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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徽茵眉黛轻蹙,似乎在尽力回忆着什么。而徐云龙也不打扰她,只是静静的拥着她,将自己的温暖给予她。良久以后,凌徽茵才有些泄气的摇头说道:“没有,以前的事我一点也没有想起来。”她对徐云龙道:“对了,你说我还有个哥哥,那他是是谁?”
“其实你也见过他的,就是上次在日本跟我一起去救你的那人,他叫凌少齐。“
“是他?”凌徽茵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面容英俊却难掩冷酷的年轻男人,她甩了甩头,“我记得他,但我对他是我哥哥这件事没有任何印象。“’说着,她眼里透出一股深深的落寞,“大坏蛋,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连以前的自己都不记得了。就连那些记忆都是师尊给我的。”
看着凌徽茵楚楚可怜的模样,徐云龙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其实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其他人来说,以前的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你。”他道:“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就把莫愁塑造给你的那些记忆都洗去了吧。”
却见凌徽茵摇头说道:“不要,我不想连这些记忆都失去了。”
“好吧,一切都依你。其实在我看来,你被莫愁救回来之前的那些记忆忘了就忘了吧,而我想就算是少齐他也不会希望你记住那些痛苦的回忆的。”当年被刘俊逼奸而跳楼自杀。这些记忆对谁来说都不快乐,所以徐云龙认为干脆全部忘了更好。
凌徽茵道:“按你那样说,凌……哥哥他以前是很疼我的了?”
“哪有哥哥不疼自己妹妹的。’。徐云龙轻声笑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来,少齐他为了寻找你的下落。都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心。”
“那就好了。就算我忘记了以前的记忆。也不会妨碍哥哥继续疼我吧,我依然是他的妹妹啊。”凌徽茵也笑道:“等等,你刚才说我哥哥也是你的手下?哎呀不行!人家的师尊和哥哥都做你的手下了,你还让不让人家活了,我不干!”凌徽茵娇声说道。
徐云龙苦笑道:“好了别胡闹了。你看,外面都快天亮了。”徐云龙指了指窗外那黎明前的漆黑夜空,“我要走了,免得被那‘修罗圣女’发现,现在还不是跟 她们扯破脸皮的时候。”
凌徽茵也知道这时不应该阻止徐云龙,但心里还是依依不舍。紧紧的拉住徐云龙的手,看向他的眼神仿佛能变成一条条绳索,将徐云龙紧紧捆绑在这里。徐云龙对她安慰道:“乖,我等会就会跟你师尊一起来的了,到时候我们不就能再见了?”
“那你记得要快点来啊。”直到徐云龙要离开时。凌徽茵还不忘提醒道。
窗外渐渐冒出一片朦胧的暮色,深蓝的天空逐渐光亮起来。
琅邪谷里的景色也从漆黑之中慢慢清晰起来,带着丝丝寒意的山风轻轻吹过,谷里_的花草和庄稼微微摇曳,那上面的晨露也反射出点点日光,便仿如洒落在地上山间的珍珠似的。
琅邪谷里的人一方面是神秘莫测的蛊师,另一方面却是淳朴勤劳的农民。。天琳微亮?琅邪谷里的很多居民就来到屋外照料那田地上的庄稼。一座座竹木所制的屋子也冒出了缕缕炊烟,清凉的空气里便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柴木焚烧味和早饭的香味。
端木求慢慢的走在田地旁边的小路上,路边那野草的露珠将他的裤脚沾湿了,他也浑然不顾。看着琅邪谷和谐幽静的景色,还有田地里的那些勤劳的毖影。他的目光很复杂,有怀念。有不舍,有依恋,更有怨恨。
遇到的几个正在给庄稼浇水的人都善意的给端木求打招呼,而端木求也一一点头回应,他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何守立,那些居民也不会认出他就是当初的端木求。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一座构筑别致的竹屋前。他自己也愣住了。心中默念,“我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只见这竹屋跟其他的屋子不同,外墙的竹子显得特别的翠绿,而且屋子前还有一个别致的小花园,里面栽种着各种花卉。花卉杂而不乱,显然是经过这里主人的精心布置的。
