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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天下深深呼吸了一下,“其实你不知道,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祖父,还活在这个世上。”
骆恒基闻言,瞪大着双眼看向公孙天下,“父亲,你说的是真的?我的祖父还活着?”
公孙天下点了点头,道:“没错,虽然你从来没有见过他,但他确实还活着,而且,他的力量比你和我都要强大,因为他身上所拥有的‘龙魂’正是‘明’,也就是徐云龙身上的那条金龙。”
骆恒基目瞪口呆的看着公孙天下,心中一片凌乱,想不到自己的祖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在此之前,骆恒基只从族里的族谱知道自己的祖父叫“公孙炎黄”,其余关于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现在听公孙天下所说,自己的祖父居然身怀强大的“龙魂”—“明”,这实在让骆恒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在当年的抗日战争时期,你祖父率领着整个中国的武林抗击日本的武士道,更硬生生让日本的战败提前了五年。而在此之后,你祖父就消失在所有知情人的视线里,周游于世界各地。”公孙天下说道。
骆恒基脸上涌起一阵兴奋,对公孙天下问道:“那如果我找到祖父,他会帮助我对付徐云龙吗?”既然公孙炎黄拥有“明”,那对付受到封印的徐云龙就绰绰有余了。
却见公孙天下摇了摇头,“他不会帮助你的,你不了解你祖父的为人。他最尊崇的就是自然之道,主张万物都要顺其自然的发展,而这种所谓的顺其自然,其实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顿了顿,公孙天下叹气道:“其实,我们公孙一族,如果一旦出现了一代同宗的两个‘龙裔’,那这两个‘龙裔’的就注定是生死大敌,两个里面只能生存一个,就像现在的你跟徐云龙一样。在你祖父看来,你跟徐云龙之间的争i就是一种适者生存的竞争,所以他是不会插手的。”()
“可是,父亲你现在是因徐云龙而死,徐云龙也就犯了弑父的大罪,而且,你也是祖父的亲生儿子啊,难道祖父他连这也不管吗?”骆恒基眼里冒出一股怒火。
公孙天下轻声一笑,“我也说了,你跟徐云龙相争是一种适者生存的竞争,而我帮助你对付徐云龙,在你祖父看来就是一种违反自然之道的行为,所以我因徐云龙而死,在他看来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骆恒基狠一咬牙,道:“既然这样,我就一定要将徐云龙杀死,成为那个适合生存下来的强者。”
“你有这样的决心,我就放心了。”公孙天下道:“一代同宗的两个‘龙裔’,这种情况在之前也出现过。”
骆恒基道:“具体的情况是怎样的?”
公孙天下微微一笑,“这两个‘龙裔’在历史上也非常有名,就是刘邦和项羽两人,其实他们都是遗留在民间的‘龙裔’。在我族的族谱里,刘邦的真名是公孙昆仑,而项羽则是公孙浪涛。据族谱记载,当时刘邦身上的‘龙魂’跟你一样,也是红龙—‘戾’,而项羽的就是黑龙—‘冥’。凭力量而言,公孙昆仑远不是公孙浪涛的对手,可是,凭借着公孙昆仑的计谋和他手下的帮助,最终还是把公孙浪涛打败了。”他深深的凝视着骆恒基,“就像现在的你跟徐云龙一样,虽然你的力量远远比不上徐云龙,但你也不一定会输给他的。”
“父亲,我明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会将徐云龙打败的。”骆恒基坚定的
“这就好了。”公孙天下的呼吸渐渐变得缓慢起来,双眼中的神采也在慢慢消退,他对骆恒基道:“沧溟,我的时限就要到了。”
骆恒基心中一凛,呼道:“父亲!”
公孙天下闭上双眼,淡淡的笑道:“让你母亲进来吧,我想让她看我最后一眼。”
骆恒基心中一疼,忍着眼里就要溢出的泪水,重重的点了点头,便把公孙天下轻轻放在大床上,然后退到床边,朝着公孙天下双膝跪下,重重的在钢制的地面上扣了九个响头,才转身离开房间。
房间之外,骆瑶池默默的呆立在那里,脸上已经满是泪痕,见到骆恒基出来,她便立即袍住了他,哭声道:“沧溟,你父亲怎样了?”
