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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龙摇头笑道:“太迟了,从你们进来开始,整栋大楼的信号波频就己经被我的人屏蔽了,你们跟外面根本无法联系。”
财城勇夫看着台上神色悠闲的徐云龙,心中已是被深深的恐惧所笼罩住。他能切实的感受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身上的那种犹如死神一般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一定要将我们杀光吗?按理说,我们跟‘创世军次’没有任何过节吧,甚至,我们还能够给‘创世军火’带来不可估量的利益。”财城勇夫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对徐云龙说道,如果就这样死去,他实在是不甘心,他心中那宏伟的理想还没有实现,他还有更多的才华没有施展出来。
徐云龙饶有兴趣的看向财城勇夫,显然看到了这个老态毕现的男人怀内还有着一闭没有熄灭的火焰,只是,他没有流露出半丝怜悯,淡淡的笑道:“我让‘创世军火’对外宣称要寻找日本的合作伙伴,其实我的目的根本就是将你们所有人都引出来好一网打尽,同时,你们还是我布下的诱饵,用来引那狡猾的猎物上钩的。”说完,他满含笑意的看向会议室尽头那个空荡无人的地方。
随着徐云龙的话声,会议室尽头那个原本没有任何人影的地方的空气突然荡起了圈圈涟漪,接着就看见一袭白袍从那涟漪的中央钻了出来,出现在众人眼前,却是奉了高天原的命令前来监视的白袍者之一—伐楼那。
伐楼那没有丝毫停留,甚至不敢看徐云龙一眼,转身就跃上空中,想通过高墙上的窗户逃逸,其身影的移动速度非常迅捷,转眼就已经去到了那窗户的前面。
“有我在这里,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逃吗?”徐云龙轻蔑的冷笑道。
徐云龙话声刚落,伐楼那身前的空间就突兀的同时出现了两只成爪状的手,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伐楼那两肩的锁骨。
伐楼那大骇,宽大的白袍袖口猛的翻腾起来,卷起阵阵旋风,顿时,以他为中心的大片空气瞬间凝结出千万细针似的水线,夹杂着伐楼那雄厚的真气朝那两只手的主人汹涌而去。
“超能力?”空气里传出凌少齐的声音,“端木求,我来挡住他的攻击,你去抓住他。”说着,凌少齐的整个身体就出现在伐楼那前方,那原本攻向他肩上锁骨的双手也成掌势在胸前画出一个圆圈,以“太极开天诀”的真气将那凶猛的千万水线全部引向周围,将其化解得无形无踪。
而同时,伐楼那身后出现了一只右掌,悄无声息的砍在了他的后颈处,让他在短时间内失去行动的能力。虽然刚才听了凌少齐的话,伐楼那就己经万分戒备,却依然没有抵挡住来自身后那一无声无息的一掌,最终身体一软,落到了早已等候着的凌少齐手中。()
将伐楼那制住以后,那偷袭的人也出现了,正是端木求。
凌少齐抓着伐楼那,一个跳跃就来到了徐云龙身旁,对他点头说道:“主人,抓到了。”
没等徐云龙点头,财城勇夫就强笑道:“先生,那个应该就是你想要的猎物了吧,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不如放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以后还会积极配合‘创世军火’的任何行动,如果你有什么吩咐,我们也一定会遵从的。大家说是不是?”说完他转头对其他人道。
其余的人也马上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答应。
徐云龙嘴角一弯,扫视了台下众人一眼,指着凌少齐手中的伐楼那道:“这人是你们日本‘血继者’的心腹手下,呵呵,以我所知,这‘血继者’名叫高天原,我想,你们中的某些人应该知道这高天原吧。”
