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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到他们吗?晏维和霍筱。”
阮阮抿了抿唇,狠狠瞪着他,“想。”不想的话她来这干什么?
霍霆笑笑,说,“离开那个人,脱光了,爬上我的chuang。”[汶网//。。]
阮阮蹙了蹙眉,眼角闪烁着泪光认命一般的笑着,“你想要的,是我现在这样吗?”她目光扫过自己几近走光的洶口,“是的话,就抓紧时间做你想做的,我反抗的结果最终也是被你下/药/迷/倒,不用给我吃那些东西,我还有一个需要哺乳的小孩,做人要懂得给自己积德。”
霍霆的手掌很漂亮,手指修长干净,暖黄色的chuang品将他们两人的肌肤都衬得白希明亮,他隔着被子在阮阮的洶口时重时轻的捏着,薄唇靠近她的耳侧,无线暧/昧的轻声说,“我什么都不想做,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想一想,该怎么取/悦我才好呢?你肯定知道,我喜欢哪个姿势,喜欢你哪个表情……”
耳边温热的风让阮阮的身体变得愈发僵硬,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那么温柔的一种声音,说出来的话竟是如此薄情,紧绷绷的身体在霍霆的薄唇贴上她的耳朵时开始忍不住发颤,紧张,害怕,也愤怒。
“你……”她的声音有些抖,说了一个字突然停下来。
“恩?”霍霆抬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
“你压着我,我怎么取悦你?”
霍霆愣了一下,迟疑的松开她的手,再迟疑的躺回她的身边,再迟疑的眨了眨眼,顷刻之间,失去了主动权。
阮阮磨蹭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枕头,在被子里翻了个身,然后猛的掀开被子,左手已经已经摸出那把昨天霍霆亲自给他的迷你弹簧匕首,瞬间弹出锋利刀刃,直抵在霍霆的脖颈上,几乎是同时,右手狠狠抓在霍霆的下/身那个最不堪一击的地方,当即就令霍霆疼的眉头紧皱。
这个姿势,令阮阮春/光/乍/泄,霍霆说的对,她有哪里是他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这会还矫情什么,她语速飞快,“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欺负的巫阮阮吗?你敢动我,我就让你再也……”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后面那半句,在触及下/身柔软的灰色居家长裤时,握着小霆霆的手猛的收回,就像刚刚才反应过来自己摸的一块滚烫的烙铁。
霍霆弓起一条腿,笑着推开她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锋利匕首,“我说我没穿裤子你就信了,我说我不会碰你,你怎么不信呢?”
阮阮收起弹簧刀,拉高被子裹住自己,脸色窘红,“你要不是图谋不轨我醒过来的时候怎么在你怀里?”
他下chuang站在地上笑着看她,“这是我的房间我有钥匙并不稀奇,而且我只是想来叫你起chuang吃早餐,拍你手背的时候,你自己抱住我胳膊的,我就顺势……嗯……”他顿了顿,“勉为其难的陪你躺了一会而已。”
“你勉为其难?”阮阮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何必勉强自己,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勉强自己,再说我没穿衣服呀!你怎么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躺在我身边,这合乎情理吗?”
“不合。”他轻声回答,“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就当它合理了。”
一想到自己被耍的团团转,想到霍霆怎么变得越来越爱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她就气的牙根痒痒,如果现在有人给她一根胡萝卜,阮阮一定能把它咬的嘎嘣直响,她完全感觉不到,现在的霍霆多想把她扑倒在chuang上,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吻一吻她,挠她的痒痒,让她化戾气为欢笑,她不知道自己那一副温婉的眉眼,一旦掺杂进去怒气,竟是带着一汪汪莫名的委屈的。
“你傻了吧唧。”霍霆低笑出声。
“你才傻了吧唧。”阮阮扯高被子,围住自己,闷着气不看他。
“我如果真折腾过你,你身上不会酸疼吗?我有那么小吗?”
