,你看看我,好不好?”他居然在问她好不好,是如何地低声下气,放低了姿态。

何姿是如何想的呢?只是想着这眼眶里的泪怎么就越来越多了呢?用手背去擦,就是擦不完,手背上的一滴泪顺着指尖砸落在了滚烫的地面上,瞬间就蒸发掉了,不见丁点痕迹。

她是多么轻颤不安地迈出了一小步,赤着的脚底下一点不觉得疼,彻底地站在了阳光下。

她是有多久没有这样整个身子浸没在阳光下了?

五年,他终于又见到了她,只是千想万想都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她的,只是隔着高大的坚固铁门,却遥远得抓不到她。

她是怎么度过的一天天的啊!怎么就这样瘦了呢?身上再看不见其他颜色了,身影孤寂地站在那里,像个丢失了灵魂的小孩,了无生气。

头发没有再长了,遮盖住了她的整张脸和大半个身子。

他的心在这一瞬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残酷地勒紧了,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何姿的身子是侧对着他的,再没勇气去正对着他了。

“我是君喻,我来了。”他一字一顿地缓缓开口说道,他来了,这一来迟了太多年了。

他应该早些来的,很早很早就该来了。

良久,她动了动唇角,“我还记得,梦里梦见过的。”久未说话,一说话才发觉声音沙哑得很。

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如今竟然成了唯一的寄托。

已经很是满足了。

“我不想只在你的梦里出现了。”不想了,真的不想了,他不想再去浪费时间了,再也浪费不起了。

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去浪费啊,一年又一年,过得太快了。

“梦,很好了。”她叹道。

到了此时,她这副模样,还敢再去奢求什么呢?

她不敢去看他,也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太狼狈了。

“我很想你,很想。”他是强忍着心里某种即将发酵无限溢出的东西,说出这句话的,藏了多年,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说出来了的。

真的很想,夜深人静,他常会想得她睁眼一直到天亮,不敢去触碰所有关于她的东西物品,怕那座心里的山会轻易崩塌瓦解。

何姿的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忘了吧,权当我也没了吧。”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一阵风,为什么吹过来会那么刺痛难耐呢?

漂洋过海,十六个小时的机程,再加上马路上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从没合过眼睛,也没进一点食物,徒步奔波,她是他唯一的维系了,脑子里载满了她,所以其他的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连自己也顾不得了。

“你离我近一点,近一点。”他说道。

他很害怕,她站在他看着那样远的地方,仿佛总也抓不住的样子。

何姿的步子再没有移动一步,只是对他说:“我一切都好,勿念,你走吧,别再来了。”别人不知道,在她说勿念二字时,她的牙齿咬得有多紧,一字一顿有多重,几乎是倾尽了全身所有的剩余的力气。

他别来了,放了他自己吧?为了如今的她,不值得了。

若是放在以前,她还可以骄傲地和别人去争抢他,可以毫不逊色地和他一同站在身旁,因为她又资本和资格,可是现在还怎么行呢?哪里还有资本和资格去站在他身旁,只会给他蒙上灰尘,加上污点,拖累他的后腿,外人该如何议论他?

一个商界的天之骄子,身边有一个重度抑郁症神志不清的女人,话说出来真是太难听了。

他不能背负这样的,趁她还有一点意识时。

“念已经深深地扎在了心上,放不下了,这里有你,我该怎么走呢?”他站在铁门外,反问道她。

一如五年前未错过的时光一样,仿佛他们从未曾分离过。

这句话若是放在以前,她会义无反顾地跑向他,然后扑在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可是放在现在,她说:“你知道的,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何姿了,也不再是你心里的那个何姿了,不再是了。”

她放在嘴角轻轻呢喃道,不住地摇着头,原来的何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离得真是太遥远了,摸不着了,也记不清了。

好像是上辈子的一场梦,是前世的。

君喻是谁?他是不在乎这些的,怎么会在乎呢?“我只是要何姿,不管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是要的。”

她扯了扯嘴角,笑了,犹如一株入秋凋零了的花,“我给不起了,没有了。”

说完,她的眼睛都不敢去睁开,怎么闭上眼睛阳光还是那么刺眼呢?

君喻不觉得这天气有多么炎热,反而觉得太冷了。

“我等你。”他可以等,再等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或者一辈子,都是可以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半点都是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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