一说完,徐云龙就捕捉到财城勇夫和簌田建司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和焦急,早己对此了然于胸的他笑道:“较早之前,这位‘血继者’,也就是高天原高先生做了一件让我很不高兴的事,致使我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有鉴干此,我需要发泄心中的怒气。”俯视着台下的人,他淡淡的道:“而我发泄的对象,就是你们日本,呵呵,为数众多的武装组织汹涌前来东京,以及现在东京都内所造成的骚乱,其实都是我一手策划的。而接下来,我也想要让你们日本的黑道乱起来,一方面是发泄我的不快,另一方面,只有你们的黑道乱起来,归顺于我的黑龙堂才更有利干发展。”
看着惊惶不己的众人,徐云龙对周围的血兵点了点头,那包围着场内众人的血兵就纷纷拿出怀里的特制手枪,并将枪口对准众人。
徐云龙微一招手,台下的日向宏田就快速的走上讲台站到徐云龙身后,而徐云龙则对台下的众人笑道:“对你们接下来的命运,我只能说一句‘对不起’,呵呵,如果真要怨恨的话,就怨你们投错了胎,做了一个日本人吧。”说着就转身向讲台右边的出口走去。
“妈的,横竖都是死,我跟你拼了!”身后传来财城勇夫的嘶喊声,但很快就没有了动静,却是被冲上前去的一名血兵用激光刀砍成了两截。
其他包括簌田建司在内的黑帮头目都纷纷开枪对周围的血兵射击意图杀出生路,却在彪悍的血兵面前如同羔羊一般被屠杀得一干二净,那些受邀而来的不肯接受黑龙堂拉拢的官员更是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
刚走出会议室外面的徐云龙淡淡的道:“周围布置得怎么样了。”
身后的陈志文连忙答道:“整个五十二层都己经布置了上百公斤的HMX炸药,足以将东京中城的十层楼夷为平地,等主人您离开以后,我们就可以引爆了。”
徐云龙点了点头,众人就来到会议室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凌少齐抓着伐楼那,徐云龙走到他身前,一把就掀开了他的头罩,露出他那甚是平凡的样貌,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久闻大名啊白袍者。”徐云龙瞪着伐楼那,杀意盎然的笑道。
“哼!”伐楼那毫无惧意的跟徐云龙对视,冷笑道:“我也久闻大名了,徐云龙。”他的汉语竟说得非常流利。
“当初你就有参与掳劫我静姐的行动吧。”徐云龙问道。
伐楼那把头一侧,嘴角撇了撇,不屑的道:“不要妄想了徐云龙,我不是那些通敌卖国的狗杂种,是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你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信息。”说着,他凌厉的瞪了同样在场的日向宏田一眼,让日向宏田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徐云龙直起腰身,深深的吸了口气,也漱得再跟伐楼那说半句话,右手一晃就成爪状抓在伐楼那的天灵盖上,丝丝如蚯蚓似的黑气不断从五指冒出,又迅速的从伐楼那头上和脸上的毛孔钻进他的体内。
伐楼那身后的凌少齐知道,徐云龙这是对伐楼那施展“天魔离魂”,近在咫尺的他也能切实的感受到徐云龙手上那森然的寒气。
受到那黑气的侵袭,伐楼那脸上先是出现一种极其享受的表情,好像注射了高纯度的海洛因似的。接着,那种享受的神情消失不见,代之而的是一种呆滞无神的表情,双眼也没有任何生气,弥漫着浓重的黑气。
收回右手,徐云龙问道:“你们把我的静姐藏在哪里了。”
伐楼那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着,过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道:“靖,靖国……靖国神社……”
徐云龙双眉一挑,眼中闪烁着灼热的怒火,“那你们在靖国神社有什么守卫和布置。”
“靖国神社里,有……有五大主持镇守,其中大主持和二主持是我们‘八大神抵’中的阎摩和苏摩。”伐楼那僵硬的答道:“神社里……还,还有主上布置的四十八头‘地狱看门犬’。”
“‘地狱看门犬’?那是什么东西。,’徐云龙道。
伐楼那答道:“那是主上费尽心力用各种药物和秘法炼制而成的死士,本身并没有自主意识,全凭主上的命令行事,但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力量非常可怕。”
徐云龙眉头轻皱,“高天原有多少这样的‘地狱看门犬’?”
