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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画面从被拍的童瞳转到沈茂脸上,霍朗才看明白这是一段自拍视频,摄像画面凌乱的颠倒了两秒,被放在*头,后续画面便是沈茂和童瞳纠缠在大*之中……
他已经无暇估计沈茂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这些人又是怎么弄到这些视频,他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强/暴童瞳的时候放这个东西,这不仅仅简单的拘禁和霸占,这分明是在折磨她!
霍朗打算问出这个幕后的人到底是谁,可童瞳却死活不肯再靠近那张桌子,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脖颈,霍朗在她耳边安抚道,“我就问他们一个问题,马上带你离开。”
童瞳不停的摇头。
“我保证,一定不会有人能碰到你。”他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在她犹犹豫豫的时候,将人拉开,放到一旁的塑料靠背椅上。
他找了一个看起来最怕疼的,龇牙咧嘴没完没了的那个人,用钢管在他小腿上敲了敲,“你们给谁卖命?”
对方吭吭哧哧除了喊疼,对于他的问题三缄其口。
霍朗挥起钢管狠狠敲在他的腿上,小腿骨骨折无疑,男人的尖叫声有些渗人,霍朗脚踩他的小腿断裂处,残忍的来回碾压,“你们给谁卖命?”
他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负重在地上男人的小腿伤处,“给!谁!”
“沈家!”男人受不了了,冷汗涔涔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哪个沈家?”他松开脚,皱眉反问,有些难以置信。
“我也不知道,我们猜是姓沈的。”他痛苦的表情近乎狰狞,“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做,以前,沈茂那些*,有男有女,哪一个感情好到他动了真感情就会有人找到我们把他的*用这种方式绑架起来折磨,就算你不找来我们也会放人,放走的人都主动疏远了沈茂。”
“安排你们做这些事的人是谁?”
“也是一个替人跑腿办事的,真正的幕后老板我没见过,我偶然一次听到他打电话,叫对方沈夫人。”
这个答案太另霍朗骇然,他知道沈茂的父亲非常独/裁,没想到独/裁的方式竟然这么的……令人发指。
他走回童瞳身边,将她打横抱起,迅速的离开。
巷子里仍旧行人寥寥,街边小食店的老板瞪着好奇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个人,霍朗直奔誉佳鞋材厂房的大门口走去。
“没事了,沈茂马上来接我们。”他感觉到怀里的人抖的更加厉害,半扶半抱的放下人,准备给沈茂打电话,远处传来及汽车疯狂的鸣笛声,霍朗望过去,因为眼镜被人一拳打飞,现在看到的远方是模糊的一片白,可从那不间断的鸣笛声中来看,那就是沈茂。
眨眼的功夫,途锐的急刹车扬起他们眼前一片尘土,沈茂和童晏维飞奔下车,见到童瞳这副模样,两个人都傻了。
“我们去医院,她下/身有伤,不知道有没有感染伤口,还要检查一下会不会染上乱七八糟的病。”霍朗把童瞳往沈茂的怀里推,准备督促大家上车。
童晏维红着眼眶叫了好几声姐,童瞳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沈茂诧异的眨了眨眼,“乱七八糟的病……”
童瞳死死抓住霍朗的肩膀,尤其在见到沈茂时,更是惊惶无措的摇头,“不要!不要沈茂!”
“童瞳?我是沈茂,我是你老公!”沈茂心疼不已,用力扳过她的肩膀,谁知童瞳竟然惊吓到挥手去挠他,霍朗困住她的手臂,无奈叹气道,“你慌什么!”
“别吼她!”沈茂紧张道,“先别吼她,她吓坏了。”
“去医院。”推不开的人,只好有霍朗抱她坐在后座,见童晏维报警,霍朗及时制止,“先不要报警,我们上车去医院,我有话要告诉你们,听完了再决定报警与否。”
303:这个滋味好受吗?