这句话,好像一个手榴弹一样直直的砸在阮阮的脑门上,她刚刚被气的头昏脑涨,什么都没顾着细想,她身上干爽舒适,没有任何不正常,这才是他没有碰过自己的最佳证据,却被她忽略了。
是我傻吗?阮阮在心里反问。
我不傻。如果我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霍朗,我不会这样自作多情的认为被人侵犯,因为他从不曾勉强过我,从不曾让我觉得在他身边,是将自己置于无助的险境里。
“反正我睡的香,你怎么说怎么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在被子里抱着膝盖反驳。
霍霆揉了揉后脑勺,打了一个哈欠,连这懒洋洋的动作都十分优雅,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低声说,“好吧,我确实得了一点便宜,反正你睡着了,我就顺便摸了两下。”
“你……”阮阮恼羞成怒,裹着被子就要下chuang,“霍霆你越来越坏了,你不要跑!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霍霆扔下一句,“我真不傻。”然后一溜烟的没了影。
她的衣服不见了,阮阮只好捡起地上的浴巾给自己围住,光着脚丫冲出房间,刚站到走廊里,就见霍霆抱着霍江夜站在婴儿房门口。
见阮阮追出来,霍霆一把将霍江夜翻了面,让小家伙和阮阮面对面,“儿子你看,这个女的不穿衣服到处跑,丢不丢?”
霍江夜完全不能理解这俩人在干啥,无辜的蹬了蹬腿。
“你吓坏他了。”霍霆对阮阮说,“自从他妈妈进去以后,他一直没近过女色……”
嘭——阮阮转身跑回房里摔上门。
霍霆翻过小江夜,在他圆圆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儿子,你也觉得我老婆比你妈妈漂亮吧?恩?”
小江夜全然不能理解有啥是值得自己爸爸这么高兴的,面对霍霆的全新表情,小江夜觉得分外陌生。
阿青把洗过又烘干的阮阮的衣服送到霍霆的房间后,阮阮说了一声“谢谢,你真细心。”
阿青说不用客气,心里在想,这不是我想到的,我想不到这么多,只有爱你的人才会在意你吃的是否合心可口,你穿的是否干净温暖。
吃过早饭之后就已经九点半,距离中午十一点还有一个半小时,霍霆实在想不住有什么办法将这一个半小时无限延长,魔法终会消失,公主要回到她来的地方,而他只能远送,无法挽留。
他的目光片刻不肯离开阮阮,看到阮阮有些不自在,总是试图用手遮住半边脸,挡住他的视线。
阮阮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她想离开这里,想回家,当然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
她这种迫不及待看在霍霆的眼里,犹如针芒。
十一点一到,阮阮眼里带着惊喜朝他伸出手,“晏维和霍筱的联系方式给我,还有我的手机。”
霍霆笑笑,掏出她的手机递回去,走到书房里找出白色便签给把霍筱和晏维住的酒店电话抄给了她,“这是莫斯科的Radisson Royal酒店电话,房号2237,需要从前台转接,我觉得这家酒店前台的口语不是很好,你最好找一个英语口语不错或者会俄语的人来打。”
阮阮长出一口气,就为了这一张小字条,她心惊胆战的和霍霆斗智斗勇了一整天,她接过来,说了谢谢转身要走,霍霆再次开口,“你尽快打,他们在一个地方不会住太久,如果找不到就是他们又辗转其他国家,我就只能等她再来联系我。”
“谢谢。”她温婉的微微一笑,“其实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温柔开朗,多笑笑是有好处的,爱笑的人才会受到上帝的偏爱。”
“心若向阳,无谓悲伤吗?”霍霆笑着反问。
阮阮啧啧两声,“你要酸掉牙啦!”
“我会多笑的,我真挺想让上帝偏爱我。”他看起来有些无奈。
“ 那就为江夜的妈妈想想办法,如果实在不行,今后不管遇见谁,都别再伤害她,一辈子那么短,下辈子又不知是否遇见,你明明是一个温柔的人,为什么要变成坏人的样子呢?”