骆恒基摇了摇头,对骆瑶池露出一个笑容,“母亲,父亲让你进去。”
听了他的话,骆瑶池眼里便马上被悲痛所笼罩,轻轻放开了骆恒基的身体。摇晃着走进了房间。
骆恒基靠在铁墙边上,屈脚坐到了地上,脸上被悲伤和痛苦所弥漫。
天花的日光灯很是灿烂,把四周的金属墙壁都照得熠熠发亮,但骆恒基却感到自己被一种冰冷所笼罩着,就连日光灯放射出来光线,在他也眼里看来也是灰色的。
过来许久,房间的钢门再次打开,骆瑶池慢慢的走了出来,脸上的泪痕已经擦去了,眼里也露出一股坚强。
“母亲。”骆恒基站起身来,对着骆瑶池唤了一声。
骆瑶池看着骆恒基,平静的对他道:“你父亲让你将他的遗体火花了,同时也让你不要辜负他的期望。”
骆恒基心中一悲,两行清泪终于从眼里滑落下来,对骆瑶池点了点头,他走进了房间,同时心里也在发誓。
“父亲,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会将徐云龙碎尸万段,替你报仇的!”
第三卷 风云京城
第158章 … 不做她替身
站在那钢制大床旁边,看着躺在床上犹如冬眠一样的公孙天下,骆恒基心中阵阵揪紧。这纵横一生的超绝强者,最终也落得如斯下场,让骆恒基感到一种如刀割一般的苍凉。
“父亲,孩儿定不负你所望!”骆恒基压下心中的悲痛,催动体内微弱的真气,双掌便冒出两团鲜红跃动的火焰。
他两手一推,让那火焰落到公孙天下的尸体之上。瞬间,不断攒动的火焰便蔓延公孙天下全身,把他整个笼罩在一片高温之中。
阵阵热浪之下,公孙天下的脸容很快消失在火焰中,他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焦黑,化为一堆灰烬。
当火焰最终熄灭以后,钢制大床上便只留下一堆灰白的尘烬。骆恒基小心翼翼的拨开那堆骨灰,便看见两颗拇指大小的金丹显露出来,周围还萦绕着好丝青色的荧光。
将这两颗公孙天下最后留下的“龙血丹”捧在手里,骆恒基的眼服里溢出滴滴泪水。
拿出一个檀香木所制的精致锦盒,骆恒基将公孙天下的骨灰装到锦盒里,再在锦盒外面包上一块绣着龙纹的黄色绸缎。
走出房间,看到外面双眼红肿的骆瑶池,骆恒基便珍而重之的将锦盒交到她手上,沙哑着嗓音说道:“母亲,这是父亲的骨灰,就请你妥善保管好吧。”
骆瑶池接过锦盒,把锦盒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对骆恒基重重的点了点头。
“母亲,我们休息一晚后,明天就马上动身去陕西吧。”骆恒基强自从公孙天下逝亡的悲伤里挣脱出来,对骆瑶池说道。
骆瑶池道:“好,我知道你父亲吩咐过你,让你去秦皇陵潜心修炼,你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要让你父亲失望,以慰他在天之灵。”看了看骆恒基,她道:“虽然‘轩辕’被铲除了,‘侯爵府’也没有了,但我们手上还有三千亿美金,等你修炼完满之后,这笔资金就足够让我们东山再起了。”
骆恒基仰起头,双手抓住骆瑶池纤瘦的肩膀,道:“母亲,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算我们手上一分钱也没有,我也一定能建立起另一个更加辉煌的‘轩辕’,到时候,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要为我的存在而颤抖!”见到骆恒基脸上自信的神色,骆瑶池欣慰的一笑,“好孩儿,这才是你父亲的儿子。”
“母亲,你今天也累了,明天还要启程去秦皇陵,你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看着骆瑶池憔悴的脸容,骆恒基心中略略一疼,现在,骆瑶池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嗯。”骆瑶池点点头,吩咐骆恒基也早点休息以后,便抱着装有公孙天下的骨灰的锦盒,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只是,她的背影总显出一种悲痛和落寞。