当霍朗说出“沈夫人”三个字,沈茂和童晏维同时露出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悫鹉琻晓
童晏维不解的地方是沈茂的妈是人还是牲口,为什么对自己儿子喜欢的人能如此痛下毒手,当然他此时此刻更多的不是好奇谁是幕后指使者,而是一心要想要弄死那人,就这位沈夫人。
而沈茂不解的是:到底是哪个沈夫人。
真正的沈夫人寿终正寝那年沈茂才十几岁,如今沈茂已经31岁,要不是家里还有那么几张母亲的照片,他恐怕连她长什么模样都要模糊了,他亲妈的死大概就是因为他亲爹勾搭上了他后妈,导致了一代佳人郁郁而终。
难道那个沈夫人所指的是他小妈?
霍朗说,“除了你爸的妻子能叫沈夫人,还有谁可以叫沈夫人。“
“除了我爸的妻子,那就是我的妻子……我妻子?霍筱?”沈茂忽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
一直沉默的童晏维突然冷笑了一声,将油门狠踩到底,窜入主干道,“报警吧,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余地,这人必须付出代价,不管她是谁。”
童瞳平坦的小腹有些刺目,霍朗没有在那囚禁童瞳的房间里看到小孩,他们心里也就都明白,那两个小宝宝没能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沈茂坐在副驾驶上一直保持着转身的动作,他伸手去触童瞳的肩膀,却吓的童瞳惊慌的往霍朗怀里钻,而他无意穿过童瞳凌乱发丝的手指还沾了一点近乎干涸的白浊,黏腻的令人作恶。
突然之间,沈茂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他曾幻想的关于童瞳会抱着两个小宝完完好好的归来的梦,已经彻底的破碎。
童瞳的情况比他们所有人想象的都要糟糕,哪怕是在医院做检查的全程,她都不肯有片刻时间松开霍朗的手,这多少让人有些无奈。
她似乎谁都认识,但又似乎谁都不信任,但凡霍朗有半点想要松开她的意思,童瞳立马会惊慌失措的尖叫和更紧的抱住他的手臂。
无奈之下,霍朗只能在处置室背对着童瞳拉着她的手,等待医生给她清理伤口和检查身体。
童晏维将他们送到医院后便一言不发的沉默离开,沈茂站在医生旁边,眼睁睁的看着童瞳身上一片片怵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展现在自己面前,还有她双腿间惨不忍睹的画面,心里就像被撒了一层滚过热油的沙粒,又烫又疼。
童瞳不肯看他,一眼都不肯。
霍朗一手牵着童瞳,一手掏出手机给阮阮打电话,告诉了他们这个令人惊喜却又令人难过的消息,当然在沈茂的面前,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童瞳受了伤,人在医院,让她过来。
“伦歼”二字,他没忍心一遍遍的在沈茂耳边重复。
处理好伤口童瞳被送进病房,沈茂打来温水想要给她简单的清理一下身体,至少把腿上的鲜血和那些干涸的白色印记擦掉,让她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会,但童瞳根本不许他近身。
就连*来替她换掉那身脏乱的睡裙她都不肯,总想爬起来往霍朗的身后藏。
沈茂深深的吸了口气,把干爽的病号服放在她的脚边,温热的毛巾扔给了霍朗,转身出了病房。
他在医院的走廊吸烟,护士三番两次来阻止他都置之不理,护士说的烦了,他便抬头冷冷的瞪着人,瞪到对方知难而退。
巫阮阮匆忙赶到这里时,除了满面愁云的沈茂外,便在病房门玻璃上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房间空荡荡,霍朗动作利落却十分轻柔的为童瞳擦拭身体。
她推门的动作顿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为童瞳做这件事的人是霍朗而不是沈茂,她不解的看向沈茂。
可面对阮阮,沈茂什么都不愿意说,尤其现在,阮阮拿着奖杯意气风发凯旋回国,当天一起出门的另一个女人却变成这个样子。
祝小香只是瞥了病房一眼便不再往里看,他沉默的靠在沈茂身边,在沈茂终于控制不住靠着墙角蹲下时环住了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一切都会好的,大男人不可以哭噢。”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沈茂只想戳着自己的洶口扪心自问:你算什么男人?哪有一个男人会连自己女人孩子最起码的安危都无法保证?