“确切的数字不清楚,但最多不会超过五百头,因为要炼制这样的‘地狱看门犬’非常困难,炼制人选和所需药物都非常难得。”
“高天原如今是不是在靖国神社?”
“是……”
徐云龙猛一转身,眼角瞄了毫无神采的伐楼那一眼,“不要伤他性命,带他回去,等我回来以后好好侍候他。”又转头对凌少齐和端木求道:“马上让郑忠带人跟我一起去靖国神社,哼!我要将靖国神社夷为平地!”
第四卷 色欲都市
第052章 … 踏平“靖国神社”1
夜渐深,天幕上的那轮弯月悄悄的躲进云间。
这是一座极其宏伟的古朴建筑,高大的正门前竖看四根粗实的朱红石柱,两旁分别坐落着一头神态凶猛、张牙舞爪的石刻狮子。
正门顶上,一块巨大的牌匾悬挂其中,上面用汉语书写着四个大字—“靖国神社”。
原本宁静的神社,此刻却被笼罩在一片纷扰喧闹之中,东京都内战火骤起,四面都是闪烁的耀眼火光和猛烈之极的爆炸声响,还不时传来平民惊慌失措的呼喊声。
各大传媒都已实时报道,世界各地都知道了日本的东京此刻正受到大规模的恐怖袭击,繁华的东京都会刹那间变成了残酷的战场,日本警方和自卫军一时之间也不能及时控制住局面,位于冲绳的美军基地己经派遣了军队前来协助。
而一向都代表着敏感政治的“靖国神社”此时也受到了日本政府的严密保护,大批的警员和军队都警戒着驻守在神社的正门前和围墙外,严谨任何人等出入。
“可恶!我说这群恐怖分子怎么突然在东京打起仗来了,今天本来是天皇的生日的!”神社的门前,一名高级警官对身旁的军队指挥官抱怨道。
那指挥官严谨的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嘴上淡淡的道:“我怀疑这是中国人或者美国人干的,肯定是他们看不惯我们日本的繁荣,才派人冒充恐怖分子来破坏我们的城市。”他冷哼一声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我们日本的军队到中国那里,重现当年的辉煌。还有,美国的珍珠港,我要再次让那个城方陷入无边的火海之中!”
看了看这个激进的军人,那警官干笑几声,“打不打仗我倒认为没所谓,最重要的是我一家平安。”
指挥官瞥了警官一眼,轻蔑道:“我们日本就是因为有你这些忘却了武士道精神的懦夫,才会被美国人踩在头上!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刚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嘴里反而发出沙哑的“咕咕”声。
旁边的警官正对他的反应感到奇怪,就突然觉得脸上模糊一片,伸手一摸,手上就被一种浓稠的液体沾满了,“咦?”警官抬眼看去,就看到刚才还在自己身旁发表着激进言论的那个军队指挥官木木的站在那里,颈上的头颅竞然不见了,鲜血像喷泉似的从伤口里进射出来。
而在那指挥官旁边,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冷酷的看着那警官,手上还拿着一把闪烁着蓝色激光的特制手枪。
“呜啊!”警官惊慌大叫,手忙脚乱的想要拔出腰间的佩枪,却见那黑衣男人右手斜劈,眼前一片蓝光闪烁,警官的上身就被从上往下的斜劈成两截。
周围的警员和士兵也立即发现了这边的异状,纷纷大喝着端起手中的枪械就要朝着那黑衣男人攻击,但当他们要扣动枪制时,却发现手上的枪械都不知在什么时候被砍成了两半,枪身的前半部分全部掉落在地上。接着,他们身上涌起阵阵灼痛,眼前被大片的刺目蓝光所弥漫,身体也在瞬间失去了知觉,竟是被一种极其锋利的刀刃切割得支离破碎,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