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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吴瀚笑了,“安静,最后劝你一句,你就当今晚是在过节,去桥上就是在走秀,你可以好好体会一把被王子宠爱的公主的滋味。底下的人会羡慕死你的。”
☆、拿自己做交易3
安静苦笑:“我才不稀罕被谁羡慕,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出这种风头的。”
吴瀚低下头,打量着微不皮荡漾的湖水中安静倒映的身影。
若有所指地提醒她:“你小时候有没有做过灰姑娘的梦?你就当今晚的你是灰姑娘,好好玩一把吧。至于围观的这些人,若她们听见你居然拒绝王子的求婚,你想她们会不会很惋惜?玩她们一把是不是很好玩?”
安静被他的话逗乐了,微笑说:“好吧,就照你说的,我就当自己今晚是灰姑娘好了。”
“那么,安静,我回去覆命了。祝你幸福。”
吴瀚深深地看了安静一眼,掉头离去。
安静回到座位边,毫无例外的,受到了新一轮的轰炸。
安静只得举手投降:“饶了我吧,我都说。他说今晚的女主角缺席,他让我扮演一回,因为我这的形象跟原来的女主角最象。呆会你们见到王子来接我上桥,可别吓到。”
“王子?是麦子吗?”谢妍迫不及待追问。
如果是秦朗,这事可就值得深挖下去了。
安静摊摊手:“谁知道呢?快看,晚会开始了。”
经她提醒,谢妍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湖面。
只见湖面上开出几只小船,排列有序,放着烟花。空中的烟花与湖水中的倒影交相辉映,别有一番情趣。
谢妍等人都被吸引住了,暂时放过了安静。
反正好戏开场了,呆会她们就可以亲眼看见神秘大富豪现身,倒不需急着拷问安静。
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安静轻吁了口气。无心观赏烟花,独自思考着秦朗带来的整个事件。
想了半天,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不能怪她,实在是这事太奇怪了,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她凭空怎么想得明白?
吴瀚得了安静的答复,仍然不大放心,派了人在暗处盯着安静。
一旦她改变了主意逃跑,就马上拦住她。
戏已经开场,呆会没办法演下去,岂不是令所有在场的人失望。
人家眼巴巴地跑来,总得满足人的猎奇心理才厚道。
何况,安静逃走了,就实现不了他们来的初衷了。
秦朗就在宫殿的后面,一间单独的别墅式客房内。
听了吴瀚的回复,轻轻点了点头。如他所料,安静果然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对她太了解了,知道什么是她的底线,只要不触及到当众答应婚事这一点,她就拒绝不了自己。
吴瀚复了命,告辞出去,去监督下一步的事谊。
秦朗对镜整了整自己的衣着和发型,戴了个银色的面具出去。
他的这张面具在化装舞会当中常见,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巴。
单从露出来的这些微部分,看不出他的容貌。
平时只跟安静身边的人接触,接触到的人有限,他用不着隐藏自己的容貌。
今晚则不同了,今晚这个城市大半的年轻人都来了,他不想被人认出。
秦朗戴好面具,拉开门出去。
他刚走出门外,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姓麦的,你给我解释清楚。”
☆、假戏真做1
“姓麦的,你给我解释清楚。”
一声娇喝突如其来响彻在耳边。
秦朗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轻轻叹了一声,戴着面具的脸转向声音来源地。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满脸怒色的女孩子,年龄跟安静差不多,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但是她的气质却跟安静天差地别,一身娇横傲慢之气显露无遗。
秦朗对她的怒气无动于衷,摊摊手说:“我需要解释什么?”
“你为了她举办这个晚会?”女孩瞪眼质问,“你有必要搞得这般隆重吗?”
她瞪眼的样子让秦朗想起了安静,她每每生气的时候也喜欢瞪着他。
想到这儿,不禁一笑。
女孩看见他的笑容,顿足道:“你还敢笑?你这么做,根本就是在欺负我。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秦朗云淡风轻回答:“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不过是演一场戏而已,否则我没必要戴上面具。”
女孩不依不侥:“不行,我绝不允许你演戏演到这份上。你对我这个未婚妻都从来没有这般上心过,我不干。要演戏,完全可以不必你亲自上阵,你让吴瀚去不就行了,他的形象也蛮好。”
秦朗轻摇其头:“别闹了,时间已经到了。听话,你进去睡一觉,醒来便什么事都没有。”
绕过女孩,要往飞桥上方走。
那边,预演的节目已经结束了,司仪站在飞桥的另一端,拿着个话筒在讲话。
“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很荣幸能够邀请大家来参加这个晚会,感谢各位的捧场。”
湖边顿时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秦朗知道,马上就该轮到他出场,不免想快点甩掉身旁这个大麻烦。
女孩象是铁了心要搅他的局似的,抓住他,上前两步,重又将他挡在了面前。
“什么叫闹?你闹得还不凶?把一个城市的人都惊动了。我看你是真的被她迷上了吧。”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秦朗想拔开她的手。
飞桥的另一头,掌声已经停下,司仪接着说:“今天举办这个晚会的原因,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是因为有位神秘的王子,要向他心爱的女孩表□□迹。”
这边,女孩堵住秦朗,满脸忿色指责:“我的未婚夫居然当众向别的女孩表□□迹,还叫我不要胡闹,真是岂有此理。我看,你八成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吧。你真的是在演戏,演戏会演到别人家里去住,还跟人亲热?”
秦朗面色不愉。
“我不知道我还要怎样解释。住在她家,不过是为了让戏演得真一点而已。话说回来,我这阵子好容易得闲,就不能放松玩玩?”