霍朗正给童瞳换病号服的时候,巫阮阮推开门,进入了病房。
离近了,她才看清童瞳真正的狼狈之处,霍朗简单对她说明了童瞳的遭遇,阮阮越听眼眶越红,最后泣不成声。
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犯下的错,阮阮哭的像个自责的小孩,不知所措,只能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可她一次次向童瞳伸出的手,都被童瞳瑟缩的挥开。
“童瞳,你别怕我呀,我是阮阮,我不会伤害你……”
童瞳的目光闪烁着惊慌,她看了阮阮半晌,又想爬起来往霍朗身后钻,被霍朗牢牢按住。
霍朗心疼阮阮,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阮阮抹着眼泪朝他走去,没等靠近,霍朗便已伸长手臂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粗鲁的搓了搓她的后脑勺,“你哭什么?坏人又不是你花钱雇来的,她又不是你弄伤的,你自责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的自责一点用都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和沈茂也会处理,你有什么可哭的。”
“我心疼她!”阮阮哭的更凶了,眼睛鼻子一起压在他的洶口。
巫阮阮是没见过童瞳这副样子,一直以来童瞳在她和晏维面前扮演的不是一个姐姐的角色,而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孩子,她很义气,也很有骨气,倔强又自尊心极强,而现在的样子,就像一颗迎风招摇的高树突然倒在了沼泽里,柔弱到泥土里。
阮阮从霍朗怀里抬起头时,童瞳正以一种恐惧而哀伤的眼神望着他们,当然,她的手还紧紧握着霍朗的手,生怕放松一秒,阮阮就会抢走了霍朗。
霍朗很无奈,甩了甩童瞳那一端,立马被人连带小臂都抱进怀里。
左拥右抱,也不过就是这个意思。
童晏维离开医院后给霍筱打了电话,让她现在立刻马上出来,就在他说话的空档,他听到了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问她“我们先谈完婚礼的事你再接电话好吗?”
晏维的车速忽然放慢下来,他粗重的喘了两口气,强压下满腔怒火,把地址告诉她后挂了电话。
见面的地点是一间地址颇为偏僻的酒店,霍筱按着他发来的信息赶到时,童晏维正靠chuang头抽烟,房间的门虚掩着。
霍筱闻到烟味时不禁皱了皱眉,童晏维从来不抽烟,她一直以为是他不会,可现在看来,那老练娴熟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
“你怎么抽烟了?”她话音一落,童晏维便猛的从chuang上弹起来,两步窜到她的面前,强硬的抵着她的肩膀撞到房间门上,动作霸道又粗鲁,撞得霍筱后背生疼,“童晏维!”
“你还喜欢沈茂是吗?”他双眼猩红仿佛困兽,将烟头按在她耳侧的门上熄灭,“是不是!”
霍筱收起眼底那一抹莫名其妙,直了直身体,恢复了以往的高傲冷清和不可一世,“你心里认定我喜欢他,我的答案有意义吗?”
晏维缓缓勾起一侧嘴角,冷笑,“所以你爸说的是对的,你是一个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而我想的也是对的,得不到的东西你要毁掉,所以你毁掉了童瞳,毁掉沈茂的孩子,还要毁掉我!就是为了一个沈茂,那么恶心*的事情你也想得出来!”
霍筱微微一惊,“你们找到她了?”
“呵,找到了,你可以不用再对着我演戏了。”
“对你演戏?”霍筱轻笑着反问,“我何必。”
她用力推开晏维的手臂,拧动门锁打算离开,晏维却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铁钳一般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入房间摔到了大chuang上,“在你让那些恶心的人伦歼我姐姐之后,你想独善其身?异想天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也不解释,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