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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以为?”安静自嘲地笑,“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可恨我当了真。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感情,我那时看不清自己的心。你向我求婚,事情太突然,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你不告而别,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是牵挂着你,想着你的。我打电话给你,你停机,打电话给吴瀚,他把我拉了黑名单。然后突然有一天,有人跑来告诉我,我爱着的那个人死了。”
麦尊宛如被雷击了一般,抓住安静的肩问:“你说什么?你说你那时爱我?”
安静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她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她顾自说:“我伤心,我自责,恨自己没有早点看清自己的心,害你带着遗憾离世。那个冬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每天都觉得很冷,夜深的时候躲在被子里面哭。我只有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上,好麻痹自己,忘记你。”
“安静,”麦尊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安静泪眼模糊控诉。
“我以为,从今以后,我们俩天人永隔,再没有可能在一起。没想到,那次在路上,却见到了一个同秦朗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发疯般地追他的车子,他却无情地骂我神经病。”
“安静,你骂我吧,随便你怎么骂我都行。”麦尊求饶般地说。
安静抹去眼泪,盯着麦尊。
“上次在这儿,你劝我忘记秦朗,我听了你的话,想从此放下这段情。本以为能够放下了,却偏偏得知你才是秦朗,你没有死,你活得好好的。老天真的是在捉弄我吗?”
“安静,”麦尊说,“老天是在捉弄我们,捉弄我们两个人。我那时以为你不爱我,所以才……”
☆、爱明白得太晚4
“骗子,”安静打断他的话,“你是个骗子,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我今天来,就是想揭穿你的骗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安静推开麦尊抓住她肩头的手,转身就走。
麦尊连忙拉住她。
“安静,我没有骗你,你别走。”
“没有吗?”安静讥讽地笑,“你刚才明明亲口承认,你不过是为了麦奇,对我撒了个弥天大谎。好了,现在谎言拆穿了,我知道真相了,你没必要再委屈自己演戏。我走了,你不用担心我还会来烦你。”
“安静,”
麦尊死死地拉住她,就不放她走。
“我没有烦你。我那样说,是因为我生你的气。我以为,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都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割舍下对你的爱。”
突然想起了什么,麦尊放开安静,匆匆走到他的办公桌后面。
一边拉开抽屉翻找东西,一边阻止想离去的安静。
“安静,你等等,我把麦奇给你的亲笔信拿给你看。”
安静听说,停了下来。
麦奇给她的亲笔信,她应该拿到手。
麦奇永远永远是她的好朋友。
她还记得,上次吴瀚带她去麦奇的郊外别墅,陈伯给她的遗信是打印机打出来的,当时她就觉得奇怪。
可惜那时心里太乱,没有深想,不然应该可以早点揭穿麦尊的谎言吧。
麦尊找到了信,回到安静面前,把信递给她。
安静抽出信,擦干了眼泪看。
信是手写的,是麦奇的字迹,同他在遗嘱上写的字迹一样。
麦尊解释:“我的字迹跟麦奇的不一样,所以只好用打印机打印那封信。信的前半截是麦奇的原话,我只加了最后一段。安静,你知道吗,最后那段话其实是我的心里话,我只是借麦奇的口说了出来。”
安静很快看完了信。
麦尊说得没错,信的前面大半部分都是麦奇的话。
只是最后那一小段,什么遇见她之后渐渐地爱上了她的那段话,是麦尊添上去的。
麦奇的这封信里没有。
“安静,你相信我了吗?其实,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想娶你。”
安静默然不语。
她想,现在知道这些,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她和麦尊还能回到过去吗?
他们还能从头开始吗?
她还能不计上辈的恩怨,跟他在一起吗?
见安静不说话,麦尊只好自己又说:“其实,那晚送你回去,我说的也是真心话。我是想娶你。刚才对你冷淡,是因为生你的气。你可知道,你跟叶行……”
麦尊说不下去,顿了一下,才说:“对我的打击有多大。”
爱之深,则责之切啊。
安静心乱如麻。
讷讷地说:“麦尊,我跟叶行,那个,视频是真的。唉,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安静了,有些东西,不知道该怎么说。今天来,把话都说透就好了。以后,怎么说呢,就这样吧。再见。”
“什么叫就这样?”麦尊控诉,“你招惹了我,却又想放弃,你到底想要置我于何地?”
☆、爱明白得太晚5
“置你于何地?我能对你怎样呢?”安静笑。
他是古家的准女婿,她成了叶行的诽闻女友,他们俩能怎样呢?
报仇的事,突然不想扯上麦云威了。
“安静,难道你要我再一次割舍对你的爱吗?我做不到。”麦尊痛苦地说。
他真的做不到。
看过了她和叶行的视频,恨她怨她,对她冷淡,可心里明白,他心里满满地装着的依然是她。
总有一天,他会再把她抓回身边。
安静苦笑问:“我跟叶行的事,你可能不介意吗?麦尊,如果我们以前没有错过该有多好。现在,太晚了。”
“不晚,”麦尊反驳,“叶行的事,说不介意是假的。可是比起这小小的介意,我更怕失去你。”
安静怔住。
她今日来,只是想拆穿麦尊的谎言,没有想过其他。
在见到麦尊之前,她有种预感,他们之间再不可能在一起了。
没想到,话说着说着,又绕到了他俩的感情上面。
麦尊居然还是想跟她在一起,她该怎么办?