端木求默默的伫立在屋子前,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屋子。眼神里满是怅然和悲切。
长吁一声,他刚想转身离开,却突然有一样物事碰到了自己的右脚。
低头一看,就看到那还是个由竹藤做成的球。不像外面那些皮球。这藤球显得很古朴,而端木求也愣了,因为他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是把这自家做的藤球做玩具的。情不自禁的。他弯腰将球捡起,却听见一把脆嫩的童音响起。“叔叔,那球是我的。”
第五卷 三山五岳
第162章 … 安儿安儿
端木求往那童音的声源看去,便见到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站在竹屋前。端木求顿觉眼前一亮,因为这小女孩长得实在是粉雕玉琢。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两点可爱的鼻翼随着还是微微颤动,还有那纤薄的嘴唇,简直就是一颗小巧的樱桃,虽然只有四岁的年龄,却也能让每个见到她的人都毫不怀疑她长大以后会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她身上穿着一套红色粉孩童唐装,上面还绣着一朵朵精致的莲花,还能看到那唐装的胸前绣着“安儿”两个字。显然便是这小女孩的名字。
见到他,端木求心里就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亲切和疼爱,对她笑道:“你叫安儿对吧?这藤球是你的?”说出来的语气既不是何守立的惺惺作态,也不是端木求的冷酷淡漠,却是充满了怜惜,真正的流露出心中的涓涓之情。
安儿也不怕生,小头一点就娇声说道:“这是妈妈给安儿编的,叔叔,你能把球还给我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雀跃的黄莺一般动听,让人忍不住新生喜爱。
端木求上前几步走到安儿的身前,蹲了下来将手上的藤球递给安儿,安儿欢喜的接过藤球以后又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叔叔。”让端木求好不欢喜的摸着她的小脑瓜。
“叔叔,要不我们一起玩藤球吧。”安儿忽闪着那双大眼睛,充满期待的对端木求说道,还用那只可爱的小手拉住端木求的衣袖。触及她那满是渴望的目光,还有那杀伤力惊人的大眼睛。端木求居然不忍心拒绝她,他道:“安儿,你怎么不跟你的小玩伴一起玩呢?”
却见安儿垂下头,脸上露出让人心疼的表情。那稚嫩的眼神里居然也透出了一股深深的孤独感,她翘着小嘴道:“安儿没有朋友,他们都不喜欢跟安儿玩。”
“他们为什么不跟安儿玩啊?”看到安儿脸上的表情。端木求有种揪心的疼痛,却还是露出笑容安慰她道:“叔叔知道了,他们一定是嫉妒安儿你漂亮才不跟安儿玩的。”
“不是的,是他们的爸爸妈妈不让他们跟安儿玩的。”安儿委屈的道。
端木求皱了皱眉,按理说,琅邪谷里的人都相处融治,就算是小孩子之间的顽皮胡闹也没什么大不了,那些大人也没理由会禁止自己的儿女跟安儿接触,这里面肯定有内情。此时又听安儿细声道:“他们说……说安儿是孽种……”说到这,安儿的双眼已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
咬着下唇苦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胡说!”端木求低吼一声,又见到安儿被自己吓了一跳,差点就要流出泪来,便连忙捧着安儿的小脸道:“那些人是胡说八道,安儿你是这世界上最最可爱的小天使,怎么可能是孽……安儿你告诉叔叔,是谁这么说你的,叔叔帮你去教训他们!”他的拳头已经紧紧握住,眼里也冒出了两团怒火。
“叔叔不要!”安儿连忙把小手按在端木求的嘴上,紧张的道:“妈妈说了,绝对不能去做伤害别人的事。不然就不是好孩子了。”
见到安儿脸上那郑重其事的表情,端木求也不忍心指逆她只好将心中的怒火暂时压下。握住安儿纤柔的小手,端术木问道:“对了。安儿,你的爸爸妈妈呢?”