骆恒基也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却也蒙着一层厚厚的阴霾。
盘膝坐在钢制的床上,骆恒基闭上双眼,慢慢催动体内的真气,以尽快治愈身上的伤势。
徐云龙打进他体内的那道真气非常霸道横蛮,在这道真气的压制下,骆恒基自己的真气很是微弱,而“戾”的力量更是如石沉大海一般,任凭骆恒基怎样去催动,也丝毫感受不到它的波动。
骆恒基感觉自己好像身陷一个泥沼里似的,浑身周围都被浓稠的泥浆所包围笼罩,让他使不出一丝力气,徐云龙的那道真气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得让他生不出反抗之心。
这一瞬间,骆恒基几乎就要放弃了,但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公孙天下的容貌,他弥留之际对自己所说的话也在这时回荡在骆恒基耳畔。顿时,他心中剧烈一震,体内微弱的真气也为之一壮,在各经脉缓缓细流起来,徐云龙那道真气对他经脉的腐蚀也稍微减轻了些。
可是,那丝真气没流动一分都花费骆恒基巨大的精神和力气,骆恒基也毫不放弃,咬着牙催动它苦苦的抵抗徐云龙的真气。
过了许久,骆恒基才彻底的筋疲力尽,自己的真气也恢复了几分,虽然还是弱小不堪,但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头。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骆恒基感觉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刚想睁开双眼,额头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柔软感。骆恒基心中大惊,睁大双眼猛然往后退去,便看见床边站着一个窈窕的佳人,手上拿着一块柔软的汗巾,正愕然的看着自己。
只见这佳人身怀倾国倾城之色,精致之极的五官堆砌出一张绝色的脸庞,竟和上官飘云长得是一模一样,赫然是骆恒基当初花巨资制造出来用以代替上官飘云的替身—钟欣琪。
“你干什么!”骆恒基沉着脸对钟欣琪怒斥道,刚才由于专心恢复体内的真气,竟没有发觉她。
看到骆恒基凶恶的表情,钟欣琪心中一酸,却露出笑容道:“我刚煮了些汤,拿进来给你,就看见你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所以就想替你擦擦。”
瞳孔里倒映出钟欣琪那人为的跟上官飘云一模一样的脸貌,骆恒基心中剧痛,同时也对钟欣琪感到一种浓浓的厌恶,吼道:“以后没有我的批准,不要进来我的房间,知道没有?”当初被徐云龙打得一败涂地以后,在护着公孙天下和骆瑶池逃离的同时,骆恒基也把钟欣琪带了出来。他自认为自己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有的也不过是纯粹的肉欲而己,可是,在最后关头,骆恒基还是下意识的将她带在身边,至于为什么这样做,就连骆恒基心里也想不明白。
被骆恒基的怒斥一吼,钟欣琪眼里立即蒙上一层水雾,却忍着没有让泪水漫出眼眶,而是笑着对骆恒基道:“知道了,以后我不会随便进你房间的了。恒基,我煮了些汤,你趁热喝了吧。”说着就拿起放在桌子上那碗冒着香气的热汤递到骆恒基脸前。
闻着那股香气,骆恒基心中一软,冷哼一声接过那碗热汤,放到嘴边轻轻的呷了一口。
看到热汤慢慢的流进骆恒基的嘴里,钟欣琪眼中闪过一阵异彩,心中也兴奋起来。
突然,骆恒基双目一睁,眼中冒出一股怒气,挥手就把那碗热汤扔了出去。
碎裂声响起,那瓷碗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你在汤里放了什么!”骆恒基猛一跳下床跃到钟欣琪身前,紧紧抓住她柔弱的双臂大吼道,刚才那热汤刚一入口,骆恒基就马上知道汤里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