那边,司仪的话把晚会引入了□□。
“王子说,他暗恋女孩许多年,一直没有机会向她表白。今晚,他想请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他做个见证,见证他对女孩的一片真心。”
湖边唿哨声,欢呼声连同掌声顿时又响成了一片。
不少声音在叫:“王子在哪?他心仪的女孩是谁?”
☆、假戏真做2
“快叫王子出来吧。急死人了。”
“快呀,我们等得好着急。”
这边,女孩眼圈红了,紧咬着唇,好似要把唇咬出血来。
“玩玩?”她满脸悲愤之色问,“你都有了我,我们随时都可以结婚,为什么你还要不断地招惹女孩子?”
秦朗听见催促之声,急于想到飞桥上去。
冷淡地说:“喜欢就招惹了。实话告诉你,就算是我们结了婚,我照样不会只忠于你一个。如果你接受不了这点,完全可以退婚。我不在乎。”
“你就巴不得我退婚,是不是?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女孩扬起拳头就朝秦朗身上砸去。
秦朗抓住她的手,讥诮地说:“到底谁更卑鄙?我再卑鄙也不会偷偷躲起来拍别人的照片。”
女孩好似有些心虚,问:“你知道发给吴瀚的那些照片是我拍的了?”
可她立即又恢复了底气,傲然说:“我早就知道你会跟那个安静不干不净。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你自己敢做,难道还怕别人看?怕我拍就不要连窗帘都不拉就做出那种肮脏事来。”
那边,司仪抬手,好容易压制住周围的呼叫。
朗声说道:“王子在出场前,有句话要我转达女孩。王子说,他之所以选择在晚会上示爱,是想证明他的真诚。他希望女孩不要介意他的唐突。至于女孩接不接受他的爱意,他不会勉强,只希望女孩能够跟他一道走到月下,倾听他心底的声音。”
湖边一阵唏嘘声。
有女孩在说:“哇,好浪漫啊。如果有人为了我这样做,我肯定马上就答应他了。”
“唉,谁还拒绝得了这样的爱啊。”
安静把这些话都听在耳里,在心里回了一句:“你们哪知道真相,人家的手下都说了,他不过是在演一场戏而已。”
心里怎么想,也想不出秦朗演这场戏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湖的这边,秦朗忍抑地对女孩说:“你既然认为我肮脏,为什么还要追着我不放?”
女孩似有所悟。
“你这样做,是为了逼我放手?其实,你并不是一个花心的男人,是不是?我记得你小时候是很正直的。”
秦朗对她的缠夹不清很是恼火。
若是放在别的时候,他可以耐着性子应付她。
可是现在,他没有时间了。
那边,司仪已经在叫:“有请王子。”
深情的乐声随着他落下的话音响起,湖边所有的人都顺着司仪的手势望向飞桥。
很显然,司仪的意思是,王子即将从飞桥上过来。
秦朗急了,干脆一把抓起女孩,把她塞进了身后的客房,反手锁上了门。
女孩开不了门,在里面拍着门大骂:“姓麦的,你竟然敢这样对待我?就不怕我老爸毙了你?你快点给我开门,我命令你,开门。”
门被她的拳打脚踢弄得怦怦直响。
不过因为这儿离湖的另一边远,加上有音乐声遮盖,她的声音没能传到别人的耳中。
秦朗知道她一时半会开不了门,不理会她,顾自走上了飞桥。
☆、假戏真做3
音乐声中,一身白色礼服,脸上戴着神秘银色面具的秦朗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秦朗缓步走在飞桥顶端,脚下是发着亮光的桥面,映衬着他本人高贵的气质,宛如真的是王子降临。
秦朗自己透过发亮的桥面望向下方,却只看到模糊的一团团人影。
前方的安静却是瞧得非常清楚。
她静静地坐在那儿,等着他上前牵她的手。
周围别的人仿佛一下子消失了,那些攒动的人头,那些惊叹的声音全都不见了,仿佛这座湖畔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
秦朗一边缓步走着,一边问自己,他到底在做什么?事情怎么会变得这般奇怪?
按照最初的计划,他不会跟安静有过多的接触。
她会被当作是普通的一员嘉宾得到邀请,坐在主位,然后他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走到她身边,向她示爱,给她一个惊喜。
他会邀她一道走上飞桥,走进宫殿,让她拥有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然后么,他会进行下一步计划,从此从她的生命中消失。
可是现在,本该演戏的他却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真的想向她表□□迹,期盼着得到她的回应。
而本该真实地经历一回与众不同的求爱的她却心怀坦然地坐在那儿,只为了配合他演一场戏。
而她之所以同他演戏,却是为了他们之间的交易。
这到底是怎么了?整个乱了套。
秦朗缓步走下了飞桥,走向安静。
路过站在一旁压阵的吴瀚时,悄声对他说:“去客房,马上。”
吴瀚知道,一定是客房那边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悄声答应:“是。”
拔步绕过湖边,去了秦朗暂时休息的那间客房。
秦朗见他去了客房,放下了心。有吴瀚出马,这事就不会被搅局。
原本喧闹的湖边突然变得安静了,欢呼声没有了,惊叹声也没有了,连私下里的小声议论也都突然没有了。
湖边静得能听见湖水轻拍岸边的声音,根本不象是个有着许多人的隆重场合。
秦朗来到安静面前,唇角带着微笑,向她伸出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安静很配合地站起身,扶住了他的手。因为他的脸上戴着面具,不禁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