这感情的事,套用那句老话,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安静静静地思索,麦尊静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古晨提着个保温杯走了进来。
看见安静和麦尊的神情,她脸色变了变。
咬了咬嘴唇,脸上却又重新堆上了笑容。
走到麦尊面前,含娇带嗔挽住他的胳膊。
带着点羞涩之意说:“昨晚你没睡好觉,早上又起得早,我给你炖了点银耳莲子粥过来。我亲手炖的哦,你快喝了补补身子。”
安静脑袋轰轰地响。
昨晚没睡好觉,早上又起得早,这两句话不住在耳边回响。
麦尊昨晚在什么地方睡的觉?
没等麦尊有所反应,古晨抢着又说:“这种事情,都是老公关心老婆,你倒好,反过来了,成了我关心你。”
安静准准地抓住了重点。
什么叫这种事情?
古晨娇笑着还在继续。
“今早你离开我的房间之后,我特意算了下日子。从我的生理期算,昨晚正好是我最容易受孕的日子。麦尊,说不定我们很快就可以有个宝宝了哦。”
话说得如此明白,安静不可能听不懂。
她几乎可以还原麦尊昨晚的生活。
他去了古晨的家,跟她睡在同一个房间。
他们发生了那种关系,极有可能,已经有个小生命开始在古晨的体内成长。
他去了古晨家,这说明,他是主动的了?
哈,他刚才竟然还口口声声说不晚,说不想失去她。
安静忍着心痛说:“祝贺你们了。”
转身拉开门,冲了出去。
古晨说的是事实,麦尊百口莫辩,不知道该如何向安静解释。
他跟古晨,那是既成的事实,解释有用吗?
见安静跑出去,麦尊丢下古晨,急忙追了出去。
安静本来还想保留着最后一点自尊,在冲出麦尊的办公室后,是放慢了脚步,装作正常的样子行走的。
但见麦尊跟了出来,再顾不得形象,拔腿就跑。
☆、把自己赔进去了1
安静只顾着逃跑,只想着离麦尊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他。
她忘了她的脚踝扭伤了,还没有完全好。
如果是正常的走路,倒是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可是象这样快速的奔跑,受伤的脚踝承受不住,不小心又扭了一下。
安静脚踝剧疼,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连忙扶住了墙壁。
就这一会会的工夫,麦尊已经追到了她身边,扶住她问:“安静,你的脚伤还没好?”
安静推开他。
“我没事,还死不了。”
想装作不在乎,口气到底带着点负气,暴露了真实的心意。
安静顾不得想这些,忍着疼痛,想离开麦尊。
麦尊抓紧了她。
焦躁地说:“安静,你别逞强,我知道你的脚伤还没有完全好,让我看看。”
想扶安静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安静偏不肯配合他,扶着墙壁不肯挪动。
挖苦地说:“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象我这样的人,怎敢劳动麦总?我消受不起。”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再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伤开玩笑。”
麦尊干脆一把抱起了安静,走过两步,将她按在一张办公椅上。
安静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惊得高声叫:“麦尊,你放开我。听见没有?我讨厌你,我讨厌你的脏手碰我。”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被麦尊按到了椅子上。
麦尊放下她,蹲下身,不由分说脱掉她的鞋袜,看她的伤势。
他们俩已经来到了大办公室这边,办公室内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高高在上的麦总,尊贵非凡的麦总,何时变得这般低声下气,替一个女人脱鞋袜?
偏巧那个女人还不肯领他的情。
古晨也走了出来,倚在不远处的墙上,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安静反应过来的时候,脚上的鞋袜已经被麦尊脱下来了。
她用力抽回脚,自己俯身将袜子从麦尊手中夺回来穿好,套上鞋子。
站起身,一声不吭抬脚便走。
脚踝的疼痛也顾不得了。
麦尊见她的脚踝没有肿胀,已经恢复了原样,料想没有大碍,稍微放下了心。
见她要走,连忙将她拉了回来。
紧锁双眉看着她,烦恼地解释:“安静,你听我说,昨晚是个意外。我喝醉了,醉得人事不省,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蠢事。”
安静冷淡地说:“你干了些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昨晚,也会是往后的某晚,往后的每一天,往后的一辈子。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呢?”
心头酸楚,却竭力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麦尊大声说:“不会的,不会有以后。安静,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你别生气了。”
古晨听见他的话,只觉两腿发软。若不是扶着墙壁,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尊严地站着。
安静“咦”了一声,说:“奇怪了,这怎么叫犯错误呢?你做得很对啊。”
☆、把自己赔进去了2
“安静,”麦尊痛苦地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们已经错过了一次,不能再错过第二次。”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安静心头凄然,望了眼不远处的古晨。
“那个时候,你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对不对?所以,谈不上错过。麦尊,我本来很想骂你是骗子的,不过现在我懒得骂了。就这样吧。”
“安静。”
麦尊说不出别的话,只是拉着她,不想松手。
明明你有情我有意,怎么能就这样?
正在僵持不下,安静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一看,是叶行打来的。
平时她不怎么喜欢接到叶行的电话,但是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