那是什么样的一双眼睛呢?霍霆想。
我的阮阮,她的双眸,光芒万丈也柔情万丈,像透氧的沼泽,陷进去便再也逃不出。
霍霆凝视着她漂亮的眼睛,笑着说:“因为……乌鸦像写字台。”
阮阮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是霍霆第二次提起这句话,上一次是在德国,他莫名其妙的发给她这样一条信息。
霍霆把她送到别墅门口,没有亲自送她,而是安排了司机。
“为什么你要回答我乌鸦像写字台,这和乌鸦还有写字台有什么关系,乌鸦又为什么像写字台呢?乌鸦怎么看也不像写字台,这是什么逻辑……”临上车前,被好奇心驱使的阮阮还在不住的嘀咕着。
“别想了,本来就是没有逻辑可谈的一句玩笑话。”他轻声说。
阮阮点头,刚要弯身上车,手臂上忽然一重,身体被强行翻转,下一秒,撞进了一个坚硬却温暖的拥抱。
她以为霍霆又反悔了,短暂的僵硬过后开始想要挣脱,霍霆却收紧了手臂,微微低着头在她耳边温柔的轻声道,“再让抱一抱,就十秒。”
“因为我身上的味道和呢呢一样吗?”她低声问。
霍霆没有回答,而是用他清润的嗓音轻声数道,“十、九、八……二、一。再见,阮阮。”
他松手,低着头微笑,利落的转身,给阮阮留下一个清俊的背影,背对着她挥了挥手,好像本来就是无所谓她的去留一样。
好像她们从此再无相逢一样。
那两只在迷途上相拥的帝企鹅,终究逃不过时间的定律,各自分飞,殊途殊归。
那两条曾经相濡以沫的小鱼,终是抵不过世俗的一成不变,从此,相忘于江湖。
霍霆的背影令阮阮有一瞬的迷惘,心口发堵。
他没再回头,阮阮也上了车离开。
冬天的风很凉,最后的一点点温暖,也散尽了。
霍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站在落地窗的白纱帘前,只看到了宾利从大门驶出的半个车影。
魔法失效了,喧闹的美梦就此散场。
没有阮阮的地方,哪里都是空荡荡,从她离开的第一天起,到现在,这座房子都是空荡荡。
偌大的双人chuang已经被整理过,平整干净,好像从没有人睡过,可霍霆还清晰的记得她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香香的,软软的,毫无防备的,依偎的。
从午夜进入到这个房间开始,他便没合过眼。原本只想在月光下仔细的多看她几眼,可是根本挪不开目光,所以他躺倒了阮阮身边,替她解开了身上的浴巾,给她盖上被子,抱着她睡了整夜,光溜溜的阮阮把纤细的小腿骑在他身上,他也更用力的抱紧她而已。
他心里并不安分,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拥抱,是更多,更亲密,更深入的事情,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允许他再次伤害阮阮。
以前霍霆总是认为,他毁掉自己的*,是无法接受自己一错再错去背叛他心底那份最美好的感情,现在他才懂得,凡事都有因果,当初那个决定,它真正保护了的不是自己的情感,而是保护了他的小阮阮。
他拉上窗帘,掀开被子躺到chuang上,枕头上还有她的发香。
想要见你很简单,只要闭上眼睛,你便出现在我身旁。
霍霆侧过神,手臂搭在身旁空荡荡的chuang被上,修长的手指渐渐收拢,将chuang单抓出狰狞的褶皱,那突兀的关节下,释放的悲伤的力量,就这样,眼泪毫无预警的从眼角滑落,翻过他高蜓的鼻梁,流过他细密的睫毛,掩埋在他的枕头上。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懂他自欺欺人的快乐。
优雅的宾利慕尚飞快的驶向绮云山下,阮阮让司机打开了音响,孤孤单单的女声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