“妈妈正在里面做早饭呢。”安儿指了指身后的竹屋道,“爸爸……爸爸不是安儿的爸爸。”
听到安儿这句话,端木求感到莫名其妙,“爸爸不是安儿的爸爸?”
“嗯。”安儿点了点头。“妈妈说了,爸爸他不是安儿的爸爸。而且,爸爸他也不喜欢安儿,有时候还骂安儿呢。”说到口中的“爸爸”。安儿的脸颊一鼓一鼓的露出不满的表情。
端木求却有些明白了。这“爸爸”很可能不是安儿的亲生父亲,所以他才不喜欢安儿。也是,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妻子跟别人生的孩子呢?而端木求也估计这也是安儿被别人叫做“孽种”的原因。
但端木求还是感到阵阵愤怒,因为无论大人做错了什么,小孩子毕竞也是无辜的。他怜爱的轻抚安儿的秀发,看着眼前如同小天使一般的安儿。心中的那股亲切便越发的强烈。
“安儿。你在跟谁说话呢?”竹屋里突然传出一把温婉悦耳的女声。
“啊,是妈妈。”安儿脸上一喜。
而端木求听到那女声以后,脑海里却是轰然一响。
这声音曾经在他梦里出现了多少次,每每让他魂牵梦绕揪心难忍。这声音的主人曾经给他带来了多少美好的回忆,让他享受到了多少甜蜜,同时也为他带来了改变一生的厄运。
竹屋的门打开了,就有一个便装的**走了出来。只见那**眉目如画五官秀美。头上挽着发髻,露在衣服外面的一双玉臂在晨光照耀之下映出莹莹白光,却是昨天跟随端木有为去拜访端木青阳的夏侯晴。见到蹲在安儿前面的端木求。夏侯晴稍稍一愣,接着安儿就转身往她冲
了过去,一把扑进她的怀里撒着小娇。她指着端木求对夏侯晴笑道:“妈妈,刚才这位叔叔帮
安儿捡回藤球,他还跟安儿聊天呢。”
端木求看着怀抱安儿的夏侯晴,却是愣住了,整个人都仿佛在瞬间变成了石像似的,眼里飞速的闪过各种神色,很复杂很难懂的神色。
见到端木求愣愣的直盯着自己,夏侯晴微微皱眉。她认出眼前这男人,昨天也在青阳宫里出现过,当时端木有为还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她听到端木有为是叫他做“何长老”的。
“叔叔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安儿看到端木求那神不守舍的样子便出声问道。
端木求身上微微一颤回过神来。便己经发现夏侯晴眼里露出的不满,才惊觉自己刚才直盯着人家看非常不礼貌,就连忙站起身来对夏侯晴笑道:“族长夫人,你好,在下是太阴门的何守立。”脸上露出笑容时,他心里却是在泣血。痛苦的想道,“我现在是何守立,她没有认出我也是应该的。”
“何长老客气了。”夏侯晴也回应说道,又听安儿忽然说道:“妈妈。叔叔他还没吃早饭呢,要不让他跟我们一起吃吧。”
夏侯晴眉头一皱,有些生气的看了安儿一眼。安儿触及到自己母亲的目光。便也立即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端木求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又是一阵失望和痛苦,他便抱拳说道:“既然这样,那在下也不便打扰族长夫人了,告辞。”说着他就转过身去要离开。
“叔叔……”见到端木求要走,安儿不舍的唤了一声,那稚嫩的童音此时听起来有些让人心碎的失望和落寞。
看着端木求的背影,又看了看满脸失望和不舍的女儿,夏侯晴犹像了一下,便出声对端木求说道:“何长老,要是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来寒舍喝杯茶吧。”
端木求脚步一顿。他心中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无论是为了徐云龙针对蛊师一族的计划还是自己的安全,人都不能留下,但听到夏侯晴的呼喊,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看向夏侯睛和女儿,“不打扰夫人吗?”
“过门也是客。”夏侯晴只说了一句,就转身回到了屋